「见你妈!」
我差一点就骂出声来,赶快走吧,我觉的她在这里多站一分钟,我就更丢一
份人。她走进电梯,我转身对董妮说:「我替你打扫卫生吧,」
没等董妮反应过来,我已经拿着钥匙飞快地冲向房间,我翻过了整个房间,
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感到绝望!可我又不断的安慰自己,别急,说不定什
么地方我没有找到,漏过去了,再细心的找一遍,我又在所有的房间找一遍,还
是没有,我真的不死心,难道我就这样让她给骗了,我把自己给卖了,都不知道
是怎么卖了,万一她要是把录像带给了经理,我就真的死定了,抱着最后一线希
望,我走进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马桶旁边的卫生纸缕里,放着一手提袋,凭感觉
我感到那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几乎是扑上去拿出手提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
那盘录像带,还有那只打碎了的金表。刹那间,我感到浑身无力,我坐在马桶盖
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我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在那里,在干什么呢?」
董妮走进房间,在外面叫着我。我擦干泪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我没有忘
记把手提袋揣到怀里,可董妮的眼更尖,她一下就看见我怀里揣着什么东西,她
叫住我:「是客人忘了的吗?你不能拿,拿了会出事的,把它给我,给我!」
说完她上前来从我怀里就要掏手提袋,这几天全部的愤怒和耻辱,从我心里
一下喷发而出,我一把推开了她,大声骂到:「滚!」
董妮被我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到在地,她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我的面前,用手
指着我,刚想发火,但她看到我满脸的泪水,她惊呆了!
我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回到宿舍,我躲在被子里,大哭一场!仿佛这几天所有所有的一切终于有了
可以喧泄的地方,有了可以尽情喧泄耻辱的机会!
晚上,董妮端着饭来到我的宿舍,她站在我的床前,轻轻地叫着我,我说:
「我心情不好!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求你了,」
董妮固执地站在那里,哭过后的我已冷静了许多,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董妮看着我哭肿的双眼说:「上午是我不好,对不起,」
「这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我太冲动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我不好意的对董妮说。董妮也笑了笑对我说:「你还没吃饭呢,我把饭给你
打来了,你快吃吧,要不,一会就凉了!」
「谢谢你!我这会真的不想吃,」
董妮说:「看来你还是在生我的气,别生气了,我求求你快吃吧,你看人家
把饭都给你打来了!好不好!」
面对董妮的真心,我心里到感到过意不去,原本就和她没关系的事,我到对
她没头没脑的发了顿火,我端起碗来,问她吃过饭了没有,她说:「怎么,你要
请我吃饭!」
我装着不在意的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吗!」
「我还得好好考虑考虑,看看你有什么居心。」
她到那起了架子。
「就当上午的事,我向你赔理道谦!」
「有你这样赔理道谦的吗?」
我不解地问:「那该怎么道谦?」
她说:「你应该走到人家面前,恭恭敬敬的站好,先给人家鞠个躬,然后跪
下来,用手打自己的嘴巴,边打边说是自己错了,请大小不记小人过,您就原谅
我吧,最后嗑头如捣蒜,等待别人的原谅!就这样的啦!」
我装着大吃一惊的样子:「有这种严重吗?要是这样,我宁愿人家还是不谅
我,」
此时我的眼前一下子浮现出贞子姐的笑脸;她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说:
「我早就知道你心不诚,算了,你还是赔我一顿饭吧,我接受你的约请了,走吧!」
「现在就走,太快了点吧!」
「现在不走,过几天我心一软,连这一顿都没得吃了,就当是我大人不记你
小孩过,走吧,我的傻哥哥!」
她抱着我的胳臂,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的将此事淡化,我不愿再想起它,不愿它再影响我
的生活,虽然我曾偷偷地拿着那块打碎的表到表店里找人问过它人价格,被告知
是不值几个钱的走私表后,那种被人骗了后,却不知是怎么被骗的心情,就象被
人塞了满嘴猪毛,我的心在滴血。董妮后来曾小心的问过我,她看我只字不提,
也再不问我,董妮在我心中的地位,一天天的加大,我开始有些担心,担心她会
成了我生命中的全部。担的同意,更令我想起贞子姐,我那美丽的贞子姐,你到
底在那里,你可知道此时我对你的思念,可知道为了找到你,我受了多少罪,吃
了多少苦。此时的我,已不是刚从家里跑出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了,经过一年的
磨练,多多少少增加了不少社会阅历,我下定了决心,如果贞子姐要是还没有回
到学校,我就找和她最亲近的人,寻问她的去向,我要去找她,我出来的目的不
就是来找她吗?
可生活中偏偏有那么多的巧合,而那么多的巧合又被安排在一起!还没等我
找到她,我却在这宾馆、我工作的宾馆门口见到了她,我不知是否是老天故意做
出这样安排,对我来说,那天见到她,还真如见不到她。那天晚上,我交完班,
按理说,我可以去休息了,我可以躺在床上,或者去看电视,等到董妮下电大的
时候,再出门去接她,也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但那天我象着了魔一样,交班
后,我换好衣服,来到宾馆大门口,在门口转过来转过去,就好像要有什么事要
发生,我拚命在等待,等待一个时刻的到来。一个小时,二个小时过去了,门卫
见我走过来又过去的,就笑着和我开着玩笑:「得了,咱俩换一换!你来蹲一会,
我回去休息!」
我笑着骂他:「你呀!老实蹲着吧,看有没有那个漂亮的小姐赏你块骨头!」
又等了一会儿,我的心跳开始越跳越快,我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我想喊!
我想叫!想大声地叫,好象要把心中的一股气全部喊出去,好只有那样,才
感到舒服,就在这时,我的眼睛带着我向刚从宾馆出来的一男一女盯了过去,就
在擦肩而过的刹那间,我认了来的,那个女的就是我日夜思念的贞子姐!在这时
能见到贞子姐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她依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我的存在,可我却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我身边走过,
就在她要上车的一刹那间,我大声叫着:「贞子姐!」
贞子姐听到我的喊声,吃惊地停住了她那就将上车的身体,转过头来,向我
这个方向张望,我几步向前,「贞子姐是我呀!」
贞子姐这才看清了我,她也很激动,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狗蛋!真的是你
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道吗,你的家人在到处找你,你也不给他们去个信,
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着急呀!」
她的一句「我是多么的着急,让我这一年来所有的期盼,所有思念和委曲,
变成了泪水,我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贞子姐说:「狗蛋!你怎么
了,你说话啊!」
这时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说话了:「多感人的相会啊!他是谁?」
贞子姐回头对他说:「他是我的一个老乡,」
「他是我的老乡」让我感到一下子全身发冷,象掉进了冰窖,「他是谁!」
我问贞子姐。
「他是我的、我的经理,是我同事」贞子姐的回答不是很痛快。
没能我再说些什么,他早已钻进了汽车,不耐烦地按着汽车喇叭,催促着贞
子姐,「小姐,快一点啦!我们在赶时间,」
贞子姐转身问我:「狗蛋,你住在那里,有空我来找你,」
我指了指身后的宾馆说:「我就在这里上班,你住在那里!」
「还是我来看你吧,多保重!」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汽车。
望着远去汽车,我感到失落,和贞子姐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她为什么那么
怕他,他叫她走,她就走,一年多没见面了,她应该和我多呆上一会,大晚上的
赶什么时间,现在社会上有那么多的现象,她会不会也,我不敢往下想,也不愿
往下想,因为贞子姐在我心里是神圣的,是纯洁的。可我又不能不想,就在这矛
盾之中,我忽然想起,已经过了接董妮回来的时间了,我的心一下子糟透了,当
我匆匆忙忙赶到夜校时,早以人走灯灭了,我到传达室一问,对方告诉我刚才一
个小姑娘在这时站了半天,刚刚才朝那个方向走去,我想那一定是董妮,和她约
好的我来接她,我迟到了,这会她一定是生气了,我顺着她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前面,就在前面,在昏暗的巷子里,我听到董妮惊恐而又愤怒的叫声「放开我,
你们这帮坏蛋,」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几步就冲了过去,我看见几个人正围着董妮,其中一个人
正把董妮按在墙上,他那张脏脸正往董妮的脸上蹭。
我大喊一声,「住手,你们要干什么!」
那几个被我这一声吓住了,当他们看见我只有一个人时,他们的胆子又大了。
「干什么?你算是干什么的,这有你什么事,想英雄救美啊,瞧你那德行,
不掂量掂量」按住董妮的那个人放开发董妮,朝我走了过来。
「她是我朋友,」
那个人边走边说:「别看见漂亮妞,就说是你朋友,我说她还是我朋友呢,
识象的,溜一边去吧」「让我走可能,不过我要带她一起走」我用手指着董妮。
「你他妈的别做梦了,」
说完他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血,顺着我的鼻子和嘴角上流了下来,其他的
几个人见他们的同伙动手打了我,就围了上来。
我依然对他说:「有话好话,干麻动手打人」「打你,打你怎么了,你小子
不服气是吗」他又冲我胸上猛打了一拳。我一伸手将他推了过去。
「哥们,他不服,还敢还手,」
他这一声,让他的几个同伙一起动了手,几拳把我的火也打起来,原本今天
晚上见着贞子姐没能好好的说几句,让她身边的那个男了窝了我一肚子火;没能
按时接着董妮,还差点让你们这帮狗小子毁了她,还跟我动手,我心里那个火可
有烧的地方了,几个拳脚下来,他们就被我打的东倒西歪,他们那个头,也就是
最先根我动手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子,不顾一切的象我扎来,我一侧身,一
把抓住他的手碗往后一拧,另一手夺过刀子,那天晚上我真的无法控制我自己,
夺过刀子的我并没有停下来,也许停不来,将是另一种结局;但他们几个肯停下
来吗?其结果我用刀子捅伤了他们二个人,一个是轻伤,另一个也就是他们的头,
他的一个肾永远从他体内消失了。
为此我也沾了光,因防卫过度,被判劳动教养三年,在里面我至始至终说自
己是一个孤儿,很小就被人拐卖,不知道自己的家在那里,也不知自己是那里的
人,但保我进这家宾馆工作的大叔,为我担了很的责任,因为我是以他侄子的身
份进了宾馆,他气的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早知你是这样的货,当初真应该让你
在外面饿死,」
对大叔的指责我,我深感谦意,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报答你。
进了管教所的头一天,我的思想没有,象一个傻子一样,被人支过来、支过
去,管教把我带到一间房子里,对一个象这个屋的头一样的人说:「他是新来的,
就把他放在这里了。」
管教前脚出了门,后脚那个头就对我说:「我们这里没地方住,滚到院子里
住去,把他的行李仍出去」最为可悲的头一天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我眼睁睁
的看着我的行李被人从这间房子里扔到院子里然后又从另一房间扔到院子里;(
那是一床新新的被褥,是董妮亲手给我赶做的,她没想到那天会有这样的结
果,她那美丽的小脸一下子瘦的脱了形,好几天不吃不喝,听到我要服刑后,为
我连夜做好了这床被褥)到天黑时,管教干部进来查房,看我还蹲在院子里,他
也发火了,他想都没想,拎起我的行李走进了离我们最近的一间房里叫道:「马
达,我把这个新来的今晚就交给你了,等会我过来,看要是还没安排好,你自己
看着办。」
说完管教转身出去了,那个叫马达的人没忘了冲着已关好的门说:「知道了,
您放心,您慢走!」
马达起来了,从这个房间最里面的一个位置上起来了(后来我才知道,越靠
里的位置,越是这个房间的老大,按顺序向门口这个方向排列,当然最靠门的也
就是这里最受欺的一个)他大骂着叫醒了所有的人,一个个往里挪动位置,才在
靠门的地方给我挪出半个单人床板的地方来,我铺好被褥,躺在床上黑洞洞的屋
顶,眼前闪现这一年来我的生活,我的所做所为,我的家人,我的贞子姐,还有
双眼红肿的董妮,这下可好,刚见着贞子姐,我就住到这里来了,她再到那里找
我去,可她会不会找我呢?黑暗中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管教走了,」
话音还没落地,我就一下子被他们围住了,那个叫马达的人一把把我从床上
拉了起来,根着有人点着了灯。
「小子,第几次进来,知不知道这里的规据,」
「第一次进来,不知道这里的规据,」
我小心地回答他,「你不知道是吧,那今晚就让你好好学一学,来,把东西
抬过来。」
他站在一旁指挥着他的手下,我站在地上,不所他们还要干些什么,他们从
我的床边上抬出一个桶,抬到我脚下时,才发现那是一个马桶,我床边有一个马
桶,我都没感觉到。我的脖子被一只手按住,「弯下腰,」
不知是谁,我不得不按他的要求去做,随后,二个人抬起了马桶,把马桶挂
在我的脖子上。
尿味、大便的味道,可我不敢动,「好了,现在给你定第一件规据,就是每
天早晨要把马桶倒了,并洗干净,要随时听我们的吩咐,让你干什么,你才能干
什么,晚上给老大洗洗衣服,还有洗脚,老大要是累了,还要帮老大按摩,听清
楚了没有,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我费力的转了转头,看见和我说话的是一个16岁大小孩子,我说:「我听
清楚了,」
旁边有人一脚把他踹开,并骂道:「妈的滚开,这里有你什么事,」
接着那个人对我说:「小子,味道不错吧,以后还有你的呢,」
说完他掏出了他裆里的东西开始撒尿,根着又有几个人同时朝马桶里撒尿,
马桶挂在我的脖子上,不时的有尿撒在我的脸上和嘴里,一股原始的野性刹那间
从我心底里开始复苏了,妈的,反正是个蹲,何必怕多蹲几年,我一伸手从脖了
拿下了马桶,那个人对我大骂道:「谁他妈的让你拿下来了?」
还没等他往下说,我连桶带桶里的尿就朝他泼了过去,我对他大吼着:「见
你妈的鬼去吧!」
说完我冲上去挥拳就打,他们一起围了上来,反正我是拚了命了,加上我身
上的功夫,他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只听到屋子里的喊爹叫娘,几个拳脚下来,
我就把他们全打趴下了,独有那个叫马达的站在一边观看,我用手指着他说:
「是不是该你了,」
他边忙冲我抱了抱拳说:「哥们,别动手,有话好说,兄弟服了!」
他的口气软了下去。门,被推开了,一道手电光直接照着了我,进来的是几
个哨兵,进劳教所教的第一天夜晚,我是在小号子度过的,而且两手背铐。
第二天,管教问了问我昨晚的情况,告诫我要好好教育后,就把我送了回去,
没想到回去后,我受到的他们热烈欢迎,我的被褥已经被挪在最面里,马达连忙
拉我坐下,对我说:「兄弟,你看弟兄们不知深浅,你多原谅,就另往心里去,」
我笑了笑对他们说:「我不想和谁过不去,但我不怕谁和我过不去。」
从此,我和马达成了朋友。
在管教所里的三年,我见到了许多可能在外面我一辈子也见不到、也想不到
的事,自从那晚后,再也没有人和我过不去,但我却亲眼看到他们是如何和其他
是新来的过意不去的;整晚上的挂着马桶,不小心时,屁股上被过路的人踢上一
脚,一头载进满是屎和尿的马桶里,什么「坐飞机」练「马步」等等。快赶上
「文革」再现了。给所谓的老大们洗脚、按摩、洗衣服,他们尽心的服侍,换来
的却是老大们高兴不高兴都是几个大嘴巴子,还得小心地赔着笑脸,更有的把新
来的,岁数小一些的,长的白一些的,就成了极个别人发泄性欲的对象,每天晚
上他们要趴在同性的两腿之间,用嘴吸出精液并吞下,还要忍受从肛门中的插入。
对这些我慢慢的变的麻木了,但有时看着他们,我的眼前会出现我趴在贞子
姐跨下舔她「妹妹」的幻像,可我马上又骂自己,在这里、在这情景下想起她来,
这是对我美丽的贞子姐的玷污,是对我们俩感情的侮辱,可我真想你们啊!想贞
子姐,也想董妮。虽然董妮数十次来看过我,但每次我都没有出去见她,她每次
也只有空等几个小时,默默地将带给我的补品留下,让管教干部转给我,我曾在
她来看我的时候,让人告诉他,以后不要来看我了,因为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
何意义。他们回来对我说:「你的女朋友听完后大哭一场,然后走了,」
从那以后,她董妮再也没有来过。可她如何知道我的心里也一样在流着泪、
流着血。将来,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将来,她将来要是和我在一起,如何向她的
家人,向她的同事介绍我,不知道的还好,知道的人会如何看她,这将影响她的
前途。也许是一辈子治不好的一块心病,还不如现在不见。
马达曾笑着骂我说「你小子心够黑,你要把人家往死路撵,」
「我这样做是为她好」马达说:「屁!那妞对你是铁了心啦!」
我故做威风的样子说:「她还没问我干不干,」
「你小子别在这时耍大刀了,想过没有,去出了干哈?」
马达拍着我的肩说:「我可是快到期了,要不出去了和我干,」
「根你去干什么,」
我边走边问他。
「和我跑出租啊,上回我老爸来时说,现在司机可肥了,等我出去了,他也
要给我弄个车,反正那东西一个人跑累死了,咱俩搭档,混口饭吃,」
「我不会开车,怎么和你搭档,」
「那东西好学,是人就会开,难的是修车,别忘了我可是司机出身。」
他很自豪的对我说。
「我笨的很,学不会怎么办。」
我开始对他的话感兴趣了。
他拍着我的肩对我说:「你要是笨啊,这个世界上就没人会开车了;不错,
小伙子,你这二年没他妈白练,瞧你这身肉。」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我这身肉怎么啦!」
马达看着我不怀好意地说:「我是说你小子这二年的健美没他妈的白下功夫,
瞧你这身材,赶上老外专业的啦。要是让那帮阔太太和小姐们看到,爱死你呀,
这样吧兄弟,出去后,找个地方,我做你的老板,你去当「鸭」吧,这样钱来的
快又容易。」
「放你妈屁,你他妈的才是「鸭」呢。」
我臭骂了他一句。
出狱那天,马达真的开着车回接我啦,我围着车转了一圈,「马达你小子真
是马达变发达了。」
他说「哥们你别逗了,这车是专门为接你找一个朋友借的,快上车吧!」
我上车后,马达刚想开车走,一辆出租冲了过去,马达骂着就想下车,我刚
想跟着下车,这时,从那辆车里出来的姑娘让我象触电一样愣住了,是董妮!我
一把拉住了马达,「别过去!」
马达转身看了看我,又看看过站在那时的董妮,「啊!是老相好的,看来我
不该来,你也有人接,要不,我去把她叫过来,你上她的车,」
马达说完,就要推门下车,「你他妈的敢去,我跟你急你!」
马达看我不象开玩笑,就坐在车上不动了,我坐在车上,看着离我不远的董
妮,酸酸的泪水从我心头涌起,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梦里相会,可人在眼前
却不能相会。变了,真的变的许多,过去那张挂着天真的笑容不见了,变的更加
坚强,变的更加成熟了,更具有女人的风采了!我看见她那期待的脸上,依然挂
着几许忧悉,真没想到,她还能记住这个日子,还来接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你何苦还要来,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她突然朝我们走了过来,我慌忙对马达说:
「开车!快开车」马达说:「真走啊!」
「少费话,走!」
我伏下身子,车子从董妮的身边驶过,我回头依依不舍地向后张望,「回去
还来的急,」
马达见我没声,就又骂了一句:「你他妈的真够绝!」
和马达在一起共事也只有短短的一年左右,这一年里,我真学到一手修车、
开车的技术,马达说我天生就是根车打交道的料。但因我无法适应他的生活,为
了能拉上更多的货,恨不能根人动手,为了多拉几位客人,面包车比着开,真为
路上的行人和车上的乘客担心,为此马达笑话我说:「我知道,你心善良的很!」
可我还是打算不干了,正式和马达说开了,他反而生气了,骂我:不知高低,
不够义气,怕我马达不给你钱。」
我说:「都不是,我不适应你,咱们的缘到了,」
「别他妈的跟大姑娘似的,好吧,随你他妈的去吧!」
他对我也没办法。当晚我没有陪他出车,他回来的很晚,第二早晨我醒来时,
我的床头前放着码着整整齐齐的几捆钱,马达出车去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想送我,
我只拿了其中的一捆钱,看看按雇一工人算,比一年工资高一些,其它的都给他
留下来,我应该知足了,车是人家的,我住的、吃的都是人家的,我还有什么不
知足呢!
我又开始第二次在这个城市里流浪,第一次是无可奈何,而这一次是我自愿
的!
我把大部分钱,寄回了家,并告诉我的父母我现在很好,请不要来找我,到
时我自然会回去的;剩下的钱很快就用完了,我在这个城市里不停地找着工作,
今天帮人送货,明天卸货,只要有人需要,不论工资多少,我都干。都说这个世
界很小,但自从我出狱后这么长时间,我再也没有遇见过贞子姐和董妮,我又不
得不感叹这个城市之大;我也去过去工作的宾馆,没有我再认识的人了,也就无
法打听到真心关怀过我的那些好人们的消息了。
我最后一次打工,是在一个下雪的日子里。
那天格外的冷,看着外面的天,真不想出门;几天都没有找到一个好活,也
许今天出门找活的人少一些,可能容易找到活干,带着这想法我出门了,来到后,
发现今天就我一个人,想回去,但又一想,反正来了,就多等一会吧,在家、在
这不都是闲着,在这说不定还能找到活;果然不一会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匆匆走了
过来,问我愿意不愿意找个活干,我问啥活,他说装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装车
的活,对我来说,我太需要这个活了,因为我已经有一天多没有吃饭了,装车时,
老板拚命的催,一整车皮的货物只有我们几个人装,能快的了吗,不过也难怪,
谁会在这么冷的天里出门找活,等按老板的规定装完全部货物时,已经是夜里了,
整整一天,我人象散了架似的,刚才干活时浑身出汗,脱了衣服也没感到多冷,
现在却感到浑身上下冻透了,摸了摸头,很烫,象是发烧。我摇摇晃晃的往回走,
全身无力,好象怎么也走不动,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当我走一个路口过马路时,
一道刺眼的车灯,冲我撞了过来,我想躲开,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听边就只听
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湖之中,感觉有一只手,那是一只多么温柔的手,象妈妈的手轻轻地
抚摸着我的头,我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一位容貌娇美的妇人,她给我的第一
感觉是慈祥,这时旁边有人说:「醒了,他醒过来了,」
我才看清,除了第一眼看到的她坐在床边上,还有年一对中年男女,她对那
个男人说:「古大夫,你再给看一看,王妈,你给把汤端来,」
古大夫坐在床边给我仔细的检查的一遍,然后对她说:「吴经理,你放心吧,
多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没有大事了,」
古大夫又转过头来对我说:「小伙子,你的运气真好,要不是吴经理急时把
你带回来,你的小命也就交待了,」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车并有撞倒我,而是我昏了过去,是这个叫吴姨的人把
我带了回来,并请她的医生把我从另一个世界里抢了回来,这时那个叫王妈的把
汤端来的了,吴经理从王妈手里接过碗来,坐在床边,看着她先把汤勺送到嘴边
轻轻的吹凉,然后再喂到我嘴里的亲切样子,让我感动的泪流满面,喂后汤后,
她对我说:「别急,好好的休息,要不要我通知你的家人或者你的朋友。」
我对她说:「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不用通知了。」
我分明看见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可惜那时我根本就没有多想。
「对了,小伙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子呢!」
「我姓赵,叫赵云龙」等她们都走了后,我仔细打量着房间,装饰的非常华
丽和漂亮,象是那些在电影和图片上才能看到的欧式风格,我躺的床也很大,我
想,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家。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在吴经理的精心照顾上,我很快的就康复了,在这里不用担心吃的、用的,
也不用担心穿,吴经理给我从头到脚换了一新,但我想,我总不能白吃人家的,
白穿人家的,总要帮人家做些什么,每当我提起这事,吴经理总说:「你身体还
没好,等完全好了后再说吧,何况,这里也用不着你干什么!以后就别老吴经理、
吴经理的啦,叫我吴姨吧。」
吴经理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她详细地询问了我的情况,我始终没有告诉她我
的家和贞子姐、董妮的情况。
一天,王妈对我说:「我家里来了电话,有急事,我要先回去一趟,等吴经
理回来了,你帮我和经理请个假。」
整个一幢楼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晚上,吴经理回来了,她自己开车回来
的,进门后,我连忙迎上去说,「王妈家里来了电话,她让我给你请个假,她先
回去了,」
吴经理看看我,她好象对王妈突然的走,并不在意,她说:「你吃饭了没有,
如果没有,我带着一个盒饭,你吃一点吧。」
说完,她把盒饭给我拿了出来,虽然刚才我自己做了一点吃的,但吴经理的
好意,我没法拒决,她就坐在旁边看着我吃,「云龙,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她在问我。
「还不知道,只能凭体力吃饭,」
「你知不知道你自身的条件很好,你应该把它用起来,应该接触些上流社会。」
我抬头望着她,她继续说:「象你这样给人家打工,能富起来的很少,也许
永远就是一个打工的。」
我说:「我怎么可能接触到象你们那样的社会,对我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为你们的社会离我们太远了。」
吴经理站起来走了出去,等她再进来时手里多了两个高脚怀和一瓶酒。她把
酒倒好递给我一杯,「来!今晚陪我喝几杯,」
「其实,要想接触这个社会也不难,难的是有没有人带你,如果要是有人带
你,应该是很容易的,关键是看你想怎么进去,来,喝酒!」
「对了,云龙,你会跳舞吗,它可是一种交际的方式,你可不要小看了它,」
「我不会跳,根本就没接触过,」
「跳舞很好学,只要会走路就能学会,来!我来都你。」
吴经理打开了音响。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吴经理,您也忙了一天了,别太累着了,要不,改
天吧!」
「没关系,来吧!」
吴经理拉我走入客厅的中央,在欢快的音乐声中,我知道了什么是三步、四
步,什么是探戈,什么是华尔滋。在不知不觉中一瓶酒喝完了,在不知不觉中第
二瓶酒也喝了一大半,我真的没想到吴经理的酒量会那么好,我的眼前开始出现
了幻觉,眼前的吴经理一会变成微笑的贞子姐,一会变成了微笑的董妮,我慢慢
的把眼前的「贞子姐」、眼前的「董妮」越抱越紧,我控制不了我的情绪,我的
嘴在她的脸拚命地找着,将她的嘴紧紧地吸在了我的嘴上,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我
的下体上轻轻抚摸着,我在也无法控制自己,抱起她飞快的冲进了卧室,把她放
在床上,脱下我的、她的衣服,拥她入怀。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睛一看,当时就把我吓傻了,我飞快地从床上滚了下来,
睡在我旁边的吴经理翻身坐了起来,「怎么了,」
我双腿一软,跪在了床下,吴经理从床上挪了挪身子,坐在了床边,我跪在
浑身赤裸的吴经理脚下,不敢抬头看她,她跷起二朗腿的那只脚就在我的脸前晃
动,我低声对吴经理说:「吴姨,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请你原谅
我,」
吴经理好象一点也不火,「年青人吗,冲动了点,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我的跟前,两腿夹着我的头,说:「你也不要过份的自
责了,没事的啦,看这一身的汗,云龙,去放点水,我们洗一洗!」
说完她松开了双腿,我站起来刚想穿衣服,吴经理却一脚踩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不敢抬头看她,转身向浴室走去,调好水温,对吴经理说:「水放好了,」
吴经理走进浴室,我转身就想走,吴经理在里面说:「你不进来一起洗洗吗,」
没有办法我只好赤身裸体地走进了浴室,「来,过来坐在这里,」
吴经理随手把一块浴巾丢在浴盆的边上,我走过去坐在浴盆的边上,头低的
低低的,吴经理舒服地靠在半躺在浴盆里,她一抬手,水溅了我一脸,她笑着说: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了,人吗!都有第一次,是不是把你的童男给了我,你心里
不舒服,告诉你,你的童男能给我是你小子的福份,告诉我,你的贞子姐、董妮
是谁?」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别这么看着我,象是要吃人似的,是你小子自己说的,
说实话,是我美,还是你的贞子姐和董妮美。」
看见我一句也不说,她气得一下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指着我大骂:「赵云龙,
你别不知好歹,我救了你你不说谢我,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你还占了我,
你想干什么?」
我连忙站起来,对她说:「吴姨,是我不对,请您原谅我,」
「现在想请我原谅,已经晚了,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占完了老娘的便宜,
再让老娘原谅你,」
她边说边从浴盆里走了出来,坐在浴盆边上的浴巾上。
「想让我原谅你,可以,但你要用你的舌头把我身上的水舔干了,再把这一
盆水喝光了,」
说完后她又转身拧开的冷、热二个水龙头。「站在那里发什么傻,过来啊,
你过来。」
我走过去,走到她的跟前,她用手指着她的脚下,「跪下!」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跪在她的脚下,我深深地低下头,开始用我的舌头舔
她那沾满水的脚,她一脚踏在我的头上,我半边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我这一
辈子最喜欢看到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跪在我的脚下,心甘
情愿的被我践踏,哈哈哈…」
这笑声对我来说是那么的恐怖,每一声都深深刺进了我的心,我知道我这次
是逃不过了……
我完完全全的成为她的性奴,每天都要满足她的性,达到她所谓的三次高潮
后,才肯让我从她的跨下出来,然后趴在床角下,舔她的脚直到她入睡。我不知
道这种女人为什么连做爱都有程序,首先,用牛奶给她洗脚,然后是按摩双脚、
腿部,等她躺到床上后,我就趴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得她性起时,她跨骑
在我的身上,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她的穴里,她臀部在的我身上前后晃动或者
绕着圈,有时她坐着不动,让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完成本应她自己完成的动作,
往往这时,我支持的时间也较长,等她第一次高潮过后,她就朝天仰卧,躺在床
上,让我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把她的臀部抬起并用手托着她的大腿,将我的
「小弟弟」放入她的穴,她的背下垫有一个枕头,她的小脚架在我的肩上,每当
这时,她就会命令我快速的将她送入高潮;最后一次她让我趴在她的两腿间,双
手轻轻托高她的屁股,用舌头完完全全的让她达到最后的高潮。不管她每次怎么
变换做爱的姿势,她开始的骑坐和最后的口交是必不可少的。
几个月后,吴经理终于对我说:「云龙,你现在可以开始接触上流社会了,
今晚上有个舞会,我带你参加。」
说完吴经理扔给我一捆百元的人民币,「自己去买身衣服,把自己好好打扮
打扮,别让我拿不出手。」
在她的眼里我好象一个东西,拿不出手。
晚上的舞会很热闹,站在吴经理的身后,她热情的和她的熟人们打着招呼,
她总是巧到好处地把我介绍给她们。最后她把我介绍给一个叫杨经理的女士,并
对我说:「杨经理是她最好的一个朋友,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和杨经理跳了一会舞,杨经理直说热、人太多心烦,并叫我陪她坐一坐,在
那里海吹神聊没一会功夫,杨经理就夸我太了解人了、太善解人意了。
并说一定让我到她那里住几天,和她好好的聊一聊。舞会还没散,我就被杨
经理的车接走了,临走时,吴经理拉着我的手对杨经理说:「叫云龙陪你几天,
我真舍不得,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好姐妹了,再说,我家里正好来了几个亲戚,
我正愁家里没法住呢,云龙,你就去住几天吧,到杨经理那里,一定要听杨经理
的话,不要惹杨经理生气。」
我想不就是陪她聊聊天,这有什么呢,我说:「吴经理你放心好了,我会听
话的,这段时间给麻烦您了。」
「瞧瞧,瞧瞧才一会功夫就舍不得杨经理了,」
吴经理的话闹了我一个大红脸。
到了杨经理的家,只有我和杨经理,杨经理进门后两脚一蹬,两只鞋就飞到
厚厚的地毯上,她笑着对我说:「我就喜欢光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脚心痒
痒的,别说有多舒服了,云龙,你也来试一试。」
我脱下鞋,光脚踩了上去,果然,这是那种很高档的,纯长毛的进口地毯。
「云龙,喜欢我这里吗?要是喜欢就多住几天,我们家的老头子出国了,还
有几个月才能回来。」
我跟在杨经理的后面,她转过身来抱着我:「听吴经理说你的技术是一流的,
我今晚要好好试一试。」
「什么技术是一流的,我不太明白。」
「难道吴经理没给你说。」
「我真的不知道,杨经理你看。」
杨经理放开我转身进屋,她好象在和谁通着电话。不一会,她笑着就从屋里
出来了,象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她。
「坐,看你那么客气干什么,快坐!」
「杨经理你也坐,」
「云龙,听你吴经理说你有一手不错的按摩技术,跳了一晚上的舞,我的脚
酸死,你帮我按摩一下,好吗!」
她靠在沙发上,把脚伸到了我的怀里。这下该我不知所措了。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
杨经理一脚把我从沙发上踏了下去,毫无防备的我一下跌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怎么刚穿上新衣服,就不认人了,知道吗,这是谁给你买的,是我的钱,我的
钱,」
她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托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从西服里掏出了我今天买衣
服剩下的钱,她一把把钱摔在我的脸上,「你拿了我的钱,就应该听我的,只要
你听话。钱吗!老娘我有的是。」
听她这么一说,我慌了,我一扭脸,从她手挣脱出来,刚想从地上爬起来,
她跟过来又一脚踏在我的肩上,我再一次摔倒在地上,她一脚踏在我的脸上,
「想走,晚了,你不愿用手给我按摩脚,那就用嘴,用你的舌头给我把脚舔干净
了。」
她的脚又踩在了我的嘴上。
我被人出卖了,在这种情况下,在她的家里,我又无可奈何,我耻辱的闭上
眼睛,伸出舌头,开始舔她那充满汗味、皮革味的脚。我一次又一次地满足着她
的要求,天快亮时,她才我的身上下来,「看来吴经理说的对,你们这些臭男人,
天生就是贱骨头;不过,你小子还真棒。」
几天后,回到吴经理的家里,王妈给我开门,我问:「吴经理在那里,」
「她刚起来,在洗澡,你等一会吧,」
我转身朝浴室走去,王妈伸手拦住了我,我推开她的手冲进了浴室。吴经理
早就听到我来了,她半躺在浴盆里,笑着对我说:「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
了呢,杨经理她人怎么样,瞧瞧这才离开的几天就吃胖了,想我了没有,来,脱
了衣服,咱俩洗个鸳鸯浴。」
我努视着她,一言不发。
「你小子别不知好歹,滚出去,」
她用指着我大声骂着。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一会,吴经理穿着浴衣从浴室走了出来,她坐在我
的身旁,手抚摸着我的肩,对我说:「云龙,想开了就是那样,你能跟我,就不
能跟别人了,再说了,反正都是那么一回事,有什么呢。」
她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两捆百元大钞递给我,「拿去,买点吃的,好好补一补。」
我还是一言不发。
「怎么,我亏待你了。」
她厉声说道。
「没有,」
我很不情愿小声回答她,「你最好不要忘了,你的小命是我从街上拣回来了,
没有我,就没你小子的今天,知恩必报,你就得听我的,服从我,我让你干什么,
你就得干什么。再说了,你已经陷下去,还给自己找什么清白,人生不就是在玩
乐中度过的吗,你又何苦呢!」
她的手在她说话的时候,就伸进我的两腿中间,在她熟练的抚摸下,我的裤
子慢慢的顶起了个包,她的呼吸变的急促进来,她用力的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双乳
之间,把我压在沙发上,她的身体下面。……
在吴经理的精心安排下,我穿梭于各种女人中间,满足着她们的身体,满足
着她们种种古怪的想法和受好。很快我有了自己的房子,吴经理真是个上通天,
下通地的人物,她几乎没费力气的就给我办齐了一些相关的手续,并给了我手机
和呼机,告诉我一定要24小时开机,保证有呼必到,这下我成了遥控的风筝,
飞得再高再远,绳子的另一头总在她的手里。随着时间的增长,吴经理感到我是
越来越不听话了,手机经常关机,有呼不回,为这她对我大发怒火。搬出来住后,
她只有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才让人过来接我。
已经是深夜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录像,这时我的手机、呼机一起响了起来,
我打开手机,是吴经理的电话;「怎么,你老人家又想我了,没有我你睡不着,」
我调侃着说到,「你小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敢和老娘开玩笑。」
吴经理在手机的另一头说着。「你马上到我这来一趟,我有急事找你,」
「有什么急事不能放到明天,还是需要我了吧!」
「放屁;你小子快一点,我的车已经过去接你了。」
我穿好衣服来到楼下,果然吴经理的车已经来到楼下,上车后一路无话;来
到吴经理家后,吴经理穿着睡衣在门口等我,她吩咐司机把车开回去,需要时再
给他打电话。我跟在吴经理的身后来到了她的卧室。不等我坐下她就问我。「前
天你干什么去了,」
「在家睡觉!一天没出门」「为什么呼你一天你也没回电话,古大夫等你来
检查身体,等了你一天。」
「吴姨,你看我这身体还用检查吗,」
「这是规据,必须定期接受检查,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这一点,她从来都是很严的。
「好了,我下次一定注意,你叫我来,不仅仅是为这事吧。」
「算你聪明,明天我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来,你是照顾她几天,不过我可和
你说清楚了,她可是一位有洁癖的人,你明天去买几套新衣服,在把自己好好洗
一洗,给你,」
说完后,她从床头柜里拿出钱来,「你今晚别走了,就睡在这里,去洗一洗,
满身臭气,」
其实晚上我刚洗过澡。我从浴室洗完进来,刚坐在床上,她一脚把我踢下床,
扔给我一条毛毯和枕头,「滚到床下睡去,」
我躺在她的床下,她却从床上赤裸地坐了起来,她一只脚踩在我的「小弟弟」
上来回滚动,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嘴上,我伸出舌头来,用舌尖轻轻的在她脚心上
做无规则运动,我开始舔她脚心、脚跟,不一会她从床上跳了下不分开双腿重重
的压在我的脸上,她的穴早已流出许多液体。
第二天晚上的宴会和舞会都很热闹,许多人围着今晚上的中心人物,一个看
上去约有50几岁的老太太身边,我在一旁细细的观察她,单看她那微微上杨的
眼角,我就知道她不一个好服侍的角色,但愿晚上时她不要有太多的鬼花样。跳
舞时,吴姨不失时机的把我介绍给她,我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董事长的夫人,和
她跳了几曲,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舞跳的很好,也很标准,当初要不吴姨派人专教
过我「国标」今天就根本和她跳不到一起去。跳完舞后,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
在她的身边对吴姨说:「小伙子舞跳的不错,长的也不错,」
吴姨忙说:「夫人这次来,我打算让他过去陪您老几天,让他在您的身边帮
您跑跑腿,陪您说说话啥的。」
舞会结束的很早,董事长夫人说她太累了要先回去休息,大家起身相送,另
一辆车随后把我接走了。来到董事长夫人临时的家,才感到吴姨为什么说她是一
个有洁癖的一人了,到外都很干静,干静的让人无处落脚,我刚坐下,一个女仆
模样的人端来一杯水放在我的身边,董事长夫人对她说:「一会带他下去洗个澡。
」我说:「来的时候我刚洗过澡。」
董事长夫长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那位女仆把我带进浴室,
放好水,她并没有离去的意思,我一咬牙,脱光衣服,水很烫,我一下从浴盆里
跳了出来,女仆一把把我推了进去,我的全身立即被烫得象一只煮熟了的大虾,
泡了一段时间,女仆拿起一把硬刷子在我身上仔细的来回的刷了好几遍,我感到
如受刑一样难受。终于,她意识我可以出来了,我从浴盆里站了出来,刚想穿衣
服,她拿起我的衣服扔到了一边,随后又放一盆水并让我进去,她的态度一点也
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好又跳进浴盆,这次她没有用刷子而是用浴巾,让我感到
好受一些。
我并能穿上我来时穿的衣服,虽然我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今天新买的;穿上
女仆给我递过来的白色的浴衣,女仆把我领到夫人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