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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1-4全) 作者:粗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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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4

  浑身软绵绵,遁入太虚幻境。刚射完,我就开始嘀咕:「糟糕,她会不会怀
孕?以后会不会纠缠?」

  她也像大梦初醒,警觉地说:「我不会怀孕吧?你说不会。」

  我说:「谁知道?管丫呢。」

  她急了,瞪起眼睛:「说什么呢?万一我怀上我怎么养啊?你养啊?」

  我说:「你嚷嚷什么呀你?你刚才哭着喊着让我射里边的。」

  「我那就是客情儿!你不懂啊?那种时候,你们男的哪个愿意拿出来啊?」

  女的怎么都这操行啊?我刚刚对她萌生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当时脑袋里
觉得她准是要讹我一笔了。我说:「算了算了,你们女的就是口不对心。我愿赌
服输。」

  她说:「叔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啊,也怪我。」

  「不!刚才是我不好。叔你打我屁屁吧。」说着,她跪在案板上,冲我扒开
屁股。

  明白了。这逼喜欢这个,喜欢扮演受害角色,喜欢男的打她屁股。这么发嗲
的时候,她有安全感。

     ***    ***    ***    ***

               16:34

  我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条长毛巾,放大池子里蘸满水、拎出来、知会她:「我
抽了啊!」

  她朝我点点头,全身肌肉开始绷紧。我扬起手,开始狠狠成全她。

  我抡起那条沉重的湿毛巾,对准她身子抽下去。「啪!」水湿的刑具重重抽
在她肉嘟嘟的屁股上。「啪」音同时夹杂着她「啊」的惨叫。

  「啪!」第二抽。「啊!」

  「啪!」第三抽。「啊……」

  她惨白的屁股上,被抽过的地方开始发红了。她一边挨抽一边流着泪呻吟。

  「啪!啪!」我一边抽她一边审,「过瘾不?」

  「过瘾。」

  「啪!啪!解骚不?」

  「解骚。」

  「啪!啪!美不美?」

  「美。」

  「哪里美?」

  「心里美。」

  「嗯?!」

  「逼里美。」

  我鸡巴又有点儿硬,像好战分子,蠢蠢欲动要抬头。我想再操操她。

     ***    ***    ***    ***

               16:44

  别墅外头,大雨越下越紧,声势骇人。她有点儿紧张,问我:「叔,咱这屋
子结实吗?」我说:「你放心吧」。

  正说着,又一个千吨爆雷炸裂,与此同时,只听咔喳一声,眼前全黑了,什
么都看不见。

  这时才意识到,外头已经像夜那么黑。

  跳闸了?按说不会啊,我这宅子单装了应急发电机,是独立的供电系统,就
算社区停电,我这也有电力保证啊。

  我们停下所有动作,侧耳倾听。大暴雨来劲了,劈头盖脸,灭绝人性;雷声
压眉,越压越低,撕心裂肺,搞得别墅危如磊卵。

  难道是雷击电能瞬间过强,给发电机都弄短路了?

  我起身说:「我去查一下电机,就在地下室,马上回来。你别动。」

  她拉住我说:「不要去、别去!」

  「为什么?」

  「反正就是别去。叔听我的没错。」

  「这么黑、你不熟,一会儿再摔着。」

  「我又不会下地,不会摔的。我怕下雨,怕打雷。再说了,黑着聊会天儿也
挺好的,多浪漫啊?叔你不觉得吗?」

  好久没跟挨操的说人话了。此刻心尖一颤,恍惚中竟有点儿感动。我轻轻抱
住她汗湿的光身子,回应说:「嗯,浪。」

  摩挲着陌生姑娘的皮肉,闻着她的气味,觉得我的「三光」政策(光摸光虐
光操)有点非人,没沟通光操逼太牲口了,于是我说:「你一直这么浪吗?我是
说你跟男人。」

  她说:「唔,差不多吧。我初一那年初恋,外校一个高一男生跟我约会,有
一次,天擦黑,他带我到学校后头那座山上,忽然就说想吻我,然后上来就吻,
我都懵了,就让他吻了。我的初吻。」

  我问:「你什么感觉啊?」

  她说:「唔,就抖呀抖,战栗的感觉。后来他就摸我奶头。我不知道被男的
摸奶子是那么舒服。后来他摸我下面,脱了我裤子把手伸进来摸我,主要是摸口
口,我舒服死了,很享受,是不是高潮我不知道,因为当时都晕了,真的晕了。
后来他想进来,我不懂怎么配合,结果他弄半天也没进来,因为我们是站着嘛,
到最后也没做成。不过那之后好几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都想叫唤,想起来我下边
就痒,可想了,想再让他弄。」

  我说:「你这方面有天赋。」

  她说:「是吗?我不知道。再看见他的时候,我就跟触了电似的,脑子全乱
了,可是他没再约我出去。回了家我躺被窝,浑身发烫,烧得难受,就是发骚,
其实发烧还真是发骚。我想他,想他的吻,想他的手,想着想着,我的手就下去
了……」

  我问:「就自摸?」

  她说:「嗯对,自己杀痒啊,要不实在太难受。当时我才13岁,可不知道
为什么性欲就特强,就总是自己摸下边。我的手下去,发现我特别湿,湿漉漉,
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滑溜溜的。我一边想他一边摸,摸了一会儿我就叫出声了。
我咬着被子哼哼着偷偷摸,以为摸摸挠挠下边就不痒了,谁知道更痒了,超痒,
痒到我快疯了。」

  我问她现在痒不痒?她说有点儿,说着就带着我的手往下、往下。我摸到了
那块热逼,滑润骚腥。她恬不知耻挺起屁股叉开大腿协助我淫她。黑暗里,我抱
着她,一边揉她逼一边让她说下去。

  她说:「自从有过第一次,我就特想找男的、想感受一下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渴望有男的用手插我,随便哪个男的都行。结果没过两个礼拜,赶上五一,他
约我出去玩儿。他开车来接的我。他的车特别大,比GL8还大。」

  我问:「还是你初一那年?」

  她说:「对,没错,他爸有钱,有的是钱。我上了车,看见车上还有好几个
男的。他们把我带到海边一小城,租了个大宅子,把我扒光,这个操完那个上,
有在我脸上射的、有在我下头射的、还有在我后边射的。我跑不出去,我疼、我
怕,不过也挺刺激。他们让我瓷瓷实实高潮了一百多回。整整三天才放我回家,
那三天他们不许我穿衣服,专门有厨师给我们做饭。后来那厨师也弄了我。」

  我问:「那你回了家,你爹妈也不问你上哪去了?」

  她说:「问啦。我撒谎说找女同学一起搞社会实践课作业。回家以后,我每
天都想那件事儿,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想,想那三天的事儿,来回来去地想,心
里暖融融的,比跟男朋友在学校后山刺激多了。我觉得上学什么的都没意思,我
一门心思只想那事,想让男的硬东西插进来。我不明白,怎么过了一个五一我就
这么贱了?不过说到底我挺感谢他们。他们让我知道了作女人的快活。后来我勾
引过好多男的,很简单,一个眼神、一两句话就OK了。」

  我警惕起来,停下手问她:「你收费?」

  她平平淡淡回答说:「不啊。我又不卖。谁要是非给我钱,我就拿着。结果
我发现给我钱的人还挺多。去年5.12我捐了不少呢。我觉得我是好人,大大
地。我不就俗点儿吗?心里头老惦记跟男的发生点儿事,而且事实上,我发现好
多男的也在心里渴望跟我发生点儿事。男追女,翻座山;女勾男,一层纸。干柴
烈火,一拍即合。」

  「你这么随便,勾引男的,就图乐子?」

  「唔,也图一踏实。没男的我睡不着觉。有男的我才能睡着。我也说不清楚
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喜欢,喜欢高潮,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刺激,喜欢让不同
的鸡巴操,喜欢好多男的轮流上我、同时弄我。可能我属于比较受虐那种吧。」

  说完,她脑袋一歪、在我怀里咣当睡着、一动不动。再问话、一律没回音。

  我靠这什么情况?大脑缺氧还是脑残?

  搂着她,不忍心打扰她的觉。

  她这么爱睡觉、她说过「有一座城池,在那里,友情用特殊方式传递……」

  我没费力就勾勒出一个骚逼丫头是怎么炼成的——天生敏感、初恋男友欲擒
故纵、海边那个小城、逼门被撬、蓬门开启、野兽出笼、兽性大发、不断找男的
满足她,试图自我救赎,其实她是在潜意识里用堕落来惩罚自己的淫贱,越陷越
深、越陷越深、无力自拔,沉迷于肉体享受、耽于妓女的快感、道德防线全面崩
塌、没男的操她她就失眠、她用受虐吸引更多雄兽,不自觉地发展了受虐特质,
结果引来更多喜欢施虐的牲口。

  当然了,也可能她说的都是编的,一句实话没有、一切都是谎言。她为什么
要对我说实话?她同样不了解我呀。

     ***    ***    ***    ***

               17:24

  她在我怀里开始蠕动。朝左翻个身、朝右翻个身。感觉她的手在摸我的软小
二、然后听见她很清醒地问我:「叔你软啦?」

  看来丫是睡美了。刚交完公粮四十分钟,没抚摸没言语刺激,我还一直硬着
我超人啊我?

  我说:「接着说,你受虐的时候什么感觉?」

  她说:「喜欢啊,就是胀啊胀啊里边满满的,到最后一抽一抽的收缩,哎呀
那种舒服那种快活呀,语言说不出来。」

  我掐她逼豆说:「你是个大骚屄,我让100个农民工肏烂你。」

  她哼嗤着挺起屁股说:「哎哟我喜欢,我喜欢人多的,想让好多多男的来操
我,操昏我才好。」

  我把手指擩进她的湿逼,咕叽咕叽开始加力。我要成全她。

  她接着说:「在大街上、商店里、汽车上,我喜欢让男的看我,喜欢有男的
摸我、骚扰我。有一男的跟我好过一段,他说他小姨子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
说他跟他的两个小姨子都上过的,最小的刚来月经,还说他老婆有时候也跟他们
一起。」

  我说:「肩并肩作战?四个家伙丧心病狂。」

  她说:「丧心病狂才刺激啊。我跟我姑夫也搞过,感觉特好。我姑死了好多
年了,我有事去他家,路上下了大雨,我全身都淋湿了,浑身害冷。进门以后,
我姑父让我赶紧洗个热水澡,我刚洗完,他忽然闯进来,看到我的身体眼睛都直
了,然后给我拿毛巾、帮我擦,脸红红的使劲看我,然后他攥住我的手,说他好
长时间没女人了。我同情他,就答应了,他就和我做了,完事还一个劲地谢我。
跟老男人操也挺不错的,老人懂事,知道心疼你、欣赏你。」

  我问:「你还让别的老东西操过,对吧?」

  她说:「唔,七十岁以上的有三、四十个,有德高望重的系主任、有孤寡老
头、有老民工。有的硬不起来,有的特硬,使时间还长。有一次我在街心花园等
人,去早了,坐草地上,那有一片大树,挺粗挺密的,然后就过来一个旁边打太
极拳的,说他八十了,会按摩,说看出我肾虚,能帮我治。他就给我揉,我就坐
那儿让他揉。他欣赏你的身体、会摸你、知道你身体什么地方感觉特别好。后来
他脱了裤子、让我跪草地上、他从后头给我裙子撩起来就跟我做了,还挺硬,大
白天,旁边不断有溜鸟的什么的走来走去,真刺激。」

  这逼又可恨又可怜。男的要发泄的时候就想找她这样的,火一泄,就会离开
她,不会跟她发生感情。我开始隐隐有点儿心疼她。

  她就是一条母狗,逼永远是骚烘烘的,来者不拒。同时我也担心我的健康。

  我说你做体检吗?她颠着乐,不说话。

  这雨怎么还不停啊?停了我好赶紧送她走啊。我尽量挑正面的说:「你敢说
真话,敢尝试……」

  我还没说完,她就抢着说:「所以我是好女人,对吗?」

  我无奈地回答:「嗯对,没错。」

  黑暗中,听见她美美地笑了。我心话说:这逼能活过三十岁吗?我怀疑。现
如今,H1N1变异这么快,其它病毒不与时俱进乎?这年头,世事难料。

  她挺着屁股催我:「手别停啊。人家正舒服。」

  我继续手淫她。

  她问我:「哎你说、我要是月经没有了,下边还会这么湿吗?」

  嗯,思维奔逸,赞一个。我问她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

  她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是一大姐,说她没有了,四十六断的,做起来就
很痛,就是她不会湿润了,你明白吧?她说她特怕跟她男的弄,又没办法拒绝,
结果搞得她特痛苦,今年她五十岁,伶牙俐齿的,搞测绘的。」

  我发现她还真是爱表达,而且有效信息量大。我安慰她说不要担心、身体功
能用进废退,只要她坚持锻炼,到八十岁湿了呱嗒没问题。

  她问:「真的吗?我能活过三十吗?」

  给我挖坑下套,显得丫多睿智似的。我特烦这种耍小聪明的逼。

  我一片善心装糊涂说:「瞧你,说什么呢?你才多大呀?你好日子全在后头
呐。」

  她说:「得了吧,我什么操形我知道,能扛过今年就不赖。」

  这让我愈发显得脑瘫了。好比你软语安慰一个临死的人,结果丫思路比你清
晰。大智若愚不那么好装的。有时候你越装糊涂,越凸显你丫傻逼。

  我以攻为守:「那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说真的,逼逼确实是经常痒痒的,需要插呢。插逼是我这辈子能得到、能
控制的最大乐子。如果我注定为这付出代价,不管是什么代价,我认头。毕竟我
快活过。这辈子值了。」

  我说:「说是这么说,可你还是不甘,对不对?」

  她拉住我的手,不再说话。

     ***    ***    ***    ***

               17:44

  喀喇!又一个炸雷。水池里传来闹腾声。我的鲶鱼们连喊带叫、上窜下跳,
过节似的。只要一听见外头打雷下雨,那帮丫的就当是有人劫牢。雷雨闪电关她
们鸟事?旁边池子里的傻逼泥鳅们受了鼓舞,扭来扭去,把自己搞得兴奋不堪,
以为也能趁乱冲出牙周。

  无意中我一抬头,冷不丁在对面墙上看见有东西!

  是一个孩子的脸,扁平,贴在墙上。确凿无疑,不是幻觉,一个孩子在看着
我,面有病容,脸色惨白,半笑不笑。我腮帮子一麻,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她
顺着我的目光扭过脸去也望那面墙,望了几秒钟,同样没说话。

  我家里这是怎么了?刚才椅子面凹陷、现在又墙壁出现娃娃脸,以前从来没
有过啊。我战战兢兢看着。

  墙面上,那张脸还在,眼睛跟我对视,像在嘲笑我。我哆嗦着,手掌贴着案
板磨擦、想摸刀,忽然被她拉住。

  黑暗中听见她对我轻声说:「要客气。别惹它。」

  我低声问她那是什么?她叹口气、轻声说:「一下雨就这样。」我问她到底
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生过一个孩子,是男孩,那天刚下完一场大暴
雨,她儿子去厕所,不小心淹死在厕所后边的粪池里了,死的时候四岁。

  孩子的爸爸离开了她,再也没见过。「他说他想在屋里尿、尿在尿盆里,我
偏不干,当时绝对被附体了,非让他去厕所。我不该让他去厕所。我不该啊。」

  我说:「你为孩子那事内疚,所以你喜欢让男的狠狠弄你?」她说不清楚。

  我问:「一下雨,那孩子就回来?」

  她说:「是,老跟着我。」

  「找你干吗?」

  「我不知道。」

  生过崽子,难怪逼松,不过我最关心的是她那孩子的冤魂什么时候能离开我
这儿。那孩子的冤魂把我母亲都招回来了?可能方才我母亲在天之灵是想提醒我
当心叵测的噩魂邪灵。

  这逼为什么目光阴凉、脸没血色?我为什么感觉她身上阴气特重?我有点儿
后悔带她来我家了。这逼是个脏东西。我想请她走。可是外面大雨瓢泼,给她赶
出门好说不好听。

  我说:「要不这么着吧,等雨停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黑暗中,只听她哼哼一笑,幽幽回应:「叔你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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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8

  我说:「嗯,有点儿瘆得慌。不是、那什么、你不怕呀?」

  她说:「怕有什么用?我原来也怕,后来我一怕就让人干我,我就不怕了。
来。」

  说着,她在大案板上掉了个头,脑袋对着我的脚。

  黑暗中,我感到我的光脚被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她的软手开始摸我了。

  我怕痒痒,脚尤其敏感、怕人摸。

  她的色情软手在温柔地抚摸我的光脚,潮湿的手指不断掠过我超级敏感的脚
心、脚趾。我咬牙强忍。

  窗外,雨还在狂泄。厨房里、超级大案板上,我跟一陌生女的头脚相对,侧
躺着互相摸。

  她说:「其实人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得什么病、什么时候死,冥冥之中
早有定数,怕也没用。」

  我说:「这不废话吗?你不怕死?」

  她说:「死有什么可怕的?这世道有什么可留恋的?死就是一道门、是你走
进另一个世界的门坎。当你连死都不怕了,你就是不可战胜的。」

  黑暗中,我闻着她的鱼腥体香、摸她青白的脚,摸这年轻、不幸的经产妇。

  长长的脚丫微微发凉,脚趾挺软的。

  她柔声问我:「你喜欢脚?」

  我回答说:「嗯不,其实我更喜欢手。」

  她微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怪叔叔。」

  咣当一下,来电了。所有电器重新启动运转。电灯泡子贼晃眼。

  她说:「看,我说没事吧?」

  这可真是见鬼了。如果是电机短路,怎么会自己修复?

  灯光下我打量她,发现她有点不一样,好像脸形长了,身上皮肉更白了,眼
睛更妩媚了。

  她说:「知道吗?你可以弄我这儿。」说着,她自己扒开逼。

  电灯照射下,一朵腐烂的大丽花在我眼前绚丽绽放。

  我看见她用自己的手指头摸着逼口上边的一个眼儿。应该是尿眼儿,可是很
松驰。

  我问她怎么这么松?

  她说:「我遇上过一个编程序的,专门喜欢弄尿眼儿。他拿一管子插我这,
一点一点进我膀胱。我挺舒服的。后来他老弄,我这儿就松了。」

  她擦伤的尿眼儿肉质鲜红。我拿手指试探性地摸,那里软软的,像小泥鳅的
嘴,有好多黏液。同时我闻见一股气味。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有的香属于贼
香,香气特冲、到处窜;有的香气属于暗香,你不使劲吸就闻不到;还有一些气
味,初闻觉其臭,闻时间长了慢慢觉得这味芳香馥郁、浓烈甘甜。

     ***    ***    ***    ***

               17:59

  她对我咕哝着:「叔,弄我尿眼儿……使劲弄……」

  我的手指使上劲,加力操她。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手指像在杵一小罐浆糊。

  她哼哼叽叽哭着爽着。我的手指在她尿眼儿里左三圈右三圈,她嗯嗯地挺着
腰、身子反弓。

  这逼就这样让别的男的操过。

  看着她这骚样、看着她扭腰打挺、闻着她骚腥酸香、听着这咕叽咕叽噗叽噗
叽,我鸡巴来感觉了。

  我用手指头揉搓她湿润红热的、烂逼一样的尿眼儿。那隐秘肉眼儿已经被操
烂。

  我用手指揉着她那儿,越揉越想揉。

  她的肉身在我手指下扭动扭曲。她的小嘴在发出娇嫩的呻吟。

  这声音比风声、鸟鸣更好听,比潮涌、波涛更细腻,这是凝聚天地日月精华
的声音。

  此时此刻,我的手指每一轻微动作,都能带出不同音频的乐声。

  「嗯……对……对!就是那儿……我的尿眼儿……嗯……啊!」

  听着怀里这逼被连续「弹」出如此美妙低贱的天籁之音,我胯下老枪越来越
亢奋,粗手指「弹」得越来越快,听到的乐声相应更密集、更高昂。

  我插进她流浆糊的尿眼儿。尿眼儿的肌肉环已经相当松驰,生过孩子的逼似
的。

  我攥着她胯骨,把鸡巴往她尿眼儿里使劲顶,到头遭遇阻力,应是膀胱颈。
那圈肉还挺结实。一杵没进去。二撬没进去。三杠,嗯有戏,感觉鸡巴脑袋扎进
了她膀胱,像拱进了一个又厚又韧的瘪气球,内壁略有皱褶。她哆嗦着,黑眼珠
往上翻、翻、翻、再翻!看不见了。灯光下,我一边操她尿眼儿一边看她全白的
眼球,和一具半透明的白身子。

  我一边操她脺脬一边摸她嘴。她舔我的粗手指。粗手指钻进她嘴里,揉搓她
舌头。忽然想操她嘴,于是把鸡巴抽出来,贴她嘴上。

  她的嘴唇湿乎乎、嘴角滑溜溜,我的硬鸡巴没有声音吱溜就滑进她的口腔,
比KomLinko滑盖手机还顺。操进她嘴以后,感觉她嘴里头有更多黏液。

  我摇着屁股,像操逼似的奸淫她嘴巴。她蹲在鱼池台子上,仰起脑袋张着嘴
挨操,同时自己揉着屁眼儿。

     ***    ***    ***    ***

               18:14

  我一边狠操她食管、一边攥剔骨尖刀抵住她的脸。她在恐惧下用力嘬,挺配
合。我一边奸她嘴、一边盯着她的凹手心。我看见她的柔顺手心在下意识收缩,
软软的,湿湿的,有皱褶,像逼腔,我后脑深处那个死穴被击中,后脚跟抬起、
踮起脚、脚趾绷紧,鸡巴卯足了劲在她嗓子眼儿里开始射了。

  她的食管紧窄抗拒、粘滑不堪。我射完精,操进更深,在她充满精液的食管
里开始撒尿。她被我的精尿呛得猛烈咳嗽,咽喉更加紧缩,脸都憋紫了,活像女
烈痛饮辣椒水。我放下刀子,这手掐她奶头、那手使劲往她胸腔方向挤按她的咽
管,帮她吞尿。

  她脖子细长,皮肤苍白,现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脖腔皮下咽管滑溜溜的,
在恶魔大拇指的凶残按摩下左右逢源。不少尿液从她鼻孔被强力喷出,射挺远。

  我撤出鸡巴一看,湿淋淋挂着黏丝,居然还挺硬挺顸。我刚抽出鸡巴,她立
刻开始呕吐。柠檬黄色的尿水骤然喷涌而出,里面混着还没液化的精液,像小块
小块的软凝胶。

  吐完,她张大嘴、拼命吸气,像活鱼上岸。我更使劲地攥她奶房。她挺起屁
股,哼嗤着求我操她下边。

  我左手攥住她头发、右手中指插进她松垮的尿道。她柔软的身体不断起伏,
像波浪在夜色中拱起腰身。

  我奋力操那可怜巴巴的骚眼儿。她的呻吟含混不清、如泣如诉:「呃……弄
我、搞我……」

  我完全兽化,吼叫着手淫她尿眼儿。她哭着高潮,相貌悲惨,惨白的肉皮表
面一层冷汗。这逼怎么会喜欢这个?

     ***    ***    ***    ***

               18:24

  两个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躺大案板上休息,互相说着刚才各自的感受。

  等消停下来,她问我不害怕了吧?

  我说:「嗯。假设你一会儿马上就要死,现在你回顾一下,在你活的这些年
头里,你最自豪的是什么事儿?」

  她想了想,回答说:「我让三百多个男的射过精。我让他们高兴过。不算太
多,可也不算少。我自豪。」

  我问她:「那你最遗憾的事儿呢?」

  她说:「嗯……我还没操够就要死了。」

  我说:「嗨,我是问在你活的这些年头里、让你最后悔的事儿。」

  她回答说:「唔。最后悔的……让我想想啊。我最后悔的是我小学五年级暑
假,有一天我爸看见我倒霉了,然后过了几天想跟我那个,我没答应,我当时觉
得他是流氓。」

  我问:「那你现在觉得?」

  她说:「咳,拢共多大点儿事儿啊?现在我想开了,可他死了、永远没机会
了。他是一好人,一辈子吃苦受累。好人不长命。」

     ***    ***    ***    ***

               18:54

  暴雨骤停,快得像色站倒闭,咣当一下说没就没。她说:「好啦,雨停了,
我也该走了。谢谢你。」说完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有点儿不忍心,赶紧跟她说:「别介哎。别饿着肚子走啊。吃食我都备好
了。」

  她面有难色,坚持要走。我傻逼烘烘那儿拉着她的手一个劲挽留。我就这操
性,人家客情儿,我老傻实在,这些年吃过多少亏呀?记吃不记打,要不怎么都
说我脑瘫呢?

  她呵呵笑着说:「这可是你非留我啊。」

  我说:「是、是。哪能让客人饿着肚子走啊?我还剩点儿良心什么的没?」

  她勉强落座。我开始忙活。当时哪知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    ***    ***    ***

               19:24

  我端着吃食回来再看,她又睡着了,穿了背心、下头光着,白手软绵绵无力
半握,睡相可爱。

  其实挺好一逼,怎么烂成这样?越骚的逼喜欢的人越多、越挨操越骚、越骚
越找操、结果烂掉了?

  难道说越真诚越脑残?越追求享受就越烂?

  我饿了,顾不上多愁善感,先吃饱肚子是硬道理。

  刚吃完,忽然听见她吭嗤吭嗤呼哧带喘。

  我抬头望过去,只见她眼睛紧闭、脸刷白、脸部肌肉扭曲、咬牙切齿、两只
手痉挛地按在逼上。

  她脸上的肉最吓人,来回抖动,好像大地震震中的铁轨,被恶魔恣意抖着玩
儿。

  她脸变青了、眼睛半睁,嘴咧着、牙龈暴露,怀孕母狼似的,手背上的血管
一根根鼓出来。

  她嘴张开了,开始说话,却是一个苍老男声:「小逼!你是我的!臭逼!」

  我赶紧摇晃她:「哎哎哎,你什么情况你?」

  她不醒,继续用那个苍老男低音说着脏话。操,这什么事?我抬脚照丫脸就
闷过去。

  那个苍老男声停了。她睁开眼睛、瞳孔立刻变小,嘴唇半张、慌恐不安地扫
视我这大厨房。

  等她看见我、好像被吓一跳,脸更白了,身子本能往后一缩,蜷起肉腿、好
看的手抱住好看的脚。

  我问:「你做什么梦呢?」

  她恢复了柔和的女嗓,但说的话让我一激灵——「快!他们要来了!要来你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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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7

  我转脑袋瓜子看看四周角落。宅子里一切太平,起码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惊恐不堪,左颧骨被我踢青了,瞳孔缩小成针尖,脸僵硬,活见鬼那种。

  我强装镇定说:「你醒过来没有?」

  她懵懵地点头说:「醒了。」

  我问:「你刚才做大梦了。」

  她说:「是,跟真的一模一样。他们特别矮、抬着轿子……」

  我问:「慢点儿慢点儿。谁啊?谁们?」

  「不知道。」

  「哪儿的?」

  「不清楚。」

  「长什么样?」

  「挺凶的。」

  「多少人?」

  「四个。」

  「奔我来的还是奔你?」

  「我不知道。」

  我大脑内存飞快盘点以前打过的架。以前捂过人,也被人捂过。一身屎一手
血,出来混的,没一个是干净的。某种意义上说,打架就像打麻将,打来打去,
输赢各半,很少老是你赢。问题是牙口好,手老痒,仇家就越结越多。有时候表
面和解,实际上怨恨没销,说不定什么时候冷不丁背后给你一刀。

  我问:「那你让我『快』什么?」

  她说:「快跑!离开这儿!」

  跑?干吗要跑?我这有刀子、有斧子,再说了,对我这窝,谁能比我更熟?

  离开根据地只能更被动。如果我家都危险,我就没安全地方了。再说,来人
我不怕呀,你混我更混,正经碴架过来的。而且那之前,我是不信邪的。梦境虚
幻,谁按梦中旨意行事?

  素不相识一块逼,跑我这儿睡大觉、做大梦、还怪话溜丢、学老头,吓唬谁
玩儿呢?或者她是想用灵异给我增添情趣?

  我说:「放心,梦都是假的。在我这儿,保你没事儿。来,吃东西吧,赶紧
的,快凉了都。」

  她说:「我吃不下。」

  我问:「像你这么能睡的我还真头一回遇见。以前你做梦应验过吗?」

  她说:「应验过。我去年九月初四梦见以前找过的一男的在天津外环东边小
王庄被撞死了,特别惨。第二天我给他打手机,他爸接的,说他在天津外环小王
庄被疲劳驾驶的卡车给撞了。还有一次……」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莫非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在江湖上漂了这么
些年,被忽悠习惯了都,我现在谁都不信。

  我打断她说:「行了行了,那都是巧合。吃你的吧。吃饱肚子才是真的,其
它都是虚的。」

  她吃东西很怪,拿嘴叼住面包用口水泡湿以后、一点一点往下啃,看来丫是
不饿。不饿就聊天呗。

  之前她睡着觉用老头嗓音说话让我好奇。我问她:「之前你看见谁了?」

  她陷入回忆,慢悠悠说:「一个大胡子,在舞台上把我扒光、拿手指头分开
我的逼、弄得我特别疼也特别舒服;舞台角落暗影里有个小伙子站那儿,一边瞅
着我一边揉搓大鸡巴。大胡子操完上边操下边、好好地奸了我一顿,还把我两条
胳膊都弄断了把我扔到剧院外头雪地上。我在雪水泥泞里像海豹一样扭着身子往
前爬,可是不觉得疼不觉得冷。后来我好像被一农民救了,他把我放在一匹马的
马背上,没完没了地玩儿我断胳膊,然后点了一根烟,把烟屁股按在我阴蒂上、
使劲按、使劲按,可烟头怎么也捻不灭;我在那就开始痉挛、就觉得我的下边我
的子宫我的阴蒂都开始收缩,而且特别强烈,停也停不下来。可能我真的高潮了
吧。叔你说我怎么净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一些附体事件的前因是事主干过缺德事,心里不踏实。另一些附体是
因为往生者试图传递某些信号。还有一些附体案例其实是精神分裂的症候,而且
精神分裂的往往有多重人格。进我宅子的这女的到底属于哪种情况?

  我忽悠她说:「你这是单纯性、连续性、病理性、可持续性发情。」

  她皱着眉头说:「老做这种梦,累死了,真烦!」

  忽然有点儿怜悯她。甭管是闷骚是暴骚,谁家闺女都金贵。靠一条逼管娱乐
男人,哪个逼出来混都不易。仗着以前练过、有基础,我没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
儿。

  灯泡子底下,专心盯着她的手。她那两只手好像更长了,也更白,指甲形状
那么好看,没挑儿。指甲半透明,仿佛若有光。我操过那么多逼,就从来没遇见
过这么顺眼的手。

  我忍不住摸她赤裸的手,享受地摸啊摸。略骨感的手背、软绵绵的手心、潮
湿性感的手指头、柔软的白手腕子,都让我兴奋。想想她这两只好看的手对她自
己的逼做过什么、对别的男的做过什么,我的鸡巴又直了。

     ***    ***    ***    ***

  20:03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略微平静点儿了,才勉强拿起吃的,但还是焦虑不
安,眼睛转来转去到处扫。

  当时我还是觉得落我手里一大傻逼,不操白不操。

  我猛一发力、把她软身子按在大案板上。

  她紧张起来:「叔你干吗?」

  我说:「你说的呀,一操逼就美了、就不怕了。」

  她说:「不、你听我说……」

  我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扒她背心。

  她扭着身子挣扎。可她越挣蹦我越想操她。以前我不这么凶残啊。这是怎么
了?刷刷两下,我把她背心撕烂,团成一团塞她嘴里。她发不出声来了。

  忽然闻到一股狐臭。我没狐臭,以前反感有狐臭的人,可那天晚上,在当时
那种情况下,我居然不觉得难闻。当时我没意识到我已经有了变化。我的嗅觉接
受度、容忍度,包括我的想法、心境,全都悄悄变了,只是我不自知而已。

  我把她两条胳膊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死死按住,然后像疯狗一样地闻她胳肢
窝。

  我是嗅觉动物,向来对气味挑剔,可当时我觉得她身上飘过来的那种浓烈肉
香还挺好闻的。

  她抵抗的胳膊慢慢软下来,但眼神一直是不安的,好像有个半透明的东西藏
在我这大厨房里。

  我不管她,牲口似的舔她上仰的脖子和棕色奶头。她大口吸气,跟哮喘发作
似的。

  我亲她软手,闻她手味,深深沉醉,不能自拔。

  她小声对我说:「叔,还搞我么?」

  我捏着她的软手来到我两腿中间。她的手顺从地摸我硬鸡巴。

  我亲吻她的嘴。她换气、吃惊地说:「叔你又硬啦?」

  我不说话,拉她手摸我鸡巴。

  她听话地淫我。她微微湿润的肉手包住了我的枪。我差点儿射她手里。

     ***    ***    ***    ***

  20:31

  我跟她躺在大案板上,头脚相对。她手淫我。我忽然觉得不好、要射。

  我赶紧起身,把硬鸡巴擩她胳肢窝里头,来回来去搞,日她香臭馥郁的骚胳
肢窝。她里的汗水润滑着我。

  她问:「叔,胳肢窝有什么好搞的?」

  我一边搞一边回答说我也不明白。

  她自己揉着奶头,问我说:「叔喜欢么?我这儿是不是太大了?」

  我一边操她胳肢窝一边舔她手指。她手指头太好看了。她的手指被我口水舔
湿,晶晶亮,闪着光。

  她抬眼皮望着我。她的脸成了被色欲大力扭曲揉搓的面团,华美、丑陋。

  我舔她脸。她的头发散乱潮湿,都是汗水。

  她用哑嗓悄声说:「叔,亲我逼好么?亲我脏逼。」

  我爬向洞口,闻到温热腥香味,烂虾那种。我用舌头擦抹她下头。那块逼汁
液四溅。我BIABIA舔,舔那烂肉。

  她哆嗦着,往我脸上滋着热尿,一股一股的。

  我哼嗤哼嗤趴那儿舔食,整个一饿猪拱槽。她的逼唇软中带筋儿、挺有嚼头
儿,像熟柿子里的「舌头」,味美骚香,我恨不能嚼烂。她舒服得哼叽,跟哭似
的。

  我一边野蛮咀嚼一边用粗手指调戏她屁眼儿。她举起大腿、自己扒开屁股,
冲我亮出她的一切。

  她的屁眼儿是红褐色的,我刚挠两下,就明显松软,朝我松驰了。

  我一边嘬她逼豆,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她湿润的逼孔。此刻我想吞掉她,同
时想被她吞噬。

  我把右手握成拳,在她逼口翻滚两下,蘸满她分泌出来的透明汁液,然后整
个拳头杵进去。她攥着她自己的脚踝,哀伤地喘息。

  我用力地插,她哼哼呻吟,没拒绝就是喜欢。她的呻吟鼓励了我,我得寸进
尺,半条胳膊插进去。她那烂逼吞没我的整个手,还叼住我的小臂。我用拳头用
胳膊狠狠操那烂逼,发泄我对女人的仇恨。我拿她当沙袋,当畜生,唯独没拿她
当人。

  她的光脚在我眼前被操得不断晃动。我说:「骚逼,嘬你的脚趾头。」

  她听话地把脚踝拉得更近她脸、她的脚趾碰到了她的嘴唇。她张开嘴,开始
嘬她自己的脚趾头。我说:「嘬出声!」她开始加力嘬脚趾,嘴角发出「啧咂」
响声。

  她一边嘬一边近距离望着我,眼神深不可测。我一边狠狠用拳操她一边冷冷
盯着她。

  我在那湿热的洞穴里变换着手法挠G点、摸宫颈,放肆把玩。那烂逼里的小
眼儿摸上去柔软娇嫩,光滑细粉,宫颈口那圈肌肉尚有弹性,我的中指杵了几下
都没进去。遇到抵抗,我来了兴致,一鼓作气,以顽强坚韧的钉子户精神一杵再
杵。她倒吸冷气,气流呼出时成了无奈的叹息。

  我舔她大腿皮肉,舌尖微咸。我的中指终于操进她烂肉里的小肉。她尖声叫
喊着哭出声来。我的中指感觉她的宫颈里边很紧,痉挛地嘬咬。

  我爱惜地抚摸她的脸蛋,像刀斧手摸荔枝肉。她眼睛里浮上一层薄雾,深不
可测。

  我摸她嘴唇,再次摸到她嘴里流出大量黏液,多得不可思议,像「量多的第
二天」。

  我说:「说『我是骚逼』!」

  她顺从地点着头重复:「我是骚逼、我是臭逼。」

  我说:「唆我!叼我骚鸡巴!」

  她开始舔我鸡巴。整个脑袋被长黑发遮住。我看不到她的脸,也挺刺激。

  我说:「我要射你嘴里!」

  她一边嘬一边使劲点头说:「嗯!嗯!」

  我说:「我要操你眼睛!」

  「嗯!嗯!」

  「我想射你眼睛里!」

  「嗯!嗯!」

  我说:「我要给你脑袋凿个洞,然后操进去、操你大脑!」

  她一边嘬一边使劲点头说:「嗯!嗯!」

  我眼前浮现出一幅高清画面:我从她后脑勺操进她脑壳,抱着她脑袋瓜子狠
操。

  换机位、脑残正脸、表情呆滞,上半拉脸的特写镜头:她眼球是大葡萄珠,
一只紫色大龟在里头乱杵、杵得葡萄珠已经变形、凸努出来、随时要破裂。

  我越插越深,感觉鸡巴暴长、正在穿透她颅腔。我把鸡巴抽出来,让她手淫
我。我喜欢她手淫我的感觉。四个小时以来,我已经射过两次,现在还要喷。我
怎么牲口得不要命了?当时没多想。

  牲口嚎叫。鸡巴又射了。这次已经不多,而且稀了。

  她用手指收集我的精液,然后一点一点放进嘴里,嘴唇嘬吮,舔刮那手指。

  我看着她的手,气喘吁吁说:「我要给这两只手剁下来!」

  她心平静气地问我:「干吗?塞裤裆里?」

  我说:「我要用屁股夹着你这手开车、走路。我要你永远摸着我的鸡巴和骚
卵。」

  她说:「好啊。」

  她用舔干净的潮乎手指摸我的龟。龙抬头。

  她哼叽着低声说:「叔,你又大了。没操够对么?」

  我说:「对,操不够。」

  她轻轻挠我蛋蛋底下、问我:「想搞我哪儿?」

  我说:「搞你拉屎的眼儿。」

     ***    ***    ***    ***

  20:52

  我扒开她屁股、舌头转圈舔她屁眼儿。

  她「哎哟、哎哟」,很大声,喘着粗气摇着屁股,小屁眼儿松开点儿了。

  我绷紧舌头肌肉往她屁眼儿里戳。

  她:「哎呀……真美。唔、舒服。」

  十足的骚货。不知羞耻。我的湿舌头转向她逼、粗手指手淫她屁眼儿。

  她把自己中指插进她的屁眼儿,喘着问:「叔,我脏么?」

  「脏!你个脏逼!」

  她把手指撤出、放进嘴里舔。

  我攥住她那手腕子、舔她手指、把她的手指再放回她屁眼儿门口。

  她顺从地把手指插进肛门、再次为我演示怎么淫屁眼儿。

  我舔她那手露在外面的部分,感受她的手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她问我:「叔,我恶心么?」

  我把粗手指插进她的逼,隔着那层肌肉膜感受隔壁直肠里她自淫的手指。

  她说手太累了,就出来了。我舔她微微洞开的肛门。

  我怎么会干出舔屁眼儿这种下作的事儿?简直不可思议。

  我近距离看着她那颗逼豆怎么一点点挺起。鬼使神差,我伸出舌头舔她勃起
的小逼豆。

  她说:「搞我!搞死我!」

  我把两根手指杵进她屁眼儿,狠命淫她。她忽然全身痉挛、抱团。这逼发情
到高潮了。

  她抱着我,亲我脸,就是挺感激我的意思吧。

  我一边搂着她后背一边亲她嘴,结果又撞上黏液,大团的黏液从她嘴里往我
嘴里涌,微咸、膻腥。

  我觉得恶心,赶紧推开她。我俩的嘴之间拉着长长的晶亮的丝。

  她清醒过来,低声问:「叔,你嫌我脏?」

  我说:「你好奇怪呀,怎么这样?」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把鸡巴杵进她逼眼儿,有一搭无一搭操着玩儿。活着就是无聊,干什么都
是等死。脑残是脑残者的通行证,脑瘫是脑瘫者的墓志铭。真正的无欲则刚谁都
做不到。你只要干了、甭管你干了什么你都傻逼、因为你有欲望。

  我从她逼里抽出坚挺的鸡巴,直接擩进她的热屁眼儿。肠子里有少许肠油,
润滑着我的老枪。

  骚逼大哭。老枪越战越勇、越刺越深。忽然闻见臭味。

  我撤出鸡巴,看见鸡巴上粘了一小块屎。

     ***    ***    ***    ***

  21:14

  我说:「给我舔干净!」

  她犹犹豫豫慢吞吞开始舔我脏鸡巴,刚舔两下就吐了,满地都是秽物。

  我抡起腰带抽她。「啪!啪!」我这腰带是真牛皮的,一千三百九呢。腰带
像宽皮鞭落在她的光身子上,发出清脆的惩肉声。

  她挨抽的部位立刻肿起来,一条子一条子的,又红又吓人。我抽她哪儿,她
的双手本能地护住。我命令她说:「手拿开!」她说:「别……」

  我说:「手下去!」她哭着拿开手,全身的肉都暴露在我的邪恶「鞭」程之
内。我听见她上下牙互相咬的咯咯声。我毫无人性再抽下去。

  「啪!」腰带准确砸到她奶房上。奶房被抽得一颤、又一颤。还没停,我又
抡上去了。「啪!」她尖叫起来,像美声,很动听。

  抽累了,我坐在大长沙发上,让她头朝下、面对我、躺在沙发前的地砖上。

  她的脑袋直接撂地砖上,乱七八糟的黑黑长发散落在她脑壳四周。

  我抄起她两条肉腿、拉到我腰胯部位、粗鸡巴当仁不让操进她的滑润逼口。

  她上半身倒吣、两臂平摊在地砖上。

  我用两只光脚分别踩住她的左右手,耸起屁股,咳咳哟哟操练起来。

  她发出剧烈呻吟,脸色粉红,充血发亮,奶子被我操得乱颤。

  我把两只光脚挪到她的软脸上、蹂躏她的脸蛋、捂住她的口鼻。

  她在我脚下猛烈呻吟着哭着高潮,眼泪横着流、绕过太阳穴、直奔耳朵眼。

  明晃晃的灯光下,我低头看着她那骚样、看着我自己大粗鸡巴在她逼口进进
出出。

  她分泌的黏液给我鸡巴裹了一层污白的黏膜,亮闪闪的,还被我犁出好多透
明泡泡。

  看着看着,忽然发现鸡巴裹的污白黏液膜变成了淡红色,红得并不均匀。

  被我操爆表了?她表情并没异样。我完全撤出鸡巴,让她起来。

  她挂着眼泪、困惑不解地爬起身,光着站我面前,还抽嗒呢。

  一条细红线顺她大腿往下窜。还有一小团血块拉着丝、混着大量黏液从她逼
口往下坠。

  她低头看,随口说:「叔、你闯红灯了。我来了。」

  倒霉!我当然听说过撞红不吉利,但我当时晕了头,理智没了,不能思考。

  现在能思考了。

  晚了。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3-13 18: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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