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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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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九章条件的真相

  当我知道珍纳和芳琪曾私下接触后,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
大事要我帮忙,所以准备向珍纳问个清楚。

  “珍纳,我还没有开出条件之前,记得你是为了我的遗肝而来,后来知道我
的功力后,你父亲却不惜一切要我将神功传给你们,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们有什
么用途,我要了解这方面的问题,才会提出我的条件。”我直接的问说。

  珍纳低着头犹疑了一会。

  “怎么,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谈好的吗?为何还要犹豫呢?”我追问说。

  “好吧!原本这是我国的事,不该对外人透露,可既然我们现在需要你的相
助,我只好说出原因,相信父亲也不会怪我。”珍纳点点头说。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珍纳站起来走进房间,很快拿了些照片出来。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珍纳把照片递到我手上。

  我拿起第一张照片一看,发现全是黑人,或者说像是未开化的土人,身上没
穿衣服,下身只用些布料或兽皮之类的东西作遮掩,但他们手里拿的,不是长矛,
而是拿着真正的手枪,其中还有一个身穿白服,长满胡须的六十岁男人,看来似
像首长之类的人物,长有一副阴险的面相。

  第二张照片,可吓了我一跳,刚才那位首长不知举行什么仅式,穿得十分古
怪,头上还戴着一对牛角,手持两把利刀,似在进行些残酷的仅式,而前来参加
仅式的人数,少说也有几万之众,实在大开眼界。

  第三张照片,我不敢看,太吓人了,我马上把照片交还给珍纳。

  “他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我问珍纳说。

  “他们是我们的叛军,而当中这位酋长名叫拉巫,他是这群吃人族的首长,
目前对我国虎视耽耽,曾在边境发动几次攻击,幸好我们都没什么损伤,但我们
最近收到消息,他们背后似乎有人支持,并找来大批军火准备策划什么的,应该
是想霸占我们的领土,父亲对这件事,终日寝食不安,看得我心疼死了……”珍
纳说。

  “你们为何不通知联合国,合力铲除他们呢?”我问珍纳说。

  “我们主要是出产钻石和海产,需要登山和出海,如果消息传出后,就没有
人肯冒险工作,而万一消息传出国外,后果更不堪设想,再也没有人敢前来做生
意,我们的经济就会出现大问题。除了他们之外,联合国对我们也虎视耽耽,毕
竟我们是钻石王国,每个人都想霸占我们的领土,只要霸占我们的国家,等于有
用不完的钻石,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国,联军怎会放下口中的肥肉,我们怎能向外
公布?”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听了之后好像不容易消化,似懂非懂的……

  “难道你们的军队无法镇压吗?”

  “如果是真枪实弹,那可就好办多了,我们肯定会打赢他们,但他们似乎懂
奇门异术,好几个军人遇上他们,便自动缴械投降。最可怕是他们聚集的山头,
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进入,个个好像着了迷似的。而他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不
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们除了封锁消息,亦苦无良策。”

  这件事听起来真不简单,打起战来可不是说笑,突然,我想起邓爵士的钻石
山大本营,不就刚巧也在南非,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险?

  “你想我怎样帮忙?”我假装很镇定的说。

  “我希望将神功传授给军队们,让他们赶走这些吃人族,彻底消灭拉巫这个
邪恶组织,免去百姓握受炮弹之苦,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珍纳坦白的说。

  “你不是为我的遗肝而来,对吗?”我望着迷人的珍纳说。

  “对!当日我看见你的救人事件,知道你身有奇异神功,心想也许你能对付
拉巫这个邪汉,于是表面上是为遗肝而来,但真正目的是找机会认识你,想和你
私下谈论此事,这也是我为何私下找谢大律师的原因。”珍纳说。

  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张家泉我已经难应付,还要面对他背后的师父,况且
这么危险的事,我没有信心能办妥,万一我出了事,芳琪她们几个往后怎么办?
我不能自私不为她们着想,但邓爵士那方面,我不管的话似乎也太没人情味,真
教我左右为难。

  “原来如此……”我需要时间考虑清楚,答了珍纳一句后,即刻转身走到窗
边,避免她苦苦的追问。

  望着窗前的海洋,想起当初到芳琪的家里,也是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但那
次的条件,只不过是片影带,比起这次可容易办多了。这次的条件,随时会出现
生命危险,并不是闹着玩。而最糟糕是,我当日曾说过将神功传给他们,这只不
过是我想再次见到珍纳的藉口,试问怎能传此神功给他们呢?

  “龙师父,你有问题吗?”珍纳很快又追问说。

  “我在想该怎么对你说……”我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

  “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两个人一起想的话,也许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珍纳说。

  望着珍纳恳切的态度,继而窥了她胸前高耸的乳峰一眼,我决定向她坦白一
切。

  “珍纳,既然你坦白告诉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诉你,当日我说将神功
传授给你们,其实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讲究机缘,不是每个人都能学,我两个
徒弟也无法学到,更何况是外人?”我坦白的说。

  “什么!外人是无法学到?那你为何要在六国专员面前开出这个玩笑,你是
想戏弄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说服父亲让
我出来一趟,还以为我可以为国家做点事,没想到却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
怎么向父亲交代,还要他一场欢喜一场空,你为何要这样呢……”珍纳指责我说。

  出事了!没想到这个玩笑,竟会闹出这么大的问题,如今面对公主的斥责,
我是否该说一声奴才罪该万死呢?面对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过真命天子之
说,觉得十分滑稽。

  “珍纳,你知道我身上背着一件官司,我为了自己的处境,才会利用你们六
位专员向我国官员施加压力,并不是说只为了开玩笑,但我这个玩笑,对其他五
国并不会造成伤害,而你刚才说的问题,那是早已出现在你们身上,可千万别说
是我害了你们,况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想到这个条件……”

  “什么?因为我的出现,所以你才会开出这个玩笑?此话怎么说呢?”珍纳
好奇愕然的瞪着我说,“没错!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会想到这个条件,目的是怕
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说。

  ,目的是要珍纳集中精神追问,以舒缓她心中的不快,这也是从朝医生身上
学到的。

  “怕我怎么?”珍纳紧接着追问道。

  “我说出来之后,希望你别怪我幼稚可以吗?”我分散珍纳的注意力说。

  “当然,我不会笑你幼稚,你快说……”珍纳说。

  “当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会失望得马上回国,所以故意借个话
题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你来接触我。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不会吧?”珍纳质疑的说。

  “我还需要骗你吗?”我反问珍纳说。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国,又想我主动与你接触,你的目的是什么?”

  珍纳这个问题真够直接的,既然她这样问我,那我就单刀直入,要她来个措
手不及,看她如何应付。

  “我当然是看上你,对你的身材有好感,况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难免我对你
会有所动心,有种好奇的占有欲,相信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我大胆的
说。

  珍纳听我这么一说,果然脸耳羞红,十指紧扣的不知所措,也许她想不到我
会如此大胆。

  “龙师父,你不会是想要我的人,当作是你的条件吧?”珍纳脸红的说。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体作条件,但我当时不知道你的身份,
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也许我不敢这样做。”我回答说。

  “龙师父,你真大胆,现在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别忘记刚
才曾说过,外人无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机缘一事,就算我肯答应,你也无法
履行你的承诺,你现在怎还会开出这个玩笑?”珍纳摇头说。

  事到如今,我只能顶着头皮上,见招拆招的,要不然珍纳不单止生我的气,
还会笑我无能或好色,而留下了坏印象,万一日后我到了南非,恐怕她与我为敌,
那就大事不妙。

  所谓俗语说得好,“惯骑马的惯跌跤,河里淹死是会水的”,她要挑起这个
话题,我就在这话题上作些文章,就算得不到她,也要她消除对我的恶意。

  “珍纳,这你就说错了,今晚你出不出席,对大会可没有半点影响,但我为
何如此重视你的出席,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问题,刚才才向你追问,果然被我猜
中你是有了麻烦。

  而虽然我的神功无法传授给你们,但我可以亲自过去帮你们解决,难道这个
不算是回报吗?“我顶着头皮说。

  “你的意思是说,肯亲自到我们那里,帮我们解决问题?”珍纳惊讶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开出一个无法履行承诺的笑话呢?”

  “其他五国开出的条件,你也会考虑吗?”珍纳问说。

  “当然不会,你们六国能提出什么条件吸引我的?如果说身份的话,你今晚
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日后政府还会烦勋章给我,若要说金钱,我的家产已有半
百亿之多,试问还有条件能吸引我?除了……”我欲言又止的说。

  “除了我……的……身体……”珍纳脸红的摇头说。

  “没错,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你说我好色,但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上
眼,如果说我占有欲强,那我要求的是选美小姐,但我为何对你情有独钟,应该
是我俩的缘分,要不然我们隔了那么远,又怎会千里迢迢的碰面?由于你是外地
而来,时间上不容许我苦苦追求,唯有出此下策,希望你能体凉我对你的无礼,
我是没有办法,好比你们想要得到我的神功一样,进退两难……”我无奈的说。

  相信我这个解释,珍纳应该不会生我的气,亦不会与我为敌了吧!

  “也许真的如你所说的缘分,要不然在这段非常时期里,我们是不可能碰面,
另外好笑的是,你身边如此多美女,还对我有兴趣,难道我身上有那么强的吸引
力,竟让你开出这个玩笑的条件,真是不敢相信。我重新再问你一次,你要求的
条件就是我,就是这么简单吗?别再戏弄我……”珍纳认真的说。

  “是!但你不能用”简单“二字形容你自己的身体,应该以天下无双来形容,
也许你不懂得欣赏你自己,但我已经认为你是天下无双。”我加上两分诚恳的表
情说。

  “我的天,只有你一个称赞我是天下无双,谢谢……”珍纳有些手舞足蹈的
说。

  “你确实是天下无双,亦只有你的肉体能打动我,甚至让我为你去冒险,也
许我会因为你而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无怨无悔……”

  “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何你身边的女友对你如此着
迷,包括我也是一样……”珍纳叹了口气,脸红的说。

  珍纳这么一说,表示答应我的条件,教我心花怒放的,不知该怎么做。

  “珍纳,你真的肯接受我的条件?”我问珍纳说。

  “嗯……”珍纳转过身,背着我点点头。

  “真的吗?你别戏弄我……”我喜出望外的说。

  珍纳急得即刻转过身,一对诱惑的媚眼直射我身上,委曲的说:“如果我不
是想以自己当条件的话,你怎会在泳池看见我性感的一面,但我始终无法过得了
自己心理那一关,更无法用自己的肉体当作条件的牺牲品,所以回到房间,我换
上长裤,不再性感的暴露,并以”纯洁“二字提醒自己,不能出卖自己的肉体。”

  “那你现在……”我有些失望的说。

  “我现在也不想以肉体当条件的交换品,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答应你,至于,
你肯不肯帮我的忙,那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我不会勉强你。彼此间,没有任何
的承诺,你明白我说什么吗?”珍纳脸红羞怯的说。

  “明白,你的意思,我们纯粹是友谊……而……上……床……对吗?”我兴
奋的问珍纳说。

  “嗯……但只有一次,不会有第二次,我不想破坏你和芳琪的关系,更不想
伤她的心,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我们这次的事,同时,不能爱上我……”
珍纳说“珍纳……”我望着珍纳可爱的脸蛋,差点激动的流出眼泪。

  “你还等什么?”珍纳羞怯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我现在需要……我怕这刹那的激情过后会改变主意,我想在香港留下一个
好的回忆。”珍纳说。

  我望了手表一眼,应该还有时间,在这高级的商务房作爱,倒是不错的环境。

  “珍纳……”我坐到珍纳的身边,准备吻向她的小嘴,谁料却被她的手阻挡。

  “怎么了?”我问珍纳说。

  “我想喝点酒,太紧张了。”珍纳小声的说。

  “这里没有酒……”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柜里面有小瓶的酒样本,你拿过来,顺便把灯熄掉……”珍纳望着窗外的
大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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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第十章浪费的晚餐

  珍纳终于接受我的条件,肯和我上床作爱,对于这位身份特殊的女人,我倒
有些心慌意乱直到她叫我开始行动,我才如梦初醒般的坐到她身旁,我这个风流
种子真是浪得虚名。

  当我正要开始行动之际,她又说要喝酒和熄灯,看来她很少作爱,甚至是个
浪漫的主义者,我乐于满足她的要求,只要她能享受,便是我的开心。

  我把酒倒在酒杯里,顺便把灯熄了,走到珍纳的身旁,将酒杯送到她的手上,
她含情脉脉的接过酒杯,一口气把它喝光,从她饮酒的姿势,相信是个很少沾酒
之人,果然,当烈酒刚喝进嘴里,没一会便露出难受的表情,她真是以酒壮胆,
面对羞怯脸红的美人,我更加难以抗拒……

  “珍纳,现在的环境合你的心意吗?”我把手搭在珍纳的粉肩上说。

  “现在的环境很不错,面对大海,犹如回家的感觉,但我家里的海,比这里
漂亮多了……”珍纳提起颤抖的玉手,搭在我的手上说。

  “你怕……”我紧握珍纳颤抖的小手说。

  “不怕,有你握着便不怕……”珍纳闭起双眼,紧捉我的手说。

  望着珍纳胸前弹实的乳球,其势汹涌起伏不平的,又怎会不怕呢?

  “你不后悔?”我将嘴巴凑到珍纳的两片湿唇说。

  “不后悔……吻我……”珍纳伸长脖子的抬起头,并将胸前的乳峰往上一挺,
饱满弹实的乳峰,随即向我挺了过来,而她则闭上眼睛,发出诱惑的媚语。

  我十分的冲动,终于忍不住亲在珍纳的两片湿唇上,两片湿唇微微发烫,从
她脸上泛起的红霞中,似乎散发出浓香的酒味,急促的鼻息亦传来阵阵女儿香,
薄薄的珠唇,犹如沙漠的温泉,然而芳香的唾液,亦随着幼滑香舌的挑弄,一点
一滴的涌进我嘴内,令我忘怀投入这个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

  我俩的舌头互相挑弄,彼此间都想霸住对方的空间才肯罢休,激烈的湿吻是
不需要节奏感,只需要舌头上下左右的挑弄,如果以点击对方舌底取分的话,恐
怕我不是她的对手,原本她的幼舌,像懒蛇一样不愿走动,但经过我多次挑逗后,
突然敏捷灵巧,宛若游,并向我步步进逼,双手还紧紧环扣我的脖子……

  ……嗯……“珍纳发出浓浓的鼻息声,胸前一对丰满的霸乳,直逼到我身上。

  我乐于迎接她双弹的攻击,即刻将胸膛往前一挺,结果一对弹而有力的乳峰
紧紧贴在我身上,随着乳球轻盈搓揉的贴摩,已教我失去理智般,我的手此刻也
攀向她的胸前,贴在霸乳上轻轻用力抚揉……

  “噢!”珍纳全身颤抖了几下,乳球悄悄往后移退,并张开媚眼直瞪着我。

  “怎么了?”我温柔的问了一句说。

  “我太紧张了……”珍纳将身体仰后躺在沙发上,头则望向天花板说。

  望着珍纳粉滑的香脖,我忍不住上前亲在她的粉颈上,她双手紧紧捉着沙发
边,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紧张的情绪,但我的舌头得势不饶人,继而从粉颈沿下舔
至衣领的酥胸上,微烫的肌肤将女人的体香源源不断逼出体外,而这股香味亦从
我鼻孔钻入我的脑神经,不禁使我的动作变得更粗!……

  “珍纳,你很香,我喜欢……”我的手在珍纳身上四处游走的说。

  “嗯……”

  珍纳偶尔发出几句呻吟声,但可没有阻止我的前进,只是圆领的上衣没有钮
扣,无法直舔入她那迷人的酥胸上,我只好将嘴巴舔在乳球的衣上,而鼻尖正与
她的乳峰对碰,弹而有力的乳球,随着身体的扭动,不停的往上挺,如果她的上
衣沾上血渍,肯定是她的乳球把我撞到鼻孔出血……

  我的手悄悄从珍纳的衣角潜入,直往弹实的双峰推进,她似乎知道我的举动,
三番四次想阻止,可是最后还是放弃,我烫热的手已经忍不住急速摸向饱实的乳
球上,软柔的胸罩贴在我的掌心,而手指则触摸在滑腻的乳肌上,我的掌心贴在
罩杯上揉搓几下之后,手指迫不急待钻入罩杯,寻找娇嫩的乳头……

  “噢!不!不要……嗯……”

  珍纳终于发出轻微的抗拒,也许是女人该有的矜持,但她挡在乳球上的手臂,
似乎不是有意抵抗我的手指,而是在适当的时侯,让我手指顺利挑进罩杯,摸向
那粒已经发硬的乳豆,我轻轻一捻,她的身体便紧张的往上弹了几下。

  “噢!不!别摸这……”

  珍纳扭动身体想推开我的手指,不想我再挑弄她的乳头,但我捉在手上的宝
物,又岂能轻易的放弃,我唯有轻轻的揉搓,而另一只手继续将她的上衣翻起,
盼间,古铜色的平滑小腹,裸在我的面前,而白色半透明的诱惑镂空胸罩,亦映
入我的眼帘。

  “等等!我们是否应该进去房间?”珍纳紧张的按着上衣,以遮掩胸罩说。

  “好!我抱你进房……”

  “不,我自己走就行了……”珍纳脸红,趁我不留心之际,冲进房间随即把
门关上。

  “珍纳,你怎么不开门?”我追到房门外说。

  “你等一会……”珍纳叫了一声说。

  没想到珍纳在最重要的时侯跑进房间躲起来,害得我在房门外干焦急,我只
好狂嗅刚才摸过她乳头的手指,突然,我想到何不先脱下衣服,等开门的时侯便
吓她一跳,于是我一边开始脱下衣服,一边猜想她跑进房间干什么,应该不会是
装上偷拍器吧?

  我脱光衣服后,躲在门的旁边,突然我听见开锁声,但房门仍是关闭,只听
见房内传出娇柔的声音。

  “房门打开了,你自己进来吧……”珍纳喊了一声说。

  我摸黑走进房间里,里面洒了香水,不知珍纳是洒在空间,还是洒在身上,
如果洒在身上的话,那肯定是香美人,但这样摸黑可不行,会少了很多乐趣和视
觉上的享受,突然,心生一计,决定向她撒个谎。

  “珍纳,房间很黑,完全看不见地面,而我身上有伤口,我怕碰到东西弄伤
它,能否开亮一盏床头灯呢?”我撒了一个谎说。

  “嗯……”珍纳按下床边的开关。

  珍纳另一边的床头灯亮起,我看见珍纳睡在床上,而梳妆台上有整齐的衣服,
隐约中看见有条白色的胸罩肩带,心想莫非她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宠幸,谁
料我还未找到答案,她已经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快速的钻进被子里。

  “哇!”珍纳惊讶的叫了一声。

  我很好奇珍纳怎会有这个反应,于是走到床边,坐在她的身旁,慢慢轻手将
她的被子掀开,但她只把头钻了出来,始终不肯拉开身上的被子。

  “珍纳,你怎么会大声小叫,有没有弄伤了?”我关心的问一句说。

  “我没事,你快上床……别坐在这里……难看……”珍纳不敢正面望着我,
最后转过身背向我说。

  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珍纳的身旁,她马上掀起被子盖在我身上,但她却没有下
一步行动,而我则迫不及待把手伸过去,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当我的手碰在她的身上,发现是摸在一个弹而有力,雪般滑嫩的乳球上,然
而,勃起的乳头,仍竖硬的挺着,我急忙将手往她小腹上一扫,她果然已经把身
上的衣服全脱了。

  “珍纳,脱衣的动作,怎么不让我效劳呢?”我亲了珍纳一下说。

  “我们那里的女子,是要自己脱衣服的……”珍纳有些颤抖的说。

  “你怎么好像很怕,似乎不是很享受,不习惯和我们华人上床?”

  我边说边用手揉搓她的丰乳,瞬间,她身体有了反应,媚眼如丝,辗转身侧
的扭动娇体,但我现在可以肯定她的内裤还没脱,因为她扭动身体的时侯,我碰
到她下体的布料,但长裙肯定已摆在梳妆台上。

  “我只是紧张罢了,你别说这么多了,我想你亲我……”

  珍纳大方将手环抱我脖子上,闭上眼睛向我索吻,我当然把嘴巴迎上。

  激烈湿吻的大战,一触即发,但也很快结束,因为我最感兴趣是亲她的乳头,
所以舌头很快随着她粉滑的脖子沿下,当舌头抵达霸乳的深沟上,便狂吸狂舔的,
并把整粒乳头含入嘴里吮吸……

  “珍纳,好香……乳头硬得很可爱……”我边舔边称赞说。

  “嗯,是吗……用力……我有点醉……很痒……”珍纳扭动身体说。

  我狂揉猛搓珍纳的霸乳,舌头不停挑弄乳头和乳晕,但我捉起她的手,摸在
我勃起的龙根上,她羞怯的缩回玉手,似乎不敢碰触我的龙物,我亦不想勉强她,
只是想尽快将身体滑下,一窥蜜桃的真面目。

  “你做什么,怎么不……噢,不要……”

  珍纳说到一半,可能发现我拉下她的内裤,惊慌的发出叫声,但我很轻易便
把她胯间湿滑的小布脱下,她应该是矜持的叫喊,因为我脱她内裤的时侯,她翘
起屁股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虽然她有矜持抗拒的动作,但这些反而辅助床上的
乐趣,我十分的喜欢。

  “你要做什么,快上来……”珍纳想把我拉上来说。

  “我要亲亲你……”

  我拉下珍纳的内裤后,便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嘴巴贴在她毛茸茸的禁区上,
伸出舌头四处的挑弄,原来她毛茸茸的禁区,已经湿透一片,饱胀的蜜桃,仍源
源不断流出凉浆,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蜜缝舔上,要她高潮不断的降临,让她在香
港有个难忘的一次。

  “啊!那里不行!NO!STOP!PLEASE!”

  珍纳忙用身体和双腿阻止我的动作,但我的舌头已经舔入湿滑的蜜桃隙缝内,
芳香的蜜汁不停的涌出,我兴奋全数吸入体内,这一吸令她发出激烈的颤抖,身
体不停的抽搐。

  “啊!哇!不行!”珍纳狂拍床上的床褥,疯狂的叫喊。

  我开始还以为,她们那边的女子不喜欢口交,没想到反应是如此的激烈,不
过,从她蜜桃湿滑的程度判断,她应该已经很需要,很想得到男人的恩物慰藉。
我马上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用腿分开她的双脚,将八寸多
长的火龙,顶着蜜洞口外,腰下一沉,顺势将火龙插入她的蜜洞里。

  “啊!痛!啊!我是VIRGIN呀!呜!”珍纳发出震撼的嘶叫声。

  “你是处女?”珍纳这一叫,我睛天霹雳愣住,望着流下眼泪的珍纳说,接
着望了自己的龙根一眼,发现已经全根插入。

  “呜!呜!痛!呜!快拿走……”珍纳狂拍床褥的说。

  “不!不能的!”我将龙根牢牢顶在蜜桃里的花蕊上,不让它有机会溜出来,
接着将她紧紧的搂抱,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为什么?”珍纳的手打在我的背肌上说。

  “处女第一次破瓜,必需得到男人的精液,这样以后的婚姻才会美满,绝对
不能半途而废。如果你告诉我,你是处女的话,我就不会如比粗鲁,你现在要忍
一忍,我会温柔的对待,让你有个完美的第一次……”我亲珍纳一下后,接着用
舌头舔干她的泪水说。

  “你要我怎么说嘛……”珍纳低声抽泣的说。

  “珍纳,你敢穿三点式的泳衣给我看,敢答应陪我上床作爱,怎么会不好意
思说呢?”我故意和她谈话,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我怕你笑我笨,怕你不相信我是处女,所以就不想说,没想到反而令自己
受罪……抱紧我,被你抱着有一种安全感,很舒服……”珍纳说。

  “你不要激动,女人第一次难免会痛的,你算是过了关,现在可以开始感觉
作爱的乐趣,你尽量把腿分开一点,你觉得下面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烫呢?”

  “嗯……”珍纳把腿大大的张开,同时向我点点头称是。

  “珍纳,刚才我摸到你下面已经很湿,所以你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我现在
慢慢的移动,你不用紧张,那是自然的过程……”我轻轻将龙根抽出些许,接着
慢慢的挺进去,但这条蜜道也真够窄的,紧紧把我的龙物夹着,想动也很困难,
既然不可以动,我只好用磨的,我悄悄移动了屁股,见她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
逐渐加快速度。

  “嗯……”珍纳咬紧牙根,双手紧捉床单,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慢慢加快速度打圈的磨着,而不敢进行抽插的动作,但肉冠贴在蜜桃的花
蕊里,实在有些难受,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偷偷向花蕊顶了几下。我每顶一下,
珍纳就发出哀怨的叫声,而她也将屁股往上挺,并将花蕊撞在我的肉冠上……

  “噢!嗯……”珍纳叫了两声之后,双手放弃床单,改用环抱的方式,紧紧
将我搂在怀里。

  “下面还会痛吗?”我在珍纳的耳边小声问说。

  “一点点……但没有关系,已经没之前那么痛了,来吧!”珍纳羞怯的说。

  我轻轻的抽动龙根,当即将退到洞口之际,我又慢慢地插了进去。幸好蜜桃
的水源充足,几下抽插之后,蜜道已经无比的湿滑,我狠下心肠加快抽送的速度,
八寸多长粗大的龙根,就在湿温狭隘的蜜道中,由慢至快,从浅入深的撞入花蕊
里。

  “啊!啊!嗯!不要……痛……噢!”珍纳疯狂的喊叫。

  我知道珍纳是有些痛,毕竟这是破瓜的第一次,但时间上无法与她持久战,
况且蜜汁也无法长时间流出,如果到时侯干了就头疼,心想长痛不如短痛,我托
起她两条玉腿,龙根开始狠狠快速的抽插“啊!不!不要……呜……”珍纳大声
的拍打狂叫。

  望着珍纳痛苦的表情,弹实乳球不停在胸前荡漾,性感的一幕,欲火不停的
高涨,令我加速狂热的奔驰,终于在一轮狂插中,射出滚烫的龙精。

  “呜……嗯……呜……”珍纳四肢酸软的躺在床上,紧闭双腿的低声抽泣。

  我拿起纸巾替珍纳善后,当抹向蜜桃的时侯,发现白色的液体果然搀杂红红
的血丝,她果然是第一次,但我知道槽蹋了这块处女膜,如果之前她向我坦白说
的话,我肯定不会夺走她的初夜。

  休息了十五分钟,珍纳终于停止了哭泣声,亦肯与我接吻,虽然她的痛导致
无法真正享受性爱的乐趣,但她似平对这次开苞过程很满意,亦没有任何怨言,
同时也紧紧的搂抱我,好像怕我会离开似的,但她又不肯给我第二次,真教人难
以捉摸。

  “珍纳,你后悔吗?”我亲在她的脸蛋上说。

  “不会……女人反正都会痛一次,但这个痛将水远藏在我的回忆里,我觉得
很有价值。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交给迷人的男士,将会是一分水远的甜蜜…
…”

  我不知道珍纳怎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从她满意的笑容中,我深深感受她心
里头的那份甜蜜感,至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要回去换衣服,便与珍纳暂时告别,回头再来接她出
席今夜的慈善晚宴。

               下期预告

  龙生得到珍纳后,为何会闷闷不乐?回到家后发脾气,到底他又和婷婷之间,
发生了什么事?他能成功突破万气归元心法吗?

  龙生真的很不幸,正当“龙生”二字行大运的时侯,上天却赐了一个“邵”
字给他,这个名字可真不妙,原来一切的大难,亦因为认回父亲而出现,因为他
多了一个姓,运气亦从此改变,到底这个姓会怎么样呢?

  慈善晚宴来头甚大,除了出现名人之外,还出现赌船霸主,但其中的人物会
是怎么样呢?张家泉又出现在宴会上,三大宝石的拍卖,龙生、张家泉、赌霸之
主、杨宝金、李公子,面对种种的大人物,龙生如何扭转干坤呢?

  很久没露面的杨宝金,今集终于登场了,而且还带上周先生,龙生怎样面对
这位又爱又恨的女人。奇妙的是周先生怀疑她红杏出墙,龙生怎样凭一个字测出
真相,如何用一个字测出周先生家中一切呢?

  朝医生的身份迷离,背后隐藏什么秘密,谁是威胁之人呢?她和邵爵士又有
什么关系,其中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谜?龙生知道他母亲为何不嫁给邵爵士了,到
底是什么原因呢?

  无常真人的死,真相终于大白了,其中出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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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第一章突破第九层

  离开珍纳的房间,脑海里不停的想,这次无意中破了她的处女身,内心虽有
点惊喜,但整个过程却留下无言的遗憾,甚至后悔夺走她的初夜,到底是一场交
易,还是一场纯粹的友谊性戏?至今,我分不清楚,如果说是交易,我觉得自己
很无耻;如果说是友谊的性戏,她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我深感惭愧且内疚
……

  坐在计程车里,望着日落的景色,无疑添加几分愁绪,如今我想弥补内心对
珍纳的遗憾,唯有协助她处理拉巫事件,使她心灵上得到一些安慰,起码要她知
道,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曾为她赴汤蹈火,让她的回忆,添加甜丝丝温馨之
感……

  当计程车即将抵达家门口之前,我想起前面有间很大的花店,于是叫计程车
司机直接驶向花店,并且订了九束红玫瑰,花店的老板娘很高兴遇上我这位顾客,
并答应会包装得大方得体,毕竟这段时间我算是稀客了。

  回到家里,发现客没有半个人影,心想芳琪她们几个一定在房间内忙于打扮,
我静悄悄走到楼上,当经过心连心浴室的时侯,祥嫂忙于清洁工作,看她认真工
作的态度,我也很放心将浴室交给她清洁,我不想打扰她,直接走去房间。

  我还没有走到房门口,便听见房内传出热闹的笑声,我一向很喜欢热闹,但
此刻听了却教我很心烦,甚至讨厌且不想听见这些声音,但我也不想扫她们的兴,
亦不想对她们强颜欢笑,最后,改变了主意,转身走到红酒房,想独自清静的坐
一会。

  当我走入红酒房的时侯,发现婷婷坐在沙发上,我好奇她怎么不去装扮自己,
还独自坐在这里发呆,难道像我一样心烦,想清静一下?

  “婷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我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又会走进来呢?”婷婷嫣然一笑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很想清静一下,不想听到吵闹的声音,你呢?”

  “我和你一样,突然想清静一下,很怕听见吵闹的声音。”婷婷点头说。

  我转身走到酒柜,望了红酒一眼,但一瓶我可喝不完,毕竟我身上有伤口,
不适宜喝太多,最后倒了一小杯白兰地。

  “龙师父,你不适合喝酒哦……”婷婷提醒我说。

  “我只是沾沾唇罢了,你不用担心我的事,对了,以后在家里叫我龙生就行
了,不要叫我龙师父,怪怪的……”

  “好的!”婷婷应了一声说。

  望着窗外的海景,不禁想起珍纳窗外的海景、陈老板办公室的海景、芳琪家
里的海景,以及碧莲在酒店的窗外海景,随着一幕一幕的海景出现,我的事业和
财富,亦就一步一步的转变。而今,身上不但怀有绝世的神功,还成了爵士之子,
好比戏中的人物一样,然而,这些海景亦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龙师……生,你今天好像有很多心事,闷闷不乐的,不妨说出来给我听,
我会是你忠实的听众。”

  “我确实有心事,但不是闷闷不乐,而是有所感触罢了……”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感触?”婷婷很认真的望着我说。

  “你今天看见我是很风光,但你知不知道年头的时侯,眼前的龙生师父到底
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过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我拿起酒杯有感而发的说。

  “这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很快便出名,可说是一夜之间成名,之前的你
是怎么样,我就一概不知,可否说给我听呢?”婷婷很感兴趣的说。

  “我曾经坐过牢,每天工作十五小时,但口袋里总是没钱,我很好色,每天
作梦有好多美女伴在身边,每天想着发达,一直认为自己是有钱人,埋怨运气还
没降临到我身上,所以我去学风水、学测命。不知道是我好运,还是倒霉,竟会
拜了一个没真材实料的人当师父,但他却送了一个财神爷给我,而我就是靠这位
财神爷致富,不过,由于我好色,所以才会有今天的成就,想起来也够滑稽……”

  “这么奇怪?你是怎样好色,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听起来似平很有趣!”婷
婷追问说。

  “哎!如果不是我好色,如果不是为了一条女人的内裤,我又怎会有今天的
风光,恐怕我还是一个被人利用的穷光蛋。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师母为了内
裤,赶我出师门一事,完完整整说给婷婷听。

  “哈哈!你的成功史也真够奇趣,一件女人内裤便改变了你的命运,不过,
最终还是要凭你的真本事,才能得到一切,要不然再多的机会也没用。心里也很
佩服你,表面上看你是靠运气,但你的胆识和手段,还有过关斩将的勇气,却不
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老实告诉你,天狼君也曾在我们面前夸奖你,说你是神术的
奇人。”婷婷夸奖我说。

  原来天狼君已留意我了,还看出我是神术的奇人,但他知不知道,我确实是
位奇人呢?

  “天狼君曾夸赞过我,那我不是很厉害了?他还说什么了?”我追问婷婷说。

  “天狼君偶尔提过一两次罢了,他赞你很懂得把握时机,不但有胆量,还很
会捉人心,只不过缺乏野心,要不然必成为霸主。”婷婷想了一会说。

  “我缺乏野心?”我好奇的问说。

  “我不知道天狼君指的野心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很看得起你。对了,你还
没说为何会闷闷不乐。”婷婷关心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闷闷不乐,也许今晚我就成为爵士之子,名和利全看到了,
内心反而觉得失去很多东西似的……”我闷闷不乐的说。

  “你刚才说得到反而感到失去,此话怎么说?”婷婷愕然的看了我一眼说。

  “从我踏出师门的第一天,脑子不停想着如何创业,把握每一个机会,拚命
不断的赚钱,不停发奋的往上爬,设法将自己挤进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结果成功
了一半,今晚我将成为爵士之子,一切的名和利都到手了,”龙生“这个名字,
亦将要改成”邵龙生“,然而,邵龙生是不需要再冲刺,他有花不完的钱和事业,
似乎没有了意义和目标,感觉上往日发奋的龙生,即将离我而去,所以得到反而
是失去……”

  婷婷听我说了后,沉默不语,似在想着我刚才说的话……

  “龙生,我相信很多人愿意做邵龙生,亦不想当龙生,除了名和利的诱惑之
外,还可以和父亲一起生活,共同发展事业,这是每个人所盼望的,相反你却喜
欢往日拚搏的龙生……”婷婷摇头说。

  “婷婷,你也许不了解风水师或相士的心态,说得难听一点,这些人卖的不
是一件货品,而是靠张嘴混饭吃,每日三餐都在靠运气,一旦有了顾客,便要想
法子从对方身上弄到钱,甚至不惜一切使用狡猾的手段,让对方主动介绍顾客,
因此打响知名度,亦成了风水师的动力,然而,我现在便失去这股动力,所以…
…”

  “难道你以前的手法和心态,也像外面的风水师一样吗?”

  “是的!我比外面的风水师更狡猾,手段亦比他们更卑鄙,除了要榨取顾客
身上的钱之外,甚至见到女人便想占为己有。过了今晚,我有了权贵的身分,再
也不能像往日的龙生那般,使出卑鄙的手段去得到一切,所以感到有些失落……”

  “你喜欢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一切吗?”婷婷好奇的问。

  “是的!当你说一句话,便得到金钱和女人,那种兴奋澎湃的喜悦感,实在
难以形容,但没有了这股动力,便会感到很沮丧,我现在很怀念刚出道的龙生,
以及那种赌赢的感觉。”我拿起酒杯说。

  “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难道你不怕我会看不起你吗?”

  “以我现在的身分,已经不需要介意对方看不看得起我,相反的,只有我看
不看得起对方,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要对方看得起我,那我便要以真诚的态度
对待他,同样,我要以真诚的态度对待你,不需要以无赖狡猾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怎么又会把我扯上关系了?”婷婷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因为我要追求你……”我坦白的对婷婷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愣住的答不上一句话。

  刹那间,眼前的婷婷,透出一股迷人羞怯的神态,然而,迷惘的神态中,却
隐藏一股自信的娇气,也许她身上这股自信心,是从她模特儿的身材散发出来,
性感丰满的气质,便是女性最大的自信心,亦是一种锋利无比的武器,并足以毁
掉男人的一切,婷婷身上就有隐藏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你会接受我的追求吗?”我试探的说。

  “不可能!虽然我很佩服你的能力,但我不会喜欢你,亦无法接受你,原因
有几个。你身旁太多女人,我要求的是一夫一妻制。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说什么,
也没有资格去评论,况且我是圣女之一,从小至今,不曾想过情情爱爱的事,现
在我只想报仇,日后有什么下场,我现在无法想像,所以不会接受男人……”

  我后悔向婷婷说出追求她一事,原本想着她现在孤苦伶仃,站在仿徨的十字
路口,应该很轻易便能打动她的芳心,以前每当我大胆向对方说要追求她,对方
便会脸红接受我的追求,没想到婷婷却在我头上淋下一盆冷水,坚决拒绝我的追
求。

  “我可以替你报仇……”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你肯出手帮我报仇,我非常感谢你的好意,至于情爱那方面,我是不会接
受你的,当然更不会以身相许什么的,现在回想一下,上天似在作弄我,我天生
很喜欢帮人,所以我要当护士,但老天爷又安排我当圣女,并要我为天狼君做我
不喜欢做的事,而我是有些喜欢你,但你身边偏偏这么多女友,而我最敬爱的姐
姐,又……”婷婷谈起她的姐姐,忍不住又掉下眼泪。

  “婷婷,你不要伤心了,小心自己的身体……”我安慰婷婷说。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我虽是很仿徨,但我很有信心可以撑下去,
不过,以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报不了仇,我是很想得到你的帮助,如果要你抛
下情爱之心,以哥哥的身分帮妹妹报仇,你会不会答应呢?”婷婷抹掉眼泪说。

  “这……”我望着婷婷的守宫砂,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婷婷的头脑真不简单,断然拒绝我的追求之外,还设下兄妹这道防御。

  “你不想当我哥哥吗?”婷婷问我说。

  “婷婷,你不接受我的追求,对我已经很残忍了,现在还要以兄妹相称,我
承认无法接受,我只能当你是好朋友。”我直接回答婷婷的问题。

  “为什么呢?”婷婷好奇的问。

  “这……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婷婷解释。

  “今天你对我说了很多真心话,而今,我们还有什么话是不方便说的呢?”

  “婷婷,你长得很美、很迷人,当我第一眼见到你之后,我便已经喜欢上你,
而你受伤那几天,亦曾为你流泪,再说面对你的时侯,我眼睛只会望着你性感的
身材,甚至想把你占有,吞掉你身上那粒守宫砂,但你却要我当你是妹妹,我会
十分的难受,我无法接受兄妹的身分,更无法约束对你的占有欲!”

  “我的身体对你那么重要,你只在乎我的身体吗?”婷婷愕然的问我说。

  “是!”我以肯定的态度回答说。

  “好!如果我满足你的要求,将守宫砂给了你,以后我们便不再谈情说爱,
忘掉曾经发生的事,只保持朋友的关系,以礼相待,可以吗?”婷婷眼睛湿湿的
说。

  婷婷的想法,怎么和珍纳竟会一模一样?

  “不!不行!绝对不行!没有爱的性,我不要!我不是畜生!”我生气的冲
出房间,走到楼下打开泳池的门,想也不想便跳入池里。

  跳入水中后,我让自己沉于池底,过了没多久,身体在水中慢慢浮起,我不
想浮出水面,便以倒立的姿势,将丹田的真气逆流输入心脉,但想在水中倒立并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水压的问题外,身体还会漂浮不定,这和地面有很大的
分别。

  我不想身体在水中漂浮不定,于是将体内浑身的气劲,源源不断输往心脉,
但真气不能藏于心脉太久,唯有使用天罡修元第六层的逆血败气心法,保持气血
的平衡,但在水里使用逆血败气的心法,速度上显然比地面要快很多,要不然身
体便会浮上水面。

  幸好我突破第六层心法,真气逆行毫无问题,而且感觉十分的顺畅,可用通
行无阻来形容,而丹田涌出的冲力,越来越有劲似的,不但把身体稳住,而且有
足够的内劲与水力抗衡,逆转的速度越转越快,多余强劲的真气,则从心脉涌向
双臂,瞬间,全身充满了力气。

  突然,我想起天罡修元第七层的心法,此刻,体内的真气正好进入第七层的
状态中,我何不试试冲破天罡修元第九层──三重天的万气归元心法?我记得万
气归元心法,主要是将真气凝聚于心脉,然后双掌交叠式的把真气输回心脉,只
要两股真气相撞,便会打通全身的经络,只要丹田有能力迅速吸回身上所散开的
真气,便达到万气归元之效,问题是丹田有充足的内劲吗?

  心情低落的我,死亡已不是我的威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集中精神进
入闯关的状态,逐渐将心脉逆转的真气,很有节奏性的输至双臂,直到双臂的气
劲逼向掌心的时侯,随即改以双掌合十的姿势,将左掌的真气推向右掌,而右掌
的真气推向左掌,无形中,左右掌心之间,形成一股抗衡的力量。

  此刻,我顾不了丹田节奏性的真气推送,只能盲目将真气逼向心脉,再从心
脉输往双臂逼出掌心,掌与掌之间的抗衡力量,如雪球般越滚越大,直把双掌慢
慢的逼开,我不能让双掌分开,一定要将掌心抗衡的冲力,交叠式推回体内。

  我拼出最大的力气,强行将双掌贴在一起,但双臂的气劲实在强猛,真气源
源不断逼出掌心,抗衡的冲力越大,导致我使出的力气也大,就在双掌互相对抗
之际,身体起了变化,开始不断的旋转,我知道即将要闯关了,马上集中精神,
一点也不敢怠慢,将全身的力气紧贴双掌……

  身体开始急促的旋转,丹田的真气加速逆行,导致身体旋转的速度亦不停的
加快,掌心之间那股抗衡的力量,突然像汽球爆破般,双掌成功贴在一起,抗衡
的力量成功互相交叠,但交叠的真气冲入心脉后,身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不但将
我双掌狠狠的弹开,快速旋风式的动作,将身体弹出水面,惊讶中我不禁大叫一
声。

  “啊!”我大声的喊了一声,身体以破浪式,快速旋转直冲出水面。

  心脉遭双臂交叠式的真气互轰后,虽然将我弹出水面,但我在空中不会感到
辛苦,反而觉得全身无比的舒畅,全身上下的穴位似在吮吸爆发出的真气,当身
体从空中开始往下沉的时侯,体内的真气自动涌入丹田,这正是天罡修元第九层
万气归元之兆,我终于完成第九层心法了。

  “龙生,你做什么呀?!”我掉入水池中,听到芳琪她们的呼叫声。

  我插入水底后,利用七星神功的掌力,在水中轻轻一拨,身体向上一弹,便
轻易弹出水面,水的压力对我已经没有了威胁,我感觉启动七星神功的时侯,比
以前快了很多,除了感到浑身是劲之外,功力也能收放自如。

  我从泳池跳出地面,看见屋内所有的女人都跑了出来,包括婷婷在内。

  “我没事,刚刚冲破了第九层,完成三重天的万气归元心法……”我回答芳
琪说。

  “你怎么突然会练功的,你身上还有伤口,怎能跳入水里呢?万一伤口发炎
怎么办?”

  芳琪不满的说完后,马上替我脱掉身上的湿衣服。

  “我被人气坏了,所以冲动跳入水里消消气……”我望着婷婷说。

  “到底是谁让你受气……你看,全都湿了……”芳琪望着我的伤口埋怨的说。

  “不说了……”我瞪了婷婷一眼说。

  “琪姐,毛巾!”静宜递了毛巾给芳琪。

  “不行!纱布弄湿了,快进屋里换新的纱布。”芳琪和师母把我拉回屋里。

  回到屋里,芳琪主张我先冲冲水,并且为我准备新的纱布。

  我冲了凉,芳琪急忙捉我到沙发上,准备为我更换纱布,这时侯,婷婷主动
走了过来。

  “琪姐,让我帮龙师父换吧……”婷婷以护士的口吻说。

  “不用你身上有伤还没有康复。紫霜,你帮我换吧……”我推开婷婷的手说。

  紫霜站在一旁,愕然望着我和婷婷,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怎么了?不换就算了!”我撕掉伤口的纱布,单手掩着伤口,另一只手拿
起新的纱布气忿忿的走回楼上。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从后喊着追了上来。

  “你们别追过来,走!全部走!我龙生没有女人也不会死!走开!”我回头
狠狠指着所有的人说。

  我走入书房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刹那间我,好像迷失
了自己,刚才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如此大的脾气,竟会怒骂芳琪她们,我后悔
刚才发的脾气,但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回槽糕了!我不会像仙蒂那样,情绪被邪气控制了吧?”我自言自语的
说。

  我急忙掏出龙根一看,果然呈现了一片紫青之色,原来龙根不用勃起,亦会
出现紫青之色,情形果然和仙蒂一模一样。

  突然,我灵敏的耳朵听见楼下的哭闹声,今天不知怎么的,遇上的事都不如
意,先是珍纳无故向我奉献第一次,使我内疚万分,接着婷婷拒我于千里之外,
并要我以兄妹相称,加上邪气发作,无故怒骂芳琪她们,现在又吵又哭的,实在
心烦死了,幸好我完成天罡修元心法,要不然可真是痛苦的一天。

  讽刺的是,今天原本是我认祖归宗的大喜日,偏偏不好的事却一起出现,看
来我要好好算算“邵龙生”的未来,这个“邵”字似平对我不利。

  “邵龙生”,前为刀口后为生,形成生死一线之局,而我又答应帮珍纳处理
拉巫一事,真是遇上生死一线之间的事。然而,“邵”字右手旁为“邑”字,亦
刚好暗示我,右手旁会有伤口的疤痕出现,翼州与金就是所谓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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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第二章一字之差

  无故的发完脾气后,气忿忿的走入书房,无意中测起自己的新名字“邵龙生”,
竟然测出生死一线的危局,不禁大吃一惊,碰巧今天又答应珍纳处理拉巫一事,
正是生死一线的事,真是太巧合了。

  回想之前坠楼,以及和无常真人生死一战,还有天狼君的出现,不都出现生
死一线之兆?而今,这个“邵”字亦暗示,我的右半身会出现刀口的伤疤,这一
切都应验了,难道我的天劫和刀疤口,是认回父亲的原因?

  然而,事至如今,我也没理由不姓邵,况且认祖归宗一事,已经决定今晚举
行,没时间再拖延了,现在我也明白,为何即将成为爵士之子,情绪上会闷闷不
乐。

  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我一直为“龙生”二字,拚命打响知名度,谁料上
天却赐给我一个“邵”字,将我原有大好前途的“龙生”二字,铺上刀光血影之
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门外传来芳琪急促的拍门声,她一定是为了婷婷的事找我,但我刚才发了这
么大的脾气,态度不能即刻软化,怎样也要撑上一会,要不然下次发脾气,她们
就不会怕我了。

  “进来吧!”我喊了一声说。

  “龙生,婷婷吵着要离开。”芳琪走到我身边,焦急拉住我的手说。

  “紫霜在的话,婷婷是无法走出大门,就算她真的走了,我也无所谓,反正
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没用。”我故意懒洋洋的说。

  “什么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质问我说。

  “我回来的时侯,碰巧看见婷婷,于是说起要追求她一事,结果……”我把
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芳琪。

  “你怎会这样心急,就算婷婷肯接受你,也不可能即刻答应嘛!”芳琪激动
的说。

  “我没时间和她苦苦相缠,刚才我见过珍纳小姐,你见过她吗?”我暗示芳
琪说。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向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芳琪坐在沙发上质问我
说。

  “当然不是,她向我谈起拉巫一事,事情是这样的……”我向芳琪分析拉巫
事件的危险性,想听她有什么意见。

  “我只知道珍纳小姐是总统的女儿,其他的事不是很清楚,但听你说拉巫一
事如此的危险,我不主张你帮她,生命始终比较重要。另外,我想再提醒一句,
你身上虽有神功,但怎样也是无法对抗炮火,你可要三思而行,千万不要为了女
人,而冲昏了头脑。”芳琪提醒我说。

  “问题是邓爵士的大本营……”我犹豫不决的说。

  “你总不会为了邓爵士,丢下我们不管吧?就算你怪我小器,我也是这么说,
总不能要我看着你去冒险,而不加以阻止吧?”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拉巫这件事,不需要这么快做出决定,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到
时侯再说吧!总之,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三思而后行……”

  “龙生,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我怕我真的撑不下去……”芳琪
忧心忡忡的说。

  看见芳琪担心的模样,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龙生加上“邵”字的凶险之局。

  “你是否还有话要对我说?”芳琪疑惑的问。

  “我是还有一件事想对你说,但见你焦虑的表情,不忍心告诉你。”我很无
奈的叹了口气说。

  “现在你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分别,我都已经担心死了,快说吧……”芳琪
追问道。

  我想了一会,决定把龙生加上“邵”字后的凶险之局,讲解给芳琪听,她听
了之后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没想到加上一个”邵“字,便会出现这么大的波动,但姓氏无法改变,需
不需要改个名字呢?”芳琪提出意见说。

  “”龙生“这二字,是我很辛苦创出的知名度,试问怎能随便更改?看来全
都是天意,偏偏要在”龙生“二字起运之际,又给我送来一个”邵“字,恐怕未
来的路更不好走,上天真会作弄人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不管怎样都好,这两件事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不想她们担心,特
别是你的父亲,要不然他会很难过。”芳琪提醒我说。

  “我知道的。”我点点头说。

  “你就是为了这两件事烦,所以发这么大脾气?看来应该不会吧,我知道你
的自制能力很强,不会随便出言怒骂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追问说。

  芳琪的判断力很强,亦很了解我的为人和性格,证明她处处都在关心我。

  “你看……”我掏出紫青之色的龙根给芳琪看。

  “怎么会这样?不是要勃起的时侯,才会浮现紫青之色吗?”芳琪大吃一惊
的说。

  “这道邪气已开始操纵我的性格,我现在的情形和仙蒂一模一样,只要心里
头有些不满意,情绪便会被邪气侵入,变得狂躁不安,今天我骂了你们,我不敢
想像下次发作的时侯会不会出手打你们,毕竟仙蒂时常打凤英,所以我不能不忧
虑,另外,我还怕无常真人的真气……”我叹了一声说。

  “龙生,这可不能开玩笑,你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找紫霜帮忙……”
芳琪灵机一动,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不行!我没有破十灵女的方法……”我甩开芳琪的手说。

  “你快想想呀!这问题不能拖下去,万一邪气长期入侵,到时候想到办法,
也未必能解决了……”芳琪皱起眉头说。

  “除非得到她的帮忙……”我突然想到利用这个机会,让芳琪接受冷月。

  “谁?”芳琪紧张望着我说。

  “冷月!她也是十灵女!”我大胆说给芳琪听。

  “冷月是十灵女?她有办法破解十灵女之身?但她是铁笔派的后人,她会帮
你吗?”芳琪怀疑的说。

  “这点我不清楚,但不妨一试,也许她会帮我这个忙,毕竟她和我有共同的
敌人,问题是她愿不愿意教我破解十灵女之法,女人对女人总是小器的。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

  “冷月会不会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这点我倒不关心,因为你出事的时侯,
她曾跑去验血想捐肝给你,想必对你有好感。之后,她还探访你几次,并把重要
的光碟交给你,如果你把她追上手,她又怎会不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问题是她
是否真的十灵女,这点我倒很怀疑,怎会同一个时侯跑出两个十灵女?”

  芳琪的疑虑很正常,但我曾经亲手验证,冷月确实是十灵女,不过,我不能
告诉她,我曾验证过冷月,要不然她肯定又会呷醋。

  “如果我把冷月追上手,你不反对又多了一个妹妹吗?”我打蛇随棍上问说。

  “如果能破解十灵女,得到灵气解决你身上的邪气,多一个妹妹也无所谓,
最重要是你身上的邪气尽快解决,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对!只要有了破解十灵女的方法,我不但可以从紫霜身上得到灵气,还可
以从冷月身上得到另一份灵气,有了双重的灵气,我就不怕无常真人的邪气发作,
况且紫霜月上还有紫彩神珠的灵气……”我想起紫霜身上的灵气说。

  “对,你快去联络冷月小姐,尽快把她哄上床,我会向其他姐妹交代,你放
心去追冷月吧……”芳琪大力支持的说。

  “什么叫尽快把她哄上床,这句话不该出自大律师的口吧?”我笑着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向你和巧姐学的,竟敢笑我……”芳琪娇嗔的说。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很久了,但又时常忘记,你到底有没有和巧莲,玩
过同性恋的游戏呢?”我大胆的问。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芳琪双手叉腰,板起脸的瞪着我说。

  “我见你最近在床上淫荡了许多,而且还会主动迎合我的攻势,想必是巧莲
在床上传授某些技巧给你,所以我自然而然猜想你和她在床上必定是……”我淫
笑的说。

  “你的想像力挺不差,亏你想到这么仔细,真是服了你呀!”芳琪瞄了我一
眼说。

  “答案是有,还是没有呢?”我追问芳琪说。

  “我不回答你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喜欢怎么想就随你吧。对了,婷婷吵着要
搬走,你怎么样处理?你要为紫霜着想哦……”芳琪提醒我说。

  “这回紫霜恐怕要失望,我没有信心能把婷婷追上手,更没有办法把她给哄
上床,婷婷根本不该是地球人,她应该住在另一个月球上,好像嫦娥那般,生活
在一个没有男人的世界里,她根本没有男女的欲念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我亲眼见过她的身材,不但长得够丰满,而且下臀弹翘,肯定是
个性欲高涨的女人,再说没有旺盛的荷尔蒙,胸部又怎会如此丰满?”芳琪反驳
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了?”我笑了笑说。

  “我只是从理论上推敲罢了,并不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啦!”
芳琪严肃的说。

  “好啦!只不过是开玩笑,我们出去吧……”我牵着芳琪走了出去。

  走到楼下,看见静宜和紫霜坐在婷婷两旁,我心里就想着,有她们两个在的
话,婷婷又怎能走出门口,除非她的伤势复元,或者偷偷逃跑吧!

  “龙生……”静宜望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并让出位子让我坐在婷婷的身旁。

  “你不是想替我包扎伤口吗?”我把纱布递到婷婷面前说。

  “龙生,原来你的伤口还没包扎,怎么不对我说?”芳琪惊讶的说。

  “我还是对护士的手比较有信心,律师只是嘴巴厉害罢了。”我笑着说。

  “你……我承认……我的手拿笔多过拿剪刀,哼!算你聪明!”芳琪娇嗔的
说。

  婷婷听了,偷偷笑了一笑,接过剪刀和纱布后,开始为我包扎伤口,以她专
业的包扎手法,没有一个人敢说她包得不好。我也趁这个机会说了两句话,好让
她们知道刚才发生怎么一回事,免得再次发生误会。

  “婷婷,我身上被仙蒂的邪气入侵,发作的时候会变得十分暴躁,而且很难
控制,现在我明白为何仙蒂会打她的母亲,甚至乱发脾气,凤英受的委屈也不少,
算是无辜的母亲,但我比仙蒂好一点,我发作之后,起码懂得道歉,对不起!”

  “你身上染了邪气?”婷婷惊讶的问说。

  “是的!身体某个部位,会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但不方便给你看……”我尴
尬的说。

  “婷婷,我可以证明龙生的身上确实有紫青之色。”静宜抢着说。

  “我知道紫青之色的原因,那是修练万毒掌之前,一定要给一种百步蛇咬,
以吸取蛇的毒液,用来增加修练者的抵抗力,有了这种抵抗力便会百毒不侵,而
可以开始修练万毒掌。你身上有这股紫青之色,表示你也百毒不侵,至于发作的
时侯,会不会出现如你所说的暴躁情形,我就不清楚了,但印象中似有其事……”

  “为何百步蛇会这么厉害呢?”我好奇的问。

  “百步蛇是天狼君饲养的,这些蛇都是服用毒物,就算鸡蛋也注射了毒液,
我还曾经看过天狼君用三寸多长的火蝎子喂它,我们圣女也要给蛇咬,以练百毒
不侵之身,听说升上星象门,成为星姥后,便会修练万毒掌,所以很多圣女们,
都希望早日登上星象门,可以修练神功。”婷婷一面替我包扎伤口,一面解释说。

  “婷婷,你的意思是说,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芳琪惊讶的问。

  “是呀!我偶尔也会发很大的脾气,性情也会很暴躁,但不知是否与身上的
紫青之色有关,如果说那是邪气的话,我们所有的圣女都中计了。”婷婷叹气的
说。

  “但我不见你身上有紫青之色呀!”芳琪质疑婷婷说。

  “紫青之色不是时常出现,所以你没有看见,况且有衣服遮住。”婷婷脸红
的说。

  婷婷这么一说,我猜想紫青之色的部位,应该是胸罩或内裤里面了,要不然
婷婷不会说有衣服遮住,毕竟芳琪和婷婷调换衣服的时侯,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
没脱下。

  “天狼君真是狠毒,他为何要你们给蛇咬,不会真的教你们万毒掌吧?”芳
琪质疑的说。

  “芳琪,你难道忘记了,婷婷不是要抽血给天狼君的吗?其实他是要有抵抗
毒液的血,也许背后修练一些更厉害的神功。”我忧虑的说。

  “原来如此……”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时间也不早,我们动作可要快点,要不然肯
定会被父亲骂死。”芳琪说完,急忙和师母一起跑上房间。

  “婷婷,我陪你上去换衣,琪姐和玲姐已经为你准备了。”静宜牵着婷婷说。

  “我不想去可以吗?”婷婷哀求我说。

  “你一定要出席,让所有人都认识你,别再当你是圣女,顺便藉此机会和天
狼君划清界线,起码他知道你不该说的也全说了,日后没必要再杀你灭口,况且
你今天在记者会上露了面,今晚又在慈善晚宴露面,表明你的身分,张家泉这段
时间,再大胆也不敢乱来。”我分析给婷婷听。

  “那好吧,静宜,麻烦你了……”婷婷无奈点头答应的说。

  静宜陪婷婷上楼后,紫霜仍坐在一旁不语。

  “紫霜,你怎么不去准备呢?”我坐到紫霜身旁说。

  “我不需要化妆,换件衣服便可以出门,不用太着急。”紫霜回答说。

  其实紫霜不化妆,显得更加清秀可爱,我比较喜欢她的自然美。

  “紫霜,就算你不需要化妆,也不用在这愁眉不展的,你有心事?”我关心
的问一句说。

  “嗯……刚才我见你发脾气,以为你是情绪上的波动,本来没什么好紧张的,
后来知道是你身上的邪气所影响,我不能不替你担心,万一你无法压抑邪气的话,
那时侯便像仙蒂一样,不单只是骂人,还会动手打人,那时侯有谁能压住你?不
幸打在芳琪或任何一个人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我怎能不担心呢……”紫霜说。

  紫霜说得没错,她的忧虑亦是我所担心的,我还担心无常真人的邪气不知道
什么时侯会发作。

  “紫霜,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担心也没用……”我叹气的说。

  “我怎能不担心,万一打在你父亲身上,那就……哎!”紫霜垂头丧气的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以后还是少和父亲见面为妙。

  “以后我少跟父亲见面,尽量减少这个问题出现。”我安慰紫霜说。

  “龙生,你真的没办法解除这道邪气吗?”紫霜用凝重的语气说。

  “有!就是靠你身上的十灵气化解。”我直接的说。

  “这方面我是没有问题,你尽快想个法子和我破身,我愿意将身上的十灵气
全部转送到你身上,现在只看你了……”紫霜脸红的说。

  “紫霜,我当然想尽快和你连同一体,别说为了身上的邪气,就算没有邪气
入侵,我也想你早日成为我真正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焦急的吗?”我摸着紫霜的
秀发说。

  “你要快点想出法子……”紫霜把头倚在我肩膀上说。

  素霜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情形就像当日离开殡仪馆到山上看日落的时候
一模一样,我忍不住在她头额上亲了一下,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坐在房车里替我
们解危的奇女子,遗憾的是,至今她是谁,我还不知道,亦无法向她道谢。

  “如果要你一起和我去冒险,你会陪我去吗?”我问紫霜说。

  “我当然会陪你一起去!”紫霜即刻仰起身,很认真的对我说。

  “如果那里炮火连天,枪林弹雨的,你也会陪我一起去?”我多问紫霜一次
说。

  “如果这么危险的话,我更要陪在你身旁,怎能让你一个去冒险?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紫霜惊讶的问。

  我犹豫了一会,决定将拉巫的事告诉紫霜。

  “紫霜,这件事只有你和芳琪知道,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事情是这样的,
珍纳小姐告诉我……”我把拉巫一事,还有关于邓爵士大本营的事,全说给紫霜
听。

  “龙生,你要三思而行,总之,你有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你一定要
带我去,让我伴在你身边,知道吗?”紫霜点头说。

  “嗯,谢谢……”我情不自禁,亲在紫霜的珠唇上。

  “好了!你该上去换衣了,我也是要准备一下,今天的事千万别对任何人说,
我们好好的高兴一晚,婷婷和静宜两人,今晚就交给你照顾了。”

  “嗯……我会看着她们,当然也会看着你……”紫霜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
脸红羞怯的跑去楼上。

  紫霜的矜持,总是教我心醉……

  我不急着到楼上换衣,独自坐在沙发上盘算今晚的事,今晚是我最重要的一
刻,亦是我第一次出席如此大的场面,思考再三,最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小刚,盼
咐他替我多拍一些照片见报,好让我在报章上打响知名度,方便我日后打开商业
之门。

  坐了一会,应该是时侯换衣服了,当我经过红酒房,不由自主的走进去,望
了李公子给我的香槟一眼,然后才放心走进房间换衣,今天的心情无疑是格外的
紧张。

  走进房间,看见的场面,竟然不是我想像中的一般,我还以为芳琪和师母必
定是以最性感的打扮出现,没料到什么低胸透明短裙之类的性感装,完全不见她
们穿在身上,反而是穿上封胸披肩,长过膝的晚装,真是出平我意料之外……

  “你们今晚怎么这样保守?平时你们不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的吗?你们
有本钱哦……”我好奇的问。

  “今晚是在电影城举行,如果说性感的话,怎能比得上巨星天后,若说珠光
宝气,也无法和那些贵妇相比,就算大会得司仪,我们也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今
晚得司仪,身上都有千万得首饰赞助,我们不敢胡乱出风头,还是以庄重大方为
主,气质还是最重要得。”芳琪笑着说。

  “这样不等于说,是我亏待了你们,那你们不是很没有面子吗?”我惭愧的
说。

  “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给得,就看你今晚能给我们多少面子了。”芳琪捻着
我鼻子说。

  幸好我准备了玫瑰花,这句话正中我下怀,不禁沾沾自喜的。

  “看来以后我要和你们多去购物,多买一些首饰给你们,要不然你们可真没
面子哦……”我换上整齐的西装说。

  “龙生,别把你的女人当成是保险箱,我们才不会替你看管财物。”师母搭
上一句说。

  “是!我又说错话了,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催促的说。

  “行了!还不是你刚才拖延了时间,现在还怪我们……”芳琪洒上香水后,
大家一起到门外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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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第三章杨宝金的出现

  今天很意外,竟然冲破天呈修元第九层的万气归元心法,总算完成整部天龙
心法的要诀,相信师父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加上起码这套心法没有落在无常
真人的手里,还成功为他报了仇,也许这是他全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收了我
这个好徒弟。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完成了整套心法,仍不觉得有什么奇异之处,亦更不明
白无常真人为何如此重视这本心法,难道有些奥妙是我没察觉的?不过,现在不
是想这些问题的时侯,还是赶快与父亲会合。我盼咐紫霜接了巧莲后,约在电影
城外与我聚合,待我接了朝医生和珍纳小姐,一起驶进电影城。

  芳琪坐我的车,其他人跟紫霜的车,芳琪够细心,不想我驾车,怕我会弄到
伤口,但我今晚不能让芳琪驾车,万一被记者拍到照片,她可真是没有面子,最
后,我还是当上司机一职。

  我到花店取了花之后,继续前往朝医生的住所。

  “怎么买了这么多花?”芳琪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也许我今晚会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
所以用来防身嘛!”我戏弄芳琪说。

  “你总是古古怪怪的,又不知想搞些什么玩意,若想追女孩子的话,那先把
婷婷和冷月追上手给我看。”芳琪忙着替我翻查地图,以找朝医生的住址。

  终于来到朝医生的住所,我拨电话通知她已抵达楼下。过了一会,大厦门外
走出一位身穿黑色晚装的女人,我看出她就是朝医生,于是下车上前迎接她。

  我一面望着朝医生,心里就一面想,她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
加上细心的打扮,只像个三十二岁的美妇,当她迎面向我走前一步,我的心就紧
张激烈的跳一下。

  朝医生穿上黑色吊带的低胸晚装,低胸的领口,腾出一对雪白的乳球外,还
有一条诱惑的乳沟。此刻,我才发现她的乳球,除了丰满饱实之外,乳形和细腰
肢的曲线,配合得天衣无缝,流露美妇风韵之惑。望着她的乳球,内心涌起一股
莫明其妙的兴奋,感觉乳球带给我无限温馨之感,好比投入母亲怀抱里似的,虽
然这感觉没有丝毫情欲之念,但我投在乳沟上的目光,退退不舍转移……

  “龙生,怎么这样望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朝医生笑着望了自
己身上一眼,接着急忙将披肩拨向低胸领口前的空隙之处,以遮掩雪白的乳沟。

  “没什么,觉得你很美……”我慌张的答上一句。

  “嗯,谢谢。”朝医生脸红的说。

  “龙生,还不请朝医生生上车?”芳琪从窗口伸出头对我说。

  “是,请上车。”我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激请朝医生上车。

  “谢谢。”朝医生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向我露齿一笑的坐进车里。

  我急忙替朝医生关上车门,接着开车前往酒店迎接珍纳。

  途中,父亲不停打电话催促我们,紫霜也通知我,即将和巧莲离开医院,并
要我尽快与她会合。由于赶时间的关系,没时间感受朝医生给我的那份感觉,但
望向后视镜的时侯,偏偏和朝医生眼神相触,内心怪异的感觉又再次浮现……

  即将来到酒店门口的时侯,我先通知珍纳下来,当车子抵达酒店门口,珍纳
亦很快走了下来,我马上下车迎接她,原本我是十分的尴尬,但她却若无其事和
我打招呼,无疑使我更加的惭愧。刹那间,我后悔和她上床,也许这是我唯一的
遗憾,尤其是看她走路时,双腿之间偶尔拐了几下的动作,我就更加的内疚……

  珍纳穿了一套黄色保守的连身裙,除了露出纤细的腰肢和胸前高耸的双峰外,
并没有刻意露出胸前的乳弹,见是垂挂一条珍珠项链,平滑的小腹亦挺性感的,
只可惜,她脸上无论怎么样的化妆,亦难以掩饰曾经哭过的双眼。

  “珍纳,你很美……”我以绅士的风度送上一吻,亦是我内心惭愧之吻。

  “谢谢,你穿西装显得很帅气,很有男人味。”珍纳大方称赞我说。

  “珍纳小姐,你好,请上车吧!”芳琪上前和珍纳热情的拥抱说。

  “好的,你……很美……真……的……”珍纳望了芳琪一眼,垂下头即刻钻
进车内。

  芳琪见了珍纳,便主动走下车,让珍纳钻入车内,并不像朝医生上车时那般,
只按动座椅让出空位给她,也许两人的身分不一样,毕竟珍纳是总统的女儿。

  我介绍朝医生和珍纳两人认识后,马上开车前去与紫霜会合,我现在可真像
个司机似的,由于车内三个女人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不懂得说英语,遴免出
洋相只好专心驾车,但我听出她们大概是闲聊各国不同风土的话题,芳琪代表香
港、朝医生代表韩国,珍纳则代表南非。

  这时侯,我才发现已经试过三个不同国籍的女人,脑海中很自然做出了比较,
觉得韩国女人比较过瘾,尤其是她善后的服务,充份满足大男人的心态,想起大
男人心态,亦自然联想起日本女人,不知道日后有没有机会,可以试试日本美女
……

  不知不觉中,已经抵达电影城附近,我远远便见紫霜的车停在一旁。

  这时侯,从我身旁驶过的都是名贵房车,看来今个慈善晚宴,所邀请的都是
名流绅士,想必又成为传媒界的焦点,同时亦证明父亲的名流地位。此外,车旁
也有不少车子快速驶过,相信必定是不要命的记者、星探,我暗地里只能轻叹一
句:钱真是不易赚呀!

  当我的车停在紫霜的车旁,第一眼便望向巧莲身上,我始终担心她的健康问
题,但她对我笑了一笑,使我很安心驶入电影城的停车场,今晚的保安很严密,
但其中一位保安人员见了我,鬼鬼祟祟站在一旁,忙着向对讲机说个不停。

  “龙先生,我们保安人员的车会在前面给你带路,请你跟在后面慢驶。”保
安人员很有礼貌的对我说。

  “好的,谢谢……”我望了刚才那位鬼鬼祟祟,在前面带路的保安人员说。

  保安人员带我到了一个私人停车场,当我停下车的时侯,父亲和邓爵士已经
站在门口等侯。现在我才知道,刚才那位鬼鬼祟祟的保安人员,原来是通知他们
前来迎接我。

  “龙生,怎会弄到这么迟?快下车!”父亲紧张的走到我车旁说。

  “我的车就放在这里?”我问父亲说。

  “龙先生,这是私人停车场,你的车停在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一名穿着
西装,手拿对讲机的中年保安人员说。

  “嗯,我们下车吧……”我点点头的走下车说。

  父亲很有礼貌,即刻主动热情向珍纳握手问好,并没有摆上什么架子,但对
朝医生却换上另一种普通的语气。

  “朝医生,多谢你出席这个晚宴,实在荣幸之至。”父亲说。

  “我为了照顾巧莲这位病人,所以接受龙师父的邀请。”朝医生说。

  父亲和朝医生两人谈话的语气,总透出些许不寻常,应该不是这样的,但我
没时间找出问题出在哪,现在还是别管这么多了。

  “巧莲,你没事吧?为何要开这么大的玩笑,竟然玩起惊喜了,你知不知道
我们可担心死了。”父亲上前慰问巧莲说。

  “爸,最近烦事甚多,我想让大家高兴高兴罢了。”巧莲尴尬的用手遮掩胸
口说。

  “巧莲,整容就整容,没什么好尴尬脸红的,尽管大方一点,没有人会笑你,
我给你信心!”父亲开心的说。

  “邵爵士这份支持,可真是巧莲的及时雨,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这份支持,你
知不知道呀……”朝医生望着我说。

  “无论巧莲做什么决定,我们全家都会支持她,但她的装扮怎会这么简单…
…”我望了巧莲身上的服装和头饰说。

  巧莲的服装确实很普通,之前师母还说要好好替巧莲装扮,没想到,只是一
件长袖的绿色套装和头上的一条束巾,身上没有半点首饰,不过,粉红色的披肩
倒是有些品味。

  “龙生,你别望着我,是爸不让我们替巧姐作高贵的装扮,他要巧姐以半病
人的姿态出现。”师母即刻解释说。

  “爸,这是……”我好奇的问父亲说。

  “巧莲和婷婷身上出现病态,才会显得你们可怜,你们越无辜,外人便会越
僧恨张家泉冷酷无情的手段,印象分很重要的,别忘记巧莲今天的装扮,就是明
天报章的宣传,有几百万人看着呢!”父亲解释说。

  父亲的手段果然厉害,不会放过任何造势的机会,但这样做算不算故意损巧
莲而利于我呢?如果算的话,父亲又做了一件损人利己的事,姜始终还是老的辣。

  “时间不早了,所有人先进去吧,但巧莲我先安排她进入后堂,等大会开始
的时侯,由龙生带她出场。”父亲说完向穿西装的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中年人
即刻上前推巧莲的轮椅。

  “我想陪巧姐可以吗?”静宜问我说。

  “不!我要巧莲培养孤独失落的心情,好让她的表情博取名人对龙生的支持,
这个机会不能错过。”父亲坚决的说。

  父亲的手段,是否对巧莲过分了呢?

  “让我亲自送巧莲进入后堂,其他怎么样的安排,我都没有意见,还有你把
这瓶香槟好好的冰藏,千万别弄丢了……”我把香槟交到中年人的手上,并且记
下他的手机号码,我怕到时侯找不到向他要香槟。

  “我们一起送巧姐入后堂吧!”芳琪她们几个一起站到我身边说。

  “好吧!快进去吧!”父亲挥挥手走在前面说。

  “巧莲,委屈你了……”我推着巧莲的轮椅,跟着中年人的身后走。

  “没关系,爸这样做是对的,其实我不会感到委屈,反而让我很安心,不用
烦恼怎样笑脸迎人的问题。老实说,我不想出席这种场面,怕丢你的脸……”巧
莲说。

  “你怎会丢我的脸,你已经做到一百分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傻瓜……对了,我先预祝你认祖归宗,成为爵士之子。”巧莲回头笑着对
我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祝贺我的人,我水远都会记着。”我笑笑的说。

  送了巧莲入后堂后,我们随着父亲走出大会的礼堂。当我踏出的一刻,我和
身边的女友们,瞠目结舌互望对方,愣得说不出话。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接触,
平时在电视萤光幕上,倒是见过不少次,但在现场看的和电视上看见的,简直云
泥之别。

  大会除了金碧辉煌的布置外,红色的地毡大过两个足球场,而舞台中央设有
一个假瀑布,奇妙的是瀑布的水流向装有电动走马灯的金光阶级上,上空映出无
数的七彩幻影,并且慢慢旋转式散开,犹如发射烟花般的灿烂,而地面则摆放十
几部的摄影机,显得场面更加的气派万千。

  芳琪和师母的想法没错,她们不刻意装扮自己是对的,因为两位名司仅的身
上,果然佩戴无数金光闪闪的钻石,如果要和她们相比,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至于若想以性感暴露的身段出场,试问又怎能比得上那些想见报,又不惜真空上
阵,袒胸露背的明星呢?然而,芳琪她们以高贵的气质,和身上若隐若现,似有
似无的美艳出现,肯定是对的,起码不用给那些色鬼平白窥视。

  “邵爵士,怎么突然不见你呢?”一位肥肥胖胖的人走到父亲身边说。

  “我去接儿子了。龙生,快过来叫章叔叔,他是马来西亚唯一受颁丹士利勋
章的华人,贵族呀!”父亲亲切的对我说。

  “章叔叔,你好!”我上前很礼貌的同章叔叔握手。

  “老邵,你开玩笑了,论名气,我怎能跟龙生师父比呢?他可是救人英雄,
是风水神术的大侠。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内人,他是我弟弟章锦春。”章叔
叔发出响亮的笑声,但他向我介绍二人的时侯,仍是紧握我的手不放。

  章锦东这位丹士利,虽有响亮的声音和宽大的鼻子,但其眼闪青光,肥厚的
耳垂亦出现凹陷之样,想必家有不幸之事发生。然而,章叔叔身旁二人不看犹可,
一看可吓了我一跳,他的弟弟章锦春长得虎背熊腰,面如重枣之色,处事必然过
于心躁狂热,甚至失去方寸,而他身上阳刚之气甚盛,性欲旺强,无法承担大事。

  谁料!顺眼望向章叔叔的太太一看,发现她目光斜视,时常遮掩半张脸,面
滑身粗之外,还有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我再仔细瞧她一眼,看见她的黑眼珠极小
之外,也喜欢偏向右眼角,当黑眼珠移向中间的位置,犹如在白眼珠上荡漾不定,
心想这不是名副其实,红杏出墙的贱女相吗?

  我即刻启动奇人的感觉,随即感应出章叔叔家里果然出了事,并且不是简单
之事,我也感应到他的另一个弟弟,已被章锦春找人施降头术杀害,而章叔叔的
太太亦和章锦春合力编织一顶绿帽子戴在章叔叔的头上。

  我担心下一个惨遭毒手的会是章叔叔,到时侯奈何桥又多了一个冤魂,内心
不禁焦急起来……

  “龙生,怎么了?”父亲偷偷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没什么……”我凝望章叔叔的脸部说。

  “龙师父,什么时侯有兴趣,到我的赌船上走走,顺便替我看个风水,好让
我多赚一点钱哦!”章叔叔拍拍我的手,接着放手,拿下口中的雪茄说。

  “锦东呀!叫什么龙师父的,直叫龙生就行了,他受不起呀!”父亲笑着说。

  “有机会……但……还是没事了……”我点点头应了一声。

  今晚这个场合,我不想扫章叔叔的兴,况且也许是因果也说不定,一切要看
他的造化,我不敢再逆天而行,免得再次遇上天谴。

  “我先带龙生和亲友打招呼,失陪了……”父亲把我拉开,接着走向另一堆
人群里。

  “紫霜,你记下章锦东的太太,还有她小叔的相貌,也许日后我们有机会和
他们交手。”我静悄悄的通知紫霜说。

  “清楚。”紫霜干脆利落的说。

  “龙生,没什么事吧?”父亲小声问我说。

  “没事……散席之后再说……”我随便应了父亲一句说。

  “龙生,你想做什么事之前,请先通知我一声,这里虽然都是名人,但有些
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有些是参加老鼠丧礼的猫,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多听少说
就行了,千万别把自己的事向人说。”父亲提醒我说。

  “知道了……”我不禁佩服父亲的社交经验,表面上似很轻松,但一秒一刻
都警惕自己步步为营,我不禁偷偷的问自己,这样的生活快乐吗?

  我们和章叔叔说完后,父亲忙着带我认识其他名人,芳琪和师母两人,则忙
着接下和递上名片的工作。我倒是很轻松拿着一杯白兰地,四处向人握手,所有
人对我都很友善,甚至有些奉承的态度,但有些却很冷淡的应了一声便走开,或
许他们看不起风水师吧!

  处长和康妮终于出现了,我当然要上前打招呼,要不然可冷落了康妮。

  “处长,你终于来了?今天你很帅哟!”我称赞处长说。

  “龙生,别笑我了,老实说,之前我还很担心你会出事,无法出席这个慈善
晚宴,幸好你现在没事,要不然就损失大了,总之我很开心。”处长拥抱我说。

  “是吗?但我至今仍是你的要犯哦……”我想起父亲的话,处长可能是披着
羊皮的狼、参加老鼠丧礼的猫,亦说不定是好朋友……

  “去!现在我说你没事,那你就肯定没事,表面上的问题,很快就被遗忘的,
例行公事嘛!”处长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

  这时侯,不知是否披着羊皮的狼,终于也出现了,他就是我邀请前来的李公
子。

  刹那间,我发觉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投在李公子身上,他很有风度提起手,向
周围打了一个招呼,我当然走上前款待他,毕竟我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我邀请的。

  “龙师父,恭喜你,很高兴见到你,今晚的宴会办得很成功。前几天我在美
国,无法到医院探望你,抱歉!”李公子笑着说。

  “李公子,别这样说,医院这种地方还是不去为妙,但赤炼神珠令你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尴尬的说。

  “赤炼神珠只不过是小事一件,生命比较重要,主要你没事就好了,往后还
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办,别将不开心的事放在心上。对了,我送给你的香槟有带过
来吗?我车上准备了两瓶。”李公子态度温和的说。

  “我怎敢忘记香槟一事,之前说过要和你一起喝的,我先介绍南非总统的女
儿珍纳小姐给你认识。”我想李公子认识珍纳的父亲,没必要隐瞒的。

  “我认识她。珍纳小姐,你好!”李公子一视同仁和我身旁的人握手,没有
摆出架子,这点我可要向他多多学习。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要好好聚一聚,别站着,快坐下。”我招待李公子坐
下,免得他被其他人骚扰。

  珍纳和李公子谈得很投契,我则陪处长谈天,气氛相当不错,大家有说有笑
的。

  就在我们谈得很融洽的时侯,门外来了一位我又爱又恨的美人儿,她就是香
江小姐杨宝金。她的出现比李公子引来更大的骚动,除了男士们注意外,这里的
明星和歌星,全都一块涌到她身边,真教人妒嫉。

  随在杨宝金身边的,是一个近六十岁的老头子,想必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
杨宝金果然出席惯大场面,谈笑风生,毫无惧场之意。虽然她已有三十岁,但她
的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眉横丹凤,唇红齿白,酒窝上的淡淡桃
花妆,显得婀娜妩媚,可说是艳光四射,艳冠群芳的娇美人。

  “龙生,你是否应该止前打招呼呢?”芳琪小声的对我说。

  “杨宝金这个奸诈之人,我龙生需要上前讨好她吗?哼!”我不满的说。

  “就算你不想上前讨好杨宝金,恐怕你父亲也不会答应,他走过来了……”
芳琪说。

  芳琪没说错,父亲正想带我到杨宝金那边打招呼,我只好无奈的跟着他走,
幸好他要我认识的是周先生,我想是时侯该给杨宝金一点压力,我死不去,算她
倒霉了。

  “李公子,我失陪一下,你们慢慢聊。”我礼貌的说。

  “不用客气,请便……”李公子客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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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第四章测字不快事件

  名人慈善晚宴上,竟然给我遇上没有信用兼狡猾的杨宝金。

  见了她,我就怒火中烧,上次原以为利用紫彩神珠,便可以在她身上弄到四
千万,没料到,她见我的紫彩神珠掉入海里,对她没有了威胁,便即刻翻脸不认
帐,推翻之前许下赔偿的承诺,最后连饭也懒得和我吃,幸好我抛入海的神珠是
假的,要不然就损失惨重。

  芳琪问我是否要和杨宝金打招呼,当我回答说不见她的时侯,父亲已经过来
把我拉了过去,他说要介绍杨宝金的丈夫给我认识,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我
原想推搪父亲,但我曾经要求他介绍周先生给我认识,现在又怎能推搪?既然我
和杨宝金还有这个缘份,我是该给她一点压力,好让我出出心中的闷气。

  “龙生,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说话要客气一点,千万别摆架子。”父亲
再三提醒我说。

  “是的,我当然会对他很客气,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老朋
友的忙,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我冷冷望着杨宝金说。

  我和父亲走到周先生和杨宝金身边,介绍我给周先生认识。

  “龙生,叫周叔叔吧!”父亲对我说。

  “周叔叔,你好。”我仔细瞧了周先生一眼。

  “老邵,原来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竟是你的儿子,真是意外呀!”周先生
很热情的与我握手,并介绍他太太杨宝金给我认识。

  “我见过周太太,印象还很深刻,你好!”我冷笑着说。

  “哈罗,你好!”杨宝金微笑着,大方的向我握手。

  杨宝金若无其事的向我打招呼,然而,从她脸上流露那份热情的态度,似乎
已把神珠一事忘得一干二净,又或许她善于交际应酬,懂得掩饰自己,毕竟她曾
出任香江小姐一职,况且今晚这个宴会斤,她应该来过不少次,除了的优势之外,
现场的客人她亦认识不少,地利与人和聚于一身的她,想喜怒不形于色,绝对不
是问题。

  “你好!今天真的很高兴,不但在此见到你,还可以亲自多谢周先生当日对
我的款待,你不会感到意外吧?”我握着杨宝金的手笑着说。

  “我和你父亲是老朋友,不介意我叫你龙生吧?来这里坐……”周先生拉我
坐在他旁边说。

  “谢谢,周叔叔,我还没当面多谢你上次的款待,你不但给我们优惠的价钱,
还热情的请我们吃饭,我在此向你说声多谢。”我礼貌的说。

  “龙生,这种小事别放心上,当日我见你救人的时侯所施展的神功,真教我
叹为观止,现在你是出了名的大英雄,什么时侯有空到我家坐坐,顺便帮我看看
家里的风水,你可别不照顾我这个老头子哦!”周先生很客气的说。

  “我听周太太说,老夫人不让外人探访,怎么现在又邀请我到你府上……”
我故意望向杨宝金身上说。

  “绝无此事,只要你肯到我家,随时都欢迎。”周先生望了杨宝金一眼说。

  “龙师父,你误会了吧,我家老夫人怎会不让外人探访呢?”杨宝金即刻补
上一句说。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叫芳琪过来问个清楚……”我假装起身叫芳琪说。

  “龙生,周太太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明白吗?”父亲把我拉回椅子上说。

  父亲这句话真要命,等于叫杨室金不用再狡辩,气得周先生横眉怒目望向杨
宝金。

  “宝金,你的姐妹找你了,快过去和她们打招呼,我和龙生有事要谈,你快
过去,别让她们过来妨碍我,我不想看见她们,走开……”周先生很明显是叫杨
宝金走开。

  “你们慢慢聊,我先过去和姐妹打个招呼……”杨宝金即刻离座说。

  没想到,周先生在大庭广众下,对杨宝金的态度,竟是如此的恶劣,难以想
像在家里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多各人夫妻都有约法三章──“在外妻哑,在家
夫跪”,他们的情形会不会是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老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父亲好奇关心的问。

  “老邵,我和你是老朋友,亦算是兄弟一场的,我不怕老实告诉你,宝金最
近总是怪怪的,我怀疑她外面有男人,所以想要龙生帮我测测……”周先生小声
的说。

  “老周,这可不是开玩笑,你怎么能叫龙生测这种事,你傻了吗?”父亲紧
张拍了周叔叔的手一下说。

  周叔叔这么一说,可吓了我一跳,幸好我当日没和杨宝金做过什么,要不然
不知怎么面对这种场面。

  “老邵,我相信龙生的能力,他看面相和神数的功夫都很到家,就让他帮我
测一测,好让我心中有个主意。”周先生很有信心的说。

  “老周,你怎能开这种玩笑,这是关于你和你太太的声誉,怎能当儿戏呢?
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父亲坚持反对的说。

  “周叔叔,我父亲说得对,不能开这种玩笑,这些事应该找私家侦探办,我
受不起这么沉重的压力。”我当场拒绝周叔叔的要求,毕竟测出怎么样的结果,
都会令我十分为难。

  “龙生,我知道找私家侦探帮忙,但查自己的女人始终不好,传了出去也很
丢脸,可是这个问题我始终要解决,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信得过,要不是你老爸
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也不会对你们说,你就帮我起个卦测一测,看看是否需
要找私家侦探帮忙?”周先生以另一个藉口要求我说。

  “这……现在好像不方便,手上也没什么的……”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龙生,起个卦,不会这么困难吧?”周先生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我父亲一
眼说。

  父亲很敬重这位周叔叔,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已发脾气将我拉走,而这
位周叔叔似乎不是很敬重我们,除了语气难听之外,还向我们抛出鄙视的目光,
我没理由让父亲受这点气,暗地里豁尽合己,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强迫起卦,但也
是最后一次。

  “我还是称呼你为周先生比较好,毕竟你的身分太尊贵,我不敢高攀,亦不
想让人误会什么的,今天我就给父亲一个面子,在这替你起一个卦,你写一个字
给我吧,其他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龙生,怎能对周叔叔无礼呢?”父亲大吃一惊的说。

  “爸,请你别误会,我十分尊重周先生,但我更加的尊重你,既然他要我起
卦,我起卦就是了,就当我们这些后辈的不懂礼貌,别为了我的事,伤了你们之
间的和气,周先生他大人有大量,绝不会放在心上的。”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太令我失望了……”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爸,席上很多人看着,如果你要骂我,回家我站着给你骂就是,但既然是
风水师,就应该有个人的脾气,尤其是想当个有料的风水师。”我一方面尊重父
亲,另一方面抬高自己的身分说。

  “老邵,别怪你们龙生了,他还小……”周先生不悦的说。

  “周先生,如果你认为须要我起卦的话,就写一个字给我吧,要不然我要回
去招待朋友。你还须要起卦吗?”我冷冷的说。

  “须要!”周先生拿起笔,在白色的餐巾上写子,一个须要的“须”字。

  “是个”须“字?你想测什么呢?”我望了餐巾上的字,故意多此一问的说。

  “我测宝金外面是否有男人,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周先生小声的说。

  “龙生,你要仔细想好再说,可别乱测呀!”父亲提醒我说。

  “爸,你放心,虽然我不是很想替周先生起卦,但我既然答应了他,必会专
心测这个字。风水师很有专业精神的。”

  “龙生,怎么样?”周先生紧张的问。

  “周先生,我想你是多虑了,这个”须“字告诉你,周太太不是你想像中那
般,只是你对自己没信心,疑心生暗鬼罢了。”我嘲笑着说。

  “怎么解呢?愿闻其详……”周先生望着我说。

  “周先生,这个”须“字的意思,乃”须字起邪影,页字不成真“,”须
“字旁的三撇,乃是”影“的三撇,影并不是实物而是虚体,刚好又是在”须
“字的左手旁,属旁门左道之影,所谓”君子行正气,小人行邪气“,既然不是
正气,当然是邪影了,邪不能胜正,”页“字又岂能成真?其中还暗示写这个字
的人,以小人之心误会对方了,我只是照字批论。”我故意以小人之心嘲讽的说。

  “龙生,你的意恩是周叔叔想多了?”父亲问我说。

  “是不是这个意恩?”周先生紧张的问。

  我突然想起杨宝金曾经提起周先生家中祖仙神位一事,还有他身上那个怪病,
这时侯正好可以吓吓他,谁叫他给我父亲脸色看。

  “没错!整个意思是说你,心存不正之念,导致猜疑周太太偷汉,但你起这
份疑心,亦不能怪你……毕竟……还是没什么了……”我低着头,故意吞吞吐吐
的说。

  “还是什么?请继续说下去……”周先生追问说。

  “周先生,你用这个”须“起卦,亦说出另三件事,我就对你直说了。”须
字起邪影“表示你家中有阴邪之气入侵,导致家中有病人,然而左为阳、右为阴,
既然阴邪之风吹向左阳之位,表示阳门火熄,非但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祖宗神
完应诙也出了事,我测得对吗?”我恐吓周先生说。

  “对!老邵,你儿子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字便能测出外人不知道的事,快教
我解决的方法!”周先生兴奋的说。

  望着周先生兴奋的表情,我不禁好奇的想,他怎么认定我一定会帮他呢?对
于他这种态度,我很反感……

  “解决?你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恐怕周家也只能到你这一代,要不然怎会
应了阳门火熄这件事呢?”我想起他好像没有儿子,就再吓他一次。

  “什么?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周先生惊讶中发出三个问号。

  这时侯,有两位身穿西装的男人走到父亲身边说了几句后,父亲点点头的叫
他们走开。

  “龙生,慈善节目要开始了,我们要去准备,这件事回头再谈把!”父亲说。

  “好啊!我可以接巧莲出来了。”我高兴的说。

  “老邵,今晚让龙生陪在我身边……”周先生捉着我父亲的手说。

  “老周,今晚恐怕不行,李公子是龙生的客人,他还要招待南非的官员和处
长,这件事等大会散席再说吧!我要为龙生安排一些事,先失陪了,我找人叫宝
金过来陪你。”父亲说完后,急忙拉着我走。

  我即刻站起身随父亲身后走。

  “爸,刚才的事你别生气,我无法忍受周先生对你的态度。”我向父亲赔罪
说。

  “没什么,刚才你表现得不错,有邵家骨气的风范,不错……”父亲笑着说。

  “可是你刚才又……”我好奇的问。

  “你忘记我曾说过,这里有很多披着羊皮的狼,我也不是一头羊呀!”父亲
说。

  刹那间,我觉得和父亲的距离是越来越远,甚至有些陌生的感觉,无法看清
楚父亲的真面目,难道踏入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要以假面具和狡猾的心态面对
所有的人,包括多年的老朋友?这是保护自己,还是伺机攻击对方呢?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我和婷婷不久之前说过,因为快要放下以前狡猾的身分,
而感到闷闷不乐,现在可好了,当我准备当一个正气凛然的邵龙生,父亲却要我
更加的狡猾,而且狡猾中还要披上羊皮,我真的有些抗拒……

  “龙生,你跟他进入后堂,他会为你安排一切……”父亲指着站在一旁的工
作人员说。

  “爸,等我一会……很快……”

  我带着郁闷的心,走到周先生的面前。

  周先生和杨宝金,还有席上的宾客,见我回头跑到他们的身边,愕然的望着
我。

  “龙生,你不是要招待朋友的吗?”周先生好奇的问。

  “当然!刚才父亲在身边,有句话不方便说,所以现在过来告诉你。”

  “什么事?尽管说……”周先生问。

  “周先生,今天你能强迫我为你起卦,这是你的福气,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另外,你太太害我损失了四千万,
这笔钱我退早会向她要,叫她抱紧一点吧!”

  我说完即刻走开,不让周先生有机会发问。

  我跟在工作人员身后,但脑海里仍想着,刚才对周先生说的那番话,我知道
不该在大庭广众下说,那不但没把自己扮成一只羊,反而露出恶虎的一面,这和
父亲的教导背道而驰。不过,我说完后心里倒很痛快,也许已发泄内心的不满吧
……

  我被工作人员带进后台,看见有十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她们装扮成仙女的
模样,拿着心型的汽球在门边侯着,而另一名工作人员把巧莲推到我面前。

  “巧莲,让你久等了。”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你不开心?”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巧莲最了解我了,只是随便看我一眼,便知道我的心情怎样,但我对她却…


  “是的,原本很期待今天的来临,但是往往最开心的一刻,总会出现不如意
或不开心的事,如果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我,那我可要好好自我反省是否哪里做错
了。”

  “龙生,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忍着,绝不
能让父亲失望,况且外面摆着多部的摄影机,还有无数的照相机对着你,这个面
子你一定要给父亲,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他老人家很重视今晚的宴会,这是
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亦是最后的一次。”巧莲很认真的对我说。

  槽糕!我刚才的冲动,不就很伤父亲的心?巧莲这番话,为何不早点对我说
呢?

  “龙生,难道你……”巧莲惊讶中叹了口气。

  “我们要出去了。”工作人员把轮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

  所有的小天使陪着我和工作人员一起走出去,但我们不是走去宴会斤,而是
绕了一个大圈走到宴会斤的正门口。

  当我们走到正门口的时侯,工作人员用对讲机通话,里面则传出响亮的声音,
宣布晚会的开场。我们推开门缝偷看,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应该是在搞气氛。

  “欢迎各位来宾在临今晚举办的名人慈善晚会,大会宣布开始之前,有请电
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及……”

  司仪还没念完,场上已响起热烈的掌声,逼得司仪要停下来,大萤光幕上出
现父亲的画面,陪伴他身旁的,应该是本届香江小姐和亲善大使两位美女。

  父亲在两位美女的相伴下,很有风度的走到了台上,接着马上响起司仪的声
音。

  “现在我们以最热烈掌声,有请舍命救人的龙生师父,一起举行亮灯仅式。”

  司仪宣布到一的时侯,工作人员推开大门,十位小天使拿着心型汽球走进去,
而我则推着巧莲跟着后面走。

  大会几盏投射灯,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莲身上,我们踏进会场,所有人拍起热
烈的掌声。

  当我走到贵宾的餐桌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致敬,这场面令我很感动,
亦感激父亲为我安排这一切,让我感受震撼的一面……

  当我推着巧莲到台下的一刻,正担心怎样把轮椅推上去,幸好工作人员为我
引路,带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面,直接升到台上,两位香江小姐以亲善的笑容,上
前走到我身旁,一起把巧莲推到父亲身旁。

  “现在有请三位举行亮灯仅式。”大会司仅大声的说。

  工作人员示意我们按下红色的按钮,当我们按下之后,大会的上空出现五种
颜色的擂射箭光,并从五个角落一起发射到中间的位置上。当五道擂射箭光碰在
一起的时侯,发出一声响亮的爆炸声,随即闪出无数多彩缤纷的亮光,场上所有
的灯光随即亮起。

  这个揭幕仅式的构思虽然很不错,但对我来说可真是应景了,当日我就是被
这道光影刺破了肝,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另外,对今晚这个安排,我有些
不满意,感觉让巧莲全占了光,甚至会让人错觉以为巧莲是我太太,芳琪她们肯
定很尴尬和无故受委屈,我不敢想像她们明天看见报纸,心里头会有什么反应。

  “多谢三位,现在我宣布大会正式开始!”

  司仪说完后,工作人员把我和巧莲接下台,而“千个太阳”的音乐,亦在这
时侯响起,无数的舞者陪着歌星出场。

  我和巧莲回到席上,芳琪很大方让巧莲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两边,她自己则
坐朝医生和师母的中间,珍纳坐在李公子和处长中间,康妮不用说,一定坐在处
长身旁了,而父亲则在另一桌,身旁有两位美女相伴,今晚他可比我神气……

  “龙师父,恭喜你成了大英雄。”李公子主动拿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我和巧莲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点。

  “龙师父,今晚你有什么想法?”李公子拿起大会的简介书说。

  “抱歉!我还没看……”我拿起简介书说。

  “龙生,看我这本吧!”芳琪递过她手上的简介书给我。

  我翻开芳琪递给我的简介书一看,原来她已经替我做了记号,注明哪一些是
不可以投标的,她果然真够细心,毕竟有些宝石是英文字。不过,今晚我可头疼
死了,合指一算,桌上有七位女友,如果加上朝医生和珍纳就九个,假设只标一
两件的话,不知道该送给谁比较适当,不标的话好像又不好意思……

  “李公子,你看上哪一件宝物了?”我反问李公子说。

  “宝石这玩意,我真的不懂且外行。不过,今晚主要是做善事,随便标一两
件就算了。”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身旁没有女友,真是潇洒极了,无需担心顺得哥而失嫂意,有时侯女
人多也真麻烦。

  大会以连续不断的载歌载舞,揭开今晚第一轮表演,侍应生们也在这时侯收
回桌上的摆饰品,并以无烟的烛光,迎合大会浪漫的气氛。果然,温馨的烛光亮
起后,上空的灯光亦逐渐变暗,换上无数闪亮的小星星,形成一幅灿烂的星网,
舞台上响起轻慢的歌曲,甜美的汤和龙虾沙律,还有丰美的食品,这时侯也陆续
献上。

  几首轻妙的歌曲之后,再次出现劲打的音乐,但不是歌星演唱,而是无数的
模特儿,佩戴今晚的拍卖品,走到桌前展示,她们身上都挂上号码,就是简介上
的宝石编号,只要我们看中哪件物品,记下模特儿身上的编号便可,安排十分周
到。

  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现场和萤光幕见到的,真是两回事,亦算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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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第五章惊天的叫价

  吃过一顿美味的佳肴后,拍卖的宝石尽全部展示众人面前,慈善晚宴主要的
项目,亦即将开始。侍应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十几辆精美的手推车载着无数
的美酒出场,美女侍应生为在场的宾客们斟酒,当然送上美酒外,也为男士们的
眼睛献上冰淇淋,要不然宾客怎会放肆的狂饮,怎会高举桌上的投标牌呢?

  “大家好,相信大家都看过拍卖品,心中也有了投标的物品,今晚的慈善拍
卖是公开的,只要你肯买又敢于出价,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现在大家都等得很
心急,我们就请今晚的拍卖官罗比逊先生出场,主持今晚的拍卖会,大家请鼓掌!”

  大会司仪介绍拍卖官和两名助手后,正式开始拍卖物品。第一件登场的是清
朝年代皇帝用过的餐具,底价是二十万,每一次叫价是五万,拍卖的情况很热烈,
很快已把价钱推到八十万,估计应该可以过百万。

  果然,第一件物品,转眼间已经叫到一百一十万,而我身旁的李公子,不停
陪着珍纳谈话,完全没有留意拍卖的情况,反而处长四处张望,每当有人出价,
他的头很快转到对方的身上,突然,他紧张的叫了我一声。

  “龙生,你看前面金柱对面的第四张桌子,坐在红色旗袍女子身边的男子,
他是不是张家泉?”处长问我说。

  处长这么一说,所有人朝处长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我不用听其他人的意见,
轻易认出他就是张家泉,我很好奇父亲为何会激请他出席。

  “对!那个人是张家泉!”紫霜肯定的说。

  “龙师父,是不是张家泉,有什么好紧张的?”李公子好奇的问。

  李公子说得没错,其实张家泉出现在慈善晚宴中,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
他也算是有实力的名人,好比父亲没有邀请处长,他也不是一样出现,确实没什
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好奇是他身边那位章锦春,竟然坐在张家泉的身旁,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锦
东的席上,看来章叔叔这位弟弟大有问题。

  章锦东终于出手了,喊了一声一百二十八万,没料到,这个价钱刚传到拍卖
官耳里,张家泉已经喊出一百三十万,章锦东即刻喊一百三十八万,张家泉又喊
一百四十八万,气得章锦东回头望了一望,之后,再没有出价了,结果第一件物
品成功让张家泉标到,大会马上将物品交到张家泉手上。

  张家泉接过物品后,意外的走到章锦东席前,只见他们握握手,接着张家泉
将刚标到的物品,交到章锦东手上,再目握握手便分开。这一幕,很明显张家泉
是在讨章锦东的欢心。更意外的是章锦东拿了物品,竟转送给我父亲,而父亲又
把货品交回拍卖官手上,重新再次拍卖,最后以八十八万成交。

  “龙生,张家泉似乎有些小动作……”芳琪主动对我说。

  “花了百多万,还算是小动作?张家泉应该是想讨好章叔叔,而章叔叔的弟
弟坐在他身旁,看来事情并不是小动作那么简单……”我分析说完后望了紫霜一
眼。

  紫霜偷偷向我点点头示意。

  “龙师父,这种情况在拍卖会上司空见惯,没什么好奇怪的,为何你们这么
紧张?难道为了夺取神珠一事,如今变成敌人了?”李公子问说。

  “不是夺取神珠一事,变成了敌人,而是我们和张家泉一向都是敌对,如今
被他伤害的刘美娟,为了躲避他,已逃到外国去,他是一个很卑鄙的家伙,我们
正想法子对付他。”我坦白的对李公子说。

  “龙师父,别为不开心的事响影心情,我们还是喝杯酒,看看有什么物品更
好吧,来!喝一杯!”李公子举起酒杯和我对碰,接着也和珍纳的酒杯碰了一下。

  大会继续拍卖其他的物品,反应相当热烈。

  “李公子,你认为今晚三大宝星:南极之星、沙漠之星、海洋之星,会拍出
什么价钱呢?”处长问李公子说。

  “处长,这个我可真的是外行,平时我出席拍卖宴会,很少留意拍卖价钱,
但估计今晚这三大宝星,应该会筹到不少钱。对了,所有钱都到慈善机构吗?”
李公子问说。

  “不是的!大会今晚故意找些名贵的物品,好让拍卖的气氛更活跃,商户只
会收取一半公道的底价,其余的金额将拨入善款,但这三大宝星的商主,故意把
底价提高三倍,如果没有人出价,他们答应会自己标回去,除了当做善事之外,
亦想对宝石做出评价。”芳琪解释说。

  “这样看来,今晚的数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记录,三倍的价钱底价已是九千万,
不简单哦……”李公子笑笑说。

  “李公子,你对这三大宝星有兴趣?”处长问李公子说。

  “我对宝石没兴趣,手上也只不过是戴着普通的电子表。”李公子展示手上
的电子表说。

  “李公子,你怎会……”处长说到一半,即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下去。

  “处长,你是想问我,为何会戴一百多块的电子表吧?当然是为了方便呀!”
李公子笑着回答说。

  “李公子,你这表和你的身分……失言了……”处长尴尬的多说一句。

  “处长,你认为什么表,有资格代表我的身分呢?除非自己的牌子……”李
公子说。

  李公子这句话多么的潇洒,表示这世上已没有表可以衬得起他尊贵的身分,
所以反璞归真,戴上普通廉价的电子表。有钱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样,不像我这
般的心态,只想戴上金光闪闪的名表炫耀自己,不过,以他的地位来说,确实没
有一只名表,能代表他的身分和地位。

  席上的人听了李公子这番话,不知道认为他是嚣张,还是贵不可攀,大家都
没有说下去,继续观看大会拍牵的情况。

  不知不觉中,来到拍卖三大宝星的环节,现场的灯突然全熄掉,几盏强劲的
投射灯,射在从后台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儿,她们手上正是捧着三大宝星,现场响
起一声骚动,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足足有鹅蛋般的尺寸,教我大开眼界。

  大会先拍出南极之星,叫价是五千万,但这个叫价似乎没有什么人感兴趣,
大家只是观望谁是第一个出价者,但拍卖官喊到第二声都没有人出价。我想这也
是自然的现象,毕竟这个价钱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一般很难出价,而那些
巨富把实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所以没有人出价是正常的。

  我望着桌面的投标牌,心里想着没有人叫价,大会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大会
没有面子,等于父亲没有面子,要是把货品收回去,那就十分的尴尬。我诀定大
胆的标一次,但这个投标牌表面上看,只不过是块很轻的塑胶板,若想把它举起,
却要无比的勇气,尤其是像我这般的新手。

  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投标牌高举,拍卖官即刻以脱难且兴奋的语气,指向台下
的我并大声宣布,全场随即响起刺耳的声音,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亦
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因为我这一举,已经花掉了五千一百万。

  “龙师父,怎么对南极之星有兴趣,你应该标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笑着说。

  “怎么说呢?”我好奇的问李公子说。

  李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拍卖官兴奋大声的连叫两声,司仪即刻制造气氛,
原来我举牌的动作,引来一只豺狼和恶虎──杨宝金和张家泉一起举牌。

  “龙师父,现在你标了南极之星,如果等会标不到那粒钻王沙漠之星,那对
方的风头,必然压在你之上。别忘记,明天报章会刊登你父子俩相认一事,要是
风头让人给压着,试问这口气怎能吞得下呢?”李公子解释说。

  李公子竟然想得这么周到,我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钱要懂得花,如果我标
了这粒受气之星,那我的钱不是花得很冤枉?假使我标到沙漠之星,情形就不一
样了,不但是双喜临门,还可以借这粒钻王,将龙生的名字带到世界各地,毕竟
外国的报章会追踪沙漠之星的动向,但我举手投标的话,肯定要动用美娟的钱。

  我不想用刘美娟的钱,却又很需要这粒钻王为我打响更高的知名度,况且今
晚又是我第一天当上爵士之子,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我绝对不能错过,问题是
怎么样才能在最有利的情况下标到沙漠之星呢?

  我仔细一听,南极之星的叫价是五千六百万,杨宝金和张家泉两人,斗得不
是很剧烈,暂时是杨宝金出价,张家泉已经放手,他摆明主要是针对我罢了。此
刻,我肯定张家泉会冲着我出价,而杨金宝没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亦绝对不敢
乱举牌,但是我刚才给了周先生些压力,他无论如何也会给我面子,难道他想学
张家泉那般,标下南极之星转送给我,以讨我的欢心,为他解难?

  我试试再次举高牌子,张家泉果然又迅速出击,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似
乎叫我别再举牌,但我没有听他的话,手中的牌连续举了八次,叫价已经升到八
千万,我脑子里只想着沙漠之星的事,似平想出些道理……

  “一亿!”我整个人突然跳起来,指着拍卖官说。

  “龙师父出价一亿,大家掌声鼓励、鼓励!”司仪兴奋激动的喊着说。

  全场鼓掌的同时,父亲即时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邓爵士走过来,向我传递
父亲的口讯,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口讯,只是和李公子说的一样,要我等沙漠
之星出场才出价。

  “邓爵士,你告诉父亲我有分寸,叫他不用担心!”我盼咐邓爵士说。

  “师父,你自己看着办,如果要标的话,放心大胆叫价,钱方面我在背后支
持你,千万不能让姓张的出风头!”邓爵士走回父亲席上之前说。

  “一亿一千万!”张家泉和我一样站起身说。

  “两亿!”我狠狠望着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两亿一千万!”张家泉出价说。

  “龙生,别喊了……”芳琪和巧莲小声在我身边说。

  “让给他!”我望了杨宝金一眼,大方的说完后,笑着向张家泉高举酒杯。

  “龙生,刚才给你吓死,我以为你会喊三亿。”芳琪紧张的笑着说。

  “龙师父,别紧张,先坐下……”李公子小声的说。

  “我没有喝醉,怎会喊三亿?我只是试试张家泉,他果然是冲着我而来,我
就趁此机会,让他多做点善事。”我坐在椅子上兴奋的说。

  刚才被我这一闹,南极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个天价,当大会以轻松的姿态拿
出海洋之星,我却提出要求,希望能让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由于我的出价有
了些震撼力,司仪当然顺从我的意思,由女模特儿拿着海洋之星,陪同她一块走
到我席前。

  “果然是粒好钻石,我五行属水,这粒是我的吉星,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

  司仪将我这番话说了出去,引起小小的骚动,也许他们等着看我出价,当女
模特儿和司仪走回台上,另一个司仪急忙守在我身旁,准备听我出价,刹那间,
气氛已进入了高潮的阶段。

  “现在拍卖的是海洋之星,底价是七千万。请大家出价。”拍卖官说。

  “两亿!”我对身旁佩戴全身首饰的女司仅说。

  司仪仅愣了一会,才将我的价钱报上台,引得全场热烈的掌声。

  “三亿!”张家泉神气的说。

  “那边出三亿……怎么样……”女司仪笑着问我说。

  “让给他……”我再次举起酒杯,向张家泉露出讥笑,接着又干杯畅饮。

  席上所有的人,不会因为我标不到而感到不高兴,反而很高兴的露出微笑,
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芳琪的笑容是众人之中最甜的。

  “龙师父,你已经创出慈善拍卖会有史以来最佳的神话,单单两粒钻石已经
拍到五亿多。真是教人难以相信。”李公子笑着摇头说。

  “这次我到香港,可说是不枉此行,起码让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哈哈!”
珍纳举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今晚还发生了另一件趣事,大家知道是什么事吗?”我笑着问大家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道。

  “李公子,你出席无数的拍卖会,可曾见过两次标不到物品,仍兴高采烈大
杯大杯畅饮的?哈哈哈!”我笑着说。

  “龙师父,这个倒是没见过,亦挺有趣的,但是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张家
泉必会跟随你出价呢?”李公子问我说。

  “这些都是凭相术得来的策略,张家泉的面相是死不认输,而且容易动气之
人,当他把第一件拍卖品转送给章锦东,显然是想结交章锦东,但他见我曾和章
锦东谈过话,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坏,因此我估计拍卖的过程中,他会不惜
一切将我的气势压下去,以树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所以我将计就计……”

  “原来如此,知彼知己……”李公子点头微笑着说。

  大会响起强劲的音乐,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原来是今晚的主角─沙漠之星
登场了,除了掀起高潮之外,所有人的视线全投到拍卖官身上,而原本站在我身
旁的司仪,此刻也走回台上,甚至所有的司仪全都出现,帮忙留意现场叫价的情
形。

  “龙师父,你想着又出价两亿?”李公子笑着问我说。

  “我不出价了,这粒沙漠之星肯定会有人出价,不需要我推高拍卖价,况且
张家泉花了五亿多,恐怕会打退堂鼓,到时侯他不出价,我不是被逼要买下这粒
无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吗?”我语带双关的说。

  “无福消受?怎么说呢?”李公子摆下酒杯,很认真的听我说。

  “李公子,刚才我已经说过本命属水,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恐防
土淹水之兆,所以我对它不感兴趣。但是对你的办公室,就有无比的好处,除了
配合你大厦尖顶的设计外,还可以发出无比的光芒,”沙漠“这二字亦代表无穷
无尽的意思,你的事业将会霸占整个地球,最主要是为你的”佳“字的”土“,
换上价值连城的土。”

  “价值连城的土,那是什么土呢?”李公子好奇的笑着问。

  “当然是皇帝踏过的土了,明白吗?”我偷偷的笑说。

  “现在听了有点头绪,刚才你说怕土掩水之兆,我的土多了,不就对你有威
胁?难道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李公子说。

  李公子这番话显然在试探我,他也太多心了,以他今时的地位,我又怎能威
胁他?但是越有钱的人越怕死,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只鬼。

  “谢谢你把我当朋友,老实说,以你现在的地位和财力,想威胁什么人都行,
难道你认为,现在你对我没有威胁吗?”

  “嗯,有意思……沙漠之星……”李公子默默的说。

  我今晚虽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凑成双喜临门之兆,但这个代价太大了,我
不想拿刘美娟的钱往自己脸上贴光,感觉花她的钱很窝囊,别说身旁的女人看不
起,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们手上,她们心里也不会高兴,但想在明天的报纸显
威风,只能将针栽计,利用李公子了……

  “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对!没错!现在拍卖的正是,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
台下会有工作人员出示保证书,就看谁会是它的新主人了!现在先交给拍卖官,
举行拍卖仅式!”司仪激奋的高喊说。

  “现在拍卖的是沙漠之星,底价是九千万,每次的叫价是一百万,请各位涌
跃出价!”拍卖官说。

  台下掀起一片热闹的气氛,而且投标牌不停的举起,我密切留意章锦东、杨
宝金和张家泉的动向,当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态,可是这几人完全没有动静,我
知道这些大鳄,一般都是最后才会出手,但是现场的价钱,已经叫道一亿两千多
万,他们几个始终没出手,不禁教我开始担心,难道李公子对沙漠之星没有兴趣?

  “有!龙师父强力推荐的,我怎会没有兴趣呢?”李公子气定神闲的说。

  “你怎么不出价呢?”

  “不急,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看看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呀!”李公子说。

  “哦……明白……”我开始明白李公子话里头的意思,他并不是想知道谁对
沙漠之星有兴趣,而是想知道有什么人会花这笔钱,毕竟能花上亿买饰品的人,
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望着台上满头大汗的司仪,以及声音开始沙哑的拍卖官,我不禁为他们感到
可怜,他们现在可说是白忙,或许他们亦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敬业乐业罢了…


  我仔细一听,现场的叫价升到一亿三千多万,不过,现场维持叫价的人也少
了,估计不超过十个,当然不包括我监视的那四大天王在内,而之前抱着玩玩态
度的人,也许觉得价钱不能再撑下去,全都乖乖的坐下,不敢胡乱的举手,现场
的气氛也安静了下来,同时,亦意味着大战,随时一触即发。

  “一亿三千五百万!”谭锦东喊一声说。

  “一亿四千万!”杨宝金出手说。

  “一亿四千两百万!”张室泉抢着出价。

  “一亿四千五百万!”我喊了一声说。

  “一亿八千万!”张家泉即时还击说。

  “两亿!”我拿起酒杯对张家泉示意说。

  “两亿三千八百万!”章锦东喊一声说。

  “两亿五千万!”张家泉叫了后,同样拿起酒杯,示意和我碰杯。

  “龙生,怎么你又出价了?”芳琪和巧莲拍了我的手一下说。

  “我故意气气张家泉罢了。”我笑着说。

  大会望着我喊了两声,而紫霜也告诉我,章锦东和杨宝金也望着我,但我没
有做出任何反应,只顾着和芳琪聊天。

  “两亿八千万!”张家泉再次出价。

  杨宝金随即还击,刹那间,两人展开剧烈性的争夺战,竟然叫到三亿三千万,
这可是个天文数字,我暗地里提醒自己,不可以再胡闹了,同时也替李公子焦急,
为何他还不出手呢?

  “龙师父,如果你不想标沙漠之星,又想逗张家泉的话,那就替我喊四亿吧!
有人还击的话,就直接喊五亿。”李公子对我说。

  这支强心剂真够劲,我随即松了一口气。

  “四亿!”我即刻对着张家泉,笑笑的喊了一声。

  “哗!”全场的人不禁发出惊叹声。

  “四亿两千万!”一杨宝金愤怒的喊说。

  “五亿!”我拿起酒杯对着杨宝金和张家泉,露出神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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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第六章认祖归宗

  大会的沙漠之星,果然拍出了天价,但我不想将刘美娟韵钱花在没必要的场
合上,又不想标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气,最后,灵机一动,将沙漠之星推介给李公
子,希望他会感兴趣标回来,不至于落在别人手里,而我最不希望张家泉或杨宝
金标到,幸好李公子终于出价,而且还叫我喊到五亿,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
内心身不由主的颤了起来……

  “五亿!”我大声一喊。

  “哗!”全场的人随即望到我身上,父亲也不例外,而邓爵士慌慌张张的走
了过来。

  “谢谢龙生师父的支持!五亿第一声。”司仪跟着拍卖官说。

  “师父,没想到你真的标了,但是你父亲很不高兴,等会你就说是我用来向
雅丽求婚之用,是我叫你标的。”邓爵士关心我说。

  “不用!是李公子标的,我只是喊喊价、过过瘾罢了。”我感激邓爵士对我
的关心和爱护,这个徒弟真是没话说。

  “原来……”邓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回到我父亲的身边。

  五亿这个天价,终于击退所有的人,估计张家泉是最受气的,同样都是花五
亿,但买的是两粒小钻石,而杨宝金也不好受,原本可以很风光的见报,结果只
能闷了一肚子气。

  “恭喜龙生师父,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两位司仪走了过来,向我热烈
祝贺一番。

  这时侯,我不能不表明一切,要不然真的要给出五亿。

  “大家误会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我急忙向大会宣布说。

  芳琪最机灵,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表示她是现场的证人,不让李公子反
悔。

  “谢谢!沙漠之星,我明天叫司机过来拿,支票你们先收下。”李公子开了
支票交给司仪。

  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气,五亿元的宝石,竟然派个司机前来领取,万一司机拿
了宝石潜逃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但这句话足以显示他气派非凡。两位司仅接过
支票后,不停的向李公子致谢。

  随着沙漠之星成功拍卖之后,紧张刺激的拍卖会亦告一段落,大会即刻宣布
有个特别节目,而工作人员从后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槟,还有四辆装着无
数香槟杯的手推车,摆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

  我看见接我下车时那位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我上前将车钥匙交给他,盼咐
他找人把我车厢内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后台,还要他为我准备好香槟,方便我随时
要用,至于,什么时侯要用玫瑰花,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盼咐他看我的眼色,随
机应变。

  大会的工作人员对布置场面的速度,以及安排气氛的手法,都有不错的经验,
工作效率挺快的。

  “今晚的特别节目即将举行,在还没正式举行之前,我先公布一个消息,就
是我们主席邵一夫爵士,不久前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是犬豪都熟悉,并且
每天都出现在报章上的舍命救人英雄──龙生师父!”司仪以兴奋的语气说。

  “哗!呼!龙生师父?!”场面响起一片吵闹的喧哗声,以及如雷的掌声。

  司仪宣布这个消息,可说是震撼人心,现场所有的名人不停张望我和父亲,
并且议论纷纷,他们怎样也不曾想过,一个江湖术士,竟是爵士的儿子,而且还
是电影大亨的独生子。

  “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父子俩出来,接受我们的祝贺。”司仪
说完后,音乐和灯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亲身上。

  此刻,我内心十分的激动,感激父亲为我安排的一切,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
冲过来向我拥抱,芳琪和众女送上香吻,李公子和珍纳也起身向我祝贺,全场的
人不停的拍手,但朝医生只向我笑笑,没有和我握手祝贺。她给我的反应很怪,
就算位高权重的处长,也会和我握手祝贺,但她却冷淡的笑笑……

  “师父,快过去扶你父亲上台。”邓爵士提醒我说。

  我即刻过去牵着父亲走到台上,记者的相机不停的拍,我回头望向张家泉身
上,原想看他气愤的表情,谁料竟发现他也拍起手来,只不过脸上挂了阴险的笑
容,然而他的笑容也让我提起了警惕之心……

  “邵爵士,恭喜你,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的吗?”众司仪上前和我们握手祝
贺。

  “有!我要多谢各位出席今晚的宴会,除了创出历年最高的善款,同时也多
谢各位,当上我和儿子相认的见证人。”父亲向所有人鞠了一个躬。

  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我很感激上天,可怜我这个老人家,不但让我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
同时也让我遇上前妻──亲手救回我亲生儿子的朝医生。在此我要向她说声谢谢,
但我声明一点,朝医生不是龙生的亲生母亲,大家可千万别误会了。此外,还要
多谢冒着生命危险,赠送半个肝脏给我亲生儿子的巧莲小姐,谢谢!”父亲流着
眼泪激动的鞠了一个躬,做出无限的感激。

  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医生和巧莲身上,而我则愣在一旁,竟不懂得做出
什么反应,只是发呆的望着父亲。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真是惊讶万分,现在我明白朝医生为何坚持要做移肝
手术,以及治我的心理病,原来她是我的阿姨,难怪从她身上流露温馨之感。

  “龙师父,你有什么话要告诉大家的吗?”司仪走到我身旁,轻轻碰了我一
下说。

  “有!”我向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准备玫瑰花。

  “请说。”司仅把麦克风交到我手上。

  “大家好!我龙生没有亲人很多年,以往都是孤单度日,那段期间生活十分
困苦,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师父,不但教我风水神术,同时,师母也给我无限的关
怀和爱心,让我在那三年里感到有些安慰,过年过节的时侯,起码不用躲在一旁
吃快泡面,最重要还要多谢另一个人,他就是邓爵士,没有他的出现,我不会遇
上他的父亲,也就是邓老先生,在天之灵给我的回报。”我望向上空敬了一个礼。

  我刚才故意说师母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目的是想她心中内疚,亦算给她一
点面子,至于陈老板,我就将功抵过,不提起他了。

  “我没遇见父亲之前,我要多谢几位守在我身旁,给我无限关心和支持的女
友。当我昏迷那几天,她们终日以泪洗面。另外,在我重病之际,张家泉的手下
前来夺我的命,想抢我身上的秘岌,幸好有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护我,
我才逃出一劫,张家泉他趁人之危,真是可耻!”我当着大家的面前,指向张家
泉说。

  所有人望向张家泉,记者忙着拍照,气得张家泉马上转身离去。这时侯,工
作人员也把玫瑰花拿了出来。

  “幸好我龙生福星高照,大难不死,最可耻是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非但
伤害了无辜,并且以瞎眼的女子练功,而张家泉竟不知悔改,仍不肯交出赤炼神
珠,医治婷婷和仙蒂两位无辜者。对于张家泉这般的恶行,我誓不罢休,我必会
为两名受害者讨回公道,希望大家支持,抛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为另一名
遭受他伤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刘美娟小姐,夺回刘家该有的产业,希望大家支持。
谢谢!”

  台下的人以掌声表示支持。

  “多谢各位的支持,我感激赠出半个肝脏给我的巧莲小姐、救我一命的朝医
生、舍命相救的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同时也感激多位有情有义的女友,对我不
离不弃的支持,谢谢!”我说完后跳下台,走到巧莲面前。

  我把花交到巧莲手上,然后亲了一下,“巧莲,谢谢你!”

  接着,我走到朝医生面前,把花交到朝医生手上问说:“朝医生,谢谢你,
日后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吗?”

  “可以……”朝阿姨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说完后,接着把花送到每一个女人手上,最后交到珍纳的手上。

  “我也有?”珍纳受宠若惊的说。

  “你当然有,受之无愧……”我不等珍纳回答,以绅士的风度亲了她一下,
转身走回台上。

  我向众女献上玫瑰花致谢,相信明天又成了热门话题,相信这个动作很感人,
要不然全场也不会拍起热烈的掌声。

  大会随着献花的仪式之后,便邀请我和父亲开香槟,这瓶香槟亦非同小可,
幸好我们站在台上,刚好对着瓶盖,要不然可十分头疼。

  巨型的大香槟“砰”一声开了之后,侍应生忙着把香槟送到各人手上,大家
举杯畅饮后,我的身分亦由好运的龙生,变成刀口下生死一线的邵龙生,但这个
姓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们喝了一杯之后,大会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强打的乐曲为欢乐的派对揭
开序幕,这个安排真有心思,不但可以让一向严肃的名人放纵狂舞一番,亦可以
让他们逐一上前向我和父亲祝贺。不过,最具心思的,还是大会安排在宴会后举
行的临时记者会,省得我们这段时间受打扰,记者们也可趁这时侯做些花絮采访。

  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开了李公子送的香槟,大家十分的开心。

  当父亲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时侯,这一幕,我仿佛见到父母亲相聚的画面,
虽然母亲已经离开我们,但我相信她会喜欢见到今晚的画面,亦会为我送上祝福。

  “父亲、阿姨,你们碰杯怎能少了我,算是一家人哦!”我风趣的说。

  “别胡说,我和你父亲没关系了。”朝阿姨尴尬的说。

  辈份上你确实是他阿姨,难道离了婚就不算吗?干杯吧!“父亲说。

  “好吧……”朝阿姨点头答应说。

  “父亲,一家人又怎能丢下两位干女儿呢?”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过来。

  “她们两位都是你的干女儿?那龙生……”朝阿姨惊讶的说。

  “都是一家人就对了,干杯……”父亲摇摇头说。

  “等等,还有我们这两个爱徒呢!”邓爵士拖着鲍律师前来说。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要称邵爵士为师公了。”芳琪戏弄鲍律师说。

  “是的,师母!”鲍律师同样戏弄芳琪说。

  “你!”芳琪将手搭在紫霜肩上,撒起娇把头转向另一边。

  “好了!还是叫我邵爵士好了,别叫公什么的,都把我叫老了,干杯。”父
亲说。

  “龙生,你沾沾唇好了,身上还有伤口呀!”朝阿姨提醒我说。

  “谢谢关心……”我很感激朝阿姨对我的关心,感觉像回到母亲怀里似的,
家人温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时侯,李公子拿了酒杯走过来。

  “邵爵士,恭喜你了……”李公子上前恭贺我父亲说。

  “谢谢!李公子,怎敢要你走过来向我祝贺呢?你快快坐下,我不好意思…
…”父亲笑笑的说,急忙把李公子带回座位上。

  “邵爵士,千万不要跟后辈这样客气。”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你太客气了,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对了,你会支持我们收购张
家泉的酒店吗?”父亲开门见山的说。

  “邵爵士,在商言商,有钱赚的生意怎能错过?况且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
同时亦很羡慕龙师父有个好父亲。”李公子没有正面回答的说。

  “龙生,看来我们前方的路不好走,遇上股坛圣手呀!”父亲笑着对我说。

  “对了,你怎么说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必是一门赚钱的生意呢?”我不解的
问。

  “其实你们的收购,十分的危险,除了我会插手之外,别忘记外面还有很多
小鳄鱼,张家泉目前手头上已经没有什么资金,无法支撑大局,形势上已不是你
们围攻他,而是一群小鳄准备攻击你们,最后,你们最强的对手将是我,还有一
个人……”李公子简单的说。

  “谁?”我紧张的问。

  “时间不早了,我该送珍纳小姐回酒店,到时候再谈吧!”李公子站起身说。

  李公子不把话说清楚,今晚我怎会睡得着?

  “再见!”李公子和珍纳向我告别。

  “李公子,看在我们有缘喝这瓶香槟,而这瓶库克”坚、库威“香槟,像征
坚信友谊第一,你能否告诉我,谁是另外一个人?”我走上前问李公子说。

  “你试想今晚除了张家泉之外,还有谁受气,并拥有大量资金?另外,我刚
才已经帮了你的忙,标下沙漠之星,我这个朋友亦算不错吧,再见!”

  李公子透露了一点点之后,便和珍纳双双离开。

  望着珍纳的背影,我的心情再次失落,原来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标沙漠
之星,他真的不简单,尤其是知道张家泉手头上没资金,这点恐怕父亲也不知情。

  “李公子有今天的霸业,绝不是单靠运气或父亲的关系得来,而是凭他个人
的才智得来,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这么强的生意头脑,这个对手太可怕了,日后
我们要步步为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有时侯生意的战场,比起真正炮火的战场
更可怕……”父亲叹气的说。

  父亲的口中,虽然说出一些道理,但我还是佩服铁笔神判的风水局,如果李
公子不是得到风水局的天地灵气,试问又怎能卓越超群?然而,他刚才留下的暗
示,到底是指杨宝金,还是章叔叔呢?看来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尤其是
他的弟弟。唉,这个“邵”字真怕人!

  大会终于宣布宴会完满结束,曲终人散之时,大会安排了临时的记者会,算
是让记者们回去有个交代,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龙生的身分出席记者会,
感觉上神气多了。

  “龙生师父,你现在是否改姓邵呢?”记者问。

  “当然,我们在舞会公布这个消息,就是要让龙生大大方方走进邵家的大门,
要不然也不会劳师动众。”父亲抢着回答说。

  “龙生师父,你喜欢我们称呼你为邵师父,还是龙生师父呢?”记者问。

  “大家还是称呼我龙生师父就行了,叫名字比较有亲切感。”

  “龙师父,你今天标三件物品,全都标不中,反而让张家泉标得,你会不会
不高兴呢?”记者问。

  “我当然不会,今晚这个大会是父亲举办的,我故意让筹款的数目创下历来
最高的奇迹,所以让张家泉高价标得二宝,亦是我策划之内,目的是想他多捐一
点钱做慈善,好减少身上的罪业,我的出发产含是为他着想。”我笑着说。

  “龙师父,三件宝石都让外人标了,你两手空空的,难道不会不高兴吗?”
记者问说。

  “我当然不会不高兴,然而,李公子以五亿标得沙漠之星,亦是我要他标的,
试问一个人听我一句话后,便拿出五亿这笔巨款,试问我怎会不高兴,反而觉得
很有满足感。相对的,有个人同样花了五亿多的钱,却无法得到第一宝,他不是
更受气吗?不过,主要也是以慈善为主,大家都是为慈善出点力。”我讽刺张家
泉说。

  我虽然想嘲讽张家泉,但报章上的玩意,千万不能过分,再说又是父亲主办
的,绝对不能让记者留下话柄,要不然明年便没有人敢出席了。

  “请问李公子是你生意的伙件,还是你风水上的客人呢?他怎会和你一起出
席晚会?能否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会不会支持你提出的收购计划呢?”记者问。

  这个记者可真是问得好,我可以借题发挥,而父亲原想回答,但被我偷偷按
住了。

  “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会送如此名贵的香槟给我,至于
是不是生意上的伙伴,目前当然谈不上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更是一个举足轻重
的大商家,非但不会欺负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会从旁才攀刹粉徽口果他欺
负我的话,那不是给世人取笑吗?我有信心他会保护我这个后辈。”我抢着回答
说。

  我回答之后,望了父亲一眼,他似平很满意我的答覆。

  “邵爵士,你刚才说遇上了前妻,你除了感激外,会不会再续前缘呢?”记
者问。

  “我当日尊重前妻的决定,现在也一样尊重她,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她水
远是我所尊敬的前妻,更是我们邵家的恩人,没有她,邵家已绝后了,如果我说
她是龙生的再生母亲,这点也不会过分,毕竟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永远是龙生
的阿姨,我再一次的多谢她。”父亲激动的说。

  父亲说朝阿姨是我再生母亲的时侯,这点可给他说出了味道,现在我体内的
半个肝,确实从她手里放进去的,母亲十月怀胎给我这个躯壳,但她也花了十小
时以上的时间,为我体内换了半个新肝,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难怪她身上给
我传来母爱的感觉,大自然就是这般奥妙,感觉就是感觉,无法解释的……

  “父亲说得没错,朝阿姨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再生之母。”我补
上一句说。

  朝阿姨听了后,急着脚步走入洗手间,相信她怕记者追问,才急忙躲进洗手
间里。

  “现在时侯已经不早了,龙生师父还要送巧莲小姐回医院,现在我宣布记者
会就到此结束,多谢大家的合作。”司仪说完后,正式结束今晚的慈善晚宴。

  我走下台,所有的女人围了过来,我们以互相拥抱祝贺慈善晚宴的成功。

  “龙生,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总算没丢邵家的面子。”父亲开心的说。

  “父亲,我还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练成天呈修元第九层心法了。

  “真的?太好了!总之,要多照顾身体,时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父亲
说。

  我们来到停车场,我坚持送巧莲回医院,紫霜于是驾我的车,和师母、婷婷、
静宜先回家。芳琪和朝阿姨两人,陪我送巧莲回医院。处长送康妮回家,而邓爵
士则送鲍律师回去。临走的时侯,父亲竟然意外要我们多加练功,也许他当自己
真的是师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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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第七章苦恼的朝阿姨

  慈善晚宴散席后,各人都自行归去。

  我开车送巧莲回医院,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坚持要坐上司机座位,并且要
我坐在后面,陪陪巧莲和朝阿姨,顺便稍作休息。我很开心她有这份体贴,亦发
现她对自己人很大方,她的小器只对外人罢了,也许这是在孤儿院成长的关系,
自我保护性很强。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我们送巧莲回病房后,芳琪和朝阿姨主动为她宽衣,而
我则被她们赶出病房。

  望着冷清清的走廊,感到实在孤单,于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但走到门口看
见里面已熄了灯,我不想吵醒她们,正想转身离去的时侯,听见仙蒂的叫喊,我
想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但凤英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原来她作了恶梦。

  仙蒂母女的画面,令我羡慕仙蒂有母亲伴在身边,同时,亦勾起脑海里的朝
阿姨,她身上确实让我找回母爱的感觉。此刻,我很想重回母亲的怀里,感受那
份温馨和宁静的感觉……

  “龙生,怎么站在房门外……”朝阿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说。

  “不,别进去,不好打扰她们,你看,她们母女俩多么温馨……”我感叹的
说。

  朝阿姨从门上的玻璃望了一眼,紧张的把手摸在我头额上,“龙生,你没什
么事吧?”

  “我没事……”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莲的病房外。

  我和朝阿姨两人,坐在巧莲病房外的沙发上。

  “龙生,你是不是感到哪里不舒服?”朝阿姨紧张摸着我的头,又替我把脉
的说。

  “我没事,刚才看见池蒂投在母亲怀抱里的时侯,不禁想起母亲那份温馨感,
所以有些紧张罢了。”我把朝阿姨的手从我头额上拉下来说。

  “这也难怪你有这份感觉,毕竟今晚你正式认回父亲,心里很自然想起母亲,
况且听你在台上说过,以前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现在你贵为爵士之子,我了解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难受,好比我看见今晚的你,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边的孤单,
还是别想太多了……”朝阿姨亲切的说。

  我不知不觉把头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从她身上散发的香味,使我精神抖擞,
眼角朝下一看,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透出诱惑性感的一幕,不禁想起当日她以
这个角度测试我的性反应,现在想起她的身分,感到既尴尬又脸红……

  “朝阿姨,你怎么会和父亲离婚的?”我即刻避开性感的肉体,保持距离的
说。

  正当朝阿姨想说的时侯,芳琪从病房走出来。

  “你们怎么不进来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刚刚问起朝阿姨一些私事,所以……”我替朝阿姨回答说。

  “不好意恩……”芳琪即刻转身走进病房。

  “龙生,刚才的问题,有机会我们再谈,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谈起不开心
的往事,只会令人更闷,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要高兴点,我先回办公室,等会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朝阿姨说完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消逝,我真有些依依不舍。

  我走入病房,芳琪替巧莲盖上被子,我走上前抚摸巧莲的头。

  “巧莲,今天让你辛苦了,抱歉!”

  “不辛苦,今天看见这个场面,除了高兴之外,对你的将来更有信心,从佛
像店的你、龙生馆的你、别墅的你、今日的你,已经变得越来越成熟,不久的将
来,我相信你会有父亲爵士的风度和稳重,这是我今晚最值得开心的事,当然还
有你送的玫瑰花,谢谢。”巧莲将我的手摆在芳琪的手上。

  “既然你今晚这么高兴,那就给我摸一摸……”我装起笑容戏弄巧莲说。

  “龙生,你的心情是怎么样,我还是看得出来,你现在哪有这份兴趣,还是
快回家吧,你不回家,她们不会上床睡觉的。”巧莲说。

  “我龙生这辈子最幸福,就是有了你们几位红颜知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
休息,明天我再来探你。有空的时侯练练功,对你的身体有帮助。”我关心的说。

  “嗯,回去吧!我也累了,想睡觉……”巧莲点点头,催我们回去。

  “巧姐,再见!”芳琪说完后,牵着我的手离开医院。

  我和芳琪来到医院楼下,内心还是挂念朝阿姨,不是很想钻入车里,芳琪似
乎看见我心事重重,主动对我说话。

  “龙生,刚才听巧姐说你心情不是很好,想必又是为了”邵龙生“这三个字
烦吧?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心里确实闷闷不乐,但不是为了邵龙生的事烦,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亲
的事才烦。刚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绪很低落,除了想陪陪她之外,亦想知道当年为
何她会和父亲离婚,或许可以探出母亲当年为何不嫁给父亲的原因。”我坦白的
说。

  “你赶快上去陪陪朝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自己搭乘计程车回去吧,
我不想你驾车。”芳琪说。

  芳琪的大方,使我受宠若惊,竟然大方的让我深夜陪伴另一个女人,仔细的
想一想,也许对方是我阿姨,她才会如此大方。

  “你不陪我上去吗?”我试探的问说。

  “不了!谈心事的话,我在旁边会很不方便,但你也别说得太晚,今天你也
够累的,快上去吧!亲爱的……”芳琪说。

  “好吧,小心驾车,回到家拨个电话给我,知道吗?”

  “嗯,你袋里有钱吗?”

  “有!玉玲给我准备了。”

  “快上去吧!我走了,别谈得太晚哦!”芳琪抱着我亲了一下。

  “我爱你……”我亲了芳琪的珠唇说。

  “我爱你……”芳琪多亲一下后,开车回去了。

  芳琪驾车离开后,我再次步入医院,直接走进朝阿姨的医务室,但这次我有
紧张且不安的情绪出现,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儿真真做过好事,所以感到
有些惭愧,还是内心涌现那股就快得到温馨母爱的感觉,而紧张兴奋起来。

  我走到朝阿姨的医务室,现在已是过了问诊时间,凉冰冰的冷气使我脚步有
些僵硬,望着底部透出灯光的米黄色板门,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始终不敢敲上
去,脑海里仍想着,等会要说些什么话题。

  最终,寂静的走廊上,响起了几下叩门声。

  “请进!”房内传出朝阿姨的声音。

  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呆呆的站在门后,没有走进去。

  “龙生,怎么是你?你还没回家吗?进来坐吧……”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说。

  我走到朝阿姨面前坐下,她的目光告诉我,对于我的出现不会感到好奇,然
而,桌上的威士忌,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烦闷,正在借酒消愁,要不然一个医生绝
不会在诊所饮酒,至于,她的医务室为何有酒,这点我也很好奇……

  “朝阿姨,你不开心?”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遗留的粉红色唇膏印说。

  “是的,心情有点闷,想清静一下……”朝阿姨继续拿起桌上的酒杯说。

  “为何不回家喝呢?”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不想让两个女儿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了,你找我为了什么事?
不是为了之前的问题吧?”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除了想陪你解闷之外,亦想知道问题的真相,但你现
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以后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会勉强。”

  “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朝阿姨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知道你和父亲离婚的原因,是想用来推测母亲当年为何不选择父亲,
宁愿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呢?”我以认直严肃的态度说。

  朝阿姨仰起头闭目了数分钟,似平添加了一份烦恼……

  “龙生,你既然称呼我为阿姨,那就相信我一句话,你母亲的决定是没有错
的,至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想多说了,不管是尊重你母亲也好,或者尊重你父亲
也罢,其中的原因,你还是不要探究了,总之,你父亲也没错……”朝阿姨回答
说。

  朝阿姨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既然三个人都没错,那肯定是相处的问题,
要不然两个女人不会不当爵士夫人,宁愿选择离我父亲而去。

  “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我就尊重你,不再追查下去,但你心情烦闷,
又是为了什么事呢?”我关心的问。

  “我还不是为了真真的事烦,听她妹妹说她去了美国,但她却没有通知我,
这个女儿就是任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不用我为她操心。”朝阿姨叹了口
气说。

  “朝阿姨,我见过真真几次面,她给我的印象是个很坚强的女孩,从她的面
相判断,她应该会离乡背井到外地发展,这是她的命运,不关任性和成熟的问题,
况且她脸上没出现什么大凶之兆,你也不必为她担心,就当给她一个机会吧!”

  “真真到外地发展,结果会是怎么样呢?”朝阿姨紧张的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会有所成就归来,你就安心等待吧!顺便告诉
你一点,她是个孝顺的女儿,也许她不告诉你到美国一事,是想日后有成就之后,
再给你意外的惊喜……”我随便撒了一个谎,好让朝阿姨能安心。

  “这就好……这个女儿就是任性……”朝阿姨隐约中露出喜悦之色。

  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长,现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朝阿姨,你认识江院长多久了?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进行移植手术期间,
他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动作呢?”我问朝阿姨说。

  “龙生,你怎么突然问起江院长的事?”朝阿姨错愕的问我说。

  “我只是想了解江院长罢了。”我随便的答上一句,不想把真相说出来,免
得她工作的时侯心里不安。

  “我认识江院长有几年了,他的为人可没什么的,算是一个尽职的医生,对
下属也不错,至于你进行移植手术期间,他很细心,没有半点马虎,当手术成功
后,他也很高兴多谢我的帮忙,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呀!”朝阿姨想着说。

  我想还是算了,江院长既然可以当我和婷婷还有紫霜的面,隐瞒本身的神功,
试问又怎会让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

  “既然没有问题就好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声,没事的。”

  “对了,你想喝点什么,清水好吗?”朝阿姨转身走到旁边的冰箱说。

  “清水就不要了,倒是想喝点成士忌,你的医务室怎会有酒的呢?”

  “你忘记我是心理医生吗?当病人想平服烦乱的情绪,手里会想拿着喜爱的
饮料,让情绪稳定下来,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试问网盘这里怎能缺少呢?”
朝阿姨向我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每当我心情不好便会拿着酒杯,要不
然怎会有借酒消愁这句话呢?

  “来!喝一点点就好,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喝太多,加点水……”朝阿姨
倒了杯酒给我。

  “谢谢!”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

  望着朝阿姨杯里的威士忌流入两片珠唇里,不禁想起昔日的邓夫人,当日我
就是将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内,现在看着身穿性感晚礼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诱
惑的美态深深吸引我……

  此刻,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共于一室,而且还是待在有一张大床的房
间里,虽然她是我的阿姨,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被人发现传了出去,始终不是
很好,何况现在还是深夜时分,难免会令人怀疑,招惹诽言或猜疑,还是远离此
地为妙。

  “龙生,你记得曾答应过我,如果我出席宴会的话,会让我医治你一事吗?”

  真要命,这时侯朝阿姨还问起这件事,令我十分的尴尬。之前,我会开出这
个玩笑,是因为我不知道她的身分,现在知道了又不能说出真相,该怎么办好呢?

  “朝阿姨,现在你是我的阿姨,这种事情很尴尬,我想还是找别的医生比较
好,你说是吗?”我反问说。

  “你怀疑我的职业操守?病人有病找医生很正常,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心
理加上外科兼整容于一身的医生,外面并不容易找,你怎会说尴尬呢?”

  “我不懂得怎样解释……”我的心情很紧张,急忙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
一口说。

  “你很紧张?告诉我,你为何紧张?你心里想着什么?”朝阿姨瞪着我说。

  “我是很紧张,也许你是我阿姨的关系,现在谈起性这方面的事,心里头很
不习惯,甚至有些害怕。”我坦白的说。

  朝阿姨站了起来,并走到我面前,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你害怕,是因为有犯罪感,对吗?”朝阿姨捉着我的手说。

  “不!”我急忙把手缩回。

  “龙生,我是你的医生,你别当我是你的阿姨,况且我和你父亲已离了婚,
也改嫁他人了,我现在和邵家没有关系。病要浅中医,尤其是心理这方面,越压
抑病情便会越严重,而且问题出现在性能力那方面,更加要小心处理,要不然随
着年龄的增长,想要重振雄风的话,就会难上加难,明白吗?”朝阿姨体贴的说。

  不行了!我一定要告诉朝阿姨真相,不能继续的误会……

  “朝阿姨,我根本就没病,当时是闹着玩,戏弄真真罢了,但我那时侯不知
道你和她的身分,所以才会开这个玩笑,你千万别误会……”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试问你怎么会和真真开这种玩笑呢?况且你和
真真没理由会讨论性的问题,不对!难道你和她……”朝阿姨惊讶的说。

  “我不敢隐瞒你,我确实和真真做过爱,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分,所以
我很尴尬,同时,希望你别追问真真,免得她心里不好受。”我坦白说出真相。

  “龙生,真真怎会和你发生关系?什么时侯?”朝阿姨追问说。

  “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医院见面的时侯。”

  “你别告诉我是在医院里完事?”朝阿姨惊讶的说。

  “是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完事。”我低着头小声的说。

  “我的天呀!真真怎么会这样糊涂,竟然和你在医院的洗手间里……你快把
当天的事,一五一十说给我听!”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两口,似乎很难接受我说
的话。

  我后悔说出与真真作爱的事,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一五一十的说给朝阿
姨听。

  “你们两个真大胆……”朝阿姨气得说不出话。

  “朝阿姨,你生我的气?”我试探的问。

  “我不是生你的气,以你的年龄和成就感,思想上很容易便想占有对方,以
满足内心更大的占有欲,我是心理医生,这点我可以理解,我是无法接受真真处
事的态度,她喜欢和男人上床,我这个当母亲的是无法限制,但她身为医院里的
护士,怎能够这样胡闹,真难以想像她做人的态度会是怎样,真是胡闹!”

  朝阿姨是满脸愁容,而不是愤怒的脸,表示她心里的伤痛多于一切。

  “我是怎样教女儿的,我真是没用……怎当母亲……”朝阿姨双手掩着脸,
低声哭泣。

  望着朝阿姨伤痛的表情,我实在过意不去,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愿意收回
所有的话,我不想看见她如此的伤心……

  “不对!如果你没病的话,真真怎会问我那个问题?”朝阿姨突然灵机一动
的说。

  朝阿姨的双眼,突然,紧紧盯在我的脸上。

  “龙生,你刚才那番话是否骗我的?”朝阿姨指着我说。

  峰回路转,时间果然可以倒退,那我就改变之前说过的话。

  “是的!我刚才那些话,全是骗你的,目的是想你放弃为我治病的念头,没
想到让你给识破了……”我即刻改变主意说。

  “你呀!吓死我了!你真是的!”朝阿姨破涕为笑,拍了我一下说。

  朝阿姨笑了,总之只要她笑,万事就好商量,刚才她流泪的表情,可心疼死
我了……

  “朝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糊涂伤了你的心,刚才看见你哭,我的心很乱感
觉上像激怒了母亲,成了不孝子似的,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傻孩子!你把我当成是你母亲,不过,以我的年纪来说,倒是当得起你母
亲,你怎会有这个想法呢?”朝阿姨问我说。

  “朝阿姨,你记得当天我打了芳琪一掌,那时侯你来安慰我,就是那一刻,
我从你身上得到无限温馨的感觉,好比投在母亲怀抱里似的,当我回头亲了你一
下,刹那间,我感觉真是亲在母亲的脸上,内心很激动、很温馨,接着看见仙蒂
身边有母亲的照顾,瞧见你对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不禁很想得到母爱,很怀念
母亲。

  “傻孩子,从这一点去看,便轻易瞧出你很孝顺母亲,从心理上的角度分析
这件事,你从小就想出人头地,很想让母亲过舒适的日子,如今你成功做到了,
但你却无法与母亲分享,所以内心感到孤单,存有这种心态是正常的,如果我能
让你感到有母亲的温馨感,我不介意多一个儿子……”朝阿姨轻轻的摸着我的脸
说。

  “我今晚确实感到很孤单,尤其是看见仙蒂作恶梦的时侯,她母亲便马上扑
到她身旁,呵护备至,所以你叫我的时侯,我急忙把你拉开坐到一旁,就是怕你
破坏她母女俩的温馨。那时侯我的情绪很低落,你还以为我生病,忙替我号脉…
…”

  “原来你是当时有所感触,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你很想躺在母亲的怀抱里?”

  “嗯……”我点点头说。

  “好吧,我就让你躺一躺,让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温馨感吧!”朝阿姨张开手
说。

  朝阿姨张开双臂,低胸的领口涌出两座雪白的乳球,试问我怎敢躺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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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第八章自闭狂躁症

  朝阿姨深深了解我需要母爱温馨的感觉,并大方张开双臂让我躺在她怀里,
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领口的晚礼服涌出雪白的酥胸,教我退避三舍,但主要的原因,
并不是乳球长得丑态,而是丰满饱胀中,透出销魂媚惑之诱,并足以摧毁我理智
的防御力,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我肯定会奋不顾身扑了过去,可她偏偏是我阿
姨……

  “来,龙生!我就让你感受,躺在母亲怀抱里的温馨感觉……”朝阿姨突然
站起来,张开双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对雪白透红的丰满巨乳,迎面似飞弹的压在
我脸上。

  紧张的心跳,使我错愕中竟不懂得闪避。

  此刻,我除了闭上眼睛外,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抗拒的动作,暖暖丰胜的乳
球贴在我脸上,我陶醉在片片温香巨乳里,无法自拨。

  随着沉重的鼻息,我逐步进入意乱情迷的虚幻空间里,双眼经不起当前的诱
惑,悄悄睁开,盼间,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犯罪感,不寒而栗的我,即刻推开了
她,口里默默念着“不行”二字。

  “不行……不行……对不起……”我轻轻推开朝阿姨,转身避开诱惑的挑逗。

  “怎么了?”朝阿姨好奇的问。

  “抱歉!我无法从你身上感受母爱那份温馨感,相反起了邪念,导致有了性
的冲动,我怕到时侯无法压抑自己,铸成大错。”我颤颤抖抖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铸成大错呢?”朝阿姨说。

  “当我兽性发作的时侯,你是无法抵抗的……”我避开在面前挑逗的朝阿姨
说。

  “嗯,兽性这玩意确实很怕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父亲离婚,你比你父亲
好多了,起码你懂得约束你自己。”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比我父亲好多了?懂得约束我自己……”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

  “当年我就是无法忍受你父亲在床上那种暴虐的兽性行为,而我为了保护肚
内的小生命,逼不得已离他而去。可惜,肚里的孩子始终是保不住,一气之下,
做出离婚的决定。那时侯,我才明白你母亲为何肯放弃爵士夫人之位……”朝阿
姨伤感的说。

  “父亲在床上是暴虐者?”我惊讶中脱口而出的说。

  “嗯……”朝阿姨态度坦然,点头称是。

  我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朝阿姨的话应该是真的,回想当日亲眼目睹父亲怒
打凤英的那股狠劲,足以证明潜在体内的性格是多么的凶狠,难以想像的是,当
年血气方刚的父亲,狠劲的杀伤力有多强。如此推算,母亲当年肚里怀了我,极
有可能害怕父亲床上的暴虐行为会错手伤害我,所以选择离开,以保存我的性命
……

  “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暴力,外表一点也看不出……真意外……”我喃喃自语。

  “我当时痛恨你父亲的所做所为,我不服气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为了了解
他的心态,我苦研心理学,目的就是想找出,他是患有精神病,还是受你母亲的
气,转而发泄到我身上,向我施虐……”朝阿姨委屈的说。

  “结果呢?”我追问说。

  “结果显示,你父亲为了爵士家族的礼仪,长期掩饰自己,强行压抑内心野
蛮的性格,导致真实的性格只能留在房间里发泄,然而,外面压抑的气越大,回
到房间发泄的力量就越强,久而久之,形成一种自闭式的狂躁症。由于这是病态,
所以我同情他并不怪责他,但我无法原谅他,我绝不能对不起失去的胎儿,起码
要给胎儿一个公道……”朝阿姨伤感的说。

  “可能这就是命……难怪我的童年,会过得如此受气……”我感叹的说。

  “和你童年有关?为何这样说呢?”朝阿姨好奇的问。

  “你没听说父亲造的孽,后代会承受吗?我就是承受父亲造的孽,所以童年
的时侯一直要受人的气。他越要人看他的脸色、受他的气,我则看回别人的脸色、
受别人的气;他身边的女人活受罪,我身边的女人就幸福快乐。这是一种循环式
的果报,不过,这些也算了,子消父孽,只要他长命百岁就好了……”我叹气的
说。

  “你父亲能找回你这位孝顺儿子,亦算是他一场造化……”朝阿姨自言自语
的说。

  “父亲以德报怨领养芳琪,并供她深造成为大律师,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
亦为社会培育了英才,因果循环的果报,让他找回亲生的儿子,亦算对他很公道,
大自然没有亏欠他,亦没有亏待我,父债子偿,我乐意接受上天这个安排。”

  “你果真是孝顺的孩子……”朝阿姨抚摸我的头说。

  朝阿姨刚才说过,绝不会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头,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关怀,
就算躺在她的怀里,我亦不会起邪念,最多是生理起了反应,但我相信彼此间,
绝对可以很理智的面对。

  “好了,龙生,你父亲的事,我不该说的,都向你说了,现在该讲述你的病
情吧?别让我这个阿姨担心,但你别当我是小妈,亦不要向我提起,我已经忘得
一干二净,现在我是你的心理医生,诊病期间直称我朝医生,这样感觉比较好。”

  “朝阿……医生,如果我说没病,你会相信吗?”我反问朝阿姨说。

  “除非你能证明一切,我不想你因为身分尴尬的关系,导致病情恶化。如今
你已是爵士之子,我不想你和你父亲一样愚上自闭狂躁症,到时侯受伤害的女人
可不少,这点想必你会很清楚,我不多解释了……”朝阿姨坦然的说。

  朝阿姨说得没错,父亲一直把邵家的体面挂在嘴边,亦曾为这个问题和我吵
了几次,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压力,虽然现在我可以反驳父亲,但是岁月催人老,
试问我日后怎能与白发苍苍的老人顶嘴呢?

  这个问题绝不能小觑,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谓的自闭狂躁症,加上体内的功力,
芳琪她们就惨了……

  “朝医生,我真的没有之前所说的那个病,可能是我之前担心天谴的到来,
所以心理上的担心,导致精神欠佳,不怕尴尬的说,今天试过,已经没事了。”
我不想再戏弄朝阿姨,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那就好,但你要证明给我看,要不然我不会相信。”朝阿姨很认真的说。

  “证明?怎样证明?”我好奇的问。

  “让我做个检查,你别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医生,有什么可以瞒得了我的
双眼?我说了你父亲的秘密,解开你母亲的往事,加上我们之间的承诺,你不会
要我终日担心你,不会对我如此的残忍吧?”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这番话,可吓了我一跳,竟然要检查我的龙根,那是多尴尬的事,如
果我不答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心,况且她解开我母亲的往事,我这个承诺总不
能食言吧?

  “你真的要检查?”我再问一次朝阿姨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答应你出席晚宴呢?”朝阿姨说。

  “什么时侯?”

  “现在呀!有问题吗?”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有什么问题呢?这间医务室是我私人的房间,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检查
病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对?难道要在家里或酒店吗?”朝阿姨说。

  朝阿姨说的很有道理,医务室是最合适的地方,既然她这么坚持要检查我的
身体,这尴尬的一次,恐怕是无法避免了,就当看医生吧,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

  “好吧,现在是深夜,医院的规矩没有问题吧?”

  “有什么规矩的,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有权什么时侯接受病人问诊。”

  “既然没有问题,我们就开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诺,但我说明一点,我是
健康的,绝对没有问题。”我再次表白说。

  “好的,我们开始了。”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传唤护士进来帮忙,并且披
上医生袍,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着,似平没有藏起来的必要。

  过了一会,护士走了进来,把我的病历表拿了进来。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问。

  “朝医生,我算是个知名人士,这些隐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给外人听
见,抱歉。”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护士说。

  “龙先生,医院的职业操守问题,你绝对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扰
这次的心理问诊,我绝对接受你的意见。”朝阿姨说完后,便叫了护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护士后,忙在我的病历表上填写东西,从她认真的态度,我觉
得很有安全感,起码脑子里不会想些邪恶的念头。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重复的问说。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回答说。

  “从勃起直到射精完毕,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后是否畅快,过程中
有没有感到烦躁的心情出现,或想尽快解决房事?”朝阿姨严肃的问。

  “一切都很正常,过程中不会感到烦躁,亦没有想着要尽快解决房事。”

  “阴茎的硬度,你是否满意?不用介意言词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态,直
接作答就行了,千万不要回进尴尬的发问,我只是你的医生。”朝阿姨很自然的
说。

  “这……满意……”我对朝阿姨直接的发问,感到有些尴尬。

  “上一次性交什么时侯?一共泄了几次?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性交过程?”

  “今天刚做了三次,前两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约隔了三小时吧,前两次约
一小时,第三次约半小时后完事……”我尴尬的说。

  “同一个女人?她有没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现什么感觉?”朝阿姨继
续问。

  “不是同一个女人,三次发射都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过程中她们都会接力,
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对方抗拒……”

  “她们接力?两个?”朝阿姨抬起头,愕然的望着我说。

  “不是两个,一般都是几个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见到的那几个,但今
天少了巧莲和婷婷,不过,康妮和珍纳不算在内。”我不好意思的说。

  “原来她们接力……”朝阿姨愕然的点点头。

  “你的体力应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伤口的你?”朝阿姨质疑的问。

  “我当然没问题,你忘记我有神功吗?”我回答说。

  “如果照你口中所说的状况,你是属于有超能力的性机能,也许是神功的关
系,但医学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
怀疑你,只要检查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
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会骗我,等于我信任你那般,
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龙根,这可十分的尴尬,但她脸上所流露的严肃表情,
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势在必行,除非我不顾离去……

  “在这里?”我轻轻的问说。

  “是呀!”朝阿姨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拉下裤子的拉链,从鸟笼中掏出龙根,即刻用手遮
掩不敢松手。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医生,显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医
生,我肯定会十分的兴奋,并且马上向她举枪致敬,但此刻抖擞的我,龙根却不
敢举起。

  “不用紧张,将手拿开,以平时看医生的心态就行,脑子里别想歪的。”朝
阿姨说完后,拿了手电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长的龙根上,她惊讶的表
情告诉我,似乎很少见到这样的龙根,而投在我龙根上的视线,亦没有转移过,
紧紧的盯着。

  “怎么了?”我急忙把龙根藏入鸟笼内。

  “没什么,只是很少看见……”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说。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你真的没遇上什么问题?比如说,很烦躁而想尽快了事,或者很快射精、
有不举的情况出现,甚至一开始有冲动很想做,当真正要进入的时侯,突然改变
了主意而不想做呢?”朝阿姨追问我说。

  听朝阿姨这么说,确实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受伤前几次都草草了事,凤英和
许医生那两次,亦是临门一脚前打退堂鼓,难道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
吗?

  “朝医生,你怎会问起这些事?确实有出现过几次。”

  “龙生,你曾经看我的身体而冲动,今天在这种情形下,你居然没有丝毫的
冲动,亦没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计你的克制能力很强,这点十分的槽糕。你的
压抑力越强,表示发泄的时侯,就会更暴躁,长久下去便和你父亲一样,要不然
便是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问题。”朝阿姨说。

  “不可能!我是担心天谴的事,所以没心情长久作爱,至于我两次打退堂鼓,
是因为我清醒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犯错,不能伤害对方,因此,我才会打消念头,
这和父亲的心理病态扯不上关系。”我争辩的说。

  “途中你可曾想过,自己即将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错,换作是以前的你,
是否不顾一切,顺理成章满足自己的兽欲?最近,你是否常想着自己的身分变得
高贵,开始关心自己的生活和身边一切的事,你开始担心会丢你父亲的面子?”

  朝阿姨连串的问题,如炮弹直轰我的内心,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因为全
给她说中了,爵士之子的身分,确实改变了我,导致很多事情我都会三思而汗,
甚至想替父亲争取更多的面子。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当日狡猾无耻
的龙生,破了珍纳的处女身,我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我确实变了
……

  “龙生,是否给我说中了?你父亲教你很多处事的态度,包括隐藏真实的自
己,除了戴上假面具,一切以邵家的声誉为首,对吗?”朝阿姨穷追不舍的问说。

  “这是一种心理病症?”我小声的问,再一次给朝阿姨全说中,我确实为了
爵士之子的身分,不断要求改变自己。

  “这是初期潜在的心理病,日后每当你做了一件不满意的事,你的性情就会
越来越急躁,五年之后的你,便会愚士初期的自闭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医治,
十年后已无可救药,因为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到时侯受苦的是你身边的女人,
朝阿姨不是骗你,只能奉劝你一句,病要浅中医。”朝阿姨提醒我说。

  “我需要时间分析你刚才说的话……”我开始模糊,无法分辨朝阿姨的话到
底是对还是错?

  “你还不敢面对现实,我对你很失望……”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不是不敢面对,我是认为自己成熟了,不想过以往龙生的生活,所以…
…”

  “狡辩!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现在你连在我面前勃起的勇气也没有!”

  朝阿姨的言词,使我整个人愣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会说出这番话,想
必她是过分紧张而失态。然而,以她的专业水准衡量这件事,情形如果像她所说
的那般,那芳琪她们将来必会受苦,难道我真的像父亲一样,开始有了初期的自
闭狂躁症?

  “朝阿姨,我的心很乱……问题真会如此严重吗?”我无助的说。

  “龙生,目前这个问题算是初期,并不是想像中那么严重,你先要释放自己,
别把爵士之子的声誉看得如此重大,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从现在
起你尽量做回真实的你,至于邵家什么的包袱,将它忘得一干二净,从现实中找
回你自己,你父亲那一代的思想,不能放在身上了,做回真实的你,明白吗?”

  “我要怎样释放自己,怎样做回真实的自己呢?”我望着朝阿姨说。

  “很简单,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就不要压抑自己,尤其是欲念这方面,想做
就做,别委屈自己,你刚才有没有压抑自己,不让它勃起呢?”朝阿姨问说。

  “有……因为你是我的阿姨,我不能对你无礼……”我解释说。

  “我明白这一点,生理是自然的现象,不需要强行压抑,它要勃起,就让它
勃起,它不想勃起,就让它顺其自然,千万别把压抑当成习惯,那对自己的身体
可不好,记得在病房的时侯,它对我是有反应的,是因为我的身分,所以你要压
抑它,由此可见,你的压抑能力很强,相对潜在的杀伤力就更强……”

  “朝阿姨,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惊慌的问。

  “很简单,释放自己,你先吸口气放松心情,放下你身上的束缚,忘记我的
身分,尝试大胆走前一步,试试对我有性冲动,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学习不墓
焦悬上它顺其自然,你想看我就看我,不用害羞或害操,让生理自然的发展,不
要握紧拳头,松开手……”朝阿姨说完后脱下医生袍。

  朝阿姨摆明是挑逗我的兽欲,在道德的观念下,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但
她脱下医生袍,从低胸晚礼服的领口再次涌出雪白丰满的乳肌,一条火辣辣的销
魂乳沟出现在我面前,教我如何抗拒这份挑逗?

  “感觉怎么样了?有反应吗?”朝阿姨亲切的问。

  “不!你始终是我阿姨,我不能……”我挣扎的说。

  “错!你是病人,我是医生,你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
的女人,我要用你本身的兽欲,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碍,让你学习如何放弃压抑,
亦只有你自己能医好你自己,躺到床上去……”朝阿姨牵着我走到旁边的大床上。

  “我不……”我脚步颤抖的说。

  “难道你以为我会跟你作爱?放心,我需要你有勇气勃起就够了,难道这份
勇气你也没有吗?”朝阿姨质问我说。

  “不是……”我答了一句说。

  “不是就行了,把裤子脱了躺在床士,我顺便替你检查……”朝阿姨说完,
过去拿了些仅器放在床边。

  刚才朝阿姨说不会和我作爱,使我放下心中大石,既然只是要我勃起的做检
查,我就听她的话让龙根勃起,别让她再笑我没勇气。

  我提起颤抖的手脱下裤子,躺在窗边的大床上,此刻,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
室走出来,接着把门锁上,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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