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娇妻的江湖】【更新至17卷第7章】作者:雪狼

qwertysis 2008-11-1 09:04

              12-7求助

  「阿通木——」我嘶嚎出这个人名时不是闪念出妻子以前失贞情景而破罐破
摔,而是娇妻们的可爱与深情……我选择宁在妒火中烧死自己,也避免爱妻变成
世人不齿的淫屍走肉!

  「咣当」房门被猛撞了一下。「开门啊!公主怎样了?」阿通木在焦急地喊。

  怎样?你还听不到她那么大声地浪叫着什么吗?我开不了门——因为冰凉的
身体被郁闷之气涨到僵麻!问天下:历史上有我这样……求着大阳具的男人深插
自己爱妻仙穴的丈夫吗?还是当着帝王、太监等外人的面!

  眼前一花,斜倚在榻上的月儿并腿横飞到门前拨开闩板,在门被推开之前就
飘了回来,仿佛没动。

  阿通木闯进来就被床上的肉光艳色恍住眼珠,不愧战将本色的是还知道关上
门。但走了两步又望着我有点手足无措。

  「劳驾……木兄了」我挤出这几个字,眼前直发黑。

  阿通木飞速地脱光,晃着也未昂然,但累累垂垂也达八寸的大傢伙走近前,
芙儿扑身握住那根粗长肉具,长腿不知羞耻分开,盘卷住男人健硕的屁股,臀胯
迎挺……大概抓握牵拉得重了,肉乎乎的大龟头在鼓胀湿腻的肉缝上挤变了形仍

               未入……

  月儿瞥见那又粗又长的男根时,星眸闪烁一下就合上媚目扭过头去。她也该
放心芙儿的难题了!我是不是该与月儿另寻个去处解毒?

  刚抱起月儿肉香芬馥的上身,只听「叽」的一声后,「啊~~~好大!啊~
啊~呀~~~到底儿了~」公主变了声的浪叫响起,淫腻得让人心慌腿软。月儿
哼了一声娇躯绵软,肯定也想像到那么粗长的肉棒深深撑入紧嫩的小穴该是多么
止痒了!

  「哈~对、对!就顶到那里!左边,啊~~下边,噢~~右~嗯~~大鸡巴
~就旋着撑死我吧~咿呀~~~~快活死啦~~」

  在喜悦得如泣如诉的浪叫指引下,阿通木将公主两条漂亮长腿扛在肩上,呲
牙咧嘴、面容扭曲,没命地晃动着肌肉虬劲的大屁股,交合之处泥泞之声一片,

  连大卵袋都挤到圆润的臀缝里去了……至少九寸长的大傢伙尽根在娇妻紧热之极

  的火凤小穴中搅动不休,难怪两人会爽成那样!

  我不知道僵麻的手脚能不能抱走身材高佻的瘫软爱妻。伸到圆臀下准备托起
的手感觉那里的大片裙料已经湿腻不堪!

  「唔~大为~师姐不行了!真的~挺不住了!要我!爱我!」

  全身颤抖的月儿气若游丝的梦呓,是坚忍至力竭而陷入迷离恍惚状态的表现。
饶是如此,被丈夫发现了水灾淫情的娇妻还是羞涩上脸,不堪地辗转弹性十足的
圆臀,企图将湿处藏避。我的心肝啊,此刻为夫怎会笑你、怪你——你那妙绝人
寰的女体天生就不具备情欲抵禦力啊!

  我奋力地让衣着尽快脱离月儿的美体,原来莹白如玉的肌肤被欲火烧成淡粉
色,涨大了一号的高耸乳峰上,娇蕾硬翘怒挺得分外瞩目……啊!美腿胯间小馒
头般丰腴的肉桃绽裂吐出水嫩大阴蒂颤巍巍莹光闪亮,花唇翠瓣翕张怒放,比盛

             开桃花更娇艳百倍…

  …实在舍不得晶莹剔透的穴口潺潺泌出的肉香扑鼻的蜜液浪费到床褥上,狠
狠地在那娇嫩至极处舔吸了一口。

  「啊~」瘫软如棉的玉体弹跃了一下,「穿透我!或杀了我吧~钟郎~」

  这样的话也能被月儿说得仙幻魔吟似的勾魂!可惜那诱人疯狂的仙穴秘境迅
速被光润如玉的大腿蜷缩所遮蔽,绝色佳人的腰股曲线难耐地扭动也曼妙无比…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对比你超凡美丽的肉体,我这被内心痛苦折
磨得无精打采的男根显然不具穿透力!

  「啊~呀~~我被大肉棒搅碎了~啊~~~~涨死啦~~」

  那边小娇妻的浪叫变成疯吼,仅靠芊芊一溺的蛮腰颠扭竟带动着壮汉一同移
转,紧紧吞裹住巨根的嫩穴随着妙臀玉股肌肉一下下的抽动,生生挤漾出几波蜜
状淫浆,浸透黑、皱、多毛的大卵袋后,黏涎而下,适逢细密如雏菊的小屁眼也
同步绽放,蕊开流入、蕊闭挤冒,恍如残喘……

  「咝~噢~~~~~」长长的野兽咆哮,肯定没人能隐忍住祝融公主的火凤
嫩穴极度高潮时迸发起的夹咬与纯真美丽小少妇忘情淫叫的多重刺激。月儿急忙
伸手掐住阿通木毛腿上的一块肉也没阻止了。

  「啊~啊~啊~射死我啦~~~」

  天使一样的小娇妻被又粗又长的大阳具爆射得继续纤腰猛挺、玉足蜷曲。救
兵黝黑粗壮的大屁股与娇妻美白圆润的小屁股交连处,分不清阳精、阴液汩汩淋

                漓……

  泄了!泄了!得救了?是心情略松的欢欣,还是眼前娇妻与挚友交合处淫糜
万状的旖景刺激?下体倏然充满穿透力。

  奋力掰开那双健美的大腿,盯着我充满力量的男根向爱妻水漫娇花的肉穴挺
进!

  「啊~~」

  绝色爱妻修美的玉颈后仰,没入花蕊的龟头感受到强力的反弹。

  「啊~啊~~要~」

  五寸大军发起多次冲锋皆受阻於娇嫩的环形堡垒。两只抓住我臂膀的纤手助
不上力,一对被冲锋震撼得摇晃不已的雪团肉峰与爱妻的媚声呻吟一同召唤……

  「宝贝,心肝,松一下嘛!」

  「嗯~钟郎,我没紧!是~痒得那里不受控制啊~」

  强忍多时的奇痒竟致月儿的仙穴比处女更紧百倍,难道还要求助一个比我细
小的来帮忙?

qwertysis 2008-11-1 09:05

              12-8表演

  笨啊!只有这样,刚才怕自己同样够不到月儿穹顶的担心才有望解除嘛!

  「啊……飞了……」凤小妹也泄了?

  「呀~~呀~我到了~~啊~~太子殿下~你肏死我了……」

  只差我的月儿了!龙蛇都阻不了我们,难道还能败给一道小肉环的阻力?!

  「解铃还须系铃人」脑中忽然冒出这一句……这大概就叫急中生智吧!

  抱住月儿翻成妻上夫下,在她火热的耳边点道「你自己的堡垒由自己去破!」

  「嗯~」月儿娇哼一声,羞涩地瞄了一眼在场的外人。休难自禁地调整骑姿,

              把握肉具……

  龟头上的压力持续加大,黛眉紧蹙的月儿深吸一口气,娇躯一顿,「啊~~
~」乌云秀发翻卷飞舞,倏被扯痛的分身整根被吞噬缠紧了!眼前只见两团微微

           上翘的白嫩大奶子在抖动……

  双手揽住欢悦后仰的爱妻细腻的纤腰,将毅力集中於受到滑嫩淫肉剧烈压榨
蹂躏的分身上,若不是门环勒扯之痛,那美仙洞中环肉重重的紧密蠕动、漩吸涡
夹只怕会令一切入侵者立即丢盔卸甲!只是……分身最尖端上……不似顶到特别
紧密之地的感觉。

  「月儿,还有触不到的痒处吗?哪里痒自己就往那顶啊!」我感觉咽喉紧得
发哑。

  「嗯~哦~~」

                ……

  闭上眼,但全神贯注地用心分辨月儿肉体的感受——深入宝穴,如果再盯着
那春容绝色媚艳、曲线性感无比、肌肤美仑美幻的仙躯腰肢款摆扭动的迷惑,万
一坚持不到她泄身……哪我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嗯~哼~」这不是月儿快美难抑的呻吟!

  「嗯~~硬硬啊~我还要~」芙儿的白癡劲又来了?这是救难!不是送个猛
男供你纵欲!为夫很生气!后果……等救完你姐姐再说。哦,因为有那两个在侧,
月儿压抑自己不好意思叫床?

  「芙儿,你好了就去外面等着吧!」我冷冷地清场。

  「不啊~我要啊~还是好痒~快硬啊~~痒死啦~~~」

  她到底是不是撒娇耍赖?我仰头看过去,只见公主两条长腿盘紧阿通木的熊
腰,两只秀美的玉足交扣,玲珑的脚趾紧张伸蜷,俏脸春红未褪,杏眼水雾迷朦
……我冤枉她了,看来这淫毒是一次泄不净的!

  哎——月儿翻下我身,转眼见她再次蜷缩一团,赤裸侗体香汗点点,却如刚
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抖个不停。我……我还是短得帮了倒忙?!我……因为闭
眼看不到她痛苦已极的面容!

  「月儿~~」我惊恐嘶喊着抱住她。

 爱妻无比漂亮的、一直带给我梦幻星光的眼睛里是痛苦、绝望……咬白了的

  嘴唇抖动着,吐出一丝蚊声:「对不起!钟郎,我没算到贵妃会帮那女人下
毒。」

  「别说了月儿!我怎会怪你!我永远也不会怪你!即使……解不了,以后…

  …怎样我也不怪你,我会一直爱你!爱你!」

  泪水遮蔽视线,似乎月儿强挤出一抹微笑。

  「我爱你!钟郎,我死也不会当花癡!」

  「啊—— —— ——南宫玫、什么地宫~如果我妻不治,我化鬼也要你们
死无葬身之地!噢——」

  我的仰天长啸音未绝,房门轰然一响,随即,哗啦一声,镂花画窗被宝剑劈
开,一个杏黄身影跃了进来。

  「南宫玫何在?」高升泰一身龙袍,虎目圆睁,长须飘摆,仗剑而立。

  芙儿受惊抱得紧,反令欲下榻行礼的阿通木挣不脱身。那虽软尤粗的话儿却
「啵」

  的被带出来,半缩的肉头牵连着数条黏液淋漓醒目。公主两条美腿立时难耐
夹扭。

  我只搂紧月儿,冷道:「圣上听岔了,我只说要找她算帐。」

  「唉~朕老了!耳鸣眼花。」

  高升泰说着,蹒跚向外走。看着他皱纹泛起的大手打开门闩,磕磕绊绊地迈
步出门,站了片刻才转身、关门……不素闯入时分明身怀武功,出去时这么老态
龙锺?不会是听清楚了屋内之事,想留下……这老东西也太能演戏了!能给自己
塑裸像,当然不知廉耻!咝~裸像……在门扉即将合上时,我忽然怪叫一声:

  「且慢!」

  昏沉而朦胧的视线中,门又缓缓开启。

  「请…请圣上……帮……我妻解毒」

  挤出这几个字简直耗尽我生命,天晕地转,眼前发黑,我变成涨满气的皮囊
在漂浮……实际应该是向下倒去,因为月儿是托住的我。

  「钟郎~你怎么了?」爱妻在惊叫。「钟郎,你不要这样……谢~圣上,我
们不劳您……」

  「月儿」我抓住爱妻的手,脸上能感到她呼出的热气,我低声而清晰地告诉
她:「只要你好好的,我才会好,爱我,就把毒解了!」握住汗湿柔夷的手灌注
力量传递我坚定的愿望。

  努力翻离至爱娇妻的柔体,蜷缩到床角……我这样子会不会更象乌龟?

  只有自己呼吸的宁静……爱妻毫无遮挡的美肉都让那老贼看光了吧?!

  「哦……夏女侠,朕适才闻太医讲,此魔蜂之毒应在六个时辰内清除,才能
不留隐患,快随朕去别宫施救吧!」

  他刚才去找过太医而没在院中偷听?依然没听到月儿的回答。我睁开涩涨的
眼睛,立即对上了爱妻忧伤、关爱的目光,她面对着我保持蜷缩的姿态,对其他
一切都恍若未闻,樱唇与肢体的颤抖和我的晕眩一样在持续……

  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的高升泰,眼袋衰垂的老眼闪烁着残火精光盯着月儿的

                背身…

  …蜷缩姿态正将那圆润健美的屁股暴在他眼前,他盯的可是那玉腿夹住异常
饱满的肉桃而愈凸显的细嫩桃逢?那里可正桃花春水泛粼波呢!

  如果吐出一口血,是不是胸口的逆涨会减轻些?

  「也罢!就在这里吧,不能贻误时间了!」高升泰声带痰音,犯了哮喘似的。

            说着就脱起了龙袍……

  我要去把那宫灯灭了,不能让这个老傢伙看清爱妻的全身和被他奸淫的姿态!

  疯狂冲动使我僵硬的身体运出了步法,瞬间离开了床榻。倏然想起——如果
他已老得硬不了,或者他下面根本不大,那裸像是夸张的……我不是冤死了!

  大概以为我要避出去,他浑不在意地露出了很魁伟的身体……果然没有雕像
那么雄伟,但也应该够了,硬倔倔的很粗,足有七寸多长。

  我是不是真该出去了?

qwertysis 2008-11-1 09:05

              12-9不弃

  「驸马」阿通木叫住踉跄外行的我。

  「公主她…一时难解,末将无能,请驸马…相助!」

  这小子眼光郁闷,仿佛与我同病相怜,绝看不出对我有不敬的调弄。可我只
短那么寸余就只能帮倒忙,难不成要我伸手帮你重振雄风?靠!

  「公主神体异妙,我实在忍不了几刻,除非…与驸马联手,或可使公主尽早
泄净那药力。」

  哦,就是说我还有「走后门」的废物利用价值?你他娘心里只有你主子的安
危!让做丈夫的亲眼看着一双娇妻与别人……我还能活吗?

  「嗯~~」月儿吭吟出声。

  高升泰挺着他那青筋暴胀似盘龙柱的老骚根就着月儿蜷缩的姿态,就往夹紧
的股缝中强塞。可笑!你家那些烂婆娘的骚穴才宽松得这样也能干进去呢!

  「嗯~民女求免!民女体质特异,中这阴毒后玄功难控,恐伤陛下龙体,请
圣上珍重!」

  「特异?」高升泰闻言猛然奋力拉开月儿的双腿,只往那异妙的胯间盯去…

  …要遭!美妻的下体平时都娇美得令人垂涎欲滴、唇舌大动,这会儿腻桃更
肥、肉蕾莹胀、翻花吐蕊、蜜露汩汩、肉香扑鼻,偏偏绝不可口舌再激,他非要
舔吃不休,劝阻不听可就惨了!

  看来九五至尊是不可以俯首为女子舔阴的!看得他老眼放光、只舔嘴唇也终
没「动口」,却挺过鸡巴往爱妻那胀成枇杷大的莹润肉蒂上磨蹭起来。

  「咿呀~~~~不要啊!」

  月儿这般婉转娇啼、哀戚告饶他都不停?!我双拳颤抖,牙关紧咬,强忍住
去揍他个满脸花的冲动。

  「不能蹭那里呀~~里面痒翻啦~求您快停啊——」

  「你还不停干什么?再蹭……就滚出去!」别说你什么地上的小皇帝,就是
玉皇大帝敢折磨我的月儿如此哀泣,我也和他拼了!

  爱妻本来就被春药折磨得难过至极的肉体狂扭弹跳起来,修长美腿伸缩蹬踢,
硬生生挣脱了魁梧男人强行的把握,再次合拢蜷缩起来,乌云散乱,嘤嘤抽泣。

  「女人,真正的女人!」老贼全然不顾我大逆不道的犯上咆哮,喃喃自语。

  他是傻子还是瞎子?老年癡呆!居然才知道月儿是女人!

  「哦~~朕是说你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定了下神,面容恢复阴郁的老贼
继续说道:「月美人儿无须顾忌朕的身子了,那南宫玫偷取朕之内元,亏肾阴则
虚阳亢,几乎片刻离不得女色。油枯灯即灭,尚能活几时?若真能拼这残躯救得
侠女复原,保泰明一脉平安,幸甚至矣!死得其所啊!」

  慷慨赴义?有够感人!可惜,你个篡位大奸的话谁信啊?

  「朕所言皆由肺腑,你看,触动伤心,根都软了,月美人快将它弄硬,好赶
紧施治啊!」说着,将微垂半软的阳物凑向吾妻。

  爱妻信了他的话?缓缓伸出微微颤抖的白皙纤手轻握那粗硕的老鸡巴……

  「还是用嘴含弄才快见效。朕已习惯这口,前在寝宫接见,开始都没舍得淑
妃她们停嘴儿啊!」

  恍然忆起……也许只有他说的片刻离不开女人这句是真的!

  爱妻星眸流转,向我幽幽投来哀羞之极、令我永生难忘的一瞥后,将那鸭蛋
大小的圆菇头吞入娇艳红唇……月眼弯眯,娇腮律颤,似在细细品尝那圆乎乎、
肉嘟嘟的味道。

  「哦~~妙~妙极!朕阅女无数,似你这般入口即绝妙美爽的少见,钟夫人
真尤物也!」

  可恨呐——谁让你来品评这个了!若不是救妻之急胜过我命,你八百辈子也
沾不到我的仙妻!

  「什么叫尤物?」白癡天使自顾不暇之际倒极其可恶地好学起来!

  「呵呵,简言之,乃指心底里崇拜、热爱大阳物的女人。」

  放屁!放臭屁!你个胡说八道、寡廉鲜耻的老混蛋!

  「哦,我也好喜欢耶~」芙儿说罢,不顾阿通木那物黏糊糊沾满精汙淫液,

            照着月儿样学将起来……

  就在我面前,一对爱妻比着癡迷,同吞共吐两个外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怔僵了的我不会气炸了肺——而是全身都将爆炸!连那不争气的分身一块涨
爆!

  「吧叽」、「咕叽」……此起彼伏的允唆、吞套、搅舌声根本就是…一下下
自尿眼往我体内打气呀!

  双手连乌毛囊一起捧住,那么温柔而沉迷地摆颈吞吐……从硬挺的乳尖到玲
珑脚趾都在微微颤抖,是药力?还是兴奋得?难道她们芬芳的小嘴里裹住乌黑丑
陋、青筋粗硕的大骚根就比亲允丈夫乾乾净净的小蘑菇更觉快活刺激???

  月儿努力将粗硕的肉具的一半吞迎入口后,全身愈加颤抖,莹莹粉白、团耸
怒涨的胸乳一阵剧烈起伏,「啵」樱唇带着一条晶莹的涎丝脱离前半部水光熠熠、
勃勃弹晃的老阳具,绵绵软倒。显然,爱妻檀口品尝出那老淫物已经达到救急强
度了!她那性感无比的玉腿足弓膝叠,却只曲伸开闭而非缩拢。

  「嗯~」当老鸡巴再次顶在裂桃蜜口时,爱妻手臂伸缩迟疑片刻,还是扳住
了美腿膝弯……膝头一直被分搂到超逾香肩,带抬起整个嫩臀,原本在一团白嫩、

  丰腴、滑腻肉埠中绽放的凝露娇花彻底盛开——大阴蒂下展出拇指肚大一块水嫩

  至极的穴口蕊肉,呼唤似的喘动着,几乎看见了内里半寸粉红肉环在剧烈缩
张、

         承着乳白色的新泌淫浆潮涨泉落……

  「噢~~」老皇帝虎吼着,将黑乎乎青筋缠绕、龟头暴胀的肉具塞向艳绝天
下的蜜泉眼儿,我炽烈眼球随之就要爆出眼眶!

  魁梧的身躯俯倾沖挺,大龟头没入粉唇的包裹,粗硬的肉柱忽弯忽直……

  「你们…她…钟夫人怎么…真比处子还紧?」佈满血丝的惊诧目光竟向我射
来。

  我想对他冷笑——哼,若我妻不情愿,任你雄霸天下也永不知美神的至妙!

  可我更想仰天哭嚎——淫药折磨得爱妻丢下了贞洁、侠义、淑女最后的矜持,
做出这般展穴迎肏的羞态,结果够长的又太粗而插不进去!难道因为迟延,腔道
已生病变?

  天啊!救救我最心爱的人吧!

  「月儿,要不…我再试一次?」

  乌云秀发摇摆着,刚刚包含过大阴茎的妖艳红唇翕动,我俯耳过去,爱妻呼
出的热气灼人,声如蚊蝇:

  「痒…痒死了,钟郎抱我走,回山…回我们的洞房,死,也在你怀里…」

  「不~~~」眼前的一切都发红……

qwertysis 2008-11-1 09:06

              12-10助推

  「噢——」

  我不知是怎么来到老男人身后的,意念中只有要那粗黑之物突入爱妻分至极
点的玉胯中间痉挛的肉环,月儿就有救!恍然用力在推搡他肥壮的屁股……

  「嗯~~」「呀~~~哈~」

  随着爱妻的痛哼倏变畅吟,前面的大屁股向前挺落!我跌跪於地——眼前,
八寸长的粗物一下攮入水蜜桃缝所剩无几。两条美白的长腿呼地弹向空中,抽搐
几下后,丰满的大腿挨挨擦擦夹紧男人肥硕的腰身,纤秀颀长的小腿随即盘在老
头大屁股上,玲珑玉足交扣,玲珑脚趾勾蜷……

  「要~要啊~内里四周还痒啊~插啊~搅搅啊~~」嗳吟如泣。

  一分分深入…大块的股肌似痛似爽地跳动,杂黑的毛、垂皱的囊与娇美粉嫩
的水蜜肉桃在接近,终於交合贴紧,健硕的屁股旋摇扭晃起来……

  「呀~~~~~~」不是宛转悠扬,是贝齿紧咬着哑嘶!

  喜极而泣,那爽极则如什么?熬盼多时的巨物彻彻底底地涨满淫毒炽烈的秘
腔,搅碾着早已深入肺腑的奇痒……这就是所谓欲仙欲死时的濒死之音?

  「吼~好紧妙的穴!好美妙的人儿!你这绝世美人儿唯配朕的龙根才能爽透
啊!」

  自负的老傢伙咬牙切齿说着,臂肘穿过月儿腿弯向上搂起,抬脚蹬蹲上榻,
身体前俯将女体压成对折,大屁股四下扭动着,巨根打夯一样垂直在我至爱娇妻
的秘肉仙穴中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每下干插都唤起美娇妻喜极狂吟的回应。

  每次抽起便带出粉嫩的蜜肉……啊!是她妙绝天下的肉环紧紧勒住了棒根,
最粗的根出勒得只剩拇指略粗,哪还能拔出太多!被堵在嫩穴中的淫浆随着短促
的夯砸发出异常的「咕咕」闷响。

  跪在壮硕丑陋与圆润娇美的屁股不断楔合而忽隐忽现的奇淫糜景前,我睁着
眼睛懵寐了——世界似乎只是眼前的开合,脑中只剩空泛而极度鄙夷的心声——
是你亲口求一个奸佞老贼来奸淫你的美妻!你还亲手将这根丑陋的大鸡巴推进老
婆如仙的美穴!

                ……

  「哦~尤物!绝代尤物!绝色美妙尤物!」

  「咝~妙屄!非凡妙屄!插着不动都快活死人!」

  「呀~哈~爽死寡人矣!不…不…朕要肏透你!肏透你才不枉一世!哦呀~」

  「来人~~快快取朕的金丹来!」

  前面那些癫狂的叫嚷都恍似从遥远空谷传来,突然大声喊人让我凝固的血液
恢复流动……世界不止眼前这幕惊心动魄的淫辱!窗外有不男不女的尖声应承着、
奔远的脚步声、还有不同方向的门响、人声……房内也不止月儿在独吟!

  我怎会在跪看爱妻失身?我……我求着别人、助着别人上了爱妻!我戴上的
是人间最大的绿帽吧?背的是天下最重的龟壳吧?压得我此时的模样和大王八一
般无二吧?

  如果再让外人看到我这样子……与无比沉重的耻辱抗争着,我摇晃着站起。

  月儿樱口圆张、双目紧闭,满脸迷乱,随着每下抽插辗转娇容,碾得乌云散
乱、不知是杵到痒处还是顶得过深时,玉颈会剧烈后仰……

 绝美人妻春情难抑的激悦长吟、辗转反侧皆惊艳的俏媚姿容、白皙修美的四

  肢纠缠、粉团浪抛、纤腰曼扭的癡癫狂情、原本紧妙非凡秘道再受淫药激变的媚

  肉狂绞疯噬的刺激……大罗仙神都扛不住吧?难为这六十来岁的老傢伙了!
我…

  …我还可怜他?!

  我的天使小娇妻呢——长腿对折几贴豪乳地接受干插,竟与月儿淫姿一般无
二!

  吐血啊!好的不学!专学这个!你姐姐要不是为先顾你而被药物浸激过久,
怎会迫出如此淫态!我……

  我刚才不是正要与阿通木夹击「收拾」她吗!那样……真会很快泄透药力吗?

qwertysis 2008-11-1 09:06

              12-11难解

  公主学着月儿姿态,可那交叠抽合秘境的风景迥异!没有肉环的密封,小娇
妻的胯间淫水淋漓,随男根抽插发出十分响亮的「咕唧」声,不断挤带出的白浆
成溪,沿着颤动的幽谷流进翕张的菊口,漫溢得臀瓣精湿、滴涎得床褥斑斑。

  憨天使?还是小淫娃?都是淫药惹的祸?我全身暴涨的冤怒无处发泄,恨恨
将气胀到极限的分身抽打芙儿吐出急促浪吟的红唇……让你争抢当尤物!让你不
学好!

  「嗯~~」这丫头是真不懂我心痛?还伸出嫩舌迎接我的责鞑!生怕它跑了
似的握住,塞入温暖、湿嫩小嘴中,睫毛呼扇的大眼睛一片朦胧热切、欣悦迷醉。

  你还真是热爱哈!我看你爱得有多深!感受龟头从柔软的舌苔挤向蠕动的喉

                管……

  「嗯~~」琼鼻闷哼,呼出热气吹拂得阴毛痕痒,半根分身感受到嫩管热壁
的痉挛,饱满的酥胸剧烈地悸颤……我在干什么?!一点毛痒我都觉难忍,那受
稀世淫毒引发性穴奇痒的爱妻岂能嗔怪!

  我正歉悔不及地拔出凶器,阿通木皱着眉抱着公主翻转身,怕他小主子再受
我害?

  爱妻无处不娇美、汗珠点滴皆芬芳,穷我一生一世爱,无尽呵欲犹挂心。你
哪知我对她们的每寸肌肤、每根汗毛都只有无尽的爱!

  天使也换了只柔夷拉住我湿漉漉的凶器,在她扭动着弹嫩臀丘上揉搓,哪有
丝毫恼怒之意?!

  一只有力的大手找对称似的抚上另一瓣圆臀,骨节粗壮的中指,侦察似的悄
悄探入深壑,钻进细洞……光润修美的玉背猛然僵直起来,一串急促的嗲吟压过
了她月姐姐的闷哼。硬挺的分身被柔指攥得过紧,真要爆……我知道该干什么!

  当我贴近光润的玉背,双手自娇妻的腋下圈过托住两团娇弹的美肉时,探马
手及时撤离,柔指迅速引导我挺进深谷、探入狭洞,好紧!好热!

  好宝贝:我成全你孩时的向往!你消解我今后的担忧吧!双手和腰杆一起用

                力……

  「啊~~~哈~」

  谁替我捂上她的嘴?死丫头:你想惊醒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正淫乱得三人一体
吗?!

  太紧了!感觉好怪啊——敏感的肉茎下部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肉膜,另一根肉
棍的脉动……就是这异样感觉导致忠心耿耿几十年的门人叛变?也许如果中间的
女体不是自己妻子、没有耻辱的阴影才更快活?

  「呀~~~涨死啦~」

  是快乐还是痛苦?我真希望有人被涨死!比如那十恶不赦的淑妃、南宫玫还
有风姬,闭上眼,试想夹在中间的是她们,穿越紧窄,我抽!

  「啊~啊~~啊~」

  后脑撞到了我的额头又拧摆到肩上甩动,鬓发廝磨着脸颊、胸前光嫩的玉背

    堪堪僵直、手捧的肉峰颤颤涨硬、菊蕊秘道口迅速勒紧……

  「呀~~亲亲,别动!不行了、不行了!啊~~~~」尖叫、低喃。疯狂大
痉挛!

  原来这「涨死了」纯属爽透了的意思!立即将极度高潮中的女体变回自己的
娇妻。

 总算明白为什么那许多男女对这调调上瘾了——女子的极度高潮、男人的心

  理满足都快捷地举棍可得……哈!娇妻大解救胜利在望耶!

  「咿呀~啊~~~」是月儿!叫声一点也不小、腰腹顶起如拱桥、金莲掬成

  一弯月、揪起锦被颤摆摇……她……她不是见到这边情景勾起那晚的记忆才泄得

  这样忘乎所以的吧?!

  「吼~呀~~~」高升泰嚎叫着,大手似乎要将月儿娇耸的乳峰抓爆一般。

  可恶!我……

  「吱呀」门开了,「圣上~您要的金丹……」

  被射得颤抖不已的月儿嘤咛一声蒙上了锦被,两条艳美至极的长腿却仍高高
分扬在外。没被子了,叠在一起的我们三个却不知如何是好!

  「混帐!混帐!该死的狗奴才!你炼药去了?才送来!来人,打断他的狗腿!」

  「万岁~万岁饶命啊!奴……奴才就是跑快了才摔了一交,天黑,摸了半天
才把金瓶找回来,求万岁饶了奴才吧~」

  老太监那身宫袍确有多处擦痕,举着一只镶玉金瓶的手上还有血迹,看来所
言具实,摔得够狠。

  「呈过来~」

  赤身站在爱妻美腿间的暴君音调缓和下来,老太监深低着头,举着金瓶,跪
行着递过去。死老头接过,下体贴着玉臀不动,一条腿猛向太监狠踹过去。

  「朕若一会硬不起……你先去把丽妃她们叫过来。」

  「是~圣上龙马精神、雄风浩荡、天下无敌……」被踹得额头撞地流血的老
太监念念有词地爬出房门。我赫然看见太子、段兄、苗女姐妹都站在院内,呆望
着屋内,苗妹凤目惊瞪,捂住了嘴。我全身霎时冰凉……

  好在屁滚尿流的老太监还不忘关门!身下的两人肯定和我一样看到了一切,
阿通木显然也软了,和我一起滑出了公主体外。

  「不要~」公主娇喃一声,蜷起腿,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啥意思?不会还痒
吧!

  高升泰从金瓶中倒出一粒黄色的丹药服下,脸上恢复从容和蔼,说出的话却
无耻之极:「钟夫人真乃天下第一奇女!不,是天仙尤物!这宝穴仙环是不让朕
脱身了?」

  「月儿,没事了吧?我们走!」再不走我很容易犯上作乱地给那无耻暴君大
嘴巴!

  爱妻的大白腿拧了一下,死老头似脱更似挺地动了动,一串「咕咕」水声…

  …天——月儿的穴环勒着射过了阳根还这么紧!

  「月儿,你……你的药力还没过?」我一把掀开蒙在月儿头上的锦衾。

  异样的潮红依然在俏脸、酥胸上洋溢,水朦朦的美目有些悽楚地望了我一眼,
就羞怨地合上了,轻轻地摇着头。

  她忍的时间过长,只泄一次应该是没恢复。公主应该没问题了吧?刀氏姐妹
早早都没事了,她可是足足狂泄了两次呢!

  「夫郎~穴穴还痒~芙儿还要~嗯~~」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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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知道大家等得急,后边还不短,间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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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qwertysis 2008-11-1 09:08

    雪狼-《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二章宫变(下)

              12-12贵妃

  公主是尝到了她梦想多年的夹击滋味上了瘾吧?!也不管这是啥地方、啥情
形!

  “芙儿!”我嘴唇都气哆嗦了,恨恨地瞪着她:“这不是胡闹的时候!你都
爽两次了怎会还痒?”

  “你~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同时涌上两汪晶莹波光。“人家真的好
痒~你对人凶什嘛~”肉嘟嘟的红唇撅起又要撇下去。

  看来,我肯定冤枉她了,赶紧搂住她香滑的裸肩,可别在外人跟前哭泣啊!

                可是…

                 …

  “木兄,你不是说……怎么会这样?”

  阿通木的紫堂脸上也茫然尽显,“我…我说的泄透并不是指泄身的次数,只
是,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刀寨主她们没事了,二位公主却不解!难道是公主饮得更
多?”

  “不会!女人们互敬几寻,都是同斟共饮,不可能有多有少。你快说不是泄
身次数是怎么?”

  “需要几次泄尽肯定是以服入量决定,那魔蜂恐怖又稀少,连窝端了取得蜂
王之浆非众多蜂农联手搏命不可,故此,极为稀贵。而花露蜜酒用花露酿制,再
加入诸多花瓣、香蜜窖储多年,浓香醇甜,若尚能透出蜂王浆的酸涩之味~那必
是掺入甚多……”

  “你快说!多了又怎解?”嘴上急问着,却恍知后果极为不祥,心中狂跳。

  “我~也说不准,只怕,有泄不尽的可能”

  “可……那两个一会儿就没事了,而当时还有两个贵妃在坐共饮……”有多
有少还有根本没事的!我猛地想起江湖密录中有一种玄机壶……转头瞪向高升泰
:“那酒壶有鬼?”

  那腆着肚子依然与我的爱妻下体纠结一处的老傢夥翻了翻眼珠,慢腾腾回忆
道:“宫宴中用的全是宫器,那酒壶不会有甚江湖上见不得人的机关”

  “那你的女人怎会没中毒?”

  “按惯例,后宫的人需敬几寻就先备好几杯酒,因为有不善饮的,既不能失
礼又不能出丑,故此,为不同者备好的未必都是酒。”

  真他奶奶啰嗦!可是,好歹我们这边四女服入的是一样的,外边两个轻松解
了,我的爱妻就算体质特殊些,再泄两次总差不多了吧?天大亮时才六个时辰,
现在离日出还有时间,我和蛮将……夹击芙儿应有把握再让她泄两次,只是月儿
那儿……老头吃的肯定是历代皇帝都迷恋的方士所炼什么金丹,长生不老?不过
是让老头们能硬起来而误以为返老还童的春药!他的金丹管不管用啊?我的月儿
可全在它了!

  “我们……抓紧时间吧!”

  我给阿通木一个眼色,两人一起翻起身,心有灵犀地一起将半软的分身挺到
公主面前。让身份高贵的小娇妻同时给两个男人口淫,实在淫糜过分!可这样我
俩才能尽快投入战斗吧?尽快化解她的药力,如那老傢夥药石无效,我俩也有移
师再战月儿的时间,我们三人这边越淫乱,也能为那边龙根复苏起到刺激作用吧?

  看到解救爱妻的希望曙光,心下略松的我思维灵活起来。

  面对跃跃欲试的两根男人阳物,小娇妻眼中的水光很快被热切烘乾了,浑如
熟练地分别捏握,探头允了允丈夫分身,再含住蛮将的龟头……俏脸、红唇蝶恋
双花般忙活起来。看来,当年她对乃母的宫闱秘戏观摩得着实谙熟呢!

  想到美艳、成熟的王后在蛮王丈夫面前,与臣下迷乱群交的情景让我的分身
一跳?

qwertysis 2008-11-1 09:10

12--13~14中间少了很多内容,先空一楼在这里

qwertysis 2008-11-1 09:11

分身都压软了,被紧嫩的腔肉生生挤了出来?

  “哦~”分身被吐出来也惊觉了瘫软无骨,癡迷陶醉在极限高潮余韵中的月
儿。“圣上~你……陛下,您龙体请起!陛下,您没事吧?陛下?”

  哇——还真精尽人亡啦?!

  “圣上~您怎么了?”

  “万岁~您醒醒!啊——来人啊——”

  二妃在惊叫,与此同时,所有窗门都被“哗啦”冲破,众铁卫和太子沖了进
来。

  终於知道什么是乱成一锅粥了!喊叫、哭声响成一片……

  “快!快叫太医!”太子的叫声响起。一名铁卫答应着转身。

  太子怒道:“去两个轻功好的架着太医快跑!笨蛋!”

  “不用了!”

  死人说话了!

  屋里所有穿着衣服的人霎时跪到一地,仿佛经过专门训练四的喊得很齐:
“万岁圣安~”

  “朕没事~朕只是想亲眼看看我驾蹦时,诸位如何表现。呵呵”

  奶奶的!你没事逗你老婆、儿子、奴才玩非拖累着我夫妻尴尬无比?!还压
着我不起……不过听他声音是真不剩多少气儿了似的?

  “请圣上保重龙体!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啦~你们就知道空喊。寿与天齐是屁话,刚才,朕爽与天齐才是真的。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哦,明儿留一下。“

  他为让他儿子也来淫辱我妻,才又演出这长大戏?!

qwertysis 2008-11-1 09:11

              12-15失爱

  “来,扶朕躺下。”

  太子和月儿合力让死猪一样的高升泰躺到床上,我身体终於轻松了,心又沉
重起来——高泰明见他老爹没死,眼光就开始在月儿高潮后的粉湿美体上近距离
闪烁起来!我赶紧找衣服披到两个爱妻裸体上。

  “朕刚才~是真的爽死了!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是庸人境界。”

  老贼又歇了几口气才接道:“朕刚才体味了天仙花心死,做鬼也称雄的境界,
莫说又损了一层内力,就真死了,平生无憾矣!”

  “父皇~”

  高升泰轻摆了一下手,没让他儿子再说下去。

  “朕早知苟延残喘、生时无多,催着你尽快回宫待继,本没料到你能带回文
武过人的侠友和蛮王公主,又见见你方才处理险情冷静有方,朕心大慰,不枉我
苦心培养,我高氏不灭之大幸也!”

  在努力喘过几口气后,他忽然转向月儿道:“月女侠,适才朕出言粗鄙,实
只为激发你潜藏的性欲,以利大泄出药力。女侠可谅解否?”

  爱妻羞低了头,满脸红云再起。对!谁信他的鬼话!谁会原谅他的淫邪呢!

  “朕年轻时结交过两个修习禦女术的道士,得知女子内心深处都有隐秘的欲
望,如以淫辱之法勾出隐欲,才致大泄而利他门采战之需。因其法门与高氏家传
武功相孛,朕才未习鼎炉采战,而不惜损内丹以治救,只不知药力可消否?”

  “民女谢陛下隆恩!只是中毒过深……”

  “月儿,你……毒仍未解?”我如坠冰窟!

  “我……我怎么也还痒呢~”公主又给了我一闷棒!

  “明儿,父皇要歇息一会,再搏尽残命,也誓要二位钟夫人无恙!你现在赶
紧代朕救治,记住,不惜损耗真力!”

  “儿臣谨尊圣谕!二位公主于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为之赴汤蹈火、万死不
辞尽皆本分,请父皇放心!”

  “嗯,你能永远记住你这句誓言,为父便可放心去了!时间万分紧迫,你们
抓紧施救,朕睡矣”他说到睡矣是,真如耗尽全部精神后的梦呓了。

  太子立起身,望着我道:“大为贤弟,我们抓紧时间施救吧!”眼神很坦荡,
手已在解衣宽频。

  “殿下且慢!圣上虚弱,应吩咐太医立即煎制补药服侍陛下吞服为至理孝道。

  疗毒或有它法,我和芙妹要立即出去办件生死要事,无论是否如何,三个时
辰内,我必回到这里相见!“

  月儿语气无比坚定,转而对我道:“钟郎,你彻夜劳累,也在此歇息等候月
儿回来,不要乱想,更不要乱走,以免失散!”

  就在我们三个男人目瞪口呆之下,两个娇妻只匆匆系上外面的衣裙,月儿揽
着公主细腰,飞快地飘出门去。

  我晃晃脑袋、咬咬舌头,不是幻梦中,我就这样失去了深中淫毒的爱妻踪迹!

  高泰明和我一样怔了半天,先缓过劲来拍拍我的肩膀:“月公主聪慧过人,
她这样做定有必要,少侠暂且宽心休息以待。我去找太医了。”说完,也走了出
去。

  靠!我不比你知道我老婆聪慧?可是,如此万难危急关头去干什么总得和我
说清楚啊!不知道我命都要急丢了吗?

  啊——画窗已破,碎裂的天空尽是鱼肚白,也就是说,救治淫毒的时间最多
还剩一个来时辰了!如果她们半个时辰内不回来……

  恍然院中还有一个人在不安地走动,是段兄!我浑身冰凉麻木,沉重得步履
踉跄,阿通木过来扶着我肩膀一起走了出去……结果,段兄肯定苗女姐妹是一度
春风后,毒就解了。

  “难道她俩是常年接触蛇毒等物,使身体对蜂毒存有化解潜质?”阿通木嘟
囔着。

  这个与我英雄所见略同的分析,让天也斜、地也转……

  左厢成了皇上的临时寝宫,苗女姐妹早被劝到正房歇息,三个男人都聚在右
厢。身心疲惫之极,可是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一双娇妻在别的男人身下纵体承欢

              的惊心场面…

  …开始还是当夜情景浮现,后来,男人变成我以前痛恨的那几个……在后来
就看不清男人的面容,而且他们的身体越来越丑陋……插进爱妻下体、干得淫水

          飞溅的肉棒越来越乌黑、巨硕……

  “不——”我大叫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驸马,你去哪里?”

  “去找她们。”

  “可是,月公主让我们在这里等啊!”

  我没力气说话,我最后的力气就是寻找爱妻!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中毒的爱妻
时刻在一起,哪怕她们要不停地与别人交欢,我也要维护她们不被恶人欺辱!

  阳光好刺眼!路人都在嘲笑我这个天下第一龟男!哼!宁可天下人负我……

  我不负我爱妻!

  相府住处没有她们的身影,街上也没有……不听月儿的话,我肯定又错了!

  走回皇宫时却被守卫的禦林军拦住了,我必须等通报。听着“武尊门钟大为
求见~”的传声渐传渐远,带着我的心飘进了广阔深宫,搜索着爱妻的倩影……

  咦——我怎么躺在……这是相府的住室!我不是在宫门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肯定是我昏倒了,月儿送我回来的!

  “月儿~”我大喊着跑到院中。看到了阿通木,他告诉我,月儿她俩确实不
到三个时辰就回到皇宫,然后听到通报我在宫门,就吩咐他先送我回相府等候。

  “她……她只说让我在这里等,没说别的?她的毒解了没有?”

  “月公主只吩咐我送你回来后等她。连身体如何也没说,但我看……出了祝
融公主有些疲倦外,没其他异常。”

  难道,那毒其实是过了六个时辰就自解?还是在这两个多时辰里找到其他解
毒的方法……或者解毒人?不管怎么说,如果毒未解或未减轻,忍了三个时辰的
她们不会没有异样表现!还算是个不坏的消息!可我在这里要等多久?她俩在宫
里不回来干什么?现在是……天!太阳西斜了!

  “木兄,劳烦您在去宫里找她们问清楚解毒的情况,这回我不犯浑,一定在
这里等着!最好你和她俩能尽快一起回来。”

  阿通木爽快地去了。我的心里却躁乱无比……为什么只让阿通木送我回来?

  她们消失的这一天都在干什么?继续由那老皇帝和太子“解毒”?!兰姐她
们怎么也不见影?

  不然可以问问她,太子的……够解毒长度吗?

  阿通木终於回来了!怎么还是一个人?

  “哦~”看着我焦虑的样子他倒迟疑起来了!

  “我也没进去宫门,经通禀后,玄月公主回话说让你放心在这里等,她们身
体已经无碍,这几天和祝融公主一起去城外有要事办。让咱俩就在这里等候。”

  “什么?在这里等她们好几天?”我是不是坐下头晕的病根了?

  “哦,对了,还有说到段王爷获赐新王府,他们夫妻和苗寨主看来不能和咱
们住一起了。”

  身体无碍是什么意思?把我扔在这豪华的废宅里,既无准确时间、也懒得说
清原因,仿佛我就是个破旧的玩具!

  明白了——我就是个破旧的、应该被扔进垃圾堆的布偶!天赋差得救不了妻
子,连个虚弱的老头都比不了!月儿和公主都是绝色美女、绝代尤物,不可能爱
我这么垃圾的男人!如果换了我是她们……凭什么爱我这样的男人?!

  这里比垃圾堆唯一不同的是还有酒和一个陪我喝酒的大男人!太阳仿佛升起
过五次但没照亮人间。因为有吃有喝床被,倒让人比陷落地牢的那几天还要感觉
黑暗和痛苦百倍!

  我的样子把阿通木吓得够戗,说相府有座望海楼,比武尊阁还高,因能越城
望尽洱海得名,大理风光尽收眼底,於上对饮心胸自宽。我却只看到云雾笼罩的
沧山之峰,因为那白皑皑的冰雪与我心无二,只是我心头的阴云比笼罩在山峰上
的要乌黑和沉重万倍。

  酒,流过我心,就被冻成冰坨,冰坨聚在腹中多了,整个肚子都涨硬了,冰

        碴紮得人生疼……恍忽听到死亡的哀乐……

  被尿憋醒了,起身时,猛见近处一团黑影!小鬼持阎王令来钩魂?来得正好!

  好芬芳——月儿的体香!

  “月儿!”

  “嗯”

  真的是月儿回来了!哦,旁边被中还有温馨,自然是公主在睡觉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一个烂酒鬼,叫醒他干吗?”月儿语气冷得象冰!

  对!我只是个烂酒鬼!叫醒我干吗?我肚子里的冰刚化成尿,你别再给我冻
上!

  上过茅厕回来,我躺着瞪大眼睛想在黑暗中看清这个我爱到极限的娇妻除了
心之外,还变化了什么?

  体香是肯定没变,打坐入静的身姿没变,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月儿,你就什么话都不想对我说了?”

  “钟郎身体需要恢复,你赶紧睡觉吧,希望你明天象个正常人。”

  我很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因为正常其实就是平庸。不正常的是你—
—太过漂亮!太过优秀!如果你说的正常是指成为你那样的人,那我永远都不会
正常!我这不正常的人就该一觉睡死,给正常人让位!

  “让位了!你还睡啊!”阿通木把我扒拉醒了。

  “我就是要睡死才能让位啊!”扯过被子蒙住头。

  “你让什么位啊?我告诉你,高升泰死了!今天,由太子继承皇位的高泰明
宣读了高升泰的遗诏,将皇位让给段正淳,你的段兄当即受百官朝贺成了皇上,
恢复大理国号!”

  “哦,高升泰死了!那高泰明呢?”

  “高泰明退任善阐侯,兼国相。”

  生死朋友当了皇帝,我仍高兴不起来。不光因为我早认为那是把段兄推到恐
怖魔头的刀尖上。关键是失去了月儿的爱,就没有我的世界了!一切都没意义了!

  就算她还回来,还叫我一声钟郎,还当我是丈夫又如何?我感觉不到她的爱。
失踪这些天都做了什么让高氏父子胆敢还位段氏?魔蜂余毒到底是怎么解的?我
都能求着别人大鸡巴去让她爽快……她却什么都不屑告诉我了!

  第十二章完?待续

qwertysis 2008-11-1 09:12

第十三章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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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记

  史自高升泰篡位,改国号“大中国”,二年后遗诏其子高泰明让位於段正淳,
恢复大理国号,作为前理、后理之划分。

  异姓擅权逼迫篡位后再诏子还位,在中国历史上是蠍子的便便——独(毒)

  一份。

  最奇的是,这一大逆常理的朝代更迭大事件在文化很发达的大理国文献中竟
只寥寥一句涉过,再无其他记述。其中多少难言之隐?多少不宣之密?着实匪夷
所思,留下千古迷团。

  我很奇怪金庸大大创作《天龙八部》时,为何漠视这一千古绝唱、可以大做
文章的奇异秘史?反把高升泰写成大忠臣,再凭空捏造一个段延庆来搅局……想
了半天,除了当年史料难查外,大概是为照顾段誉与诸妹妹几造乱情的惊险吧?

  央视版《天龙八部》剧删除了原着中高升泰尽显忠良的场景有理!

  此外,《天龙》写段正淳只当了一天皇帝,其实那应是高泰明。段正淳在位
时间不短,我如写其子段和誉与猪脚后代的故事,前两部是不可能了。

  《娇妻的江湖》因紧凑所需,该情节与史实偏差两年,特此注明。有好事者
欲查此宫变内情与本书是否一致,请静待时空穿梭机批量生产时,再去拷问高升
泰和段正淳。

  别说没提醒你——到时,不把FBI什么药物注射手段都用上,他俩肯定还
会口供不一地骗你啦!嘎嘎……

  专唱《大中国》的那位高姓歌手不知是否大理高氏后裔?万一是的话……慕
容複现代版?嗨——我怎么也这么八卦好事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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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狼-《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三章衙内(上)

              13-1猜谜

  奢华而冷清的相府,忽然仆役云集。忙碌而不热闹,因为都披着素麻,忙着
悬挂丧幔。阿通木的一身蛮甲本来就黑乎乎的,我可成了丧白丛中一点绿,着实
碍眼,便回房中闷坐。

  唉~世事多变,人生无常!专权篡逆、横行一世,几天前还仗着一根盘龙棍
在我妻美体上大展雄威的高升泰已奸魂渺渺,不知其亡灵是否真个如其所愿「天
仙花心死,做鬼也称雄」?

  当人质当得一心望入蛇口的段兄倏然成了一国的万乘之君!可是,那个恐怖
的少主会放过他吗?以他的人品当然不可能做地宫的帮凶,可那空旷的皇宫哪能
阻得南宫玫的魔爪?!

  显然,东宫的仆从已全部来到相府,却一直没见到主人高泰明回来。嗨,人
家从太子变成相侯,刚执掌了举国军政大权,又要为老爹治丧,哪有空回相府!

  唉~比他俩没小几岁的我——被爱情遗忘的武尊门最窝囊、无能的三少侠,
还没从天上掉下双美娇妻的幸运狂喜中平静,就变成史上最大的绿毛龟!昨晚,
失踪多日的月儿对我那冷淡,没着面又不知道去哪里……那举世无双的性感美体
又向谁展开?我龟缩於此等什么?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

  「钟郎~酒醒啦?」

  一片白云飘入室,莺语芬芳绕近前。还是那个绝色仙姿脱凡尘,星眸梦幻醉
我心的月儿。

  深情目光清澄,绝无杂掩假饰,颦笑盈盈自然,温柔一如从前……我苦海无
边的这几天难道只是一场噩梦?与从前我魂牵梦萦的至爱之人微有不同……说不
出哪里变了,就是看着比以前更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呼吸不畅……衣裙是新的,
比宫装更加长了的绸带漫卷,月白丝裙将高佻而妖娆的身材银装素裹,飘然若仙。

  见我就这么怔呵呵地望着她,星眸忽闪,没有软剑缠绕,显得愈加纤溺的腰
肢曼妙地转了一圈:「我的新裙子好看吗?」

  「……」好看得让人胸闷有压迫感!恍然想起那说不清的变化是什么了——
是成熟之美!素白也不能够淡化的花蕾初绽的娇艳……那浓郁的媚力、强烈的魅
力是我创造的吗?

  「好在给你也多订了好几件,这套白袍正好今天穿,别愣着了,快换上吧~」

  月儿打开拎进来的包裹,拿出一叠白绸衣衫。见我还呆着不动,噤了一下秀
挺的琼鼻。

  「喝酒喝傻啦?以后再看见你酗酒,我就……一个月不理你!」娇嗔中温柔
地帮我更衣。

  「月儿!」我象抱紧我生命一样抱住她:「你还爱我?你……你这几天去哪
里了?

  我……」

  柔若无骨的娇躯那么温馨,可以融化心头的巨石、千年的寒冰。

  「钟郎,你怎么还会问这么傻的问题!爱不爱你……难道非要刨开月儿,掏
出心来看看,才证实上面只刻满了你一个人的名字?」

  「我知道,你为我舍命挡毒镖,那时你是爱我的。可是……我这么差……连
淫毒都无法帮你解……我配不上你和芙儿!这些天,我也想通了,你可以永远都
不回来,我…

  …」

  「啊~原来你一直胡思乱想借酒消愁啊?人家不告诉你,本想和你玩个猜谜
游戏!

  自打下山,真正知道了江湖这么凶险,对手多么强大恐怖,你这当家的要习
惯时刻动脑子呀。谁知道,你会只往歪了想!真是……」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竖……愚夫不可教也?我认为,我脑子只要记住「失
去月儿万物休、拥有月儿无所惧」就够了!」

  「哼~人家喘不上气啦~」

  「你快告诉我,不在我身边的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

  「好多重要的事啊!先去城外找到一种草解了毒,还要游说高、段两家都同
意复辟大理国,但只破了地宫一步棋没用,必须向高升泰和天龙寺进一步瞭解那
位地宫少主的武功情况。而且,她那么厉害,以后遇到她,咱俩都难自保,又如
何保护芙儿?所以啊,又让芙儿在天龙寺学了几天护身的功夫,直到今天去取回
订做的衣服。哎呀,总之是忙死了!你说,哪样事不是必须做的?本想,解毒…

  …那晚使夫君身心疲惫,该歇养几天,哪知你……」

  爱妻的柔指在我腰肋上掐了一下,对我这个忒不争气的丈夫来说,这惩处太
轻了吧?可是……

  「你怎知道什么草是那淫毒的解药?」还是有太多的疑问……一件一件问吧。

  「说来话长,先和夫君商量个事,大理本不在我们行程内,结果耽误了这么
久,现在诸事已了,段兄他们正国事繁重,我们不走就真成打扰了,我们就去辞
个行,今天就离开大理好吗?」

  「好!」当然好——拣回了老婆还不赶紧跑!

  「我们现在就进宫辞行,反正北去的路上无聊,你想知道什么,路上有的是
时间讲。」

  「芙儿呢?又去庙里练功?」让那丫头跟一帮和尚一起坐禅练功……难以想
像!

  「她呀,在寺里几天快憋屈疯了,听说兰姐在城外捕蛇呢,蹦着高要去看热
闹。」

                ……

  见到公主却是在皇宫殿前的广场上。已成皇亲国戚的兰姐领导一群太监大搞
蛇窝埋设,还对她身边的皇后妹妹指手画脚……就算是本性难移、热爱本职专业,
可在皇宫里大玩万蛇阵也太过分了吧?

  我脑子里还是萦绕着对爱妻粗略解释犹存的众多疑问,一到宫门又想起宫中
发生的一切……没心情理会别个如何。

  一群和尚向宫里搬运几口大钟,倒让心中一动——我是不是该去佛前上几柱
香?破一破我自结婚以后的连番黴运,求佛主挥一挥衣袖,扫去我头上的绿云笼
罩吧!

qwertysis 2008-11-1 09:13

              13-2别情

  朝堂大殿后就是那间宴殿。听到传报,穿着金灿灿龙袍的段正淳出门相迎。

  难怪那么多人想当皇帝!穿上龙袍后,段兄的英俊、儒雅立即又多了份气宇
宣昂。

  「听说大为兄弟在闭参神功,连愚兄的大典也无暇赏光,今见果然气润神凝,
想来必有所成,可喜可贺!」

  「哪里、哪里!段兄…哦如今该叫圣上荣登大宝,才是普天同庆之大喜。」

  不参加朋友的登基大典实在说不过去,月儿无奈编个参功的谎话,硬往我这
混人脸上贴金呢!

  我心里走神,也不知回答是否得当。

  「嗨,我段氏複国全赖贤弟夫妇匡扶之功,真不知何酬谢才好!」他刚当皇
帝,想是没习惯自称朕呢。

  「圣上言重了,我等不过片语之劳,圣僧就馈赠绝学和四十年内力给舍妹,
实是我们无以为报了!」

  月儿的谦辞让我大吃一惊——公主去学了几天功夫就得了四十年功力?!

  「叔祖所为聊表心意矣,不然,段某快难死了,生死之交,情愈手足,我最
多破例封大为个亲王,不还是委屈了贤伉俪吗!哦,对了,我还没介绍……」

  原来,跟他一起出来的中年僧人就是被高升泰迫出家的大理先皇段正明。难
怪气度非凡呢。我连忙躬身行礼,未见他怎动,只觉一股大力生生让我夫妻躬不
下去!

  「不敢当二位施主多礼!施主夫妇扭转乾坤,力助複国安邦,功德无量,贫
僧愧敬,难及万一!请受贫僧一拜!」

  我赶紧口中客套着伸手扶住。「这个……游说高氏让位本也是什么难事,绝
当不起圣僧说言。我倒担心地宫魔头不甘失败,再来……」

  「哦,这更要多谢少侠伉俪设想周全了,在宫中布下这万蛇大阵,又备了梵
钟佛响,任那妖女魔功盖世,怎无法幻惑蛇虫,我辈虽难胜之,这宫里却已成其
必败之地矣!

  此等锦囊妙计,贫僧敬服!」

  我说月儿怎能忍心让朋友涉险呢?原来早有成竹在胸!哦……她当初提议来
大理会魔头时就非轻率冒险,一路与兰姐同睡,肯定就是计议用蛇阵协助对付地
宫大魔头。得知魔头不在,这番筹备也不落空,唬高老贼让位时,只道这龙位如
刀山,如今布下这魔功失灵的万蛇阵,等於轻落一子,既断了南宫玫埋伏的大龙,
又骗高氏交还篡夺的江山,神来妙招啊!过瘾!解恨!

  我望向月儿,绝色佳人低眉浅笑、神态娴雅,玉体向我这侧微倾,一副以丈
夫为荣的恭顺贤妻模样,就好象所有计谋尽出於我!

  其实,我刚才说到游说高升泰时,还忽然想到那不堪回首的解毒,段正淳详
见一、二,忽觉甚窘。让两个帝王都对我如此真诚礼敬,应该就是月儿一直不露
痕迹地硬往我脸上硬贴金的后果!否则,所有人都会觉得如此聪慧过人又漂亮非
凡的佳人嫁给我这平庸笨蛋,绝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吧?

  「请大家入坐吧!四位叔祖一会就到。」

                ……

  又是宫宴!想到在这里被掐死的贵妃死前惊怨的眼神我就没胃口,联系到爱
妻中毒于此……一心只想尽快上路,好问清楚她俩到底怎么解毒的。

  「姐姐,我四个师傅来了!」

  拉着四个古稀老和尚一起进门的是公主。倒让皇后姐妹跟在后面。段正淳兄
弟赶紧起身,这叔祖、那叔祖地躬迎。

  「阿弥陀佛~老衲尚能踏入此地,恍如隔世矣!」

  「和那魔女交手的就是他们吗?不是赌誓五年不出寺门吗?是不是对魔头就
不必讲信用了?」我自以为伏月儿耳朵上嘀咕的极轻。哪知四个和尚八只眼一起
向我扫来!

  「出家人不打诳语无分对象,即便对妖魔鬼怪亦不可失信也!我等的确未出

                寺门…

  …」

  无语!难不成出来的是鬼魂?!

  只见为首的怕有一百岁的老僧望向月儿笑道:「只是这位女施主见解更妙,
不出寺门无碍出寺墙!阿弥陀佛~妙悟!众僧无及,色未是空,惭愧!惭愧!」

  呵呵,论巧智、机变,别个再修炼一百年又怎能及上我的月儿!

  「多谢大师传授贱内武功!听贱内说还以四十年功力相赠,如此大恩,真让
小可无以为报啊!」

  我曾以为我习到了天下最便捷的武功——风雷意气,敢情小娇妻更幸运,倏
然就成了内功高手!四十年内力啊!专心修习四十年的人怎么也是五十来岁的一
流高手了。

  「少侠差矣!老衲四人无能,惨败於妖女,致二百年国脉断送,天龙宝刹变
囚笼,虽不涉尘世亦羞愧无极,早有死念,若非施主伉俪妙计转乾坤,我众僧及
段氏一族死不足惜,唯国家万民危矣。此等大德天恩才是无以为报的。能收得天
资神脉的祝融公主为徒亦是我等残生天幸,以我等本意决要倾四人全部内命於她
一身,以铸降魔圣力。奈何夏施主力阻,只为劝言亦有道理,才各输十年功力聊
以设基。阿弥陀佛~愧无轮报也!」

  「哈哈~大为,尊少夫人如今是皇叔祖的爱徒,辈分高我甚多,这个……让
愚兄今后如何称呼是好啊?」

  「这……」段兄一脸苦笑的问题把我也难住了。月儿此刻倒抿着樱口装起傻
来!

  「哦……好在我夫妇即刻远行,令圣上尴尬之时便不多矣。」咱也会急中生
智嘛!

                ……

  驻马大理城外远眺,沧山雪峰依旧,我心却已融融。只是……还无法彻底轻
松起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城内而来……「少侠、公主留步~」竟是重孝在身的高
泰明!

  「大为贤弟、二位公主这样急着走,实在是高某照顾不周所致,我……」

  「该恳请谅解的是我们,只道相国国事、孝事繁重,不便打扰,方不辞而别,
怎知反累相侯出城道别。」

  虽然一直不喜欢他,但人家毕竟重孝之时仍追送至此,满脸悲容难掩,咱说
话当然尽量诚恳客气些了。但他望向月儿的眼神,又让我很不舒服起来——怎那
么深情得难舍难分的味道?

  「月……公主,我……唯祝你们,一路平安!完成师命早回大理,相见有日
啊!」

  「谢相侯挂怀~也请相侯多保重,若发现魔头入滇,务必与段氏集中力量,
携手禦敌!」爱妻柔柔地回道。

  「父旨、妹谕高某时刻谨记在心!哦,仓促之间,未及筹备,这两样粗陋之
物万请笑纳。」

  这还粗陋?!我接过的是一只两尺多长、温润荧翠、鲜艳夺目、浮雕玲珑的
祖母绿玉箫,天!这种宝石指甲大的一块都价格不菲,竟有这么大条的能制成箫!

  国宝呀!

  双妻打开礼盒,各是一串精美的翡翠大珠,倒没这宝箫贵重了,但也让她们
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高兄,这箫只怕价值连城,小弟怎敢愧受!」

  「大为不是说愚兄之命不值钱吧?唉,与弟妹救命之恩相比,这礼实在太轻
贱了!

  只是这东西……可能会有妙用,万勿嫌弃!」

  嗯——对啊!师傅不让我带武器,这宝石长物质地极硬,关键时到也可代剑
一砸!

  遂再次谢过,别在腰间,白袍碧箫,定然平添一分潇洒。奶奶的!他送我的
东西怎么总是绿色的!「父旨、妹谕」……高老贼死前还和月儿还有过怎样的交
往?

  「对了,木将军要去报告蛮王大理复辟之事,就让这两个奴才护送你们出境
吧。你两个一路务必好生伺候公主夫妇行止,持权杖该调动营军时就调动,保证
安全!」

  「请相侯放心,我等誓死保证将贵客安全、舒适送出国境!」说话的两员偏
将正是斗湖神倖存的两个骑士。

  高泰明终於三步一回头、两步一挥手地与八名铁卫走了。我们也各自上马,
公主一声口哨,入城前放虎归山的黑白二兽从山林中狂奔而来,却没在马前停脚,

          直接向月儿和公主扑了过去……

qwertysis 2008-11-1 09:13

              13-3隐情

  这此,二兽也和主人分别时间太久了,白虎扒上月儿踩着马镫的腿儿,就在
光润的小腿上舔了起来,黑豹更过分,闪电般的一跳,已蹲到鞍前去舔她小主子
的鹅蛋脸。

  「少淘气!」

  「坏宝宝!下去!」

  双美娇嗔着,催马纵驰向前。我也吆喝一声,与两名骑士紧赶慢赶地跟了上
去。

               海阔凭鱼跃

               天高任鸟飞

               双娇弛骏马

               山路香飘徊

  入夜进到途镇的官方驿站,二将出示权杖,我们被安排到王侯豪院休憩,酒
食亦极精细。被月儿算计得让出帝位的高泰明还如此殷勤……不会留什么阴着吧?

  二将任那豪华别院多半空置也坚持另住校尉客房,连吃饭也不敢同席,倒是
知趣得紧,憋了一天了,有一肚子的话儿要问娇妻,但我还是先说出了对高泰明
的担心。

  「钟郎尽可放心,高泰明让位并不只因有其父的遗旨,高氏军权在握,却对
付不了那地宫魔头,他虽不及乃父惟我独尊的霸气,但也不愿做受制於妖人的傀
儡皇帝。就是把对付魔功的法子告诉他,他无刀氏姐妹万蛇大阵又不擅佛门武功
也无奈。高升泰不是省油的灯,他不信我会将段兄推去当炮灰,早问过这些,让
位是他父子权衡再三决定的,又怎会怪我。」

  「哼,我看那高泰明对你色迷迷的,他如今依然大权在握,若是那南宫玫再
色诱於他,保不准他也会再来个逼宫篡位!」

  「别个能不能诱他作乱我不敢说,但南宫玫已绝无可能。」月儿说到南宫玫
时,精美的嘴角掠过一丝诡笑。

  「你怎如此确定?就因为她能吸男人的内功?你不是也……他不还是对你色
授神予的!」想到爱妻那次令高老贼险些精尽人亡的剧烈高潮情景,心中狂跳,
说不出什么滋味。

  「因为……有些事,以后再告诉夫君好嘛?」

  「不行!我要知道你不在身边的一切事,一刻都等不了啦!你再不说,我…

  …我又要生气了!」

  「生气又怎样呢?」月儿坏坏的一笑,俏媚动人的一瞟,着实令我抓狂。一
把抓起酒壶。

  「好啦~人家说还不行啊?你醉鬼的样子最吓人啦~」

  月儿柔润的葱指抚着我的手腕放下酒壶,长睫闪动着,婉婉道出失踪后的经

                过:

  那晚,月儿竭力思考为何刀氏姐妹轻易解了毒,而她俩却万般难解?必是人
家玩蛇常接触到的药草什物对蜂毒有消解之效,忽想起一种蛇床子草药,就和公
主赶紧去城外采来服用,果然有效。

  回宫后,既对我不听妻令的擅离有些生气,礼节上也应候着舍身施救的老皇
上醒来问安,所以,让蛮将陪我先回驻地等候。

  高升泰醒来已是下午,提起南宫玫那个魔头如何害了他的修为时,忽然想到
——为何那镊魂夺魄魔功能让身为一流高手的高升泰纹丝难动,而天龙寺高僧却
仍能奋起搏击呢?想来不仅是内力高低的差别所致。自古神佛克妖魔,必是佛家
功法有克制魔功之力,但四大高僧又为何惨败於年纪轻轻的魔女呢?高升泰也说
不出个所以然来,终於同意月儿探访天龙寺。

  两位天仙样的女客夜访禁闭了两年天龙寺,自然惊动了包括四大高僧和段正
明等严阵以待,梵钟齐鸣,还道是魔女再来屠寺呢。道明来意,众僧释然欣喜,
倾告所知。原来,那魔头内力强悍无匹,佛门禅功本是克制魔幻邪功的不二法门,
但在当年挑战时,全寺尚能行动之僧不到十人,赌誓比拼中,四大高僧前三位亦
被强大的制、幻魔功压得足僵手缓、气机大乱,受伤惨败,只在最后一战时,远
处三塔上的梵钟例时鸣撞,才觉幻制倏减,正欲全力绝击,钟声已歇,情势立变,
最后出场的长老院首座全力迎那妖女长袖挥击,竟半身被砸入地面,腿骨寸碎,
那份内力之强,当世无人能及。

  (我说在殿上与我谈话的那个老和尚走路怎么似不迈腿,看来是腿伤不治,
硬用内力飘着前行,怕一瘸一拐走路很没面子?)

  虽然知道了魔功亦有克制之法,但南宫玫的内力之高又简直匪夷所思,他日
狭路相逢,没有禅佛罡气屏护,只怕连迈步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月儿的玄阴功法亦与禅宗相背,习不得佛罡功法,我的风雷意气也不行,若
我俩还能凭武尊门绝妙的身法侥倖一避,公主必遭毒手。月儿忽然想到公主的火
凤体质,不知能否修习佛罡以自禦?首座高僧把了公主的经脉后竟大为惊奇,称
女子也有这样的神火仙脉是前所未见的天罡奇才,又幸无其他旁杂内力扰乱,异
口同声地要集四人百年功力醍醐贯顶给芙儿,速造一个克魔超人。

  但是,假设公主能克制南宫玫,那总是躲在暗处魔头也可以避开前往中原的
我们,没有天龙四长老配合万蛇阵阻击魔功,大理皇位仍是岌岌可危,一切都会
前功尽弃。所以月儿劝阻了这个计画,只同意四长老各输十年功力给公主。就这
样,公主学了一天佛罡护体法诀,以后四天又学了四长老各执一招的六脉神剑中
的四支气脉功法。

  这就是我痛不欲生的那五天?!

  「可……芙儿学功夫,你可以回来嘛,哪怕告诉我一声也好啊!」

  月儿看了眼一直在旁边鼓腮帮子、做鬼脸,表情丰富、顽皮不已的公主,歎
了口气:「你当让她在佛前蒲团上老实坐五天是容易的事啊?若不是我紧看着她,
只怕一个月都学不完呢!」

  很有夫威地瞪了公主一眼,换来水灵灵的大眼睛翻着白的一通眼皮。唉~这
小丫都有四十年功力了,我这点能水以后更难管理她了!只是,她在月儿讲述解

              毒时的鬼脸…

  …我隐约感觉不光是顽皮呢?

  「对了,你还没说那南宫玫为何诱不动高泰明呢?」

  「哎~好累啊,明天再说好吗?夫君大人。贱妾要休息了。」

  美娇妻伸懒腰的身姿也曼妙无比,扬起长长的手臂,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肌肤,

        越突出高高隆起的两团酥胸娇颤的诱惑……

  分身又被来自娇妻的馥郁温馨勾引得很胀!唉~还是心疼她们奔波一天的疲

               劳玉体……

  第二天夜宿的是一处大镇,驿馆对门有家药铺,我的心好象被拨了一下。

  饭后,她俩张罗着备水洗澡。我度出大门,迈步进到药铺。

  「掌柜的,你这儿有蛇床子吗?」

  「有……看看,上等的蛇床子,客官只要这一味?有药方需配药吗?」

  怎么是弯椭状的干粒子?不是草状的呀!

  「哦……是有人托我买这药,没方子,哎,这药是治什么的?」

  「温肾壮阳,燥湿,祛风,杀痒。用於男人不举、女子宫冷、寒湿带下、湿
痹腰痛,外敷可治下阴湿疹、妇人阴痒。客官要买多少?」

  果然有止痒之效!心下释然,赶紧想个不买的托词:「哦,你这乾巴巴的能
有甚效果?人家托我买的是新采鲜嫩的,你这里可有?」

  「客官别逗了!别说这蛇床子就这干粒子才是药,您要买新鲜的,只怕天下
药铺眼下也不可能有!」

  「为什么?」我怎么感觉头皮发乍……

  「这东西最早也得七、八月份才开始结果,这会儿,多半芽还没长出来呢!」

                ……

  月儿在撒谎!我至爱的妻子处心积虑地编造了一个很贴边的谎言欺骗我——
蛇床子虽有止痒之效,但在这小店也有卖,又治阳痿又祛湿风的显然是味药性一
般的普通草药啊,名为蛇床子,却和蛇没关系,即使苗女姐妹是以前吃过这药,
所以中毒之后容易解,即使其鲜为人知能解那霸道的魔蜂王浆,月儿博学,后来
想出其可止痒,只不知此物尚未长成,城外山上又如何採集到?这不是处心积虑
地想隐瞒真相还是什么?

  月儿,为了给你解毒,为夫都豁出推着大阳物进入最不可容外人触碰的……

  还有什么可以让你如此煞费苦心地隐瞒真相啊?!

qwertysis 2008-11-1 09:13

              13-4戳穿

  低头看到柜台上一包没配完的草药中有些个细长的僵虫样的药材。沉重的心
轻动,一问方知这叫虫草,只生长的吐蕃北部地方。

  手里攥着一根虫草和几粒蛇床子,头目森森地回到驿馆。

  「夫郎,你去哪里了?姐姐非要等你回来再开饭!现在我可吃啦……嗯,这
个火腿好吃!」

  「无聊去对面药铺转了转,见有这个蛇床子,万一以后再遇下毒的,是不是
买一些备用啊?」竭力保持神色平静,我将手中的虫草放到桌上。

  公主狼吞虎嚥得不亦乐乎,看都没看。月儿瞟了一眼,温柔道:「这还用和
我们商量吗?你的行囊能装下就装。哦,对了,你那还一袋礼物没来得及收拾呢,
一会帮夫君整理一下。」

  「月儿,为什么不把解毒的真相告诉我?」

  迎着娇妻幽深的星眸,我第一次感到动脑筋的妙处!只不可能有赢家的喜悦。

  「我知道你聪明,但这回再聪明也没用了,你根本不认识蛇床子!」

  怎么不知不觉音量就放大了!惊得绝色娇颜倏然涨红,公主把头埋得更深,
只顾扒饭。

  冷静!胜者要平心静气:「月儿,为你俩能解毒,我……那样都不在乎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具实相告为夫呢?」

  「好~好吧,人家坦白就是啦。你~你要先答应,以后,绝不笑话人家!」

  我紧张地盯着她,坚定地点点头。

  「人家当时,一直在想,为什么兰姐她们能早早解了这种罕见之毒?必然是
服过什么特异之物。」

  「那你为什么不早问问她?不然……」不然就可以不被那老贼糟蹋那么久嘛!

  「兰姐与我情同姐妹,又是临阵不乱、聪明机智的女子,如能想到这两下分
别的原由,能不相告吗?所以,她也必然不明所以。我也只是~在…在最后那次
泄了后,感到特别口渴,快赶上困在地牢时了,却忽然联想到,她姐妹都喝过那
二兽的尿,我凭着耐力没舍得喝,公主好象也没喝,木将军肯定变着法要把他带
的水多留给公主。」

  「你是说——虎豹尿可以解这奇毒?!」我相信那死忠的阿通木为他小主子
能干出对朋友不仗义的事,可怎么判断出虎豹之尿能解这奇毒呢?

  「我开始只想到:蜂王是整个蜂群唯一雌性,王浆乃维系蜂王不停孕育群蜂
的精华,对女体有滋养之效药书有记载,可从未闻蜂王浆是淫毒之物啊!为何魔
蜂王浆就如此淫烈呢?那奇花罕见,魔蜂唯以之采,就要和其他蜂群、蝶类不断
战斗以霸佔,魔蜂阵亡减员速量远非其他蜂类可比,那魔蜂王浆必是奇异的激情
阴补精华才使其孕产奇快,以维系种群不灭。我想,异种奇阴之物惟异种奇阳之
物才可能中合化解。即便那湖神…

  …其性至阴,也解不了,人家~真有些绝望了!」

  陷落于极限高潮、无边欲海中还能脑筋飞转、细密思考!我这老婆就是个异
种!

  「联想到虎豹之尿后,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饮过那个对兰姐她俩起了作用,
但白虎、黑豹确是异兽,平时除了漫山地吃肉,居然也常吃些灵菇、奇花异草。

  又是……雄性的,非常可能体含奇阳药质,好有解毒希望啊!就急拉着妹妹
去城外……当时,青天白日的,又不是遇难、渴死,就喝那……羞死人了!要不
是你鬼奸怪滑地跑去药铺,来戳破了人家想好久才编全和的话,人家…永远都不
想告诉你的!」

  原来是小女人的面皮问题!我长嘘一口气……哼!喝尿总比被野男人奸淫强
多了!

  闷头吃饭的公主虽也满脸红云,说着喝尿都没影响她的胃口。佩服!咝——
她们当时怎么喝的?不会是就小嘴对着……

  「月儿,你们怎喝的……出城前带碗盏了?哎呀~~」

  大腿上被爱妻狠不留情地掐了一把。「你~个死鬼头怎么越来越坏啊!没完
没了说这个,让不让我们吃饭啦?」

  「哎呦~肯定青了!谁不让你们吃饭啦?我是看芙儿越说这个胃口越好呢!」

  「噗~咯咯…」实在忍不得笑地将饭也喷出来,撩了眼月儿后又赶紧强将绷
住团脸,继续埋头吃饭。

  害怕再受痛惩的我也闷闷地吃饭,耽误了这会,饭菜有些凉,但味道依然上
佳,只是我的心里……不对味地仍没有塌实感!

qwertysis 2008-11-1 09:14

              13-5大用

  二兽之尿能解魔蜂淫毒,所以苗女姐妹中毒浅,一度泄身就解了。可那相当
於预服瞭解药啊!预服解药都未禁住毒效,中毒四、五个时辰,毒入内腑后再解
……能那么灵光?

  「哈~真有火凤钗呢!可以和姐姐的冰凤钗成一对了,太好了!」

  那边,一双娇妻在忙着整理我的鞍囊,拆着那些牛鬼蛇神送的礼盒。饭后,
本少侠可以晃着二郎腿,神态悠闲地继续思考心中疑问。

  「呀~这是……」

  「要死了!怎么净是这些……髒东西!」

  哦——中毒时,离牢困已经过了数日,虎尿成分已所剩无几,当然不如现喝
解毒效果好!可是,公主装聋作哑的模样……哪儿有点不对味呢?

  「钟郎~那些傢伙都送的什么啊~你快砸碎了拿出去扔掉!」

  爱妻变了调的娇呼再次打断本少侠的一本正经的思维链条!

  「你们女人做点事就大呼小叫!为夫正在思考江湖……」

  忿忿不平站起身,走到她们打开那堆礼盒前的我终於噎回去装腔作势的牢骚
——有不少珍稀宝石饰物,那些是什么——玉髓的、象牙的、金的、银的、木质
的,以及不知道啥质地的男人阳具状物品!

  无怪娇妻们惊叫,她俩羞得脸上都能挤出水胭脂来。这些挨千刀的牛鬼蛇神!

  临了还在讥笑我满足不了双妻之欲!那玉髓、象牙的倒砸得碎,奶奶的,木
头的都混进来!

  居然还有礼单,打开看了一眼,上书「取自南洋马来神木之根,切片泡水、
酒饮之,清淤补亏,大益於肾。金牛大王贺婚敬献。」原来是远邦外国的补药!

  看着这些宝物质地、形状不一,手艺精细传神的玩意,谁砸都手软吧?忽想
起枯藤大师潜伏归来后所言……以及送行时他们一味讨好的转变,应该不是嘲谑,
大概是想到两位身高体健的神女公主同嫁,谁当驸马也难应付,晋献稀罕的房中
秘宝要比金银饰物更受青睐?

  「哈~兰姐姐也好坏呀!怎么也送这个!」公主抖开一个长长的绸布卷,拿
出一根两尺长、双向都如龟头,握在手里弹动不已,恍如活蛇……

  「姐姐你摸摸,软弹弹、真肉似的,和丽妃那个差不多粗呢~嘻嘻」

  「要死~难怪她说除了蛇没啥可送的!」月儿瞪了一眼公主,拨开递过来的
长物,只拨得那半截活蛇一般狂摆。便羞脑地瞪向我:

  「你还不都拿出去烧了!回头再见到她,看我怎算帐!」

  「嘿嘿嘿,这些稀罕物,毁了真是可惜,人家可都是关怀两位公主的真心意
呢!」

  我接过那握手弹软的淫物,咂着嘴道:「丽妃告诉你们这叫什么了吗?」我

               的语调……

  这就是所谓阴阳怪气吧?

  丽妃什么时候拿出过这东西?拿出来干什么用?他俩回宫里还是有隐秘之事
没告诉我!月儿不想说的事要掏出来实在太难!我要改变策略,想法背着她从容
易失口的公主嘴里套出来!

  「我们回宫时,两个贵妃都在旁边伺候着病皇上,我和皇上说正事,她俩就
陪妹妹闲话,还拿出这样东西,说什么天竺密林中一种树胶裹在象筋上做成的,
还要送给我们,肮肮髒髒的,人家才不要呢!」

  月儿果然答得滴水不漏。公主埋头从一个装着一对金、一对银四个椭圆长蛋
的盒中拿出一个摇了摇,清脆的铃声响起。

  「这个铃铃以前母后也有,可是不给我玩,终於我也有了!这个不要扔。」

  「都不扔、都不扔!夏女侠见不得,咱就……银子不是都换成银票了吗?隐
蔽鞍囊都空出来了,就藏收到那里,有时间再和爱妻好好研究研究这些怪物的用
途。」

  「谁和你研究那个!」月儿狠狠地羞瞪了咱一眼,玉颈都涨红了。

  「要研究哦!我现在就已经想到——万一再被那女魔头下了那淫毒……哎呀
呀~早知道有这些,就不……不用喝尿啦!」我本想说,就不用求着阿通木和那

              老贼上阵……

  这些多数都不比他俩的小!有「大」用场啊!

  「乌鸦嘴!看你早晚变成小魔头!」

                ……

qwertysis 2008-11-1 09:14

              13-6逼供

  「说!你俩回宫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只要芙儿乖乖说实话,为夫就好好用
力插!」

  我这逼供可是声音细小、温柔,抱着小娇妻赤裸的美体,压着胸前鼓囔囔的
大乳房,闻着鬓发馨香,咬着她耳朵说的!

  五骑快马,自然比来大理时的大队行进速度快很多。四天之后,我们早过了
善阐,再过两天就该到大宋的地界了。

  连日奔波的疲劳也挡不住美妻在侧的强烈诱惑了!终於浑闹得月儿避到隔室
打坐去了,机不可失!从高老贼那见识到只浅戏不深入对女体来说是多么残酷的
折磨……还真总结出逼供的妙招呢!

  「咿呀~我不知道啊~夫郎用力插几下吧~~求……」

  我吻住她的小嘴,过了会才放开:「你小点声啊,惊到月儿我就翻身睡觉不
理你了!你不坦白,我就没劲用力插,只要你说实话,我马上用力爽透你!」

  「嗯~~你不理我,我就去拿双头蛇和姐姐快活去啦~姐姐不让说,我说了
她该气我了……嗯~~」她还真知道那淫物的名字和用途啊!

  趁我想得出神,天使的长腿缠住我屁股,下体向上一挺,爽出了声,那么细
的蛮腰还真有劲!熔浆汹涌的火凤穴紧紧地吞咬逡巡避战的肉具。

  「芙儿,为夫已经知道你俩还有实情没说,就你姐姐也早晚得告诉我,我只
是想早点知道而已,谁早说出来,为夫就更喜欢谁,再说你姐姐也不会真怪你的,
你说得越详细,我就让你一直快活个不停。」

  我知道她全凭腰力空悬的小屁股挺不了多久。还要进一步加大利诱尺度啊!

  「嗯~只要芙儿坦白,为夫就再取那根滑溜溜的玉髓棒插这后面,前后一起
让你好不好?」

  唉,留着那些个邪物是不是错误啊?和这憨丫都玩冷战绝招都不灵了!只好
换一招——暂不深入软肉、说的全是利诱,手探菊蕊作指点,看你要否爽透!

  「啊~~」

  二重唱——一个温凉如玉的娇体俏无声息地突然飘落我背上!公主是被压入
深处的肉棍爽得叫,我当然是惊叫了!

  「夫君~你就非要刨根问底,不惜离间我们姐妹呀?」

 月儿幽幽的软语动人得……就如清晰地感觉到与背上滑动的蓓蕾肉团同步、

  她下体异常丰腴的蜜桃嫩肉在我屁股蛋上摩动……阴谋露馅的懊恼中,仍觉
撩拨死人啦!

  「为夫不知真相,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这不是大丈夫该硬起心肠时不能软的问题,这几天我是真的够难过,解毒的
疑团犹在,后宫隐秘的乌云又压心头,猜忌幻想的痛苦已吃过一堑了,可终日在
宾士的马背上望着爱妻妖娆的倩影,却不知那美体背着本夫到底还经受过什么…

  …能不重蹈覆辙吗?

  「钟郎,月儿知道你这几天心事重重,人家也心疼啊!你也别难为芙儿了,
怎么见过……那东西的,现在告诉你就是了。唉~」

  我在夹击下,伴随着身下的天使甜美腻人的呻吟,倾听惊心动魄的奇闻:

  「从那天下午第一次面圣,月儿听他提南宫玫时一直称其妖人而不是妖女就
觉得不大符合男人讲女人的习惯语法。而淑妃被残忍掐死,还有后来……他看着
人家那里说什么真女人的情形更奇怪。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南宫玫到底是男是
女。要是连对头性别都不知道,还怎么斗啊!」

  「南宫玫是男人?!」我眼珠都要掉出来!

  「我解毒后回宫,本就为问清楚这事的。但高升泰就是讳深莫测、避而不谈。

  我开始猜他就是与男人上过床感到奇耻大辱才这样,而且,淑妃也很可能是
被那魔头淫辱过,后宫禁脔被其他男人……征服的景象深深地伤了帝王的尊严,
所以他才下那狠手。但是,男人怎么偷取男人的内力呢?内力转体只有两个方法,
高升泰即使会佛门的醍醐灌顶,那得他主动传输,就不是偷取了。再一种,就是
阴阳采战,如果南宫玫是会采战男人,那皇上也…没有花心,怎么想都是不可能
的!」

  我惊奇得忘了挺动。

  「后来,皇上提出条件,说他没同意还位的顾虑就是,高、段两家毕竟有夺
位之恨,即使段家传统再宽宏仁义,将来能否真不追究篡位这天下第一大罪实在
难说。而且,代表蛮盟势力的我们夫妻与段正淳有生死之交,除非公主和我与他
高家也有至深的交情,则蛮王大军才会成为中正的平衡势力,保证高家交出皇权
后的利益无损。这样,他也才敢冒彻底得罪地宫的险,把南宫玫的底交出来。」

  什么至深交情?肉体深处的交媾之情?我心又揪了起来。

  「钟郎别这样生气好吗?」月儿敏锐感到我脊背的僵硬?一边柔哝软语地劝
慰,一边胸腹揉磨,让我感受她绝妙媚肉的酥美……

  老婆,就因为你的美、你的可爱,才让我对你肉体的失贞永感倍受折磨呀!

  哪怕失贞得有理!牙缝里挤出恨声:「你答应他了?」

  「人家~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他了,他所顾虑的是常情,不消除他的顾虑,
我们大理之行就白来了,还搭上……那么羞人的一夜,那不成陪了夫人又折兵啦!

  何况,我们如果不掌握那魔头的根底,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被他欺到身
边而不识,那……落他手里只怕比地牢可怕多了。」

  「那老贼到底要怎样算至深交情?」

  「他说,高泰明对我一见癡情,还什么刻骨铭心,只怕要终身不娶,他……

  要我实现他儿子半个心愿,还让我好言劝他尽快结婚,莫断了高家香烟。」

  「就是~要你和高泰明偷情?!」虽然高泰明的送行已让我隐约产生怀疑,
但确定了又被加扣一顶新绿帽,我还是无法承受此痛!

  「嗯~也不是~什么偷……这难听!我推託说了——如果钟郎得知此事,肯
定只有深仇,哪能深交啊!他说无妨,如果钟郎不乐,他宁愿让他的妃子、乃至
未来儿媳的身子来加倍补偿你。」

  「谁稀罕他们的臭女人!」我的怒吼吓得身下的公主都一哆嗦。

  「别~钟郎别这样大声。我知道我的夫君不是花心之人,不会要他这样补偿。

  可~还有其他退路吗?这些事,我本想,至少憋到出关后再告诉你,就是怕
你大怒,被高家知晓了,再动夺位的念头,即便还位,从朝政到地方重镇还是全
由高氏把持,再逼段兄让位也不是难事。高泰明在霸气上不如其父,他若被魔头
控制了,只怕这大理国就彻底成地宫的根据地了!」

  ……!

  「他高氏父子称霸西南几十载,如今为不和你僵了关系,毕竟都以损失君王
尊严来表示诚意了。钟郎~月儿当时,真的再想不出托词了……要不,夫君下回
就真去讨还~妻债、找回面子好吗?」

  我啥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如果我将来真去讨还这笔妻债……那和这些
混蛋奸贼还有区别吗!这顶绿帽已经戴上了,我气死了会便宜谁?

  该恨的到底是高升泰的老奸巨滑?还是高泰明的厚颜无耻?反正我对我的娇
妻恨不起来,她无奈的偷情……或者根本就是与黑暗魔头作对必然付出的代价?

qwertysis 2008-11-1 09:14

              13-7砂子

  「人家无奈答应后……」

  月儿的头没了颈骨一样耷拉在我肩上,香馨微喘,看来是羞得再也说不下去
了。继续狠心追问下去?

  「芙儿,你一直和姐姐在一块的吗?」紧热秘径难耐的耸动提醒了我改变追
问方向!

  「嗯~」

  「后来,你们都做什么?」

  感觉身后柔嫩的女体在紧张、颤抖。月儿不是第一次失身他人,以前没羞涩、
紧张到这程度啊!看来,这次作为少妇背着丈夫淫乱得很严重?才特别的难以启
齿?

  「后来……太子就亲亲抱抱姐姐,脱了姐姐衣服,继续亲~从头到脚地亲啊、
舔啊的,好象亲不够似的,简直有一个时辰,芙儿看的都烦了!」

  没有预想的淫乱,心里反而咯噔一下——高泰明爱上月儿不奇怪,美神的魅
力是无法抗拒的。月儿风情万种、完美无暇的身体绝对是男人看不够也亲不够的,
问题是——我肯定比他更爱月儿,但却至今没有那么彻底地亲吻过她!我这个丈
夫确实做的很不到位!哎呀……人家本就处处比我强,又让月儿感受到比我更热
烈、深情的爱意……肯定会挤进娇妻天生多情的内心!我……

  「后来?后来呢?」

我无比急切地想知道那傢伙的男根是不是也象他老爹的盘龙柱那样雄伟粗壮、

  插入月儿的仙环美穴中很持久吗?爱妻有没有被他干得高潮迭起、神魂颠倒?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比南宫玫更大威胁!

  「嗯~后来,皇帝好象也看得不耐烦,就侧身把软他的大鸡鸡放姐姐脸上了。

  哎呀~」

  月儿身体一动,肯定是掐了她胸大无脑的妹妹一把。可我已料定,后来不会
是仅仅放在脸上——我这胸大脑聪明的爱妻灵舌巧嘴,偏偏对男人那根骚烘烘、
髒兮兮的东西一贯没有抵抗力!

  「他……那老贼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儿子和月儿?」

  「是啊,那是他的寝宫,那个天竺女人和叫容妃的也都在呢。很大的房间,
有张雕了很多龙的大床。」

  该死!死得活该!又是让我的爱妻承受当众受辱的哀羞!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高泰明也如此不知羞耻,月儿不会喜欢这样的人吧?

  「那~高泰明的…鸡鸡也很大吗?」

  「嗯~没有那些暴起的血管,看起来好象没皇帝那么粗,但姐姐被他插进去
时叫得好大声~啊~~我不说了~姐姐总掐我~~」娇躯横扭,长腿小脚在床褥
上踢蹬。

  「月儿,我知道你害羞都不难为你自己交待了,你也别难为芙儿了好吗?」

  肩膀反应出环状牙齿的威胁,我也没让步:「月儿,难道你不明白?妻子背
夫所为,有一点不清楚的,也是丈夫眼中的沙子啊!」

  「那~你是在乎一粒沙子?还是在乎老婆会不会羞死?」

  「要不,你别听了,等芙儿讲完你再回来,听不到就不会羞死了吧?」

  「你以为人家愿意多听一句吗?早呆不下去了!可是,与其掩耳盗铃还不如
拼着死撑,只怕哪句话又让夫君误会了又大发雷霆。」

  温馨芬芳的气息、娇羞柔媚的暧语、柔若无骨的靡动覆盖我,确实起到克制
我内心狂暴的作用。我是在自寻烦恼吗?可眼中有沙子总不能一直挺着吧?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吗?你就只是看着他们…欺负你姐姐?」

  「嗯~皇帝对太子说,光亲不足以让美人兴奋…嗯~哎呀~你说过,我讲你
就用力动的嘛~噢~~对~」

  「嗯~还让那个天竺女人和我……亲热,噢~姐姐躲不过,还是亲了皇帝的
鸡鸡,太子看见后,眼睛都红了,撮开姐姐的大腿就插,只管姐姐叫仙子,还说
什么要和姐姐一起快活死,一起当神仙的…很多话啦。」

  「你姐姐很快活?她说什么了?」

  「姐姐就开始叫了一声,太子越说越动姐姐就越忍着不大声,我都看出姐姐
忍得好辛苦哦~」

  ……月儿的娇躯微颤,没对公主做什么暗示啊!只是……我屁股蛋上压贴的
丰腴肉桃有点湿腻之感……以月儿的敏感肉体,被挑逗了那么久,还能忍住不回
应,夫複何求?

  「后来?」

  「后来~嗯~~人家受不了那女人~她又揉人家奶奶、又舔穴穴的,好会弄
人哦~我就~忍不住叫了。」娇声越来越低,原来她也知道羞涩,知道那不对啊!

  「结果~老皇帝就离开姐姐,要芙儿亲他的…鸡鸡…又嚷着吃金丹,那女人
就到他后面去,舔他的蛋蛋和屁屁,终於让他差不多硬了,他就问人家要不要…

  …啊~夫郎~人家是逼不过才点头的,噢~~轻一点啊~」

  「继续说!」

  「啊~他插了芙儿,也说人家的穴穴好窄好热,那什么妃还舔人家屁眼~噢
~~后来那天竺女人就拿出…双头蛇,还有珠串什么的,她夹上那个~和男人似
的,老皇帝拔出来,让我骑上她,还叫人往人家肠子里塞珠珠。又把湿乎乎的大
鸡鸡塞到人家喉咙了!啊~~好怪啊~哪里都满满的,啊~啊~~人家都喘不上
来气了!后来一颗一颗拽出珠子,噢~~好象连着心要拽出去一样!然后,让人
反骑着那女人,屁屁套上那东西,他的大鸡鸡又插入穴穴~啊~~前后插好深~
好涨!啊~人家就不行了,啊~~呀~~嗯~~~~对~就泄了、泄了、啊~~
~」

  芙儿在讲述在中越来越激昂直到痉挛高潮……是我还是回忆之力?

  原来高小贼送的还有那些礼品中的珠串也是邪物,我差点当成带在手腕或脖
子上的珠宝了!

  奶奶的!老贼要是不死,我真一定要去狠狠搞一遍他所有的女人!哼,牛鬼
蛇神送我的这类复仇武器比你还多呢!

  「接着说,你姐姐那边呢?」

  「让姐姐说吧,芙儿没力气了~你两个要把人压死啦~」

  背上的体重倏然消失,我也从公主身上翻落,分身从滚烫的泥浆在中骤然拔
出,惹得娇娃嘤咛一声。汗湿的腹部与粘润的屁股感觉到凉意,被子飘盖到我俩
的身上,月儿却不见了。

  月儿躲走了。她那么羞於启齿,后来的情景大概更加不堪、更加淫乱吧?!

  公主捧着我的胳膊入梦,娇美的面容饱含着甜蜜春色,似比淡淡的月光明亮。

  这个单纯、美丽的天使也被那可恶的老贼玷污了!恶气在周身汹涌……我得
找月儿问清楚,他们床上的情节倒不是非今天搞清楚不可,对南宫玫是男是女的
好奇也不是最紧迫的了。一个隐隐的猜测忽然非常强烈起来,今晚不整明白是肯
定睡不着了!

qwertysis 2008-11-1 09:15

              13-8秘情

  月儿就在隔壁床上侧卧,这也算逃避?

  恬静的神色比仙子纯净圣洁,只在我凝视了半晌后走近她时,精巧的眼眶中
眼皮开始跳动。我还以为我现在的步法已经是没有声音了呢!

  轻轻地躺下,抚上裸露在被子外、娇润的香肩,手掌传递过来微凉的弹嫩手
感就让我只想用最真诚的情话呵护美丽的爱妻,竟让我最想提出的问题一时语塞。

  「老婆,我可还没射呢你就跑开啊?」

  我怎么会以这样的话开头呢!好像是……这说明无论如何我仍然爱她?

  月儿无声,但我知道她依然爱我——因为那样一直细柔的手握住了仍未懈气
的小我,光是那温柔的力度和娇美的肉感就让分身充满力量。

  「钟郎,月儿好对不起……确实陪了他父子三个晚上。」

  低幽的蚊声飘入丈夫的耳朵里还是有如击鼓。

  「芙儿没有,第二天起,她真的一直在寺里学功夫。夫君有气都沖月儿发吧
~」

  「直到那老贼精尽弥留?」

 想到婚后越来越美得不可方物的爱妻被那父子整夜地夹在中间奸淫的情景…

  …怒气果然都激得分身暴跳如雷。

  「第四天也没回来,是爽瘫了难解难分?还是……」本想问是不是被老贼那
么粗的盘龙棒弄疼了细密的后门难行走?忽想起——也可能是为等待那个临终圣
旨?

  柔荑松开了暴怒的分身,夜空中隐现泪光……「人家就是那么淫贱,你要怎
样处置就惩治吧。」

  「我……月儿……我知道你都是无奈,都是为大计…也就是我们的安全出发,
我不会生你的气。月儿,好老婆,我刚才是气那老贼…才口不择言」……

  「月儿~师姐~~我一直就爱犯错误,你一贯都不计较的,大不了,你再拿
脚收拾我啦~」

  万般无奈中搬出青梅竹马的记忆,冰雕一样的仙子终於松软下来:

  「其实第四天,人家也没想出应对夫君的法子,没脸见你嘛~我是说,解毒
的事,羞死人了。」娇声在羞涩无状中迅速低微得几不可闻。

  「不是因为喝了尿才羞得那些天都不敢见我吧?我早猜到了……」

  「嗯~~人家当时~屏着气,只喝了一小口就吐得昏天黑地的,公主看了更
是打死也不喝了。后来……」她又说不下去了!

  「后来,就想到用……更为纯正的奇阳之物——雄精来解毒了?」只好帮她
说出来了。

  月儿嘤咛一声,看不到脸色也似觉出那俏脸的热度了!

  「当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里面痒得也实在受不了嘛~」

  无言半晌,也许是经过龙蛇的考验了,我倒没觉得无法接受的难堪,尽管这
次的非常的淫行是娇妻们主动的,可也完全是不得已而被迫为之啊!淫孽的始作

              俑者才可恨…

                 …

  「对了,那南宫玫到底是男是女你还没说呢!」

  「他~不是女也不是男……也可以说都是吧。」月儿的语音中都仿佛带着苦
笑。

  「真有这样的妖怪?!」

  高升泰说南宫玫姿容几追月儿,在我头脑中怎也和男人联系不上。原来竟是
传说中的人妖!

  「嘘~小声啊,这就是高升泰觉得极无颜面、秘而不宣的原因,要知道,他
一世英名,受一个妖怪媚惑又篡位又…上床的,若传成世人笑谈,只怕他在棺材
里也要打滚呢。要不是人家~付那么大的代价……他也只咬牙告诉我一人,还说,
若传出去,他做鬼也要来…奸杀人呢。」

  「……」活该那王八蛋也有这么糗的时候!

  「这也就解了很多谜团,为什么一个年纪不很大的人会有那么非人雄厚的内
力,而又不为江湖所知――寻常靠采补异性内力的人很快会被人冠以淫贼之名,
广受追杀,所以,以此成就内功卓绝者寥寥。而这魔头男女兼采又有隐秘而强大
的势力撑腰,使受害者或臣服或难启齿,才会缔造这么一个千年难遇的恐怖邪魔!

  唉~」

  美女诸葛也不禁哀歎了。

  「而且,习武者多为男人,像……淫贼寻找目标本就不易,而这魔头连高升
泰都能俘获,何况寻常江湖人物。偏偏是男人就更不会说出这一奇耻。这……这
傢伙不会已偷取了几百年的功力了吧?」晕!惊得我险些失口将月儿老爹当例子
举出来!

  月儿瞥了我一个白眼,显然对我「像」字后面咽回去的人物心如明镜,黑暗
中当然看不到脸色。好在她只是轻歎了一句:「只怕他要千年功力也是容易得紧,
地地道道的一个妖魔!咱们原以为那个身份不高的风姬,其实是其座下风花雪月
四使之一,她内力如此平平,看来也是被采过的原因。」

  「那……如果那魔头亲自来对付咱们……月儿,你一定别再犯傻,千万先自
己逃了再说啊!」

  冷汗已经流了下来——我们不可能是那魔头的对手!如今搅黄了他的大计,
他不来疯狂报复才怪。只怕我们躲回山中……也是遗祸师门了,师父和师兄加起
来不过百年功力,也不是其对手哦!

  要是被他抓住……嗨!刚才想到只要月儿能逃了,芙儿没内力就没有被采的
危险,忽然又想起她如今也有四十年内力了。天!如何是好?!

  「那魔头匆匆只留下风姬几人而去,应是以大宋朝廷那边活动为主,一时倒
未必亲自来对付我们,对策总会想出来的,自古一物降一物,蓝姐姐的蛇阵与段
氏的佛家武功结合就能克制他的魔功嘛。」

  「哦~你和公主是不是也该向兰姐学学驱蛇之术以防万一啊?」

  「嗯~就算是我们能摆蛇阵,也无法背着梵钟上路啊!唉~人的生死有命、
富贵在天,身在江湖本就福祸难测。出此千年不遇的妖魔,此番危难的就远不止
是我们夫妻三人。唯设法破了魔道主宰天下的大阴谋,方为万全之策。夫君说呢?」

  我一个一无是处的笨蛋我怕啥!能和两位天仙一般的娇妻多聚一日便是前世
修来的福分,何必杞人忧天!还是珍惜眼前劫后余生的轻松与美好吧!

  正要抱住面前的绝色爱妻……那个令我万分疑惑之事忽然清晰起来——

  「月儿,那魔蜂之毒是高升泰主使下的吧?」

  「夫君何出此言?」

  「我那天就觉得哪里不对,或者是淑妃死前的眼神……如今我们在大理和路
上十余天过去了,未见任何异常,也不见魔人踪迹,显然地宫势力在大理国内并
未紮根。那淑妃就算与魔头如何了,来不及得到指示,就当即决定下那种不致命
的毒,连逃跑的路数也不留就为那魔头搏命……以其身份、胆量来说全无道理啊!」

  柔嫩的玉指又伸过来,只是抚上的是我的胸膛。……是得到了娇妻的赞许?

  多聪慧的女人也喜欢依偎在善於思考的智慧男人胸膛上吧?

  「夫君分析的极是呢。只是……月儿觉得,他的目的倒未必是咱们。」

  「哼!那老贼癡迷你的美色,命都不要了,明知道你是他儿子的慕恋之人,

                还……

  假设你当时就是太子妃,他只怕也要学那唐玄宗了!」

  「他的确不是为高泰明得到我,但也是为他儿孙设的谋。我觉得,那下的药
量根本就是无解的。他的主要目的是让高泰明成为段兄的……救妻恩人。你想啊,
高泰明和段兄虽有交情,段兄危难时,高泰明也为其说过情,但段兄死斗湖神相
救早扯平了。」

  「所以,他就假借南宫玫毒计,在段兄自己解不了凤妹时,让高泰明去帮忙。

  如果你们还是成为花癡,以段兄的为人既不可能离弃患难爱妻,又不可能随
便找别人帮忙。

  那和高泰明可就……真是‘亲密’无间了!同时他还能得到你这个超级大美
人,真是一箭双雕!没想到那姐妹体内尚存灵兽之残物,致使中毒不深。又被你
的玄体弄到丢了性命。哼,真是恶有恶报啊!」

  「他还可以让咱们、蛮王以及段氏一族都对南宫玫同仇敌忾,以免南宫玫只
找他高家断盟之怨,一举三得,舍一个伤了他自尊的妃子,他当然不在乎了。只

              可惜那淑妃…

  …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会真的杀她。」

  「我也损失大了……」

  不仅是解毒时的羞急欲死,爱妻失身的程度也无以复加了吧?我忽然想点上

  灯好好看看我的绝美爱妻……老贼那么粗大的盘龙棒不会把她细密娇嫩的菊蕊撑

  变形吧?

qwertysis 2008-11-1 09:15

    雪狼-《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三章衙内(下)

              13-9花海

  「月儿,那老贼父子……没伤到你吧?」手滑过浑圆细腻的臀瓣,在弹力十
足、有些夹手的缝隙中轻点了一下。

  爱妻将秀发芬芳的头埋入我的肩胛,微微摇了摇。继而,又仰起脸,黑暗也
遮盖不了明亮的星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钟郎,月儿永远也不会再同意别的
男人碰我了。

  你会谅解我此前的不贞吗?」

                ……

  那是誓言还是疑问?我能够从心底里抹去发生在月儿身上的一切给我带来的
几番生不如死的痛苦吗?

  这问题不仅使我当晚被爱妻温馨美体诱燃的欲火渐熄,在之后驰越关山、踏
上宋土的三天里仍在不停地折磨我,我骂过自己心胸狭隘,我也试着努力遗忘,
可是那些情景怎么忘不掉!甚至那些男人的淫语、爱妻沉迷的浪吟……字字句句
都能回想起来。明明对娇妻的爱意分毫未减,却又耿耿於怀,搞得月儿也似心事
重重,我这……蠢人的典型症状?

  或许是那几天给我的伤痛太深了?都那该死的老贼下了那么重的淫毒,继而
又诡计要胁,在我最感黑暗痛苦的时候疯狂享用着爱妻美轮美奂的肉体……死就
能逃了?早晚掘了你的坟,给你挫骨扬灰!做鬼也称王?哼哼……

  「哈~~姐姐快看!太美了!」

  转过山脚,绿树山峦起伏中,遍地杜鹃,构成望不到边的花海。虽然正是春
花烂漫时,但连成如此一望无际的花之海洋也是头回见到。公主兴奋地叫着,并
马拉着月儿叽叽喳喳,指指点点。金色与红色二神骏心有灵犀地曲颈如鹅、踏起
舞步,驮着姿容绝世的主人徜徉漫步于花的海洋。

  有那么好看吗?其实……花色缤纷,未见得比双妻粉面红唇娇艳。花枝摇曳,
哪有马上娇妻胸峰颤、纤腰摆迷人嫋娜?即便去除了淩风飞舞、飘飘若仙的彩带
丝裙,那修美玉腿间……也比这花瓣吐蕊更水嫩芬芳啊!

  哦——原来闭月羞花就是达到爱妻这般完美的女子啊!好像史书中配得上这
个词的女人没几个吧?美人在花之海洋中更衬出美丽,苦主在丑马上想着那份美
丽几遭淫辱愈加悲愤。

  认为这片无边花海好看的也不止两位美女,前面缓坡上有一大群人支起了伞
盖在赏景呢。

  越来越近了才发现原来只是四个人在伞盖下饮酒赏花,其他百十人在中,有
四十名官兵持戒肃立两边,警惕地注视着我们三骑人马,在发现还跟着两只异兽
后,立时刀枪向前,全副战斗姿态。惹得其他人也都注意到我们,挎着腰刀,仿
佛衙役的十几人也将右手放到刀柄上。

  「什…什么人?竟敢大胆携猛兽惊扰~官府大驾!」一名衙役头目往前迈了
两步,大概觉得上前得还不够,只将脖子代替身体又往前伸了伸,话语虽厉,却
磕磕巴巴,眼睛紧张地盯着虎豹,握着刀柄的手微微战抖。

  月儿转头看了我一眼,对二兽道:「你俩去前边等着,别惊扰了别人。」

  看着二兽立即听话地向山路前方跑去,月儿也将马儿往路边带了一下。本家
主只好上前于马上微施一礼:「草民夫妻带家畜路过此地,不知有官人在此落脚,
若不慎惊扰,草民赔礼了!」说罢,催马欲走。

  「哎~擅驱猛兽惊驾还胡言是家畜,与官爷答话竟敢不下马,定是匪类!来
啊,给枷上押到老爷前治罪!」虎豹一走,他口齿也伶俐了,气焰也高涨了。

  我被他气笑了:「嘿嘿,您明明看到他俩那么听话,绝无伤人之意,怎是猛
兽呢?

  我不下马只为急於赶路,与拦路随便抓人的谁更像匪类呢?」

  月儿拉了一下我的衣袖,意思不让我出言反讥他,可我还是说完了,心情不
好时候碰到这么不讲理的事,再憋就憋死人了!就凭我们这三匹马,累死他们也
追不上,怕他何来!

  「反了!反了!」一群衙役乱哄哄地嚷着围过来。

  「住手~都退下!」

  我们正要催动坐骑,脱离锦绣江山中这群豺狼,听得一声喝止,不禁扭头望
去,好像是后面伞盖中喝酒的那个锦袍年轻走到前面喊的,另两个中年人踱着方
步跟在后面。

  「刘县令,你的手下着实凶得紧啊!这三位朋友宝马锦裘、气宇不凡,怎能
如此粗暴对待?」年轻人见我们未抖韁绳,扭头望向他,便好整以暇地对跟在后
面满脸堆笑、猪头猪脸的中年人申斥道。

  「公子息怒!公子勿怪!鄙县地处边陲,民风彪悍,敌国奸细众多,为保大
人和公子安全,是下官特地安排他们严加戒备、严加戒备。」

  锦袍青年早不理他点头哈腰的啰嗦,又上前两步一拱手:「在下汴梁高文瑞,
刚才那些狗奴才多有冒犯,还请朋友见谅!敢问尊驾高姓?如不嫌弃,请下马饮
杯水酒以释前嫌。」

  「草民钟大为,武尊门下三弟子,奉师命行走江湖游历,蒙大人解围,这边
多谢了,容图后报!不敢打扰诸位大人雅兴,告辞!」

  此子虽言语有礼,却难掩一种浮浪气,眼神闪烁,多瞟向身边双美,谁愿与
他纠葛!何况他还是个姓高……

  「哎~大胆~什么默默无闻的武尊门敢如此无礼!大宋高太尉的公子给你们
面子也敢不领!我看是……」

  「哦~原来尊驾还是江湖侠士,恕高某眼拙!失敬失敬!这些边蛮之人粗鲁
败兴,钟少侠游历江湖,东京汴梁不可不去吧?到时务必容高某略尽地主之谊,
以为今日之事赔礼,请少侠万勿推脱!」

  「多谢高公子盛情!好不容易下山游玩,哪能不去东京看看,只怕贵人多忘
事,高公子到时早不记得今日之言啦!」月儿忽然星眸散发烂漫光彩,娇声带出
天真喜悦地插话道。竟将高公子一干人迷得呆了神。

  老婆,掩饰得妙!再不脱身更待何时?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话音未落,我们胯下骏马早跑出数十
丈了。

  宝马撒欢就是二、三十里,这片花海仿佛没有尽头,好不容易又遇到两个山
民问路,却不答我语,直到公主叽里咕噜一番,才指指点点地回话,这里山民也
是蛮族。

  「姐姐,我们只顾看花,走错路了,这边百里杜鹃山,路是往西去的,我们
要折回去才有向北的路,再过一座县城,就快到播州* 了。」

  「此时回头,只怕又於那群昏人相遇,相公,你看呢?」此刻无外人,月儿
怎么还是小媳妇姿态!

  「你俩要是喜欢看花呢,我们就回马慢慢走,细细看。要不,我们只管行路,
前些日子,直向虎山行地去大理你都不在乎,如今芙儿也有四十年功力了,除了
魔头,我们还怕谁无理吗?」

  「倒不是怕,只是我们行走江湖,若惹了官府,弄出画榜通缉来,可大不便
了。」

  贤妻言之有理,为夫当然听随。我们悠哉游哉地往回行去。

  「钟郎怎对如此美的花海也无兴趣似的?」

  「花哪有娇妻美呀?看花可不如看你俩。」

  「嘻嘻」公主开心赏了个灿烂的笑脸。

  月儿的微笑更具娇美少妇的万种风情:「相公越来越会说话了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贱妾残花败柳,实在当不起相公如此谬赞哦!」

          我刚缓和了点的心情又撒上盐……

  一路无话,那些人也不见了踪影,遥见县城在望,月儿才又问道:「那给京
城来的贵公子拍马屁的县令只怕就在此间,夫君决定我们是绕城而去,连夜奔播
州还是入城休憩?」

  「入城!」我巴不得想和谁干一架!

qwertysis 2008-11-1 09:16

              13-10甲秀

  入城时知道此县名安顺,果然什么都没发生,嗯……除了那个常做的噩梦又
做了一次。

  次日傍晚,我们进了播州城。虽说是大宋在黔的最大州府,但规模气象可远
不及大理和善阐,看来我的故国——繁华、强大的大宋对边陲重镇也很不重视啊。

  七年前师傅带我回武尊门时,应该也路过这里,好像……就在这个楼上吃过
饭,原来这家酒肆叫「甲秀楼」。忽见临街的窗子伸出一个戴着嵌玉锦帽的人头,
那张少晒阳光的白脸挂着欣喜的笑……那位来自京城的大少高公子!

  「哈~那不是钟少侠吗?想不到这么快又幸会了!稍等啊!」这傢伙热情招
呼,未待我们答言,就跑出店门来迎候了。

  「钟少侠,真是太有缘分了!这是天都等不及我们东京之约啊!高某恭请贤
伉俪下马上楼,饮杯薄酒,既是赔礼又算接风了。请~」

  「高公子太客气了!」我犹豫地望向月儿,大美人又是一副惟丈夫是举的小
女子低眉顺眼。

  「这……高公子盛情~草民恭敬不如从命了。」尽管心里很喜欢和这类人交
往,但人家那身份都热脸贴这份上了,咱一直给人冷屁股也太过分了吧?

  酒楼里人还是挺满的,看来饭菜很可口,人们都在狼吞虎嚥。来到二楼帘子
围起来的最大的雅座,里面还坐着四个人,有三个起身相迎,只有当中一个颔首
示意。

  「这位大人,昨天钟少侠也打过照面了,可是奉皇上禦旨来此地办差的观察
使杜公才杜大人,高某正是攀着杜大人来这边游玩,才得识贤伉俪的。」

  「草民钟大为幸会杜大人!」难怪不起身,原来是个大官儿。

  「这三位都是镇守此地的将官,如今都听杜大人调遣。初次相识,还是我介
绍吧,这位是我刚结识的朋友武~哦~门钟少侠」

  奶奶的!连我武尊门都没记住,就称朋友!接着,他把上月儿的玉臂,介绍
是我妻子。

  「这位美女是……」他的身高对公主要略仰视,介绍到她时卡了壳,我正要
答话,公主语气急切地挺起了本来就极其突出的胸脯:

  「我也是钟郎的妻子啊!蛮王公主祝融金芙!」

  「哦~~失敬!失敬!钟少侠真是艳福无边!左拥右抱两位天仙为妻……兄
弟佩服!佩服!」

  这小子是羡慕还是嫉妒狠了?说话有点语无伦次!那几个人也难以置信地交
换了一下眼色。

  「来来,这杯三生有幸的认识酒请大家要一饮而尽啊!」

  高公子举杯唱词的滑溜劲肯定是常年酒桌上泡出来的,四位文武官员也举起
了杯。

  我刚端起面前的酒,月儿的手拉了我一下,激灵觉起——我们面前的三杯酒
什么时候摆好倒下的?!是高公子下楼迎接的时候?蜂毒之鉴……要草木皆兵地
小心啊!

  果然!那几人一饮而尽后盯着我手中的杯,目光有些不正常?

  「杜大人、高公子不愧是京城来的贵客,这酒楼上下保卫得好严格啊!」月
儿忽然略带讥讽地淡道。

  咝——不对啊——楼上楼下的所有食客虽然各色人等装束,怎么一顺水的是
青壮之人,也没有一路上习惯见到几人聚饮时的高谈阔论、喧哗行令。皇帝也有
轻车简从微服私访时候,朗朗乾坤、市井之间何须如此众多保卫?不会是专待我
们的鸿门宴吧?幸亏月儿提醒!

  「诸位大人见谅,我等所习武功忌讳饮酒,不敢扰大人们雅兴!我们还要连
夜兼程赶往……四川唐门,告辞了!为表歉意,酒资小人来付,请了!」

  背后汗毛惊悚中,还能编出这套瞎话来!江湖险恶真是磨练人啊!

  「放肆!」

  「啪……呛啷啷……」

  刚及转身,杜大人的大喝中,杯盏打破声、刀剑出鞘声暴起,整个酒楼一阵
唏哩哗啦,那些个食客以极快的动作从各遮蔽处抽出刀斧,守住了楼梯并逼了过
来。

  我转身冷眼看向设下这鸿门宴之人。三个将军拔剑向我,起身护在杜、高二
人身前。

  气血翻涌、怒发冲冠……我不知说什么好!我招谁惹谁了?

  「哦~~钟兄别误会!没什么别的意思。嗯~杜大人认为贤伉俪身份不明,
正是撤边非常时期,要多防敌国奸细,所以想请贵夫妇去府衙一叙,甄别过身份
就没事了。」

  「身份在此就可以甄别,我武尊门乃武林中人人敬仰的武学师宗,我师兄田
中阳是武林十大俊才之首。钟某虽不才……也不是你们这些个人能说留就留的」

  不知道我的两重功力一支玉箫能打到几人,但对我的步法已经有自信了。公
主的四十年功力没见识过呢,但有月儿帮她,逃走应无问题!他们人虽众多,却
没发现一道武学高手定力深沉的目光、杀气内敛的风范。

  「遗憾,杜某虽孤陋寡闻,也听说过少林武当、峨眉崆峒、山河帮、天地盟、
甚至梁山寨这样的草寇小巢也有耳闻,可就是没听说过贵门名号。该不会就是那
边蛮夷小国中的门派吧?那可正需要甄别甄别是否奸细了~」那狗官阴阳怪气地
说道。

  「本门醉心武学,却未扯大旗、拉势力,不是武林大行家自是不知,只要你
们问到武林高手一级的应该就清楚了,比如,唐门……」

  唉!下山前疙疙瘩瘩没多向师兄讨教江湖中事,现在想找个证明人都想不出
个名字来!

  「好说!好说!高公子很欣赏你们,诚心想交你们为友,本官不能不给高公
子面子,但皇命在身,亦不敢有误,委屈你们在府牢里上等房间屈尊两天,只为
等候甄别,酒食具以贵客规格供奉,绝不与嫌犯对待,只待唐门确认有武尊门系
属正派,则当立即开释,杜某必亲自摆酒释嫌。高公子说说,这个折中的法子可
行否?」

  好像知道我们不会拒绝?竟然是去徵求他的意见!

  「杜大人法网容情,如此给小弟面子……容高某回京后再谢了!钟兄,这法
子您要是还觉得委屈~这样,高某是绝对相信钟兄不是奸细,就陪兄一起蹲两天
牢子,让他们好酒好菜伺候着。嘿嘿,不瞒你说,我可就为躲着几天牢劫才跑到
这么远的,但能与钟兄一起饮酒说话,便多坐它几天牢也不亦乐乎!如何?哈哈
……」

  他在那里大表真诚,我脑子里却转着那狗官刚才说过的话,悚然紧张起来—
—他是来负责撤边的……难道就是监督撤并黔南路边防军之事?那不就与魔头南
宫玫的阴谋有关了!

  再与月儿的目光相对,心有灵犀得出同一个答案——这是一个阴谋骗局!谁
肯自缚牢笼?

  「抱歉!我等去唐门不可耽搁,就在唐门等候……」

  说着我已迈到窗前,推开窗扇……又硬生生停了嘴也住了腿——不光因为月
儿没跟上来,而是窗下密麻麻站满铁甲军兵,长枪的枪尖草丛一样对着楼上斜立,
后面还有不知多少排弓箭手,窗扇一开后,一片弓弦拉响……

  姓高的应该就通过这窗和我们打的招呼,这是在我们进到一楼时又故意关上
的!月儿功力高我太多,早发现下边有部队异动,所以不跟来,放弃了这个出口!

  风姬地牢、高家淫毒、南宫玫、杜公才……为什么山下人都这么对我?!!!

  「乓-啪啦……」

  突然爆发的惊天愤怒中,我不觉将腰间的宝箫拔剑一般挥向了对着我的长剑。

  箫不够长,但够硬,两把巴掌宽的军剑砰然断裂,断剑掉在杯盘上的动静比
断裂

               时响得多…

  …我两重功力就这么厉害?是他们剑的钢口太差了吧?

  他们的眼神很惊愕。三个将军的眼神忽地更加惊愕,杜、高人的眼神转向了
月儿,因为月儿身上的彩带如闪电一般穿舞了一下,三将身上发出金属的声音,
手中断与没断的剑都松脱掉落,举剑的姿态未变,愕然不动。

  「杜大人,让屋里屋外的人把武器都收起来,好好吃饭吧。我的衣带能瞬间
隔着将军穿在袍内的铁甲点住穴道,您二位没穿铁甲,只怕容易碰出血窟窿呢~」

  爱妻的语音简直……很娇媚!难怪没见她带软剑了!难怪她定做的衣装都配
有长长的腰带,我还以为是追求飘飘若仙的漂亮呢!

  杜公才懵懵懂懂地点头喊道:「都坐回去!吃饭,吃饭。」

  「你们相信我们只是江湖儿女,不会做什么奸细,也不会轻易伤人了?」

  「哦~~相信!相信!」狗官唯唯诺诺。

  「岂止相信!简直……您不会是……神女下凡?您那是武功吗?那……林沖
枪法如神,又怎能一招打蒙三个武将!可您这衣带一飘……」高公子的神态无比
惊愕中,眼神绝对是崇拜到迷茫。

  「说!是不是你们的南宫美人儿叫你们来关押我们的?」她们对月儿的武功
这么吃惊,该是不认识南宫玫吧?南宫玫想让人僵硬可是连衣带都不用的!所以
我才试探一问。

  「这……是圣上下旨要卑职督导黔南路移营之务,有正宫、西宫,南宫……

  是哪位娘娘?」

  「哦~看来是误会了,」月儿说着衣带又是一飘,有二个将军砰然坐下,只
有一名身材魁梧,看起来最年轻的坚持站立着,虎目圆睁,满脸羞怒。

  「民女夫妇向诸位大人告辞,请大家继续吃饱吃好!如果外边还有人阻拦我
们,只怕你们要劳累抬着很多人回去了!」仙妻拱手说罢,拉着公主款款向外走
去。

  「慢!请三位随我去行衙候审!」却是那个挺立的小将军大喝。

                ……

  「三位身份不明,按规必须暂押甄别!不敌你的武力我等可以战死,但要我
在军士面前就这样受胁放纵嫌犯,除非皇上有命,否则末将万死不移!杜大人是
文职,不懂我等军人心境,恕难从命!」

  轮到我们傻了……看他岁数不比我小,咋比我还愣头青!

  刀剑铿锵再起,气氛剑拔弩张。月儿眉头紧锁,与我对视了一个愧意的眼神。

  「民女惭愧!小视了将军虎威!将军宁死不屈的气节令人敬佩不已!请将军
派员随我们前往唐门取证。」

  那小将愤怒的面容终於缓和一些:「钟夫人见谅!派人随行取证亦与条规不
符,我们身为将领的若在此等情形下软脚违令,今后如何号令本军士卒拼死冲杀?

  军威既失,为将者有何颜面苟活於世?」

  月儿望向我的目光懊悔得让我心疼。

  「好!我成全将军的军威!就坐它几天牢。但,由我自己坐足以了吧?让我
妻子与你的人一起去取证。」我也被他激得豪情顿生。

  「嗯,你没动手的这位夫人可以不押,如你所说,随行取证。但是,动手袭
击的这位夫人必须关押!否则,你们或从我们屍体上走出去,或以叛乱袭击之罪
受全国通缉!

  别无可能!」

  「请问这位将军高姓大名?」月儿正色拱手问道。

  「末将韩世忠,黔南路军王刺使帐下听令。」

  「好!我们今日就成全将军的忠勇正气!请将军速派人去四川唐门,告知唐
宇唐少东,田中阳师弟、师妹求见。」月儿说完随即望向我:「钟郎,我们夫妻
三人患难与共,誓不分离,就一同入牢侯证如何?」

  「杜大人、韩将军,我夫妻既决定入牢侯证,就不会擅离,同关一室,不带
镣铐的请求不过分吧?」我也凛然问道。

  「不过分!就按少侠的意思办!」杜公才的脸色终於恢复正常。

                ……

qwertysis 2008-11-1 09:16

              13-11世忠

  「钟兄成全我韩某的面子,我却让你们夫妻受了罪,这第一碗酒,韩某自罚
以表歉意!」

  牢房是最靠入口的乾爽单间。当晚没见那高公子践约,倒是逼我们入牢的韩
世忠拎着一坛酒来了。想是见过我们对酒的警惕,将一坛倒出的酒先干了一碗。

  「韩兄秉持军威,何歉之有?倒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把将军与那一干狗官
混同了,贸然出手,得罪得罪!钟某自罚并敬将军气概!」

  我也一饮而尽,心里确实没有怪他之意,倒生出钦敬之情。

  「哈哈……不打不相识!结识钟兄,三生有幸!我韩某十八入伍,能挽三百
斤强弓,敢骑狂烈野马,铁槊纵横至今未遇敌手,不想被钟兄拿把笛子就砸碎佩
剑,虎口差点震裂了!尊夫人更显神奇,衣带轻飘,就让人全身僵麻,今日才知
山外有山,韩某拜服!敬高人兄嫂各一碗!」说完,咕咚咕咚连干两碗。

  「韩将军酒量如心胸,大为也是敬服之至!说到武功,拙荆……尚可,钟某
可就差劲得很。断剑之举只怕是一时巧劲,若真于万马军中冲杀,钟某定然不及
韩兄远矣!只是,如韩兄这等人品,怎随那狗…杜大人设局……」我还是把「害
人」两字硬咽了回去。

  「是这样,韩某今儿上午,即奉王将军差遣到杜大人这里听令保护。杜大人
说,可能有奸细探马要路过本城,昨日他们巡视安顺已打过照面,特意连夜赶回
播州佈局擒拿。看来是个误会,当时要不是当着太多部下军兵的面,韩某定不会
难为钟兄夫妇了!好在不日即可证实,到时我亲自恭迎贤伉俪出牢!唉!其实还
证实个屁!不光是你们夫妇给我台阶自愿入牢的正气,下楼看到你们的坐骑,嘿
~竟然都是世所罕见的宝马良驹,奸细都巴不得混人堆里看不着呢,岂可能有如
此张扬的奸细?哈哈,兄嫂将就一宿,明早我就去劝杜大人放行。」

  「将军费心了!」一直在我身后不语的月儿终於开口了:「只是……若明日
杜大人不准开赦,务烦请韩将军派人去唐门见唐宇报信为上!」

  「哦?既可判断你们不会是奸细,又有我作保,杜大人不会不放吧?」

  「将军,我们上楼前,那三杯酒是谁备下的?」

  「是高公子看到你们入城后,杜大人让其亲随另备下的。哦,他们那备好的
酒壶,蒙汗药是有可能,下毒应该不会。」

  「所以,那杜大人为擒获我们,就预备了几套方案的万全之策,以他的细心,
昨日里相遇就不可能误判我们是奸细!但还要设如此诱捕强抓之局,您说,他还
能轻易放我们出牢吗?」

  「这……那会是为何?对了,你们江湖人物……会不会是有过命案?」

  「我们武尊门建於偏僻,就是躲避江湖械斗,与世无争很多年了,我们夫妻
月前才初次下山,路遇过艰险,但对几害我们死地的贼人都毫发无损地放了他们
生路。前日才入宋境,更不可能得罪什么官府中人。」

  「这……这……」韩世忠剑眉紧锁,张口结舌,百思不解的样子。

  「我夫妻只因料到那杜大人一夥图谋不轨,搞的是不可告人的阴谋,所以才
愤然出手,不想,扰了将军虎威,为敬重将军之故,毅然踏此陷阱。惟望将军践
约,通报友人相救一途或可倖免!」

  「哎呀呀~我这不是……助纣为虐!坑害忠良了吗!啊……」

  「嘘~将军轻声!不可让外人得知您的态度!」月儿赶紧制止了韩世忠的暴
跳如雷。

  「唉~我韩某从军几年来,虽凭勇力过人获得破格提拔,但也听闻如今小人
得志,官场黑暗。没想到今日不辨是非,铸成大错!罢了,喊押的是我,我现便
连夜放了你们离去,看那杜某敢将我如何!走!」说声走,起身就去开牢门。

  「韩将军且慢!」月儿再次止住他:「我等既然甘愿入牢,既敬将军气概,
更是支持大宋军威军律。将军若率性而为,必为那杜、高二人所记恨,他们来自
朝中,位高权重,势力通天,即便今朝未治将军个私放嫌犯之罪,他日也定然排
挤压制将军前途」

  「打住!我韩世忠平生只为保国安民,头可断、血可流!今日错押忠良,遑
在乎什么官运不成!」

  「将军差矣!将军既知世道黑暗、国运堪危,强敌环伺,战争临济,将军乃
军魂砥柱、国之栋樑!地位越高才更利保国安民大业,万不可冲动失顾、因小失
大,此时得罪权贵亦等於误国害民也!」

  韩世忠瞪着环眼愣愣地听月儿讲完,呆立良久才沉声道:「今得女侠点拨,
方始茅塞顿开!好,我这就去派亲信连夜去唐门。只是韩某天性粗犷、嗜酒使气,
嘿嘿,人呼外号韩泼五。要我巴结权贵……只怕难於上青天啊!我今日不放人,
明日不求情,但若唐门作保回信后他还不放,我便装醉了破了这门!」

  「万万不可!我等自有脱身之计,断不会有甚危险。将军谨记,切不可得罪
那二人!」

  「唉!」韩世忠一拳砸向墙壁。「坑了你们夫妇了!我这就去派人!」说完,
大步流星地走了。

  「钟郎,对不起!月儿弄巧成拙,连累了全家坐牢,只怕……」

  「欸~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不出手,我把人家剑砸了,不也是这后果!好
在这位韩世忠是个信义之人,我只怕……唐门与我们素昧平生,会不会出面相救
呢?」

  「师兄那么谨慎的人,临别只介绍了这个唐宇让我们去投靠,会是见死不救
之徒吗?只是那杜大人一夥为擒获我们,连夜赶百多里山路,调动军队,设下如
此陷阱,只怕不是韩世忠和唐宇能救得了啦!」

  「嘻嘻,咱诸葛姐姐也有失手、没辙的时候吗?大不了本公主出手,看他放
不放人!」

  「对了芙儿,你在天龙寺都学什么了?使出来给为夫看看啊!」

  「好耶!夫郎你不是很能跑吗?你跑起来,看我站在这里怎么打你!」

  公主双手食指和无名指举起,仿佛兰花手的模样随着我地下、墙上疾步如飞
的身影而晃动,四股极细的劲气,总至少有一股能打到我身上,着实比当年师姐
一把软剑难躲万倍,何况是隔空远程攻击!天,她竟然成了让人避无可避的大高
手!

  「芙儿,你好厉害!比你姐姐都厉害了!转得我头都晕了,竟然一刻都躲不
过!」

  这牢房虽然不太小,但我刚才的速度可以在墙上横跑了,一不留神也转了几
十圈,此时不仅天晕地转,还噁心欲呕。

  「咯咯……」小娇妻得意洋洋、幸灾乐祸地嬉笑着。

  「不过,真对敌时,可不能只放这么点劲气哦!这只能让人痒痒得大叫,至
少要比刚才加两百倍力度还差不多。」不能让这没头脑的丫头太得意,恣意妄为
早晚惹祸,为夫要适时指点引导!

  「可人家只能打出这么大力度啦。」

  「什……什么?!」看她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呢!惊得我不光头晕,嘴都瓢了
:「你……你只能打出这点力道?你不是有四十年内力了吗?」

  「人家刚才真的用全力了!你转得也太快了,人家生怕打不到你,该笑话人
家了!」

  「哈哈!这可真是天大的超级、无敌、笑死人的大笑话——四十年功力就能
远程搔痒痒!」

  我难以置信地望向月儿,她倒一点不觉可笑的表情,淡然道:

  「芙儿四十年内力主要用於佛罡罩护住头部,减低魔头控制人脑神经的魔力
侵入,能用到神剑上的内力很微少的,若指望她用六脉神剑伤人……再静修百十
年吧。」

           本少侠一屁股瘫坐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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