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现在就不迷失了吗?」
他说:「嗯,现在也还在迷失,只不过迷失在不同的地方。我现在迷失在新的森
林里。森林就是让人容易迷路。我个人觉得,不管重庆森林,挪威的森林,都含有这
层意思吧,暗喻都市、感情,都市中的感情。执着就是迷失,你不觉得吗?」
我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茫然,因为认识不到别的可能性,所以,执着就是迷失。每个人都
曾经迷失,也无法摆脱这种状态。人一生下来,就好比进入了一个大森林,雾气沼沼
,你随时随地会迷失。金钱、情感、职称、住房……每一滴闪亮的露水都可能是诱惑
你迷失的入口。」
沉默。
我说:「好了,我恐怕得回家了。现在,该回去了。」
他收起笑。拉住我的手。
他说:「嗯,是啊。不管啥样,家毕竟是家呀。可是我真舍不得你离开。」
我说:「没办法。」
他说:「哪天还能再见?」
我说:「不知道……我现在还定不下来……最近挺忙的。」
他说:「哦,对,你说过的。」
生命有时候过得很慢,很慢,在那种过程中,你感觉是一种煎熬。可是,生命有
时候又过得很快,很快,你闹不清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跳过若干中间环节。
好比我现在,一睁眼,已经又身处他小姨家,而且这回有点儿特别……是的……
这回有点儿不一样……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宝贝,放松你自己,放松你身上的每一
块肌肉,放松你的牙齿。今天我给你一些特别的感觉。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黄昏的房间内,没有开灯。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室内物体的边缘线都不是特别
清晰。我半躺在一张类似牙科诊所那种特制的治疗皮椅上,我的双手在皮椅后边,被
柔和的毛巾带子捆绑着。
我感觉那带子是他那天蓝色毛巾睡袍的带子。但是我是怎么来的、怎么成了这样
,之间的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他抱着我,在我脸上唇上一阵温
柔的亲吻,他的手顺势伸进我的衬衫里边。
我无能为力。我被绑着。他摸着我那对敏感的乳房。麻酥酥的感觉从我的乳房传
到我的脊椎,再从脊椎窜到我的后脑。
他说:「你太美了……你太美了……宝贝你知道你有多美么?你不知道……你不
知道你有多美……你的皮肤、你的温度、你的质感、你的微微的颤抖……你的呻吟、
你的扭动、你的呼吸声……对我来说,你意味着一切,知道么宝贝?」
我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全身的肌肉似乎相应放松了一些。
得承认,听到男人对我认真地说出这样的赞美,我的内心深处暖暖的,甜甜的。
多年来,我缺乏的,可能正是这样的肯定。我的好看、我的价值,我先生一直熟
视无睹。当然,我的好看、我的价值,也有其他男人对我或深或浅地点出来过,可是
,我一直不敢坦然接受、一直不敢放纵自己。我头上的、身上的、心里的紧箍咒太多
了,像条条绳索,把我捆绑得结结实实,我几乎动弹不得。
就是说,这么多年来,我活得很累、很辛苦。除了在外拚搏、挣扎,回家以后、
面对自己的时候,仍然很累,很累,很少有放松的时候。我的身心,就像一根绷紧的
琴弦,已经绷得不能再紧。我好像已经隐隐听到《人到中年》里边描述的那种「钢筋
大桥不堪重负正在发生断裂的声音」……所以,我现在,要坠落。我自己要坠落。我
追求那种陌生的、本该熟悉的、随风坠落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恶补效应。
管他!我现在不想考虑那么多。我再也不愿意考虑那么多!
我的上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乳罩被他向上拉去,一对圆圆的乳房弹出,就那样纯
洁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他低头亲吻我的乳房,含着乳头吸吮着、吸吮着、翻卷着舌头
吮吸着……他的手滑向我的下面,自然而然地伸进我的内裤。有多自然?见过收工的
渔夫钻进自家的院子么?见过鼹鼠钻进自家的巢穴么?连想都不想。是的,他的手滑
进我的内裤,就是那么自然。
一个异性,一个满脑子流氓想法的男人,他灵巧的手指已经穿过我的最后屏障,
已经探进我的内裤,他洗的干干净净的手指正在轻轻地温柔地撩拨我最最敏感的神经
中枢,我的屁股一下子就抬起来了。等我回过神来,才觉得一个良家妇女自己抬起屁
股迎合一个男人的手指,有点儿「放荡」。可是,他讲话,已经规矩了几十年,还不
能稍微放荡一下么?尤其在他面前,在他这么一个尊重女性、崇尚自然的男士面前,
再怎么露骨也不寒碜。
「嗯……嗯……」他在我那个地方轻柔地揉捏着,我情不自禁地微微地扭动着胯
骨。
他自言自语:「哦……啊……你真美啊……」
我感觉到一根像铜筋棒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热呼呼的,在我的阴阜上和
大腿内侧和肉洞口来来回回地顶来蹭去。
我的里边痒死了!我真想伸手到下边去,扒开我下面那两片肉肉,尽量张大下面
的洞口,让他插进去。可是,我的双手被绑在后边,我动不了。他这家伙竟然就这么
着在我洞口磨蹭了半个小时!好比他夹一块红烧肉在你嘴边挑逗,把你逗得口水直流
,偏偏不把红烧肉放进你的嘴里。好比你要打针,已经涂好医用酒精和红碘,针管对
着你,偏偏迟迟不扎进来。好比处决已定,处决的枪顶在你的脑后,可是迟迟不开。
足足半个小时啊!我后来想,如果迟早要来,那不如干脆早点儿来吧!劳驾别再挑逗
我了!淹死我吧!撑死我吧!
忽然,他的屁股向前一挺。
「哦!嗯……」我俩同时呻吟出声。
他的大肉棒终于往我早已湿淋淋的肉洞内顶来,一插到底。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
紧。我的所有感觉细胞全部睁大眼睛。我的所有感觉全部张开触觉的触角。
我的全部身心处于最最兴奋最最敏感的状态。我不由得闭上眼睛,专心体会被插
入的每一道细微的感觉。一寸一寸、又一寸……他全插进来了!
他把整根肉棒全部搞了进去。他的肉棒比上次还粗了,也许是因为我下边高度充
血,左右都胀得厉害?也许是因为?谁知道?反正我感觉他把我的洞穴塞得满满当当
的。ifeelsooooooofull!
我不知道最开始发明「充实」这个词的人是不是女人。
本来,我还以为他会立即开始疯狂地抽插、没命地抽插。没想到这家伙若无其事
地呆了一会儿,然后,一边慢慢地抽插他的肉棒,一边将他的手在我的两个乳房上摸
来摸去、把我的乳头捏来捏去。在我来看,他的大肉棒就好比刚刚出站的列车,缓缓
地、徐徐地、自信满满地、有条不紊地、按照他自己的节奏,上路了。如果你细心留
意过列车出站时候的速度,你就不会着急,因为你会明白,那种缓慢的开始,预示着
激昂的后果,昭示着停不下来的节奏。
我躺在那个奇怪的皮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后面,双乳赤裸,屄屄晶亮,闪着湿
润的光泽。我仍然闭着眼睛,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的贪婪
的嘴唇,在我的面部和乳房上来回地亲吻着,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我那对乳房。
他抽插的动作十分温柔,很有节奏,一点也不急躁,他轻轻地拔出肉棒,然后又
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他的嘴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滑向我的乳房,双手揉捏着乳房,
使乳头部份凸起。接着伸出滚烫的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然后又含着乳头温
柔地吮吸。也许,没有足够自信的男人,做不出这样的动作。
这么又吮又舔又插,搞得我浑身痒酥酥的。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
分钟过去了,他插在我下面洞穴的肉棒,还是不快不慢地抽插着。
抽出,插进,再抽出,又插入。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而有力地触到我灵魂的最深
处,同时,他的舌头伸入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丝丝快感由我的阴道
和洞穴深处的子宫传入我的大脑,一股股难言的快感从我的乳头钻进我的子宫,一串
串温暖的从我的口唇蔓延到我的两腮、喉部。我说:「对啊。」
他说:「想听冠冕堂皇的?还是真心话?」
我说:「冠冕堂皇的。」
他说:「冠冕堂皇的?我希望插你一整夜,外加一整天。不射。让你到啊,到啊
,把你一次次送上快感的巅峰……」
我说:「那,真心话呢?」
他说:「真心话?我巴不得能马上射精。说实话,我自打刚一进去,就受不了了
,就想射。」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射啊?」
他说:「插进去夸夸夸射,任何雄性动物都会。可是,懂得控制自己、懂得让自
己心爱的伙伴得到更多满足的,不多。我争取做到,但是你知道,难度相当大。」
他冲我微笑,我问:「什么难度?」
他说:「看到你这么精美的肉体,看到你这么强烈的反应,不射也难。」
我说:「你要是太难受,就射吧。」
他微笑说,「嗯,谢谢,不过我的原则是ladyfirst,就是女士优先。
」
我说:「我不是特别容易达到高潮的那种女人,别说我没告诉你哦。」
他说:「没关系。不着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用热乎乎的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舔得我钻心的痒。他的阴茎不快不
慢地抽插着,那条肉棒在我的洞穴内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上,一会下地撬动着,搞
得我浑身热热的,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肉棒每一次深深地插进去时,他那龟头好像
把我洞穴最深处的一个什么东西给屮着,好像触电一样,我就会抖动一下,感觉上很
舒服,就这样一反一复渐渐地我觉得越来越舒服,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洞穴里
的水好似也越来越多了,人也觉得轻飘飘的。他的风格,的确跟我丈夫的不一样,很
不一样。
他的阳具还是那样不快不慢地插入,抽出,很有节奏,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而有
力地直抵最深处,而每当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底时,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
下,舒服得不知如何形容。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我的舒服感也在慢慢地增加,肉
洞里的水也越来越多,并伴随着那肉棒的抽插流到外面。
这时候如果从后边看,就会看到一根闪亮的大肉棒,稳重地进进出出一个粉色的
湿润的不能再湿润的软体动物的肉腔……带出汁液……带进力量……舒服……好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我的屁股去配台他的抽插,他使劲地插进去,我便抬起屁股迎上
来。他见我在配合他,居然不为所动,继续他的节奏。
我希望他那根肉棒用劲插,插快点插深点。我紧紧抱住他。慢慢地,他越插越猛
,而我的舒服感也在他那快而猛的挥抽之下一再加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阴道
内的蜜汁就像黄桃罐头漏了一样,从我的肉洞内泻出,流在那皮椅子坐垫上,我的屁
股也湿了,他越用力插,插得越深,我越是舒服。
一股股淫水流了出来,一阵阵舒服的快感由阴部深处传遍我的全身,我那人肉隧
道使劲地夹紧他的第三条腿。哇!太舒服了。我俩都大汗淋漓,他插得越快我的屁股
就扭动得越快,他的每一棒都是那么有力地直闯我的花心,我的身体在颤抖,像触电
一样。
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他的劲越来越大,我明白他在竭力控制自己。我从来没
有这样快乐过,我像微醺的女人,大脑轻飘飘的,好像做梦一样,模模糊糊的,我已
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自己是存在什么地方,完全忘了这是在婚外偷欢。
他把我搞得这么安逸舒服,我真的不想让他停下来,真的想让这种舒服感永远保
持下去,这种舒服,安逸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肉棒好似活塞一样,狂
抽猛插,我忘形地在下面又挺又举,上下左右摆动,我的人就像飘了起来,好像突然
从万丈高空中直落而下,我的脑海一片模糊,又好似触摸了三百八十伏的电压一样,
一股强有力的热流射入了我的洞里,同时,一股最舒心的暖流从我的肉洞的最深处传
遍我的全身,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我的洞穴里更潮湿了,整个都滑溜溜的,大量的分泌液失控地涌出。他感觉到了
我有分泌液流出,将手从我的屁股后面摸去,摸到我的会阴处。他的手指蘸满我的粘
液,之后挪到我的屁眼上,轻柔地摸着我被他弄得滑溜溜的屁眼。这一下,不光我的
唇舌被亲吻、我的屄屄被抽插、我的奶子被蹂躏,连我平时最隐蔽的排泄的部位也被
他摸着、玩着、挑逗着。
他捧着我的脸蛋,微微地喘着粗气说:「十个男人当中,十个不懂「九浅一深」
的秘诀。一百个男人里边,九十九个一进去就知道傻撞傻顶,结果三十秒不到,就交
货投降了。」
我问:「那你呢?」
他说:「你问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那飘浮的心才回到现实,我感觉到我的下面水淋淋的。他又一
次带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如果他下一次提出要同我造爱,我想我不会拒绝他,
希望他下次还会再来,再给我带来快乐和舒服。结婚十几年来,丈夫他从来没有带给
我什么叫舒服,从来没有过像今晚这样的美妙的感受,这样销魂。
唉,如果他是我丈夫该多好,我会让他日日夜夜都给我快活,那才好呀……我无
力地说:「坏蛋……你……」
他说:「啥?」
我说:「为什么把人家绑起来?」
他一边给我松绑一边柔声说:「这个嘛,原因很多了,大概有六条……」
我说:「说来听听。」
他搂着我说:「这第一嘛……」
我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暗暗期待着,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做?
分开以后,和他销魂蚀骨的、令我痴醉的做爱日夜萦绕心头。不行。我觉得回家
以后就好像进了樊笼,不光行动受限制,连呼吸都不像在外面那么顺畅。不行,自己
的幸福得自己奔。我不争取没人给我。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将他那亢
奋的身体送进我的下边时,我总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我忍不住上网,再约他,
再见他。这次是在麦当劳。情人节就快到了,经营者推出不少花了呼哨的促销节目。
远远地,我看见他走过来。他一进来,丝毫不注意店家那些促销宣传,一眼就看到了
我,立刻笑盈盈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座位上,大大方方伸出手来,自自然然揽住我
的腰肢,然后身子往下出溜,脑袋耍赖地靠在我的肩上。
那一刻,我后脑一热,双腿间一麻,长出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或许,我就
是喜欢这种放松的感觉?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又是一夜激情!清晨,我专心看
着镜子,欣赏镜子里边自己的脸。他走过来坐在我身后,双手围拢过来,温柔地抱住
我,亲我耳朵。我继续看镜子。
他轻声说:「你真好看。」
我继续看镜子:「流氓。」
他说:「哎我说,你有没有你最近更漂亮了?好像更年轻了,更有精神了。
脸色儿也更好看了,精气神儿比我刚见你的时候儿强多了。」
我继续看着镜子:「是啊,我也这儿奇怪呢。我怎么会年轻了呢?是不是错觉?
」
他说:「不,不是错觉。」
我继续看镜子,说:「那天我们家闺女还跟我说呢,妈你可比以前能吃了。
你说,我该不会发胖吧?」
他说:「呵呵。那重要么?重要的是你开心。」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说:「真想知道?」
我继续看镜子:「嗯。告诉我。」
他说:「宝贝儿,这是高潮的功劳。」
我继续看镜子:「去,这儿可是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说:「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
我继续看镜子:「嗯,是因为人家最近心情好呗。」
他说:「嗯,对,你最近为什么心情好呢?」
我继续看镜子,微笑:「认识了一个大坏蛋呗。」
他说:「你看,你自己又绕回来了吧。因为你最近享受了更多更猛的高潮,所以
你心情跟着舒畅起来了。连吃饭、睡觉都比以前香了。」
我说:「嗯,好像还真是真么回事儿。」
他说:「高潮是美容和健身的重要秘方。除了给你乐趣和快感之外,还调节你的
内分泌,引起脊髓中枢反射,带动下丘脑、后脑的皮质下中枢和大脑皮质的边缘系统
,增强你的垂体、甲状腺、甲状旁腺、肾上腺、胰岛、下丘脑的活性,释放促卵泡素
、促黄体素、生长素、类固醇激素、肾上腺激素、促性腺激素、雌二醇,促进蛋白质
的合成,使你看起来变得年轻。就是说,高潮让你欢快,又给你物化的实际好处,让
你的体内分泌出有益的激素、□和乙□胆碱等活性物质,可把血液的流量和神经细胞
的兴奋程度调节到最佳状态,有利你的身心健康。美好而有规律的高潮给你精神和心
理上的快乐,同时身体也会分泌化学物质,改善你的生理状况。」我说:「是不是真
的啊?太夸张了吧?」
他说:「不,我不夸张。听说过超强的性刺激可以诱发排卵么?」
我说:「这么说,安全期不可靠喽?」
他说:「在所有避孕措施里边,安全期如意有效率最低。你怎么避孕的?」
我说:「我自己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他说:「唉,有人关心你、在意你,这是多大的福气?你还不珍惜。」
回到熟悉的家。我自己的家。家里没人。走进浴室,脱掉衣服,打开温水开关。
水从淋浴器里柔和地喷出,喷在我的头上,顺着我头发流下,流过我的脸,鼻尖,嘴
唇,脖子,双肩,沿着乳峰乳沟向下流去,绕着腿,蜿蜒向下。水柱抚摸着我的身体
。
我的手在身上各个凹凸不平之处随意擦洗着,脑子里想:我跟他为什么没早点儿
相识?唉,这就是命。那家伙,满脑子也不哪儿来的那么多坏点子……不过说回来,
给了我几十年,如果平平淡淡走完,也够没劲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取下喷头,翻过莲蓬,水改为向上喷溅。我分开两腿,把喷头放到自己的那个
地方,体验温水狡诘地碰撞我的敏感中枢的感觉。
哎——哟……这——么舒服……我都酥了……我几乎立刻就激动起来……洗干净
,擦干身体,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电视。电视里边一群傻瓜正在激
烈讨论现代人做什么事儿最冒险?一个穿西服的小面瓜说,登山最冒险,最挑战你的
体力和勇气极限。现场乐队阴阳怪气地拨弄出个声儿。一个秘书模样的小姐说,我喜
欢滑翔,体会那种飘逸的美。现场乐队阴阳怪气地拨弄出个声儿。一个小少妇细声说
,我觉得吧,坐飞机上天然后跳伞最刺激了。现场乐队又阴阳怪气地弄出个俗气声儿
。然后嘉宾、主持人、观众纷纷抢着发言:骑马游泳潜水冲浪徒步旅行马拉松蹦极攀
岩赛摩托,现场乱成一锅粥……我把电视关掉。一群白痴,其实感情才是最大的冒险
。
我给自己倒杯水,坐在电脑前,但是没心思开机。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要享受
享受安静。这几天接受的信息忒多,一下子有点儿不适应。我得「整理整理碎片儿」
,清理点儿老旧文件。每个人都会迅速衰老,很快,很快。当我垂垂老矣的时候,回
想现在,会怎么看?嗯,可能是这样儿的吧——这个女人不寻常,敢做敢为有胆量,
盖棺定论任人说,不惧旁人论短长,恩恩怨怨无穷事,何苦费心去思量……想到这儿
,我微微一笑,把自己给自己倒好的水喝下。
门开,老公回家了。他换鞋、洗手,我们很平淡地说几句日常琐事。我的脸已经
不再发红发热,可是我的内心深处,老是担心他能看出我的脸色变化。起码比以前红
润一些。可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没发现我的微妙变化。他甚至从进门到吃饭,
都没抬眼睛瞧我一眼。他没有抬眼皮好好看看他的妻子。
我忽然意识到,多年来,我们的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他一直这样儿,跟我很少
有目光交流。他怕看我的眼睛?还是反感?烦?还是懒得看?而我也已经慢慢适应了
这种生活。这种淡如水的,互不干涉的,名义上的家庭生活。
我刚饭菜上桌,他顺手就打开电视。电视节目真的很没劲。可是,如果不看电视
呢?好像更没劲,家里好像更缺什么。唉,我们的生活已经在靠无聊的电视节目维持
、润滑了。新闻、新闻,大部分台都在播新闻。个别台在放体育节目,比如现在的澳
网赛事。就在无聊的新闻和网球当中,我们吃完了饭,老公起身回他的房间了。
我一个人还坐在餐桌旁边,手持遥控器,把电视频道调来调去。房产广告、汽车
广告、同一首歌广告、卫生巾广告、饮料广告、手机广告……我就这样换频道换到九
点多。这时无意中看到屏幕出现一部大陆农村戏。月夜,火炕上,一对三十多岁的男
女气喘吁吁。男人平躺下来。显然,一段激情戏刚过。
男问:「悔么?」
女说:「不。终于吃饱一回,是福叻。」
男说:「我还是黑天走吧,要不天明满村满地都是人,咋么走?」
女说:「再抱我一会会儿。我吃粗粮酸菜,不觉得恓惶;早晚没个知心人,我恓
惶死了。你是个好人。我跟你把心贴在一搭,哪怕一会会儿,哪怕一时儿,我都值得
了……我……你可甭骂我是个烂女人……」
男紧紧抱住女,亲吻她:「我的好女人……」
看到这里,我的心脏忽悠一下,好像被谁温柔地摸了一下。屏幕上的两个人慢慢
相拥睡去,小屋沉寂下来,没有一丝声响。整个村庄沉寂下来,没有一丝声响。镜头
摇起,月夜下,村庄披着银晖。镜头再往外拉,山外有无数个这样的小村庄。
多少活着的人啊。多少人像那个女人(和我)这样渴求安慰,寻求寄托?寻求尊
重和爱护。寻求真诚。老公对她的漠然使她无法忍受,老天有眼,都看着,就给她一
夜的满足。可是老天为什么不多给她一些?
想起在网上认识的那个家伙,我的心里浮起一缕温暖,丹田升起一股热气,直奔
心窝。他朴实无华,可他让我褪去忧郁,让我的眼睛闪出光彩,让我的脸色白里透出
红光,让我脚步轻盈,让我回家以后做家务都有劲儿了。他帮助我看开很多事情。
我开机,上网溜跶。无意间翻到一篇短文,还算清新。是这样儿的——五年前我
终于发现了我长达半年之久独守空房的原因——丈夫在外面养了女人。我把他们捉奸
在床之后,痛痛快快地与他们打了一架,就断然与他离了婚。因为没有孩子,分手时
没啥纠葛,从此,我成了单身女人。当时我已三十岁了,对再成家的事很漠然。单身
也不错,上班说说笑笑,工作也挺开心,有时和同事还开开性玩笑。
下了班,有时去美容院,晚上独自回到家,空空的屋子只是我一个人,说实在的
,内心确实很寂寞。白天跟女友包括一些男同事,瞎说一些有关性的敏感话题,我无
所顾忌,甚至还有些放肆。我分析,这正是我心理性饥渴的表现,或许嘴上痛快,也
是一种满足和发泄吧。可晚上就没有人和我一起胡说八道了,在性事上我确实常常踏
入孤苦和凄凉之中。有时洗澡,我一遍一遍地在大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
地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很有快感。
我喜欢上脱掉所有的衣服裸睡,那样很自由、很放松。我觉得自己很性感,于是
,我就常常被这种自以为是的性感所打动。裸睡使我感受到了不少的快意。
一次,一位女友神秘地送我一盘毛片录像带,我心惊肉跳地独自看了一遍,我的
脸好红,好在只是我一个人。我也很兴奋,不自觉地用手自慰起来。开始我挺紧张,
多少有些罪恶感,但随着身体各部分舒畅起来,对性的感受和幻想也渐入佳境,我便
痛快地呻吟起来,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甚至比以前做爱感受还要美妙。
那一夜我好快乐,睡得也香。这样,自慰成了我性事的重要方式,并且对自慰我
还有了自己的理解。自慰,只是我个人的性隐私,对别人,对社会没有丝毫的伤害和
破坏,我不该有什么罪恶感和羞耻心,这是极正常的一件事。自慰给了我快乐,并没
有扰乱我的生活,打破我内心的平衡,从某种意义上讲,自慰对于我还是一件有益身
心健康的事情。自慰并没搞乱我的生活。自慰,一星期也就是两三次。现在我还是个
单身女人,我不拒绝自慰,我以平和、正常、健康的心态对待它。
他说:「姐,歇过来了么?」
我说:「没有……困死我了。你害死我了。」
他说:「少点儿么?」
我说:「什么?」
他说:「非让我说出来?」
我说:「哦,嗨,少多了,我一般就是第二天最多。」
他说:「是,问题是你以前的第二天没那么激烈地玩儿过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过?」
他说:「不必在坏蛋面前逞强。坏蛋是无恶不作的。坏蛋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
我说:「坏蛋的脑袋瓜儿里还有什么坏主意没交待?都拿出来抖搂抖搂,过过风
,见见光。」
他说:「真想听?」
我说:「嗯。」
他说:「你肯定你想听?」
我说:「对。」
他说:「给我三天三夜,够我讲出冰山一角儿。」
我说:「啊?那你以前露出来那是什么呀?」
他说:「你看见一蘑菇,以为是我的那个小脑袋瓜儿,其实不是。」
我说:「蘑菇似的脑袋瓜儿,对下边来说可能就不小了。」
他说:「哈。」
我说:「你那冰山到底有多大呀?」他说:「我脑子里边都是这些。你猜我的脑
子有多少兆内存?」
我说:「又来虚的。」
他说:「昨天的座谈会,你有什么感觉?」
我说:「信息忒多了,一下子有点儿不适应,好像屋子里一下买了三、四十台大
型电器,光珰一下都运来了,有点儿没地儿搁,你明白么?我得慢慢消化消化。」
他说:「嗯。文革刚过那会儿,大家一下子接触到开放的信息,差不多也有这种
感觉。宝贝你现在穿的什么?」
我说:「睡衣啊。上来就这么直接。你呢?」
他说:「天热。光着。」
我说:「你可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canalist……」
他说:「肉体主义者?这词你都会?还说你的英文不行。」
我说:「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桌子上有一个显微镜,我把自己的手放在
镜头下边,然后观看我自己。」
他说:「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我自己的细胞,看见了我的细胞在瞬间发生、成长、死去。
我发现我在衰老着。」
他说:「每个人都一样。我们从刚一生下来,就开始了衰老的旅程。」
我说:「我挺别扭的。」
他说:「是啊,没有人愿意老。」
我说:「可是没办法,这是规律。」
他说:「对。我们不能超越生死,但是我们可以从有限的生命中尽量多地创造快
乐、提取快乐。」
我说:「有种种限制啦……」
他说:「夹缝中求快乐嘛。」
我说:「比如?」
他说:「比如我看过一个美国女人写的纪实文字,说她刚到纽约的时候,就去逛
成人店,有一家女性经营、专为女性服务的小店,里边的玩具、光碟琳琅满目。女店
员对她推荐了一个最新到货的小玩具,设计精巧,是两组共六枚椭圆形不锈钢小球,
无绳遥控器做成胸花,同时也是太阳能接收器。店员带作者到后面的店员宿舍试带,
戴好以后,轻轻一扭胸花上的花蕊,肉洞洞里边的不锈钢小圆球就开始振荡。果然妙
不可言。」
「作者就此不拿出来了,结账走人,带着就出门了。抬头看着明媚的阳光,体会
下边两个小洞洞里边酸胀酥麻的让她难受让她快乐感觉。她的身体深处,有一种强烈
的快乐+痛苦的感觉。十几美元,买来无数小时的强烈的快乐享受,里面被温柔地触
摸蹂躏,买来无数小时的巨大的、强烈的、震撼的快感。走在大街上,走进餐厅,走
进办公大楼,走进公寓,走进电梯,谁也看不出来她的小秘密——只要她的脸别太红
。」
我说:「咱这儿有卖么?」
他说:「这种设计的,好像没见过。小跳蛋网上倒是有卖,但是遥控器是连线的
,不如纽约那种方便。」
我说:「你说他怎么琢磨出来的?真有聪明人哈。」
他说:「江上游那个你看了么?」
我说:「没,体谅体谅我,我哪儿有功夫啊。」
他说:「哦,不着急。」
我说:「就是写玩具的?」
他说:「哦不,回忆录,总的感觉挺真诚的,不像大多数网上的文字。但是其中
我怀疑有想像的成分。比如最后,他和两个女人在一个床上。不过也难说。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说:「只有我们想不到的。」
他说:「对。等你有空闲时间,慢慢看吧。」
我说:「好。哎?听你这口,怎么像对快掉队的学生似的啊?呵呵。」
他说:「不不不,我没那意思。只是味精。味精。记得么?你说的。美味添加剂
。」
我说:「助燃剂。你说的。」
他说:「行啊你,都记得?」
我说:「对。」
他说:「前天黎明,我放下电话以后,自己看着东边的日出。房间里边安安静静
的,楼群里边安安静静的,可是我的心里热闹极了。」
我说:「怎么热闹?都想什么了?」
他说:「我脑子里也挤进来几十台大型电器。」
我说:「不会吧?呵呵。」
他说:「我想了很多。该想的不该想的。」
我说:「哟,告诉姐姐你想了哪些不该想的。」
他说:「算了,那些本来就不该想,就更不应该说。说出来也是惘然。答应我一
件事儿好么?」
我说:「那我得看是什么样的事儿。」
他说:「你的房间里边,那几十台电器归置好了以后……」
我说:「得几天,说。」
他说:「等你完全歇过来以后。」
我说:「得几天,说。」
他说:「等你有空闲时间了。」
我说:「哎呀,你到底要怎样?」
他说:「买一台饮水机,放在你的房间。记住,是你的房间。」
我说:「嗨!就这个?我还以为……」
他说:「再找一个地方存一个塑料盆。」
我说:「你又没憋好主意!」
他说:「那是。你指望狗嘴里伸出象牙?」
我说:「呵呵。」
他说:「有了饮水机和塑料盆,以后你就只管锁好门就行了。就不用出出进进影
响家人睡觉了。」
我说:「你这流氓。心还挺细。」
他说:「粗枝大叶那都不是真坏蛋。顶多是小混混儿。」
我说:「我说,大坏蛋,你夏天在家真就那么光着啊?」
他说:「啊,我从不骗人啊,说光就光。」
我说:「你下边那吹胡子瞪眼睛的张飞也不怕叫人看见?」
他说:「就算有人看见,那也是观者愿意。在我自己的家里,光着不犯法。
哎说正经的。」
我说:「好,大家注意,大坏蛋终于要说正经的了。」
他说:「把你买的振荡器找出来,放在方便的地方。」
我说:「大家请注意,这就是大坏蛋的正经话。」
他说:「是啊,我够正经的了。我今天说了这么多话,还没一句是关于汁液的呢
,我容易么我?」
我说:「好吧,姐体谅你。接着说,要干嘛?」
他说:「你装。你说找出来干嘛?那位拿出白菜,你说干嘛?吃呗。那位又拿出
黄瓜胡萝卜,你说干嘛?」
我说:「嗯,她能做很多事儿。」
他说:「回答正确。你现在已经快出山了。」
我说:「呵呵,可是我还没看见冰山呢。」
他说:「然后呢,你的房间再经常备些你爱吃的点心,还有香蕉。」
我说:「又来了。」
他说:「不不不,这香蕉是好东西,饿了的时候,吃几条就管事,而且有营养、
能润肠。大肠是我们经常忽略的,其实肠道功能……」
我说:「你没怎么说三点水儿的,改说月字旁的了。」
他说:「哎呀,我真是正经跟你讲道理呢。嗨,怎么流氓要正经的时候,比不正
经还可笑啊?」
我说:「呵呵。」
他说:「其实,肠道功能是影响我们健康的因素之一。很多人不懂美食和营养,
更多的人不经常做凯格尔练习和提肛练习。其实我国古人早就发现了肠道功能和长寿
之间的关联,所以提出「搓谷道」的方法。」
我说:「凯什么?」
他说:「上网查「凯格尔练习」。」
我说:「哟,还端着。」
他说:「不是,一言难尽。」
我说:「一言难尽就多说几句呗。」
他说:「说着说着,咱俩又会激动了。」
我说:「哦,激动就激动呗。」
他说:「那你就又休息不了了。你就更累了。你就更缓不过来了。你就更没时间
买饮水机了。没有饮水机和塑料盆,你就老得出溜出溜一趟一趟的,蹑手蹑脚的,提
心吊胆的。哎,对了,问你一个问题。你那天用的是你的座机还是手机打的?」
我说:「座机啊。」
他说:「你家的座机在其他房间有分机么?」
我说:「有。那我以后用手机打?」
他说:「你烧的?」
我说:「钱不花就不是你的、不消费才是最大的浪费,这不都你说的么?」
他说:「好好好,你随意。只要方便、安全、快乐、开心。」
我说:「那天我很快乐。」
他说:「还能更快乐。」
我说:「哪天再找机会吧。」
他说:「困劲儿上来了?」
我说:「嗯,有点儿。」
他说:「斯巴锅伊其诺伊其。」我说:「好吧,晚安。」
他说:「达斯维达尼亚。」
我说:「那是比较长时间不见面才说的分手语,比如送亲人上战场的时候才说。
」
他说:「哦。有时候短时间对我来说,也很漫长。」
我说:「知道姐姐学过俄语,就赶紧速成几句俄语套近乎?呵呵。拙劣。」
他说:「呵呵,是啊。我小时候,有一次,我家要吃饺子,韭菜馅儿的。我妈和
面,我切韭菜,切完就剁,快成泥了,我妈看见了,举着□面棍儿满院子追我。我纳
闷呀,说咱家吃大白菜馅儿的饺子的时候,切完大白菜不是得剁么?后来一个老邻居
拦住我妈,说孩子干了半天,起码很辛苦。」
我说:「坏蛋,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
他说:「谢谢理解。我是一片心。」
我说:「我可不像你妈那么爱否定别人的劳动。我挺爱观察和分析别人身上正面
的东西,我不碎嘴唠叨别人的缺点。」
他说:「好啊,太好了。说出来。」
我说:「说什么?」
他说:「把你看到的别人的好的东西说出来。对你不费什么大事,对接受着可是
莫大的鼓励。而且最好当着别人说,大声说,真心实意地说。」
我说:「哦,听上去像个白痴哦。」
他说:「有时候,玩儿到最后的赢家是大智若愚的人。事实证明,很多耍小聪明
的才是白痴。」
我说:「呵呵。你算哪种?」
他说:「哈,我哪种都不算。我就一俗人。」
我说:「我真的睁不开眼睛了。」
他说:「好吧。睡吧。」
我说:「拜拜。」
他说:「拜拜。」
他说:「走啊?」
我说:「流氓,上哪儿?」
他说:「我的自助会今天下午有一场活动,跟我一起去呀?」
我说:「啥活动?我现在就想睡觉。」
他说:「行了,宝贝儿,回来再睡。走,开拓开拓思路,也许有启发呢。」
我跟着他左转右转,来到西城区护国寺地界儿、挨着后海的一套平房院子。
打外边瞅,跟他一样,其貌不扬,可是进去才发现,哇,四进院子,乌瓦绿窗,
车库、藤萝架、葡萄架、苹果树、柿子树、丁香、月季、黄铜大鱼缸……我边走边对
他耳语:「我知道如果我有一千万该怎么投资了。」
他说:「离北二环三千多米,离平安大道三千多米,这地界你还惦记升值?
你拉倒吧。」
我低声说,「那你说,你要是有了一千万,你怎么投资?」
他想都不想,说:「开丫一万人大妓院。」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今儿个出来忘了刷牙了吧?」
走进正房,是一个大客厅。里边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基本上全是女士,各个年
龄段都有。穿着宽松、随意,一个个都挺顺眼的。
我低声问他:「都是你找来的?」
他点点头。
我说:「行啊你小子,想不到你还顺带手儿干zhe个!」
他说:「拜托小声点儿。」
女人们见他进来,纷纷起立,以示尊重。他让大家落座,我坐在他身边。
他朗声说:「今天,把大家请来呢,是开一个座谈会,把各自最隐秘的幻想说出
来,具体说就是自慰时候的想像情境。这可以是我们互相学习和了解的一个过程,也
可以是摆脱自身负担的一个途径。我们开始吧。」
一个32岁的女人说:「我常想像自己孤零零站在一座豪宅门前,门开了,里边
出来一男一女。男的又高又壮,上来不由分说就抓住我往房子里拽,那女人帮着他往
里推我。我被弄到间大屋子里,屋里有条巨大的德国狼狗,阴茎勃起,硕大吓人。还
有一个全裸体的男孩儿,大概有十四岁吧。他们强迫我脱光衣服,我不干,他们几下
就把我扒光了,还把我的两手反绑起来。」
「那女人脱下男人的裤子,我的天!他的鸡巴大得吓人,而且已经梆梆硬。
我被按着跪在他前面,被强迫说您的鸡巴真可爱!快来操我吧!操死我吧。这时
我突然被按倒在大餐桌上,仰面朝天。那头大狼狗压在我身上,津津有味地舔我的外
阴。而它的鸡巴正插到我嘴里。我被强迫用力嘬它的鸡巴。那三个人专心地看着,都
在各自手淫。一会儿,那女人把狗掉过来(狗立刻舔我的脸和嘴),使劲掰开我的腿
,把狗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狗马上用力操起我来。」
「现在那女人也已经光不出溜了。我被强迫说快换个人来操我吧。那男的却抓住
我的头,把他那巨型鸡巴塞进我嘴里,用力地出出进进。我就那样悲惨地两头被操.
好长时间他才射精。他简直是救火的龙头狂喷不止。他非让我全咽了。
差点把我呛死!然后他们又按着我的头去舔那女人的奶头和屄屄,舔了一个多小
时,直到她彻底满足。我舔她的时候,那个男孩从后边操我,操得也挺舒服。到这时
,幻想淡出,我的下边往往已经湿得呱叽呱叽的了。我自己的手指正急切地揉搓我自
己的外阴。高潮来临。」
另一个女人说:「我自慰的时候设想的情景是,房间里有很多有钱的中年男人,
其中M是头儿,对我发出种种命令。我穿一件透明睡袍。M先对大家介绍,这位女士
是个很爱害羞的暴露狂。然后他叫我脱掉睡袍,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我好看的裸体
。他把我按在一张咖啡桌上,又介绍说:她喜欢这样。他一边用双手扒开我的屁股、
露出我的屄屄,一边赞叹我有个多好看的大白屁股和屄屄。此时众绅士都拥过来抢着
摸我的肉屁股和我湿淋淋的屄屄。这时候我就能自慰达到高潮。」
一个40岁的女人说:「我老公性无能,可我儿子正值十八岁,我常常盯着他鼓
起的裤裆发呆,感到很难抗拒那种诱惑。有一天早上,我叫他起床,也明知他已经醒
了,正在悄悄地玩儿自己。还有一天,我偷看到他正和一个男同学在一起,光着屁股
洗澡,他们的鸡巴很大很大。我感到自己下边很快就有反应了,两腿在抖动。我走到
他俩面前,温情地摸他们的鸡巴。他俩的鸡巴很烫,而且在微微抽搐。我儿子很快就
射了,射了我一手。我在性的激情震荡中抖个不停,脱下衣服,让儿子吃我的奶,同
时引导他的同学的鸡鸡从后边进入我的屄屄。」
一个39岁的女人说:「我在公共场合寻找幻想伙伴。如果我看见让我感兴趣的
男人,我就设想我的乳房是裸露着的。他看到以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就会把我带到某
处最后让我彻底满足。我看到一对夫妇就会想男的能不能满足女的,那女的达到性高
潮时会是什么样子。有时我也想女人,想像和一个女孩做爱是什么样。我们比男人更
了解对方的欲望,也更好地让对方满足(比如互相吃下边)。
我在手淫时幻想那是一个漂亮的年轻男人在手淫我,我的手指隐没进他的双唇。
或者是被轮奸,在床上,在地板上,被众人看着轮奸。想到这里我就能达到性高
潮。」
一个29岁的女人说:「我第一次的高潮来临是在小学二年级,那时候我八岁。
那天是上体育课,我们坐在垫子上、双腿并拢、用双手摸脚尖。做着做着,我的底下
由慢到快一下子爆发出一种失控的感觉,大地在摇撼,身体既无力,又被什么力量绷
得紧紧的。我当时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发黑,魂飞魄散。这当中充满了美与罪恶交
错的感觉。我感到刚刚发生的电流一般的感觉让我有罪恶感。
无意中出现的性高潮在后来经常出现,会忽然爆发那美恶交错的舒服感,每次都
能吓坏我。」
「在家里的床上,我还做过无数次,每次都对自己说,「这次会是最后一次了!
」然后偷偷制造那种邪恶的、深渊般的舒服感。成习惯后,在书店看书,我意识到,
虽然我没用手去刺激下面,但也应该算做手淫了。我一边手淫一边想:
我又是男人又是女人,正和自己做爱,满足着我的每一个欲望。」
「我好像看见一个挺好看的女孩儿屁股朝外撅在公园墙角,旁边有很多人在围观
。我走过去,撩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衩,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屄屄里,用力操她。
她不能回头,也不知道是谁在操她。一会儿,那个女孩儿变成我自己,正被一个人狂
操。我喊我屁眼儿痒痒!那人就把大鸡巴插进我湿漉漉的屁眼儿。
他好像一直插到了我的嗓子眼儿。他一边抽动,一边从后边摸我乳房。这个想法
让我很激动。」
一个33岁的女人说:「我总是想性交。我大量手淫(用香蕉或者黄瓜插我自己
)。手淫时幻想有个男人在玩儿我的乳房和外阴,舔咬我的阴蒂。我闭着眼睛,觉得
黄瓜是男人的鸡巴在操我。后来我幻想两个男人操我,一个戏我奶头,一个吃我下边
。我把两寸粗的黄瓜插进屄屄,再把香蕉塞进嗓子眼儿,设想那是两个男人在同时操
我。再后来我就设想有四个男人围着我,一个亲我嘴,一个吃我下边,那俩啃我乳房
。」我那,手淫他们。亲我嘴的那个把鸡巴插我嘴里,吃我下边的把鸡巴插进我屄屄
。这样,我用双手和上下两张嘴,让他们四个同时射精。这时我也手淫自己达到性高
潮!当我想继续达到高潮时,我假想我被他们四个轮奸,或者被迫用口淫满足他们,
并咽下每个男人热乎乎的精液。这些幻想让我激动得浑身发抖,一个接一个地达到高
潮。如果真有机会被四个男人轮奸,我会毫不犹豫地赴约。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刺激的经历。」
一个35岁的家庭主妇说:「一个野蛮的越狱在逃犯闯进我家,正好撞见我一个
人在手淫,而且马上就要达到美妙的性高潮,我没看见他,也没听见他进屋的声音—
—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而且正闭着眼睛,撅在床上,脸涨得通红,屄屄眼儿和屁
眼儿里各插着一根粗大的振荡器,我的淫水儿流了一床,屁股正在发疯地抖动,嘴里
大声呻吟着……整个样子不堪入目,十足的不知廉耻。」
「那在逃犯被我刺激地完全失控,蹿上床,二话不说就揪出我那俩心爱的宝贝儿
振荡器,并强迫我对他耳语:我希望被强奸!当他吃我下边时,我设想我正和全家十
几个亲戚在一家热闹的餐厅赴宴,我表面上装的很正常,没有人知道在餐桌下边,有
个陌生的黑人已经扒掉了我的裙子,长统袜和鞋子,正在津津有味地吃我,温柔野蛮
地舔我敏感的小点点儿,咬我的阴唇,还用手指插我屄屄和屁眼。我马上就要达到性
高潮了,马上就要到了!我到的时候叫的声音儿很大。马上!马上!甚至里边儿已经
开始抖动抽搐啦。」
「我马上就要失控,可是不得不强压住呻吟叫唤,拚命冲着大家微笑交谈,一手
拚命按住他的脑袋,一手在台面儿上接过一支香烟,边抖边和别人对上火儿……他的
大脑袋厚嘴唇大舌头和又圆又湿的牙齿紧紧顶着我的阴部疯狂抖动。我一直挺紧张,
害怕有人拽我起来跳舞,发现我的下身早已被扒得精光,而这紧张加剧我的兴奋!其
实我最最害怕的,是在逃犯忽然停止舔我。此时我早已能够达到性高潮,可我喜欢故
意拖延高潮来临前那段最美妙的时间。当我实实在在是忍无可忍的时候,突然餐厅停
电了,一片漆黑!所有人都在尖叫,我也和他们一起狂叫,没有人注意我。我达到了
特别猛烈的性高潮。」
一个40岁的女记者说:「我只穿一件睡裙,里边什么都没穿。半夜起来去撒尿
。推开一扇门,发现来到一个高级聚会,全是英俊漂亮的人。两个男人过来和我搭话
,他们抱着我,边说边玩儿我的乳房。我被拉到一个大沙发上被按倒,睡裙被撩到头
上,两腿被分开,被屋里所有男人轮奸!后来我上街上班,都是只穿一件外衣,里边
什么都不穿,体会那种心跳的感觉。有时候我还想像:一个带口罩的医生正给我做检
查。我被绑在妇科检查床上。我的腿被高高架起,脚被绑在脚蹬里,医生趴在我俩腿
中间。检查越仔细,我就越兴奋。」
「从我很小时候起,妈妈一直在教我怎样进行性表演。每一个动作她都亲自为我
做示范(比如吃下边)。我长到14岁时就已经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完美的做爱机器
,特漂亮,特性感,已经熟知每一种做爱姿势。这天,她把我卖到一个性奴市场,在
一个高台上和一个男人做性表演。如果我表演差劲就没人买我。」
「我们母女俩先脱光衣服。她先为那男人示范我会什么,然后她到我身上表演,
玩儿我,吃我,拿手指和别的东西操我。我完美的肉体作出完美的反应。那男人说我
是他见过的最性感的小东西。他叫人把我帮起来,绑得很漂亮。勒得乳房更大更圆了
。又让我撅在台上,他向观众扒开我的屁股,然后把我按在台上,分开我的腿,扒开
我的屄屄,台下黑压压的男人都在手淫,气喘如牛。」
一个31岁的女播音员说:「在梦中,我觉得身上痒痒,以为是一个男人用他的
胡子尖儿挠我的逼。睁眼一看,一只巨型章鱼正同时用每一只触角强奸我,每只触角
都是强有力的,蛮横的在我身上爬动。每只乌黑的触角(他的手指)都在我的身体里
出出进进,一直插到最最里头(因为我的屄屄很深很深)。指尖都在抖动,摩擦,扭
动……」
「他让我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不已,强烈的快感迫使我大声尖叫呻吟。他的大粘
手指在轮奸我!每条手指都让我一遍又一遍地达到高潮。我紧紧瞧着章鱼的大眼睛,
他也在专心的注视着我的性反应。有很多人在围观我们。可我完全失控了,大声叫唤
着,以便达到性高潮……」
一个34岁的女学者说:「我,一男和一产妇在我家。我假装去洗澡,其实站在
浴室的单面镜后边看他们。男站在女身后,给她脱衣,后两手从后抓她那对好看的大
乳。女用屁股蹭男外阴。男勃起,硕大。女跪男前,脱男裤,手淫男巨型鸡巴,并放
嘴里口淫。男玩弄女乳,看女唇在他鸡巴上滑动。他的大鸡巴一直杵进她嗓子眼儿。
女乳在男手中涨大。金发美女头动加快,收唇露齿,鸡巴头更深地杵进她嗓子眼儿。
男觉甚美快,状如白痴,终忍无可忍,于女口中爆浆,狂抽乱射!」
「后,男猛操女,女呻吟叫唤,自持其乳,高潮时奶水狂喷不止,男痛饮。
我极想加入,遂自解衣服,脱得光光,走上前去,从男后玩其屁眼儿,再用我的
dildo插男屁眼儿。屁眼儿屁眼儿!全插进去了!全杵进了他的直肠,并快速有
力地抽动。男激动得喘不过气。我用俩dildo,一个插自己逼,一个杵自己屁眼
儿里。感受他们感到的所有快感,最后死于这些快感。」
一个36岁的女售票员说:「如果能看见我老公操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会喜
欢。那肯定挺有意思的。我不记得我哪天不手淫。手淫时,我也想过我和别的女人做
爱,都是她们摸我,舔我,抠我,操我。有时想像我男人的鸡巴是公牛的大粗鸡巴。
我特爱蹲他身上操他,他在下边摸我屁股,抠我屁眼儿。我倒喜欢同时能有个又细又
温柔的长鸡巴插我屁眼儿里。比如这时有个瘦男人正从后边操我屁眼儿,在我到高潮
时他也射出好多热乎乎的精液,填满我的直肠。」
「这使我获得极大的满足,盆腔肌肉完全失控,甚至尿出尿来。这是一种额外的
刺激。有时候我自己手淫或男人操我时,好像看见我男人正操另一个女人,而我正操
另一个男人。我们都在一个房间里。这特刺激。不想这些我就到不了高潮。」
一个32岁的女画家说:「我们跟另一家交换配偶,一块儿干——我跟人家男的
干,我老公操人家女的。我们设想人家脱光衣服光着屁股的肉体是什么样,我们四个
一起会干些什么。比如我跟我男人描述小芳的乳房和阴唇有多大,阴毛有多黑;他跟
我详细说三子的鸡巴有多长多粗,我就想他能插到我里边哪儿,能给我什么感觉……
我们都觉得这很刺激。」
一个38岁的女教师说:「我在新婚示范课上做性交示范表演。所有学生都想更
清楚地观察我两腿之间的画面。老师很了解我,很清楚我的每一个欲望,有时叫我趴
在我男人身上,或者我们都侧躺着,他从后边插我,好让观众能看清我们联在一起的
性器官,他的鸡巴怎么狠插我的肉逼,我的肉逼流了多少淫水儿。
有时老师柔声细语地叫我表演自己手淫达到多重性高潮,或者怎么光我动就让男
人射精,或者怎样让一个男人插进我的屁眼儿。」
「每当听到他让全班更仔细地观察我的动作和性反应,我就感觉更兴奋,更刺激
,感到他们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我喜欢把老公介绍进群淫关系,我也在里边玩儿。他
会喜欢。我喜欢让他感到兴奋,让我们好几个下边都湿。那是很友好而且很刺激的事
。在一个舞台上,我趴在壁炉前边。看不清到底有多少观众坐在下边,可我知道他们
在那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我身后。他好像刚喝完酒。他在摸我,亲我。我并不
拒绝他的进攻,反而感到奶头已经竖起来了,被毛衣摩得很难受。观众开始赞叹。」
「我摸到他的鸡巴像心脏一样悸动不已。他用指尖儿撩起我的毛衣,然后弯下腰
,把他的热嘴唇压在我的大奶上,用滚烫的舌头撩拨舔弄我极为敏感的奶头头。我开
始扭动呻吟喘粗气;观众也在扭动呻吟喘粗气。我的大奶已经膨胀,能充满他的嘴,
能充满整个剧场。我的整个身体已经亢奋起来,滚烫滚烫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湿
漉漉的了,我扒下他的裤子,释放出一支巨鸟。他温柔地脱下我的裙子和裤衩儿,让
我冲观众撅着屁股,好让所有观众都能看见我湿漉漉闪亮的流淌儿大逼。」 「他从后
边舔我的骚逼,活像在舔吃一个巨大美味的柿子。舔得我那叫一个舒服!阴唇好像也
在歙动颤抖。他边舔边说:夫人,您的逼真香!我求他别光舔我的屁眼儿,求他也舔
舔我的小点点儿。他把我转过来,抱着我屁股舔嘬我外阴和阴蒂。我冲他的嘴挺起屁
股,自己往他嘴里送,想让他多吃点儿。整个剧场里都是放大了的嘬柿子的声音。我
看见有的观众开始弄自己了。这时我看见我男人脱的光光的,赤身裸体走过来,鸡巴
大得吓人。他从来没那么大过。」
「我对他说:快过来快插进去!他大把抓我的奶说:我等会儿再插你。先叫他插进
去,看能给你几个性高潮。那男人一下就插进我的湿逼里开始操我,我男人边亲我的
嘴边弄我的奶。有我男人的鼓励和支持,公开享受两个男人,我感觉特别放松,特别
淫荡,就放荡这一回吧!」
一个35岁的女工程师说:「我爱自己的时候老爱想像一个巨大的鸡巴——二尺
来长,三寸多粗,乌黑发亮,前边顶一个大圆脑袋。要真能让那么一个大鸡巴操我我
得多舒服呀!我12岁那会儿老跟女同学偷偷玩儿强奸游戏,就是俩人用大蜡烛互相
操着玩儿。15岁时看见一张照片,拍的是几个男人把一个柔弱的女人绑起来并强暴
的场面。我觉得特刺激。后来我就专门收集这方面的描写和图片。比如有张拍的是审
问犯人——他们用烟头烫犯人的脚,脚心呀,脚趾呀。」
「另一张拍的是对女犯人进行电击试验,那女人已经大小便失禁,表情十分痛苦。
我就想哈,要是他们选我参加那项试验,要是我被绑在那儿……奶头被缠上电极,阴
蒂也被通上电,电流在我全身通过,我会有什么样感觉,什么反应,在一群男人面前
被折磨得彻底失控、完全失禁是什么感觉……还有一篇文章描写美军审问越共女干部
的细节,说他们把她上衣扒光,两手朝上吊在树上,把她的裤脚扎紧,然后从她裤腰
那儿放进好多条无毒蛇,再把她的裤腰捆紧。蛇们在她下体乱钻乱动,见缝就钻,她
痛不欲生。看了以后我很受刺激。」
一个女人说:「我已经48岁,可是老设想被好多人轮奸。他们都有着巨大的鸡
巴。有的一尺多长。我不得不大大地分开两腿让人插我。那种性爱的快感总能给我最
满足的性高潮。我里边收缩地那么厉害,也给我男人额外的快感。他还以为是他自己
给我那么多性高潮呐。我自己分析,这种轮奸的想像来源于我的童年。」
「我9岁就有被轮奸的幻想。那会儿我老在家里大镜子前边手淫,设想我全裸体躺
床上班里男生都在看我摸我谈论我的生理构造,然后求我给他们表演怎么摸自己能达
到性高潮。我到高潮以后他们又轮流上来仔细检查我流出来的水儿水儿,看我的脸有
多红,还争着看谁能用手或嘴再给我带来性高潮。他们围着我,瞪大眼睛观察我每个
生理部位的性反应。」
一个31岁的女人说:「实际生活中难有变化,我只好在幻想中求变化。我摸着
自己的毛毛,开始进入状态。比如我设想跟一个送货的男孩调情。门铃响了,我去开
门,但只穿半透明的睡袍。他一见就傻了眼,语无伦次,脸蛋儿通红。我请他进屋喝
杯茶,然后开始调情:我慢慢撩起睡袍,用手揉自己的外阴,并告诉他我很寂寞……
老公出差了……那小伙子显然已经受不了了,我就让他亲我,摸我,在我家的大沙发
上我俩居然就干起69来了。」
「不久有很多男男女女进来参观我们的性事,还有个讲解员进行讲解。弄得我俩
有点儿不好意思。可大家都不让我们终止好事,都叫我们继续,我们只好继续。他扛
着我的两条腿,把大鸡巴插进我流水儿的肉逼里。一个参观者甚至把她的微型摄影机
放在我的屁股前边,拍摄大鸡巴插我肉逼的大特写镜头。别的参观者已经受不了了,
纷纷开始手淫,很快,我光光的身体上就被射满了众人的精液……」
一个38岁的女编辑说:「我是很肉欲的女人。有男人用上好的皮毛轻轻刺激我
光溜溜的身体,我就能进入状态,他挠我膝盖或脚脚的时候,就特别舒服。
我是很动物的女人。我是个性动物。我喜欢男人看我。我在家里干家务时老是情
不自禁往什么东西上蹭,有时夹着我的振荡器走来走去(想像那是我养的狼狗的鸡巴
),有时利用吸尘器的振颤达到性高潮。没男人的时候老设想要有个男人用双手摸我
全身会是什么感觉。」
「我老回忆某个男人的大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的快感。以前上学的时候,一边
听老师讲课,一边设想我跪到讲台下把他的鸡巴放我嘴里,看他能坚持讲多久。一看
电视里有医院护理的情景,我就想像是我无助地躺在手术台或病床上任他们照顾我,
给我快感。我坏吧?」
一个39岁的女诗人说:「我经常手淫,尤其是早晨或刚洗完澡。我收集大奶女
人的图片。我一边翻看,一边摸弄自己的乳房、揉自己的乳头,兴奋以后再拿出我的
振荡器。那次我和一个女友去洗桑拿浴,屋里没别人。我们都脱得一丝不挂,那是我
第一次看见她的全裸体。加上她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很快兴奋起来。我的奶头和阴
蒂都硬了。我们互相欣赏的抚摸对方的身体,她的乳房比我的大好多。她开始按摩我
的腿部,我没反对。」
「很快她的手就在我全身上下乱动乱摸起来,我感觉挺舒服的。她请我去她家玩
儿会儿。到了她家,喝了一杯咖啡。她说如果我想的话她可以放我。我说我有点儿想
。她就把我扒光了,对我的乳房又舔又嘬。又到我下边吃我的逼逼。她吃我比我男人
吃我舒服多了。她在嘬我的阴蒂,我在摸她的乳房。她拿一只巨大的圣诞蜡烛插我逼
逼。我达到了三次性高潮。」
「我记得那个春天天气有点冷。城市的公汽总是那么拥挤,尤其是上下班高峰的
时候。那天我在一辆拥挤的公汽上,突然闻到我身边临窗女人秀发间荡漾的馨香,是
那种好闻的淡香,那种一闻到就能让人感到品位的香味。她看上去年纪比我大一点。
我还看到她很疲倦的样子。突然间我感到她把腿挨住了我的腿。我对谁碰我是很敏感
的。我看见她冲我笑了笑。我以为她是向我道歉呢,哪知道她并没有收回她的腿的意
思。我心想,女孩子挨女孩子的腿,也没什么的。而且她给了我很暖和的感觉。她穿
的是丝光连裤袜,我穿的也是连裤袜。」
「又过了两站路。她的手,先是放在她的裙角,后来移到我的袜子边。她的手碰
着我的袜子时,我的脸上有一种发烧的感觉,心也跳得很快。她是老手,见我手足无
措,胆子就大起来,她的手摸到我的大腿里侧。我又激动,又害怕。那是第一次这样
被一个同性接触,莫名其妙地兴奋着、期待着。她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温柔地抚摩着
,我像一个醉酒的女人,身心全是激动。」
「她把我的手轻轻地捏过去,放在她的裙子里,直接放进她的连裤袜间,我的天
啊!她的裆里,早已经湿漉漉的了!我也是水淋淋的了,那些粘液不停地分泌,我忽
然期待她把我的连裤袜撕破。我来了高潮。这是我不敢相信的事实。在车上,在和一
个陌生的同性。后来我和她开始来往。现在,我们是好朋友了。」
一个33岁的女建筑设计师说:「我手淫时设想我男人带来一大帮特想操我的男
的。他们的鸡鸡都特大,都觉得我挺漂亮的。我用我的大梳子手淫。那把梳子有个圆
滚滚的银把手……我特爱对男人口淫。我特喜欢男人的鸡鸡在我嘴里胀大的感觉。我
马上就要到了……我想像我在对一个陌生男人(如上门推销员)表演手淫,挑逗他,
刺激他。撩起衣服,慢慢扭动身体。看着他受不了的样子。我下边会流出好多多水儿
水儿。这时我会请他插我逼逼,他也可能强奸我。」
「但他很温柔,挺懂的,特有技巧,能让我达到好多多高潮,而我还在求他好好
操操我。要找不找我那把梳子我就用一个大胡罗卜代替。有时逼逼里插根胡罗卜,屁
眼儿里再插进我的震荡起来强化快感。有时候我手淫的时候还想像我在室外(海边啦
、山顶啦)脱光自己的所有衣服。比如我在海边一个小屋里一人儿洗澡,近来一群陌
生人轮奸我……这时我会达到我的手淫高潮。」 一个35岁的女法官说:「我很小
就懂得这方面的事儿,幼儿园大班的时候就开始感到异样的感觉。对异性好奇心很重
。不懂,只是愿意去做。小学二年级起很频繁,上着课也想那种快感。怕别人看见,
做得很隐蔽。以后发育成熟,感觉更明显,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自然知道如何更好地
得到它。18~36岁期间一共跟26个男人有过那种体验。我不忌讳谈论这些。女
人有两张嘴,哪张嘴都要管饱管好。我可能更贪婪更敏感吧。」
「想了就做,做了就感觉舒服,就更想做,于是再做,所以我容光焕发。我活这几
十年要对得起自己,顺其自然。我的亲身体验告诉我,女人25岁以后性欲和性能力
增强,观念也逐渐放松一些,真正能量才开始释放。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达到过高潮
,体会不到活着的乐趣,挺可悲的。我在情人面前特别放松,甚至可以放肆,能暴露
我自己最丑陋的角落,暴露我最真实的一面,做一切我想做的事,宣泄自己的情感,
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自慰的时候想像一群女人为我表演手淫自己的技巧,有好多花样姿势,或者轮
流手淫我。或者我手淫正在高潮不止的时候,我男人或邻居闯进来(我忘插门了)撞
上了。我特难为情可就是停不下来。因为一旦达到高潮,身体就不听我的了。我就不
再是一个理智的人。那时我就沦为一个动物,一条发情的母狗,一头舒服得直哼哼的
母猪。我每遇见一个人就老琢么他(她)是否手淫,达到高潮时是什么样子……」
「我老让我男人给我讲他今天手淫没有,具体是怎么手淫的,精液射在哪儿了。越
是细节越吸引我。他也特爱听我跟他说我自己手淫的细节——我脱没脱衣服?逼里边
插了什么东西?到了几次高潮?等等。我们做爱是我让他手淫我,可他老叫我自己弄
。他喜欢看我自己摸自己。他爱看我自己操自己。有时他看我摸自己摸得挺舒服,就
会说:自己插进去。我就用手指头和蜡烛插自己的逼,有时也插屁眼儿。我也特爱看
他自己手淫射精。」
一个30岁的女教务处长说:「我和她爱用电动振荡器。我也爱把手指头插进她
的逼里,感觉她腹部肌肉的收缩起伏,阵阵抽搐。这样我自己也能到高潮。
我小时候(15岁吧)和我表姐一起玩儿。有一天,我们看见她的大狗操一只母
狗正操得来劲。她把那狗拉过来,叫我帮她把那狗弄到她后边,小声儿说她也想试试
那是什么感觉。我当时也很激动,因为感觉那事有点儿犯禁的快感吧。」
「我还记得那大狗的长鸡巴,特大,红红的,闪闪发亮。我表姐已经脱得光光的,
也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膝肘着地。她的屁股又白又圆,两腿分开,完全露出她那湿乎
乎的外阴。她让我按着那狗的鼻子去闻她的湿逼。那狗立刻伸出大长舌头,开始猛舔
她的湿逼。我觉得自己也起性了,浑身发热,下边儿发痒。表姐已经开始呻吟了。大
狗开始插她的湿逼。表姐让我帮狗一把,于是我摸到了狗那火热颤动的鸡巴。」
「我帮那狗把鸡巴插进我表姐那湿湿的肉感的软软的逼里。表姐大声呻吟起来,
并配合那狗的动作,用她好看的屁股迎接狗的鸡巴。那狗发出快乐的叫声,大长鸡巴
进进出出。表姐也大声叫起来。看着这动人的一幕,我只感到我的逼像着火了一样钻
心地难受。忍无可忍之下,我也脱了裙子,躺在表姐脸前,好让她能用嘴给我的逼逼
解解痒。就这样,那狗操她,她舔我。」
一个37岁的女律师说:「我老公有外遇,我给过他一次机会,时间过去了半年
,我们平安无事,但最近又发觉他们偷偷在一起,他回家表现很好,一再央求我不要
离开,再最后给他一次机会。我的心伤得很重,我不想再原谅他,我选择了离开他和
我的女儿。但是我不清楚我这样做是不是最好的方法,不清楚他还值不值得我继续信
任。」
「我爱想像审讯的情节。那年轻姑娘只有20岁,被带进审讯室后,禁不住两腿
发抖……我对她说:我们要先脱去你的所有衣服,然后把你捆在电椅上,给你用电刑
。电刑是科学,科学当然威力无边了。试一下就知道了,动手。姑娘身后的两个打手
立刻从两边抓住她,很轻松地扒光姑娘的衣裙,然后,把她拉上电椅,麻利地把她手
脚绑牢。那姑娘的肌肤质白如玉,乳房美丽丰腴。拿过电极,夹在她好看的奶头上。
她浑身一抖!」
「我说我就要开始了。只见她咬住嘴唇闭上双眼。我合上电闸,慢慢增加电流。
她脖子僵直后仰,乳房开始跳耸起来。强大的电流通过姑娘最不堪虐的部位射向全身
。我关上电闸,她的身子马上像面条一样瘫软在那里。她已经浑身是汗了!可她就是
不说。三次后,她昏死过去。我叫打手把她拖下电椅,拉上刑床,再次绑牢。」
「一桶冰水把她泼醒。我用一个金属电极夹子夹住她的阴蒂,又把一个金属电极
棒插进她的阴道。接通电流之后,她的身体立刻拚命向后反弓起来,好像一张拉满弦
的大弓。这回,姑娘大小便失禁了,尿水滋得很远,滋到对面的墙上。
我看着这些,激动不已,火热的身体在我自己的手指下颤抖……」
一个32岁的女老师说:「我躺床上的时候老想像我的大狗也上了床,开始舔我
。我就手淫那狗,等那大了我就趴过去,膝肘式蹶那儿(膝分得大大的),揪自己的
奶头,揉自己的大逼,扒开逼眼儿让狗上我。我想像狗大动,狂操我、在我里边儿射
精。那狗操我的同时我男人从它后边操它屁眼儿。另外一个是关于驴。我男人把我卖
到阿拉伯,我的主人命令我叫一头驴快乐,好让他们看。」
「我被迫手淫那驴,口淫它,含着它的大鸡巴。那驴激动起来的以后,我让它从
我后边儿上我。我喜欢接受它的全部,直到它在我里边儿射精。完了以后一个挺好看
的女人用手揉我的湿逼,又拿她的大dildo操我,到我筋疲力尽,达到20个大
高潮。我还喜欢想像我是一个脱衣舞女,在舞台上表演手淫,看见我的观众不能自持
地跟着手淫、呻吟、达到高潮。」
「我男人特爱骑在我脸上手淫,然后射我脸上或乳房上,然后命令我自己手淫,
表演给他看……我爱上对面人家的老婆——一个中年的家庭妇女。她老爱坐她家窗前
往外看。我就故意诱惑她,一丝不挂在自己屋里走来走去,还到窗前自己手淫,用手
指头揉自己的阴蒂。我知道她一直在看我,而且很兴奋,直到看见我达到高潮。」
「后来我请她来我家,我们发展了亲密关系。我们喜欢69式,喜欢观察对方自
己手淫,坐在椅子里,上身穿衣服,下身不穿(这样更色情),互相看着对方好看的
手指揉着阴蒂,或者插进阴道抽动。我们也用振荡器,后边有个皮囊、能挤出热牛奶
那种。」
一个31岁的女秘书说:「我喜欢想像在观众面前自慰。我是演色情剧的,我喜
欢那种极端的诱惑感。在舞台上,我慢慢脱光衣服,向所有观众展现我美好的胴体。
我的奶头儿竖起,变得很硬,每位观众都能看见我的兴奋。观众兴奋起来,我才能更
兴奋,更有那种性的欲望,放纵自己的欲望,甚至能超常发挥表演能力,比如把手指
插进自己的屁眼儿并达到高潮。我喜欢剧院那种出奇的安静,那种极端的紧张。」
「渐渐地,我开始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扩音器把我的喘息声放大到整个剧场,
也强化了我的反应。我爱看观众们手淫,才能说明我的表演感染了她们,征服了她们
。可能我有点儿暴露癖倾向吧?我希望能在户外裸体,能在绿草地上、山上、海滩上
裸体操逼。我最喜欢那种被人瞧被人观察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心跳!甚至跟我男人
操逼的时候,我都希望有个变态罪犯用角落里的摄像机偷拍下来,在某个地方一边欣
赏一边手淫。」
「我小时候(6、7岁)的性幻想就是当着一个我喜欢的男孩儿脱衣服。我最开
始有这种坏想法……那会儿我才3岁。我记得很清楚。我自己在被窝窝里把自己脱光
,然后心跳得特快——怕我家长突然撩开我的被子发现我的小秘密。那会儿我就喜欢
裸体的感觉。等我16岁开始手淫以后,我总爱一边玩儿自己一边想像某个男友把我
捆绑起来,逼我跟他玩儿口淫,逼我咽下他的精液,然后又温柔地舔我、操我。」
「他从不放过我身体的每一个开口儿,包括我的小屁眼儿……我有一个男友特爱
玩我后门儿。我的性生活性幻想原原本本就是这样,我的感受就是这样。这就是我。
至于我为什么会有这些感觉,我这人变不变态,我也说不好。」 一个30岁的女化
验员说:「我自慰的时候喜欢想像一个军营广场平台,光天化日,妇科检查,我被牢
牢捆在上边,动弹不得。极度性饥渴的军官战士们轮流过来拿着器械仔细检查我的阴
部,台下还排着上万人!激动地看着这惨烈的一幕,等着上来一饱眼福,盼着能狠狠
操我下边红红的湿润的肉肉……我被注射了强力春药,下边痒得不行,心里想得难受
,不由自主把双手伸到下边,用指尖扒开自己的阴唇,好让军人们更好地观察我,看
我的大逼,看我逼眼儿里的水儿水儿,闪亮的水儿水儿。」
「这时,成千上万的军人骚动了!他们都脱下裤子,尖叫着冲上来,急切地要插
进我的逼眼儿里,感受感受女人的滋味儿,操逼的滋味儿,操火热的湿逼的滋味儿…
…被成千上万的军人狠操一年!是什么滋味儿!不间断的分泌!不间断的高潮!不间
断的收缩!直到我肚子都疼得受不了……一想到这儿,我下边儿就已经湿了……」
一个35岁的女作家说:「我爱自己的时候,老幻想被轮奸。时间长了,我有点
儿盼望轮奸能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知道这听上去好像不太正常;我也挺苦恼:我是
个十足正派的好女人好妻子,结婚8年,有俩孩子,可偏偏老幻想着被人轮奸!我1
7岁那年曾经被6个家伙轮奸过。其中有一个是我们班的,他叫我跟他去过新年。到
了他家我发现那儿还有5个男的,都特壮,都有枪,我根本跑不了。他们叫我脱光衣
服,为他们做出性方面所有动作姿势。」
「真的,我被迫做了所有的事。那一礼拜他们就没让我穿上过衣服。他们操遍了
我身体的每一个孔洞。他们用遍了所有的性爱技巧。凡是人类能想出来的他们都在我
身上使过了。当时我的感受挺复杂:我特害怕,可老实说,我也达到了好多性高潮,
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兴奋,下边一直肿着,全身一直着着火,简直是亢奋。刚开始
他们把我绑着,我只能在那里,任他们为所欲为。」
「他们都告儿我别害怕,放松点儿,大家都好过,还说他们绝不会让我怀孕的都
会对我好。说最好顺水推舟,顺其自然,大家都过过瘾,舒服舒服,享受享受,共庆
新年嘛。我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了一些,任他们亲我抱我摸我,很快我就有了感觉,有
了那种反应。我特不好意思,特难为情,可身体不会骗人,下边儿不停地分泌粘液,
里边儿不停地收缩,我不停地呻吟。他们一看我这样,就把我松开了,做动作也就方
便多了……他们把我送回家以后,我开始尝试手淫。」
「那之前我从来没手淫过,也从没达到过高潮,连想都没想过自己能用手满足自
己,能给自己带来性解脱和性享受。我一边手淫一边回忆那7天的经历,在脑子里过
电影,细细回味我跟那些男人所做的种种不可思议的事。谁想得到?被轮奸7天,能
享受13年!而且每次一想那些事就浑身着火似的,兴奋得不行。
我闹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性幻想。我还特别爱看色情图片。我到底是受害者
还是受益者?」
一个34岁的女会计说:「女牢里,我策划越狱,失败,被抓住。狱长是个特壮
的女人。她叫两个警察按着我,狱长扒光我的衣服,然后拿出一根警棍,野蛮地操我
。我没办法,只能叫她操. 等我兴奋起来,她让警察把我按在她的办公桌上。她趴在
我的湿屄上又闻又看,说:嗯——真是块儿好屄。然后她就开始舔我的逼,舔得我不
停地扭动呻吟,直到达到高潮。」
一个39岁的女心理医生说:「我爱听人对我说:撅过去。我只好服从,因为他
们拿着枪。我只能弯下腰,冲他们高高撅起屁股,任他们挨个儿操我……我喜欢跟男
人脱得光光的在床上,他到我身上,叫我用俩大咂儿夹着他的鸡巴,他操我的大咂儿
。我喜欢看那鸡巴很快变大,变红变紫,血脉愤张,最后,喷我脸上,射我嘴里……
」
「我打小儿就幻想我是一个被俘的公主,被绑在那里等着叵测的折磨。那些想法
让我特别舒服,而且出现性兴奋。后来我就一边手淫一边想像我自己在战争期间被抓
住被拷问上刑、苦苦折磨、鞭抽火烙,经历所有的酷刑……所有人类能想出来的刑罚
……在结尾我总能达到狂野迷乱的性高潮。十几岁那会儿,我老是渴望被原因不明地
抓到什么地方,遭受最最极端的折磨。」
「比如被迫当着一大群军人脱光衣服,只剩下袜子和鞋(我一直觉得脱得光不出
溜只穿袜子和鞋特别性感)。然后忍受他们长时间的审问,关于我的生理、我的手淫
、我的性生活、性高潮等等。然后他们开始对我上刑,用烧红的针扎我奶头儿,往我
咂儿咂儿里埋进各种金属东西。或者被抓到寺庙,被和尚们大奸特奸。或者被弄到医
院,被一群男护士以最最野蛮的手法玩弄折磨,反覆灌肠和不能想像的性虐待,作出
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和动作取悦他们……」
「直到现在,我老得手淫进行性的释放。现在我经常想一些捆绑场面。比如我被
绑在张大床上,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屁股下面垫个枕头,阴部毕现无遗。
有个男人用嘴爱我的全身上下,直到我求他快点儿操我。可他放了我(让我到高
潮)之后,忽然把大鸡巴插我嘴里操我嘴,射我嘴里以后吧又操我逼逼,射我逼逼里
以后又操我屁眼儿,最后射我屁眼儿里……」
一个32岁的女出纳说:「我结婚11年了,有仨孩子。最近我跟一个21岁的
小伙子好上了(7个月了)。他有爸妈、俩弟,一老婆。有一天我去他家,他们家人
全在,一起把我扒光了,让我当着他们家全家人的面,让每个男人操我的嘴,再叫我
用嘴和手满足女人们。然后我被捆在床上,任他们玩弄我的身体。
比如某个男的蹲在我脸上,把屁眼儿压我嘴上,叫我拿舌头舔他屁眼儿。」
「同时有个女人舔我下边儿,别的人都围在床边看着。我感觉特激动,特兴奋。
我被迫老得说cao这个字,并且随时向他们大家报告我的性兴奋的感觉。
这时我通常会达到高潮。」
一个38岁的女秘书说:「做爱时我很难达到高潮,一般他到了以后都得用手那
什么我。这时候我就设想我被侮辱,或者被一个奴隶主展览示众。我刚开始青春期(
11岁)的时候老躺床上想一些怪事,比如我在树林里散步,一个男人跟上我,我跑
,他抓住我,把我带到他的秘密住所,折磨我,叫我做些违反意愿的事情。我喜欢男
人有种野蛮的气质,比如狠狠抓着我的手腕,把我顶在墙上,死死按在床上,掐我脖
子,让我被迫为他做很多多事情,也让我喜欢他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比如文身、在我
身上文上脏话等等)。」
「现在我老想为我老公口淫。我特喜欢那样。他也喜欢女人给他口淫,说他以前
的女朋友给他弄得特舒服。他也我愿意给他口淫。我跟别的男人干过口交,而且我挺
喜欢那样儿的。你用嘴让男人得到满足以后,他就会更爱你。男人都喜欢射女人嘴里
,然后看着女人心满意足地咽下他的精液。」
一个39岁的女售货员说:「我自慰的时候,总是喜欢想像我被强奸。一个推销
员闯进我的家,假装要推销什么东西,看我一人儿在家问我是不是很孤独。
我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对头了(像我期待着的那样),他说我会喜欢一会儿将要做
的事。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鸡巴已经在他裤子里变大了,那一团是我见过的最大
的东西。他叫我脱光衣服,我只好服从。」
「等我脱光以后,他叫我脱光他的衣服。然后他躺床上,叫我反着跪撅在他身上
亲他鸡巴,把他鸡巴放我嘴里,这是他开始扒开我的阴部一边看一边玩一边舔。我感
觉我是在着急地帮助他,让他好受些,只要他开心,所以我的动作特自然。后来他叫
我平躺在床上,让我把腿分大点儿。我照办了。他开始专心地吃我下边。我当时想我
应该恨他讨厌他,可我觉得自己情不自禁地变得越来越兴奋。
我在精神上是个人,可在肉体上是个不谙世事的动物、牲口、野兽。」
「我拚命摇动屁股,假装反抗,其实是为了要得到更多更充分的刺激,好让他的
舌头能刺激我阴唇的每一个细微曲褶、能伸进去舔我……我受不了了……不由自主抱
着他的头紧紧往我阴部杵,让他把舌头深深插进我的逼窟窿……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不行了……我……到……了……一遍又一遍……达到高潮……他终于抬起头,他在
冲我微笑。他爬到我身上,命令道:「放进去。」我浑身火烧火燎的,急切地遵从他
的每一句话。」「我一只手扒开屄眼儿,另一只手把恶魔引进了家门。他的鸡巴又长
又粗!
那是操过我的最长最粗的鸡巴!我让他全插进我的屄屄里,使劲儿插!我想感觉
一下那种滋味儿。我很快就又达到了高潮……可他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他继续凶狠
地操着我。他把我翻过来掉过去,用尽所有的姿势,从各个角度操我……操得我那叫
舒服!我早忘了我应该恨他了……」
一个27岁的小学女老师说:「我对工作认真负责,为人谦和有礼,学生们都喜
欢我。我的家庭生活不幸福,四年前结了婚,由于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已经分居两年
。我从来没有从夫妻的性生活中得到过快感和满足,这种性爱对我来说索然无味,我
只能从偷窥别人的亲匿中得到性满足,我也感到这样做可耻下流,每当走进教室看见
同学们一双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我便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强烈
欲望。」
「小时候,家里住房紧张,我跟父母在同一房间睡觉。我十岁的时候,一次半夜
醒来,无意中看到了父母做爱的情景,我当时非常惊讶、好奇,不敢声张。
后来,我晚上经常有意装着睡觉,偷偷看父母做爱,慢慢地她产生了一种特殊的
兴奋和快感。十九岁那年,有一天心情不好,独自在大街上徘徊,无意中被一对拥抱
着的情侣吸引住了,我悄悄地躲着偷看,从他们的接吻、抚摸等亲匿举动,猜测他们
的性接触,这时,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性快感。」
「从此,我产生了窥视他人亲匿的欲望,这种欲望非常强烈,以致我经常控制不
住自己……偷看别人接吻、拥抱,放纵情欲。偷看他们的亲匿动作会让我激动得全身
颤抖……」
一个34岁的女工说:「我结婚十年了,有一男孩。我内心很痛苦,精神很憔悴
。威胁我身体健康最大的凶手是性的饥荒和烦恼。我的婚姻并不幸福:丈夫对性冷漠
,对我逃避。结婚十年来,我过着近乎守寡的日子,时时刻刻处在难以忍受的性饥荒
的烦恼中——害怕长夜的煎熬,害怕床上翩起的幻想,害怕冲动。
我饱受性烦恼的折磨。」
「我第一次触发性饥荒的烦恼,发生在一次节假日外出旅游。那是个春天的温馨
的夜晚,在风景区宁静清幽的客房单间,我做爱的兴致很高,他却没有一丝动情……
我被他用粗话脏话冷酷地赶走以后,心情哀伤到极点,烦躁不堪。他嫌我不干净,对
我没兴趣。他逃避性。后来他一直对夫妻生活很冷淡,每月只有一次机械式的发泄。
我怀孕后,五个多月他没有碰过我。我委屈,难受。」
「性的烦恼开始持续地骚扰我,我有时整夜失眠,有时无端发火,有时突然哭泣
。因为顾虑腹中的孩子,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紊乱的情绪和生理的需要。孩子出生半岁
,他还是形同木石。只有我抱怨他时,他才勉强应付我。后来,他完全置我于不顾…
…良宵一刻值千金,夜里我着实难熬。他从不体谅我的烦恼,我的需要,在那些不眠
之夜,我一分一秒地挣扎,好像生活在地狱,我痛苦极了。」
「因为无法排遣性饥荒的烦恼,我下意识地寻求外遇。有个在商场工作的年轻人
和我很熟。一天,他说想让我陪他去郊区找个朋友。我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出他别有用
心,可还是答应了他。」
一个34岁的女老师说:「到目前为止,我感觉最棒的一次做爱是跟一个外教,
他长得一表人才,那时我已离婚两年了,而他也许看出我的需要,就在他下榻的饭店
,晚上九点,他倒了杯酒给我,我们先在沙发上聊天,彼此都有很好的感觉,他吻我
耳朵、吻我脸颊,又把我紧紧的拥抱住,那一刻我觉得真美,从未曾有过这种被啃噬
的感觉,因为他了解你的感受,领略你的反应。」
「洗完澡后他抱我上床,那时我心里唯一想到的是,我要放得开,抛开一切羞耻
、包袱,全心全意享受眼前的这一刻。他很高大,我很娇小,可是他很怜香惜玉,他
教我慢慢去玩弄、慢慢去抚摸,浓情蜜意,一步一步带领我进入佳境,体会到令人销
魂的境界。销魂的快感让我如醉如痴。」
一个36岁的女舞蹈家说:「我们夫妻俩工作稳定,可惜丈夫对我的美不懂得欣
赏和赞美。在夫妻性事上,他就像一个小学生,缩手缩脚,循规蹈矩。结婚7年间,
我从未体验过书上描写的性高潮,也从未对他诉说过自己的感受。我也没想过要对他
说,对他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说了只会引起误解,不如不说。」
「去年春天到省城出差,晚上自己去了一家歌厅,里面人气很旺。一个风度翩翩
、出手大方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问我,小姐,请你喝杯饮料,白兰地、威士忌还是雀巢
咖啡?我有一些慌乱。他容貌英俊,身材瘦长。我俩边喝边聊,一见如故。我的心中
突然升腾起一股激情……我们聊到如何享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
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挺露骨的,我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脸都红了,可心里却更好奇、
更想问、更想讲。」
「到最后,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还有更
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认识自己、寻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
、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伪装和面具让我厌倦了,我要抛掉虚假的道德和所谓的廉
耻。我这辈子,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太少了,我太可怜了!我从来没尽情、尽兴地
体会到过放松纯净的幸福,从来没毫无拘束地品尝过做女人的幸福……我两腿之间,
感觉又热、又潮,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
「出了歌厅,我一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们足足聊了三个小时。我住的招待
所大门早已关了。我对他说:今晚我回不去了。他带我住进一家大酒店。接下来,一
切都像电影电视中常有的情节一样,我与这个仅有一面之交的陌生男人度过了浪漫销
魂的一夜,活了三十多年,我第一次体会到性高潮是什么滋味……第二天,我们又各
自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没有承诺,不需要担负任何责任,我们甚至连对方的姓名都
不知道,然而那次不期而遇的一夜情却永远埋在我的心灵深处。」
一个33岁的女裁缝说:「我初一那年,偷了妈妈的钱,给自己买了一个挺贵的
皮包,妈妈发现以后,气坏了,用绳子把我的两手捆在床头上说:死丫头,看我怎么
收拾你。我有点害怕了,双手被捆住不知她要怎样惩罚我。妈妈坐在床上平伸双腿,
把我的两腿紧紧夹在她两腿中间,扒掉我的袜子,用手刮起我的脚心来。一阵阵的奇
痒向我袭来,真是钻心刺骨。我想挣扎,但两腿被她紧紧地夹住,两手又被捆紧在床
头,整个身子一点也没有办法动,只好咬紧牙关忍。」
「可那剧痒实在不是可以忍受得住的呀,母亲在我的脚心上刮一下,我的心就是
一阵紧缩,痒得浑身颤抖一下,母亲也看出我快要受不了了,就更加起劲地挠起来,
我终于实在忍受不住,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了我
的全身,真是舒服极了,我强劲一点也没有了,边笑边对母亲说:
别挠了,哈哈……我都受不住了,哈……哈哈……」
「从那以后,父母就把这种不伤皮肉的体罚作为惩罚我的工具,不听话时要挠脚
心,犯了错误要挠脚心,学习不好要挠脚心,而且规定每次考试每门功课距离满分差
多少分就要挠多少下,期末要考七门功课,就算每门都八十,也还有一百四十下脚心
要挠。挠的方法也从用手挠发展到用竹片挠、用刷子刷,从两只脚分别挠发展到两只
脚同时挠,初二上半学期英语考试不及格,父母就合力把我的手脚绑在床上,用四把
刷子同时刷我的手心和脚心,那次可真把我痒坏了。」
「母亲每次惩罚我时都是自己动手,脱鞋扒袜,连捆带挠,下手轻重也不一样。
父亲惩罚我时,都是让我自己脱掉鞋袜趴在床上,然后抱起我的一只脚,用刷子从脚
跟刷到脚趾,刷到规定数目再刷另一脚心,刷得是那么认真,我本来就觉得很可笑,
痒的感觉一来便更加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我从一开始的害怕转为不害怕,从不害怕
又转为愿意接受,因为每次被挠过脚心之后,在大笑之余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
「渐渐地,我喜欢上了这种体罚,有时故意招惹得父母对我施加这种体罚。
每次考完试,故意把分数报低,好让他们在我的脚心上多挠几下。我也尝试过自
己挠,但不知为什么,自己挠没有别人挠得那么痒,也不会带来很大的快感。在升高
中的复习考试阶段,我索性和母亲讲清楚,这种体罚对我有很大帮助,每天晚上都让
她把我绑起手脚挠脚心十五分钟以上。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种特殊体罚的帮
助下,我顺利考进重点高中。」